新年之后,虞笙当然想要趁热打铁继续攻城。
哪怕只是像以前一样赖在林时聿那儿也行,只要没跟别人在一起,她就是有希望的。
但虞正松不准。他把虞笙看管得格外严。
每天上下班有司机接送,回到家里有保姆把门,休息天也只能在卧室赖床看着墙上那张脸,久而久之,她都以为自己也成了他的事业粉了。
直到一个月以后,这条禁令才解除。
所有人都告诉虞正松她并没有结交“狐朋狗友”,联系人除了闺蜜就只有隔壁公司的老板,就连追求者们看见这个阵仗都不敢靠近她。
虞正松终于放心了。
殊不知隔壁公司的人却遭了殃。
自从上次从国外秀场回来,高冷的林总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就愈发重了。
早上的活动几乎全部推掉,每天到了公司就窝在办公室里一言不发,连带着公司员工的提成都少了许多,一楼的气氛沉闷压抑。
“你们说林总这是怎么了,出了趟国像丢了魂一样。”
“不知道啊,秀场都不去了,以前那不是他的第二个家吗?”
“大佬再不工作我们这些小喽啰饭都吃不起了。”
“唉,你们没发现吗,虞小姐也好久没来折腾了。”
“对呀,从元旦以后她就再没来过,刚好是同一时间……”
“跟人家没关系,是老板自己的问题。”这些人里,只有安南之和虞笙联系过,虞笙把她当做闺蜜,自然就把当天晚上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楼上平躺在沙发上的人“无意”中忘了关门,“无意”中听到了楼下的议论声。
他腹诽,明明是自己被一个女人白睡了。
回国以后,他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打电话。
电话响起,她接得飞快。
“最近还好吗?”他问。
她答,“好得很,吃了睡睡了吃。你呢?”
他当然很开心了,“我刚刚回国,出来见一面吗?”
她的音量骤然变小,“不了不了。我工作忙。”实则是因为虞正松在她身边装满了人肉监控器。
可林时聿并不知情。
他失望地在空旷的机场中心,把那句话消化了半天。
她的意思是拒绝他?睡完就跑?这就是她接近他的理由?
“你……是不想负责了吗?”难怪她不责怪他没有控制住自己。
“什么?”躺在床上的虞笙拼命思索当天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自己负责的。
机场里,林时聿万分灰暗地挂断的电话。
几个小时以后,虞笙和安南之联系的内容:
虞笙:“南之姐,你们林总最近有没有哪里怪怪的?”
当时的安南之还想问她前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她想了想,“情绪低落,茶饭不思,工作态度极其不积极。”
“那就对了。”虞笙突然扭扭捏捏了起来,“那个,都是我的错。”
“你?你做了什么?”安南之好奇她能有多大威力。
“那天我下山的时候用力过猛崴了脚,”安南之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撞废了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