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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南峤硝烟浓(2)

此时,佛寺内的另一边,野战军和地方部队的首长吴效闵、赵培宪、唐登岷等正在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大家在铺开的床铺上席地而坐,便紧张而热烈地讨论开了。大家首先认真分析了敌情:被我军追击的南逃敌人进入车佛南,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我军所走的这条路,到小勐养后从勐养直下车里,这条路显然没有走,车里也没有敌军进驻的迹象;另一条路是从江城、易武经勐仑到橄榄坝,然后从橄榄坝过澜沧江进入车佛南。橄榄坝成了南逃敌人必经之路。会议根据对敌情的分析,确定了我军下一步的行动路线:大部队直插橄榄坝,力争在橄榄坝的澜沧江北岸截住并歼灭敌人;“边纵”车佛南整训总从则配合大部队从车里澜沧江段的曼阁、曼斗渡江,歼灭盘踞在车里的国民党部队。会议还决定:开往橄榄坝的大部队于明日(2月10日)凌晨5点出发。

六、蟒蛇挡路

2月10日凌晨5点,小勐养城子的村民还在睡梦中,村子里一片宁静。而我歼敌的人民解放军战士却早已悄悄摸黑起床,整理好行装,排列好队伍出发了。待天亮人们起床到寨子里一看,解放军早已不知去向。

从小勐养直插橄榄坝,这是一段艰苦的急行军,其中充满了艰险,但也碰到了不少趣事。

114团1营1连是这支部队的尖兵连,走在队伍的前面,有情况随时向后面的首长汇报。尖兵连里有一个尖兵班——四班又走在尖兵连的最前面。尖兵四班的班长叫孙强,他身背冲锋枪,走在尖兵班的最前面。走出小勐养后不久,天还没有亮,当部队走到原始森林的一小片空地时,发现路的左边有一点点火星在微微发亮。“是谁在这里烧过火?会不会有什么情况?”孙强慢慢靠近火堆进行观察,忽然,他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一下跳了起来,“哎呀”大叫一声,连蹦带跳向前窜出。10来米远,然后瘫坐在地上。孙强是个20来岁的小伙子,是经过多次战斗的战斗英雄,是什么东西将他吓成这样呢?当时谁也不清楚,但他“哎呀”的叫声和向前猛跳的动作使紧跟在他后面的战士大受惊吓,忽地往后退,一下子把后面的战士推倒了好几个。被推倒的同志心口“嗵嗵”直跳,连走带爬后退了好几米。

这时,连长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原地待命。自己便带了一两个战士向前察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长问。

“……”大家呆站着,回答不上来。

过了一会,有人用手指着出事的地方,说:“喏,就在那个地方……”,但却说不出个究竟来。

部队为此而停留了10多分钟,天慢慢地开始亮了。当这原始森林也稍微能看清周围的物体时,有人忽然喊了起来:“蛇!是条大蛇!”大家仔细一看,果然是一条大蛇,盘在尚有余火的火塘旁边。战士们大都是北方人,从未见过这样大的蛇,所以既害怕、又想看。站在前面的怕蛇伤人,不断往后退;排在后面的想看看蛇是什么样子,又拼命往前挤。

天越来越亮,大蛇也发现了站在它对面五米多远的人群。只见它若无其事地向上伸着头,从嘴里吐出淡红色的舌头,用眼睛环顾一下四周,然后慢慢地往东南方向的茅草丛爬去。在蛇往前爬行时,大家看得更真切了:黄褐色,比大碗的碗口还粗,两丈来长,重量不下百来斤。当时大家并不知道,这就是西双版纳密林中广有的蟒蛇,无毒,靠吞食小禽兽生活,并不伤人。当天晚上它躺在那里,是因为有人在那里烧过火,火塘还有余温,它可以就此取暖,但恰巧部队路过这里,打扰了它的美梦,它只好起身另寻栖身之处。

由于遇到蟒蛇挡路,部队被耽误了20来分钟。蟒蛇走后,部队继续开拔。刚才踩到蟒蛇的尖兵班四班长孙强,被吓坏了,只好安排在尖兵连后边跟着,由“排头尖兵”变成“尾巴兵”。

部队继续前进。有人突然又冲着孙强喊道:“四班长,你负伤了!”

孙强回答:“又没打仗,负什么伤!”

“没负伤你腿上怎么流那么多的血?是不是被大蛇咬伤了?”

一提起大蛇,孙强心里又害怕起来,赶快卷起裤管一看,只见有好几股鲜血顺着小腿往下流。出血的地方有一个小洞,把流出的血揩了,小洞里又有血流出来,老是止不住。

“我明明感觉没有被大蛇咬过,到底是什么东西咬的呢?”孙强迷惑不解,大家也迷惑不解,只好赶快叫卫生员过来。

卫生员叫李玲,20来岁,是“边纵”9支队的女战士,此次南下解放车佛南,“边纵”首长临时安排她到这个连。因她是云南人,所以对当地的情况比较熟悉。她察看了一下伤口,说:“是蚂蝗咬的,哟,咬的还不止一处,有好几处呢!你们其他的同志也检查一下,是不是也有被蚂蝗咬伤的?”大家一检查,果然大部分同志都被蚂蝗叮咬,有的蚂蟥已吃饱走了,腿上流着血,有的蚂蝗还爬在腿上猛叮不放。大家估计,可能是刚才停下来看蟒蛇时,蚂蟥便趁机爬到人身上,因为那地方潮湿,早上又有露水,极适合蚂蟥活动。有人开始发起议论来:“怪不得昨天‘边纵’老赵一路上介绍说,车佛南有‘四多’,其中一条就是‘蚂蟥多’,看来一点不假!”

卫生员李玲看到大家对蚂蟥叮咬束手无策。叮在身上的抓不下来,吃饱走了的又止不住血,便教大家处理的办法:“蚂蟥怕拍打,它叮住你,你用手拍打几下,它就会自动掉下去。”“被蚂蟥叮过血流不止,只要用飞机草(路边上普遍长着的一种野草)的叶子在伤口上擦擦,就能止血。”大家照着卫生员教的办法去做,果然灵验。

部队在原始森林里继续前进,越往前走,草越深,林越密,道路却越来越狭窄,真是名符其实的“羊肠小道”。同行的游击队员老赵介绍说:“为了追击敌人,我们是抄近道走小路。这条路平时很少有人走,马帮走的也不多。当地人和马帮走这条路,都要带上砍刀和火药枪,遇树枝藤蔓挡路就砍,遇到野兽就打。”’

部队在滕蔓交错的小路上艰难地行进。快到中午时分,后面有人追上来喊:“卫生员,后面有人摔伤了,叫你快去!”卫生员李玲一听,扭头就往回跑。到了出事地点,只见一名战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处于昏迷状态。小李问早已守在旁边的另一个卫生员马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贵回答说:“他叫段义,最近几天生病吃不下饭,走路困难,赵政委就把自己的马让他骑着走。因他精神不好,在马背上打瞌睡,马又走得快,突然被横在路上的一根拇指粗的藤子拌住脖子,往后一拉,把他摔在两三公尺远的地上,便把他摔成了这个样子。”两个卫生员相互配合,进行人工急救,终于把伤员弄醒了。但由于伤得重,已经不能骑马,于是大家在附近砍了两根竹子,割来几根藤子,捆扎起来做成了一副简易担架,然后把小段的背包打开铺在担架上,把小段往担架上一放,由大家轮流抬着走。由于部队前进的速度很快,抬着担架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行走显得格外艰难。前倾后倒,磕磕碰碰。为了能走得稳当一点,大家只好学着当地老乡走山路的样子,手拿砍刀,树挡砍树,藤绊割藤,草深斩草,真正是“披荆斩棘向前进。”

七、曼团决策

当天下午5时左右,部队到达橄榄坝(傣名勐罕),驻扎在坝子北沿、离勐罕城子十多里的曼团傣族寨子。为了及时了解情况,掌握敌情,随军的“边纵”9支队政治部主任唐登岷立即派人前往勐罕城子与民族自卫大队大队长召存信进行联系。

派去的人在勐罕城子很快就找到了召存信。召存信一听说解放大军打过来了,心情万分激动,马上随来人赶往曼团寨。在曼团,召存信先见到了在宁洱找党时认识的老领导唐登岷。战友相见,格外亲切,双方有说不完的话。随后,唐登岷带着召存信去见吴效闵副师长,并将召的情况向吴作了简单介绍。

吴效闵热情地与召存信握手,表示欢迎。召存信用夹杂傣语语音的汉语说道:“欢迎解放大军到来!欢迎你们来帮助我们消灭蒋残匪,解放受苦受难的边疆人民!”

“消灭敌人,解放边疆人民,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吴效闵一边作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位傣族青年:20来岁年纪,高高的个子,方方正正、白里透红的脸庞,显得格外英俊潇洒。刚才又听了唐登岷介绍关于他积极靠拢共产党、投身革命的情况,格外喜欢这位刚认识的傣族青年,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召存信向部队首长简要地汇报了民族自卫队近期在艰难的情况下开展对敌斗争的情况,并汇报了一个重要敌情。召存信说:“就在大军到来的前一天,有一支国民党部队约1000多人,从易武勐仑方向过来,驻在橄榄坝。就在大军到达的四五个小时前,已经渡过澜沧江走了,江对岸的景哈寨子可能驻有少数敌人,不时向这边打枪。”

吴副师长估计这支队伍便是他们从墨江那一带就尾追下来的那股敌人,听了召存信的汇报,连说:“可惜,可惜!我们原计划是赶在敌人前面,在橄榄坝把敌人消灭在澜沧江北岸,现在让敌人抢先了一步,渡过了澜沧江!”

“过江的敌人还跑不远,大军可以渡江追击,把敌人消灭掉!”召存信接着说。

“我们部队刚到,情况还不熟悉,关于渡江追敌的事,等我们与“边纵”的唐主任他们商量研究后再定吧!”吴效闵答道。在吴效闵讲话时,站在一旁的召存信和唐登岷都注意到他面带难色。

当天晚上,召存信摸黑赶回勐罕城子,离开部队驻地时,唐登岷单独对召存信说:“解放大军从老远的北方来到这里,现在要过江到少数民族地区作战,语言不通,情况不熟,感到困难很大,又怕摘得不好违反民族政策引起民族纠纷。你是当地民族又是在本民族中有威望的民族头人,你要向吴副师长多讲讲,要求解放大军一定要过江!”召存信连连点头:“好好,我一定劝说!”

回到勐罕城子后,召存信连夜联络了橄榄坝乡乡长和部分民族群众代表,大家商量决定:第二天共同前往曼团寨,请求大军过江。

送走召存信和唐登岷后,吴效闵在住处踱来踱去,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部队下一步怎么办?过不过江追击敌人?江那边是地地道道的少数民族地区,俗称“夷方地”。我们这些北方兵到了那里,语言不通,不懂生活习惯,到处又都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怎么个去法?谁给我们带路?没有人带路,会不会寸步难行?会不会中敌埋伏?会不会引起民族纠纷?我带领的这两个营,与周师长的主力部队失去联系已经好多天了,现在周师长他们在哪里?他们是否正需要我带队回去执行新的任务?我是37师的副师长,而我带的这两个营是38师114团的部队,是为了完成追击任务由13军党委临时指定由我指挥的。让我去指挥原来不归我管、互相不熟悉的部队,确实有许多不便,更何况要在少数民族地区孤军奋斗……

吴效闵想得很多很多。正当他左思右想,举棋不定的时候,在当晚10点左右,警卫班战士王少虎等两人领着两个民族自卫队队员来找部队首长,说有重要情况汇报。来人说:“大军同志,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有一股国民党逃敌,约二、三百人,正从易武向勐仑方向开来,可能要逃来勐罕过江。”

听到这个情况,吴效闵让警卫员马上去把住在另一幢傣家竹楼的114团政委赵培宪叫来,共商对策。经吴赵二人研究,决定派两个连前往勐仑方向选择有利地点阻击敌人,把敌人歼灭在半路上,并决定于次日拂晓前出发,师指挥部作战股还连夜给这两个连绘制了行军路线图,以便于部队行动。

2月11日上午,当被派往勐仑方向阻击敌人的两个连出发后不久,召存信带领的少数民族迎军代表从勐罕城子赶到了曼团寨,吴效闵和指挥部的其他同志热情接待了他们。当召存信等人提出“请求大军过江歼灭敌人”时,吴副师长说:“你们来得正好,对这个问题,我们部队和地方的同志在一块开个联席会,共同研究一下吧!警卫员,去通知赵政委和边纵的唐主任过来开会!”

赵培宪、唐登岷很快来了,联席会议开始。吴效闵首先发话:

“同志们!今天,我们野战军的领导,地方‘边纵’的领导和召大队长带领的地方的领导在一起开个联席会,共同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方案,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先谈一谈自己的一些想法。

“这次我带的114团两个营从元江出发,追击从红河绿春过来的一股逃敌进入思普区,原打算在思普区内将它歼灭。到了思普区后一打听,才知道它又往南逃了。我们在‘边纵’9支队的支持配合下,大军又往南开,准备在澜沧江北岸将逃敌歼灭,可惜让他们提前了几个小时,逃到澜沧江南岸去了!现在,我们面临着一个重要的决策:野战军部队是否过江?按理说,打过江去,消灭逃敌,解放江南的各族人民,这是我们人民解放军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我考虑到了这样几个问题:

“第一,江那边是少数民族地区,我们部队语言不通,老百姓说的我们听不懂,我们说的老百姓听不懂,我们跟他们讲什么,他们只是摇头摆手。我们对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也不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军队渡江过去会成为瞎子、聋子、哑巴,很难得到群众的支持和配合,搞不好还会引起民族纠纷。江那边又到处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而我们部队地形不熟,情况不熟,是很难完成追击敌人、歼灭敌人的任务的。

“第二,我们部队在追击敌人的过程中与师主力部队失去了联系,单独行动已10多天,也不知道师部对我们有什么要求,有什么另外的任务,要我们去完成。现在我们追击敌人已追到了澜沧江边,现在得考虑往回撤,与内地师主力汇合的问题。

“第三,逃过江去的这股敌人。只是国民党的一小股残余部队,大部队在内地已被我军歼灭:我相信,依靠唐政委带来的‘边纵’9支队机动营,再加上在当地坚持战斗的‘边纵’部队,完全有能力消灭逃往江南的蒋残匪,解放车佛南全境!

“第四,敌人从橄榄坝渡口过江南逃时,把江北村寨村民的舟船都强征来,划过江去了,我大部队要过江渡江工具也是个问题。

“根据以上情况,我初步的打算是野战军不过江了,待开往勐仑方向的两个连歼灭从易武逃下来的那股敌人后,就往回撤,渡江追击的任务就由地方‘边纵’部队的同志来完成,不知大家的意见如何?”

坐在旁边的“边纵”9支队政治部主任唐登岷,一听说野战军部队不渡江要往回撤,心里急得不得了。吴效闵的话音刚落,他便立即接上了话:

“吴副师长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我认为,要消灭江南的残敌,解放车佛南全境,光靠地方部队的兵力是不够的,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必须要大军过江。因为大军威名远扬,使敌人闻风丧胆,只有大军过江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唐登岷刚讲完,民族自卫队大队长召存信接着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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