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寒肆将骨鞭交给李云依,李云依看了看骨鞭又看了看伤痕累累的金逸城怒火中烧:“可是姨娘让父亲罚金先生的?”“是!难不成我一侯府姨娘都不能惩罚府内之人。”李云依一甩鞭子:“侯府祖训骨鞭只扬一鞭,多扬鞭数便赏给执鞭人,骨鞭不得打客人否则执鞭人领一鞭,金先生没有犯错这一鞭不能白打,既然是王姨娘让父亲执鞭这六鞭便由王姨娘与来月领了。”王姨娘吓了一跳:“李云依你不能打我。”李冷安也出来求情:“云依你怎么能打自己姨娘,传出去成何体统。”李云依心意已决:“祖母年老不易执鞭,金先生以伤也不易,世子为客人也不易,只有我能执鞭。”李冷安还想阻止,李云依却已扬起鞭子,鞭子在空中划着圈:“今日王姨娘来月误打客人,挑起是非今日特伤六鞭,可有异议。”众人纷纷跪倒“无异!”王姨娘肩膀微颤
李云依将鞭子挥下狠狠抽在王姨娘身上,王姨娘尖叫一声伏在地上不停的喘息,李云依再次挥鞭连抽了两鞭,王姨娘浑身献血甚至没有力气尖叫就晕了过去。李云依拖着长鞭向来月走去,来月看到王姨娘的“惨状”吓得连连后退:“大小姐,我错了,都是…都是王姨娘指使我的。”李云依没有听她的解释再次挥鞭连抽三鞭来月甚至都没有尖叫便就痛晕了过去。几个嬷嬷把王姨娘与来月抬了下去。
李云依手举骨鞭跪到祖母面前:“祖母,刚刚来月已说是王姨娘指使她的,与金先生无关。”琴夙扶着老夫人走到李云依面前,老夫人接过骨鞭:“云儿做的对,王姨娘太过嚣张此事只是大惩小戒。”老夫人又朝金逸城作辑:“只是委屈了金先生,金先生还是速速回房休息,待会我会命人送上上好的药。”金逸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虚弱的点了点头:“谢老夫人。”
老夫人将骨鞭送回原位:“好了。都散了吧。”说完琴夙便扶着老夫人走出了院子众人也都散去。
李云依看着李冷安离去的方向发呆,北辰寒肆呼唤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将手在李云依面前晃了晃,李云依眼神恢复清明看向北辰寒肆:“寒肆,你有没有觉得父亲很奇怪,他竟不知侯府祖训。”北辰寒肆走在前面:“或许是一时忘记了。”李云依皱着眉疑惑的点了点头
北辰寒肆突然转身从怀中抽出一包东西递给李云依:“云依,今日我便要走了,皇上命我调查叛军事物。”李云依愣愣的看着北辰寒肆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化作无言,北辰寒肆看着李云依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得拍拍李云依的头便头也不回的向前大步走去,李云依看着北辰寒肆的背影心中不舍,将拿包东西放进怀中。
王姨娘,李冷安和琴夙站在假山后面,王姨娘“啪”的给了琴夙一耳光:“琴夙,你今天这是要干嘛,竟然向着李云依说话。”琴夙擦去嘴角渗出的鲜血眸中依然是波澜不惊:“败局已定!”李冷安一听这话掐住琴夙的后脑猛的向假山撞去:“别忘了思南的灭族惨案,你是亲眼看见的,现在怎么你想放弃了。”琴夙额头擦伤流出鲜血,眉梢两点朱砂红的妖艳,眼中突的燃气火光:“从未忘过!”王姨娘一勾唇角:“现在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