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予笙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外面没有人,连忙锁紧了门。
“怎么样,我演技好吧!”漂亮的丹凤眼中满是自豪,“娘子,我们去睡觉觉好吗?”
“恩,是挺好的。”莫纸鸢掀开盖头,“不过,八王爷啊,你说你也太能装了,我很赞佩啊。”
“娘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徐予笙眨巴眨巴着眼睛,显得楚楚可怜,“娘子,你为什么不喊我相公呢?难道你不爱我?”
莫纸鸢冷了冷脸。
“你不是想睡觉吗?好,我陪你睡,不过你要恢复本性,我可不想和一个傻瓜在一起。”她将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面前的徐予笙。
“娘子,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竟说胡话?”徐予笙说着,把手放在莫纸鸢的额头上,“没发烧啊。”
莫纸鸢一把拍掉徐予笙的手,“算了,我去别的房间睡。”
“娘子,别。”徐予笙突然拉住莫纸鸢的手。
一个踉跄,莫纸鸢跌入他的怀抱。
不知道为何,莫纸鸢觉得头很晕,很晕。
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很轻。
之后的一切,她全部都忘记了。
一切的一切,都化为美妙的律动,渲染着这美丽的夜。
夜,还很长。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莫纸鸢渐渐转醒。
空荡荡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
莫纸鸢有些恍惚,似乎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只是一夜旖旎之后留下的欢愉的痕迹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梦。
他们昨天,真的……
身体像被石磨碾过一般痛,似乎快要散架。
勉强地扶着床沿起身,看到了那抹刺眼的鲜红。
皱了皱眉,莫纸鸢开始寻找起来。
她昨天分明闻道一种奇怪的香味,淡淡的,若有若无。
那种香味,让她的大脑变得麻痹,让她的身体变得失去直觉。
她笃定,罪魁祸首,一定是那种香味。
果真,在桌上,她找到了一些奇怪的粉末状东西。
冷了冷眸,莫纸鸢用腹指蘸了一些放到鼻尖嗅了嗅。
霎时间,她的眉无可奈何地蹙起来。
贱男人!居然下这种迷魂药!
“小姐。”喜儿推开门走了进来,“王爷说让你去吃早饭,让你别等他了。”
“他去哪儿了?”
“小姐……王爷……王爷……”喜儿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索性将头低了下去。
“说!”
莫纸鸢的话语十分严厉,吓得喜儿身体一颤,“小……小姐……王爷去绿染楼了。”
“绿染楼?他徐予笙倒是有很大的胆子。”
霸了她的身子,竟然敢找别的女人?!
还敢挑在她的地盘,胆子真是太肥了!
莫纸鸢危险地眯起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
绿染楼里,徐予笙正与新晋头牌紫蓝儿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情到浓时,紫蓝儿忍不住用芊芊玉手夹住一颗葡萄,放进徐予笙嘴里。
“王爷,好吃吗?”娇滴滴的话语,酥入骨。
“蓝儿喂得当然好吃。”徐予笙笑着,深邃的眼睛里却看不清表情。
“啪——”
房门被大力踢开。
莫纸鸢巧笑倩兮,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娘……娘子?”徐予笙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你……你怎么来了?”
紫蓝儿的好事被打搅,心里很烦燥,尽管知道莫纸鸢是她的老板,也恨恨地瞪了莫纸鸢一眼。
莫纸鸢丝毫不理会徐予笙和紫蓝儿,直接走了过来,跻身一跃坐到了徐予笙紫蓝儿两人中间。
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紫蓝儿僵硬的背,“小蓝儿啊,你看你怎么都不会伺候人了呢?你看你,把这位客官伺候的可不太好呢,你看他,怎么痛苦的汗都冒出来了?”
莫纸鸢伸出手,将徐予笙的额头使劲地擦着,“客官,舒服吗?”
“舒……舒服……”徐予笙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