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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寝殿谈判

高阳关前童贯大营

“宣相,你说那猴崽子能成吗?”一身大红官衣的赵良嗣眉头紧皱,神色不安。

“再等等看吧,马扩跟随其父马政入金多次,问题应该不大”嗜茶如命的童贯妹妹的呷了一口。

“我倒不担心马扩,就怕周楚办砸了,圣上怪罪下来,唉…”

“本相倒是不担心周楚,相反我认为此次定有收获,而且正应在周楚身上”

“嗯?宣相不是要斩…难道?”赵良嗣猛省“宣相想以斩周楚为由,试试西军将领的反应”

“龙图阁学士心思果然机敏,一点就透”

“再说老夫爱才心切,如此少年才俊还要多多打磨才行,至于怎么打磨就看看这块璞玉是否经得起雕琢了”

“宣相英明”二人相视一笑。

“希望周楚不辜负本相,赵龙图,随本相去”童贯一口将残茶吃尽长身而去。

宋军的日子在马周二人使辽后倒是好多了,不像先前总爆发边境冲突,双方偃旗息鼓,大营里由最初的彷徨逐渐轻松了起来。

“唉,也不知大哥怎么样了,连个信儿也没有,宣相也真是让李孝忠去也不让我去,可闷死我了”杨靖躺在草料堆上咬着草茎望着天空抱怨。

“行了,他们是代表大宋出使,一路上辽兵护送,这段期间是休战期不会出事的,再说宣相让你去有什么用,你又不会谈判,你那脾气都能跟萧干打起来,你是出使啊还是送死啊。”同样躺在柴草堆上杨可胜边安慰边打趣道。

“得了吧胜叔,周大哥也是武将,他怎么能去,我去不得?”

“不,周楚跟你不一样,人家有勇有谋,仅凭三十几人渡河杀耶律登哥,火烧契丹大营且全身而退,还你你行吗”

“那我倒是不行,周大哥这样的人倒也不多见,现在军营里无论是战兵还是火头军,厢卒番子到处都谈论周大哥,说他是我辈楷模,我爹也在暗地里称赞他呢”杨靖道

“行了,快去背书吧,要不然晚上大哥考校兵法,胜叔可帮不了你”杨可胜稳稳跳下柴堆。

“惨了惨了,我忘了《武经总要》我还有三篇没背,胜叔先不和你说了,我先去了”杨靖一脸惊慌纵身跃下三步并做两步狼奔冢突直奔大帐。杨可胜看着这个风风火火的大侄子,摇了摇头。

月明星稀净垢寺大厅

周楚一袭白袍一边摩挲着手中的装着南湘画像的竹筒,仿佛轻抚着南湘秀美的面颊,一边面对着桌前的辽宋大地图,地图上标着各种势力,连南京李家这样的家族势力也赫赫在目,各方错综复杂,犬牙交错,周楚蹙眉深思不时用竹筒指指画画,马扩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周楚,笑道“复生,没想到你不光胆气豪迈,对这辽金态势倒有些见解,可有心得?”

“子充兄过奖了,我在想一个人”

“谁?”

“萧普贤”

“辽国皇后?她怎么了,除了美貌出众之外,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同之处。”

“虽然她是女流之辈,但辽帝耶律淳病入膏肓,朝政实际是她掌握,南府宰相李处温已经向我们表明了态度,可其他的文官武将却大力反对招降而主战,武将以四军大王萧干为首,文臣以枢密院承旨萧夔为首均反对归附同意一战,汉臣中书侍郎左企弓,西京留守虞仲文等竟然主张诛杀我等北上降金不降宋,耶律大石之前主战现在又态度不定,他不畏战但是却不想战,不降宋也不降金,他似乎在等待什么,他可能又与某个人关联,这个人绝不是药罐子耶律淳,只能是现在执掌朝政的萧普贤”

二人说话间却听得门外喧哗,顷刻两个接待番子入内禀报

“报二位国信使,皇后娘娘,宰相大人有请二位使者入殿,有要事商议”

周楚取出翅子纱帽对马扩道“走吧,子充兄,她等不及了”

马扩一笑紧随其后。

这一切都在周楚的意料之中。

但是大大出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夜中接见并不在典丽蟊皇的正殿瑶光殿上举行(这瑶光殿原来是辽皇帝建造在南城、专作避暑之用的行宫。李处温早早在殿外等候,见马扩周楚到来把接伴人员和随从们截留在外殿上,那里也已经等待着许多官员和内廷宿卫人员。他们正在低声而急促地议论什么,他们的脸上也同样表现出一种已经听到什么、猜到什么、急于要想揭穿秘密的迫切的神情。他们也希望从李处温的面色中找到这个答案。可是李处温看见他们时,只是傲慢地点一点头,自己带着马扩周楚,一直走进皇帝和皇后的寝宫。这里本来是一间偏殿,临时布置成为卧室。偏殿原来也是宽敞和通风的,由于患了不治之症的皇帝特别畏寒,用了层层帷幕和许多架屏风把它分隔开来,使它的实际使用面积并不比一辆礼车大多少。因此在这个避暑的行宫里,反而显得闷热异常。

寝宫里的布置也有点杂乱无章,但这是一种有计划,有意识的杂乱无章,为了制造某种气氛,达到某种效果经过精心结构的杂乱无章。马扩一进门就看见高躺在寝台之上的秦晋国王耶律淳的正身。他额上包一块黄绸帕,用几只绣了龙凤的半新不旧的引枕垫住他的背脊,再加上几名宫女在旁扶持,好容易才使他可以勉强保持一个半坐半卧的姿势。在五月下旬炎热的季节中,他仍旧齐胸口盖上一条杏黄绫被。没有喝干净的药盏里还冒着热气,还有几碟蜜饯小食凌乱地摆在他右手可以摸到的茶几上,看来这个皇帝也像普通的老人一样喜欢吃点甜食。可是他的手的用处是不大的,他只要努努嘴,熟悉他脾气的宫女们就会把他喜欢吃的小食直接递进他口里。事实上,在马扩进来以前的一霎那,就由宫女喂他喝了一盏参汤,希望依靠它的力量,使他能够在接待南使的全部过程中,提起精神来,保持比奄奄一息略胜一筹的神态。

关于耶律淳的健康状况,外面已经传说得很多了,要掩盖是做不到的。能够让马扩看见他的正身,能够让马扩听他讲几句话,用人为的和药物的力置,把他修饰得比本来的情况好一点,这已经是很满意的了。

一个带病的皇帝给一个从肉体到精神都是十分健康的皇后作出强烈的反衬。萧皇后的闺名叫做普贤女,由于她的绝色,连带着使这个宗教气息非常浓厚的闺名也染上了一层艳丽的光彩。如果每一个有个性的人都可以用某一种颜色来象征他,那么没有其他的颜色比从雏鹅的嘴巴上刚长出来的嫩黄色更能够象征她的为人了。她曾经用这种艳丽的色采蛊惑了朝廷里许多上层贵族,连天祚帝也曾用白居易的两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对她表示轻薄的赞美,并且经常要利用各种借口把她召进内廷去,以便饱餐秀色。在他们那个阶层中,她并不以特别放荡出名,当然也不是一个女圣人。她懂得怎样利用自己身上的特点来获取她主观上希望得到的东西。这就弥补了她的平庸的丈夫的弱点,而使他们这对夫妇成为辽廷内最华贵、最活跃、最有好名声的贵族夫妇。

现在,她完全摒弃了皇后的架势和排场,连一架珠帘也没有用上,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坐在丈夫寝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以一个家常妇女的姿态出现在南使面前。这里不像是两个朝廷即将举行重要谈判的场所,倒像一个贵族家族招待朋友的普通的叙旧会。周楚也是近距离的观察萧普贤的表情。

虽然如此,这里并不缺少戏剧化的气氛。普通人在舞台上把自己打扮成为帝王后妃,固然是在演戏,真正的帝王后妃由于某种需要,把自己打扮成为普通人,也未始不在演戏。善于揣摩人们心理的萧皇后,利用主人的地位,把这里布置成为家常的环境,目的是希望用一种亲切的、家常的谈话来缓冲一场剑拔弩张的政治谈判。她要试一试自己柔和的力量能不能软化这一头她已经从接伴人员口里听得很多的初生之犊。

李处温把马扩,周楚二人引到帝后面前,耶律淳点一点头,忽然伸出舌尖,绕着嘴唇四周舐咂一下,似乎正在回味最后一口参汤的滋味。希望从那里汲取得力置来应酬这个他根本不了解、但还是很怕与之见面的南使。他不过是按照别人的导演来演这幕戏罢了。萧皇后连忙插进来弥补他礼貌上的欠缺不周,她从座位上欠起身子来,回答了马扩的施礼,微笑地用纤指指一指她身边一张空椅子。所有国君接见使节的隆重的礼节仪式都蠲免了,这幕戏就是以这样的家常形式开场。

耶律淳由于重病,沉沉噩噩的昏睡在宫娥怀中,萧普贤朝李处温使个颜色,李处温心领神会,带着马扩周楚二人来到后殿。

萧普贤入内坐定,给李处温,马扩,周楚上了茶点果品,就开始转入正题了。

萧皇后在她将要进入一个悲旦角色以前,早已储备了满眶的眼泪,略微带点颤动的声音和悲切的表情。如果没有这些储备,她就演不成这出悲剧。

“山河破碎,国事蜩螗,”这时时机成熟,气氛形成,她就惨然地开口道,“不想两百年铁桶的江山,一旦竟沦丧到这等地步。本宫纵不怨天尤人,一想到这里,也不禁要吞声饮泣了。”

她说到“吞声饮泣”的时候,果真出现了一阵呜咽,使她的表情与台词完全吻合。然后她定一定神,忽然坚决有力地说:

“祖宗的家底都叫天祚帝败光了(她刚才还说不怨天尤人,马上就在怨天尤人了,可见她只要求说得动听,毫不在乎台词的矛盾。好在天祚帝已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家的替罪羊,现在把一切过错都推在天祚帝一个人的身上,这样措词总是得体的),到头来,他只办得撒腿一跑,把千钧重担都压在皇上和本宫肩上。国主多病,本宫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只手回天,力挽狂澜?因此上与国主筹之再三,定了托庇大朝、称藩臣服的大计。夜来与李门下等文武大臣在御前会议中定下国策,即将布告全境军民知晓。今日特把马宣赞和周副使请来,就为了把这个决策坦怀相告,一无隐饰。即请二位陪同秘书郎王介儒赍着国主与本宫的手书,前去贵朝,一俟与童宣抚议定了归附条款,正式的降表接踵可至。两百年的江山,坏在咱一个妇人手里,将来青史分谤,责有攸归,如今咱也顾不得这多少了。”她略微抬一抬手,带着一个惨然的笑,祝贺马扩与周楚道:“宣赞和副使此番北行,探骊得珠,大功告成,可谓不虚此行,尤其是周副使,得到李门下的首肯,殊是难得呢。”

虽然事前已经得知昨夜御前会议的决定,周楚却没有料到萧皇后会说得如此坦率、如此诚恳。她既明白声称托庇大朝,称藩臣服,准备派代表去议归降的条款。作为一个谕降使者的任务,确实可算是大功告成了。至于到军前去谈判,自然免不了还有许多讨价还价之处。他料定自己肯定要参加,也可能还有波折,为了免得将来节外生枝,他沉思片刻后,提出建议道:

“国妃度德量力,权衡形势,定了称藩降附之计,所筹极为得当。此举不特造福两朝军民,国王、国妃也当受祉无穷。马某谨向国王、国妃申贺。至于面议条款,贵乎当机立断。贵朝派去的使节,依马某愚见,何不就请李门下辛苦一趟。李门下德高复重,又最能仰体国王、国妃之旨意,童宣抚也久闻得他的名声。他去和童宣抚计议,双方谈妥了,一言立决,却不省得后来的许多拖泥带水,为小反而失大?愚陋之见,尚请国妃裁度。”

“宣赞之意,本宫猜到了,”萧皇后忽然又变换了一个洞达世故的微笑,机伶地说,“宣抚莫非嫌王介儒人微言轻,大事作不得主?其实他是国主和本宫的心腹,诸事多与他商量。昨夜御前会议中,他力持归降之议,厥功甚伟。如今委他去谈判,就可全权代本宫两个说话,这一节在国书内已叙明了,宣赞尽可放心。李门下目前离开不得京师。一来,这个消息传开了,京中人心浮动,需他坐镇。再则,本宫也不妨坦怀相告,李门下与本宫哥哥四军大王及大石林牙等素不融治,持论也多有不合之处。此去未免要经过军前,他们相见了,只怕又要滋生事端。”

萧皇后以非常有力和坦率的理由打消了马扩的建议后,怕他还有顾虑,索性进一步把一切都开诚布公地讲出来:

“举境称藩臣服,这是何等大事?”她说,“国主和本宫既定下此策,事非儿戏,安有反复之理!马扩难道还信不过本宫的心?这个不必猜疑了。只是夜来御前会议中,异议尚多。除了诸文臣,咱已力折其议以外,凌晨又特降手书给四军大王和大石林牙,嘱他们遵旨行事,静候谈判定局,统率全军待命。他俩手握十万大军,本宫的一纸手书,是否就能使他们就范,这个本宫也不敢说得太定。大石林牙鹰扬虎视,不是善懦之辈。副使回去后,务要和童宣抚妥善计议,与王介儒磋商条款,使他们心悦诚服,面面俱到。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坏了大局。”

这句话是萧皇后今天与马扩和周楚谈话中的主旨,她特别把它说得郑重其事,还重复了一遍,然后说:

“俗语说得好,‘困兽犹斗’,何况十万大军,不给它一条生路走,它岂不要猛搏噬人?再则,非是咱言语挑拨,这女真诸酋,得寸进尺,殊求无餍,贪婪暴戾,久已成性。不到亡人之国,灭人之家,决不罢休。国主和本宫,宁可定策托庇大朝;誓死不降金朝,就是因为对它知之甚深。咱深恐女真昔日用以愚我者,将来就未必不施之于贵朝。依咱看来,贵朝未雨绸缪,也当预筹防御之计,才是谋国之道。倘得贵朝雄师与咱奚、契丹的十万大军联成一线,戮力同心,以御金人,北边才保得万全之固。本宫献此曲突徙薪之计,非徒为保全我军,也是为贵朝今后的利害着想。献诚之初,兼表芹意,听凭贵朝裁度罢了。”

萧皇后委婉而坦率地说着这些话,说得入情入理,娓娓动听,把女性外交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马扩仔细一分析,感觉到她的说话还是很有分量,柔中寓刚,软里带硬,为未来的谈判先占了地步。她的最后一段话也很中听,与周楚刚才在净垢寺相吻合,不能光看成为只是为自己的军队谋生路,不禁在心里评价她道:“这个女人心思缜密、理路清楚,真不简单!”

马扩问周楚“复生,还有什么要办的吗”

周楚略一思忖低声道“倒是没了,让国妃速把手书牌印办好,尽早复命,再拖延与我不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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