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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和前妻离婚之后,他一直单身。朋友们问他是不是怕女人了,他说不是,只是想歇一会儿。在前妻出现的时候,他觉得她就是他一辈子所追寻的女人。经过离婚那么一折腾,他认不清方向了。是Helen的出现让他清楚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女人。是的,他要找一个和他前妻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Ben的前妻是他在酒吧里认识的,与其说她是个女人,不如说她是只妖。她有着所有女人都羡慕的身体,正因为这样她才有机会变成一只降服男人的妖。妖是用不着把它们的放荡藏着掖着的。来酒吧之前这个女人会把头发卷成蓬松的大波浪,尽管她身高已经达到1米75,但还是会穿最细最高的鞋子出门。口红要最艳丽的,香水挑最浓的,这样不管对方醉得多厉害,就算醉到看不到她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乳房也能在她香水的刺激下恢复性冲动。她点上一根烟,双脚叉开,眼神涣散地躺在沙发上,接着深吸一口烟,朝身边的男人吐过去,那是能要了男人半条命的。在Ben和她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之后,他的整条命都被她拿走了。接下来,两人约会的地点几乎没有离开过床和房。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就结婚了。这段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姻,很快以离婚收场。离婚是那个女人先提出来的,新鲜劲过头了,她要走了,分了他一半的财产,回去继续当她的酒吧尤物,再靠下一段婚姻为她带来另一笔巨额收益。

所有不被祝福的婚姻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个教训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可现在他又在干什么呢?夏雨还能活多久?要是他爸知道他为了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到中国瞎折腾,估计又会拿京片子骂他了。

“嘟嘟嘟……”酒店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Ben看了看时间,八点半,还早,应该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话。

“喂,哪位?”他还是很警惕。

“您好,是李先生吗?这是从大堂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那头服务生客客气气地说道。

“我是,请问什么事情?”

“有位客人在大堂等您,说想见您,您看您是否方便下来一趟?”

客人?Ben挑了挑眉毛,会不会是昨天那位未成年少女呢?只有她知道他的房间号。难道她对他这个帅叔叔还不死心么?但如果她想找他的话,肯定会直接上房间,用不着兜这个圈子。那会是谁呢?他有些好奇。

“请问是位先生还是小姐?”Ben问。

“是位先生。”

“先生?”

“对,是位先生。”

是位先生?会是哪位先生呢?他这次来上海并没有惊动上海的朋友。那帮party animal太能玩,知道他来了,肯定不会放过他。大小酒吧乱喝不说,喝完了,他要是没从酒吧里捞一个Hot girl回酒店,一定会被他们骂作丧权辱国的。那帮人觉得他长的比他们都帅,不带妞回家,是放弃自己的权利。因为他是美国国籍,在中国玩不带中国妞回酒店,那是有辱国风的。想来想去,他觉得不太可能是他那帮嘴贱的兄弟,因为即使他们真知道他来了,也不会直接找到酒店里来,一定会事先打个电话什么的。

他顿了顿问道:“你可以帮我问问那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好的,您请稍等。”

床头柜上的电子表,缓慢地跳动着。上面的秒数从15变成55,终于电话那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李先生,我问过了,他说他可以帮您找到您要找的人,还说请您务必下来一趟!”

这就更加奇怪了,有个男的自称能帮他找人。这个男的是怎么知道他在找人的?到上海的两天,除了酒店服务生之外,和他接触过的成年男性只有孤儿院老头和给他开车的酒店司机。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会不会是微博上的那个帖子?有人看到那个帖子,然后找到了他。可是在那上面他也只是留了邮箱,如果有网友知道夏雪的下落,应该是先发邮件给他才对,怎么可能会找到酒店来呢?

“好,我知道了。”

Ben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不管是真是假,它都算是一条线索。还是下去吧。他换好衣服往电梯走去。电梯下行,五十三楼的楼牌灯一路闪到了一楼,“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轻咳了一声,从电梯走出来朝大堂走去。

服务生一眼认出了Ben,微笑着从前台走出来朝他鞠了一躬。“李先生,您好,您的客人在这边,请您跟我来。”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Ben跟在他的后面。

Ben想他这会儿有可能是正往陷阱里走,这个陷阱可能危机四伏,就此搭上一条命也说不定。在他经常看到的网络新闻里,关于中国骗子的社会新闻比小说还玄乎。骗子们手段之高,那是可以让教授们和影视编剧们作为范本来研究的。活到今天,他从来不想骗谁,也不希望成为社会新闻中受骗的主儿。他保持着审视的眼神,一路提醒自己,千万不要上当受骗。

一步,一步,他的步子一步慢过一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回音大得吓人。

服务生把Ben领到酒店公共区域的沙发前,说道:“李先生,就是这位客人想找您!”

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客气地问道:“您是李思北先生吧?”

Ben说:“是,我是李思北,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Ben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他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大概二十出头,个子和他差不多高。这张脸似乎有点面熟,但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您好,我叫曾帅,您的名字是我的同事告诉我的,您今天下午见过她。”

曾帅看上去很紧张,说话时结结巴巴的。

“你是说小蕾?”Ben问。

难怪觉得他有些眼熟呢,今天下午站在剧团二楼的那个男孩好像就是他。不过这会儿戴了顶帽子,有些认不出了。

“嗯,是的。”曾帅腼腆地朝Ben笑了笑。

小蕾今天下午跟曾帅描述李思北的样貌时,说这人帅到连古天乐看到他都要羞得绕道走的程度。现在看起来这个说法并不过分。古天乐确实没李思北帅。和今天下午他在剧团里看到的那个高大的背影相比,此时这个站在五星级酒店大堂里的李思北更显贵气。这么高级的酒店,别说住了,就是来喝杯咖啡也是曾帅不敢想的。他听说在这样的酒店消费一定要加收15%的服务费。凭他现在的经济实力也就消费得起那些人气小店。曾帅笑着笑着,眼神里竟透出了几分低人一等的卑微来。

“是她让你来找我的么?”Ben问他。

“不是,是我自己要过来找你的。”曾帅的脸憋得红红的。

肯定不是小蕾让曾帅来找李思北的,她是最不希望夏雪和李思北见着面的人,但曾帅这会儿过来也是因为小蕾。今天下午,李思北走后,站在阳台上的小蕾目送李思北走出三楼阳台,没看够,她想着他一会还要走出楼道,走出院子。于是她的眼睛紧紧地咬着李思北的背影不放。拐角处他不见了,她低头探去,还是没见着李思北,倒是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的曾帅了。曾帅换好了一身便服,靠在阳台上发呆。黄色运动服上冒出来的线头像一群不屈不挠的小勇士一样逆着夕阳挺立在他的肩膀上。这件衣服也太廉价了。看到这些线头小蕾撅起了嘴。对于曾帅来说最好的前途也就能当个团长而已,可当团长有什么好,看看现在的老团长混成什么样?白天在剧团办公室喝喝茶,张罗点日常事务,晚上去接孙子放学,也就只能这样了。夏雪还是跟他这个穷小子最让人省心了。想到这儿小蕾飞奔下楼,拉着曾帅把李思北来找夏雪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说她肯定这个李思北就是他的情敌,她是为了成全他和夏雪才特地过来把“敌情”透露给他的;还说以后他们两人要真在一起了,可一定要记得她小蕾的恩情。楼下,李思北正向车里走去。站在阳台上的曾帅看着李思北的背影心急如焚,没等小蕾说完他就跑下楼去。刚到楼下,Ben的车就开走了。曾帅只看到了那辆银色的奔驰轿车和车身上的酒店名称。

“李先生,小雪和我们都是一个团里的,不过今天她刚被老团长赶走了。”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

Ben没吱声也没接茬,这一整天,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的判断力正处于死机的状态。

在曾帅看来Ben的反应太过平静了,平静到让他觉得自己配不起在这样高档的环境中呆下去,他也没有资格和李思北这样的有钱人再多说什么了。今天他只是一个送信的快递员。曾帅低下头从牛仔裤口袋里把之前准备好的纸条交到了Ben的手上:“李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找小雪,但希望你们能尽快见上面。这是夏雪的地址,您可以去找她。”

摊开字条,Ben看了看上面写着的地址,又看了看曾帅。他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太早。他现在还判断不出那个小蕾和这个年轻人到底谁在撒谎,也不知道字条上的地址是真是假,更猜不出这个年轻人过来送信的动机是什么。他把字条折好放到口袋里,礼貌性地对曾帅说了声谢谢。但脸上的表情基本没有动过,他从看到曾帅的第一眼开始就一直保持着一副无表情的样子。没办法,中国太大,水太深,他必须要用这副僵硬的“面具”来保护自己。

曾帅垂下双手,朝Ben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李先生,我该走了,我祝福你们。”话未说完,他的眼睛已经红了。

祝福他们?祝福他们什么?祝福他尽快找到她?那也应该说是祝福他,而不是祝福他们啊。Ben避开了曾帅湿润的双眼,低头想了想。他似乎隐约察觉出这个年轻人过来找他的动机:他是要把他喜欢的女人让给一个他觉得更适合她的男人。爱不是占有,而是希望他(她)能活得更好。一个能用如此达观的态度对待感情的人应该不会是坏人。Ben似乎从他脸上识别出了与善良和真诚有关的品质。如果他没有看错人的话,也许真能通过他提供的线索找到Helen的妹妹。

Ben说道:“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觉得应该向曾帅解释清楚。

曾帅跑远了,他回过头摘下帽子朝Ben挥了挥手,又说了一次:“祝福你们。”说完便跑出了酒店。

天空干净得一丝云都没有,蓝蓝的,远远的。安静的河水看上去像是千万年来从未流动过。水没动过,时间似乎也未动过。河面上漂浮着的鲜花被波光托起,闪着不染风尘的光芒。长时间的发呆让夏雨没了时间的概念,坐在河边她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搞不清是古老的河陪着年轻的她,还是千百岁的她陪着刚形成不久的河。夏雨把脚从细沙里抽出来,拿出纸巾擦干净,穿上鞋子往回走了几步。一阵微风吹过来,头上的头纱滑落下来,她把滑到肩上的头纱拿在手上抖了抖,重新披在头上。

“小姐,你身上的纱丽真好看。”一个印度女人用蹩脚的英文对夏雨说。

印度女人大概三十来岁,头顶着一个竹编的大盘子,里面堆满了鲜花。她皮肤黝黑,嘴唇也是黑的,一排不规整的牙齿在她嘴里显得出奇的白。在她身旁站着一个头发稀少的小男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小男孩把手咬在嘴巴里,抵着下巴,睁大眼睛朝夏雨羞涩地笑着。他的手和妈妈的脸一样,也很黑,不过这种黑色不像是被太阳晒出来的,更像是玩泥巴之后没洗过的那种。

夏雨向这对母子说了声“谢谢”便继续往前走。

印度女人笑了,她的牙齿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沉着冷静的光,她可不能让这个女游客就这么走了,该说的她还没说完呢:“小姐,鲜花买一盘吧,恒河里的神灵会保佑你的。”

夏雨回头笑了,浅浅的。她问道:“多少钱?”

印度女人从洗旧了的淡紫色纱丽里伸出三根手指头对夏雨说道:“小姐,三十卢比,很便宜,你买两盘吧,我算你便宜一点,五十卢比好吗?”

夏雨把一百卢比交到印度女人手上,说:“我只要一盘,其他的就不用找了。”

印度女人把花递给夏雨,收了钱,很快拉着小男孩走了,往另外一个穿着纱丽的外国女人走去。接着夏雨听到她用跟刚才同样的语调去赞美那个外国女人,然后那个外国女人也和她一样,掏出钱买了她的花。

真是一个会做生意的印度女人。夏雨把头转过来,拿着花往恒河走去。走到岸边,她蹲下身子,慢慢地放下手里的这盘小花。

留着小胡子的导游,扯着嗓子用英语向游客解说道:“先生们,女士们,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印度最伟大的河,恒河了。在印度神话中,恒河是一位女神,是雪王的公主,她为了滋润大地、解救民众而下凡人间。女神就是雪王的女儿,她的家乡在飘渺的冰雪王国,也就是恒河的源头喜马拉雅山脉南坡加姆尔的甘戈特力冰川,加姆尔在印度语中是‘牛嘴’的意思,而牛在我们印度是被视为神灵的,恒河水是从神灵——牛的嘴里吐出来的清泉,你们看,恒河的水是多么圣洁无比啊。在佛经里,恒河也多次被佛祖应用到经文之中。这个季节是恒河一年四季中最美的季节。如果再过一两个月,天气就热了,白天的温度基本在43℃左右,再往后,到了七月或者八月,印度就进入雨季了,天天下雨,不适合游玩,你们都很幸运,现在是最适合来印度的时候。”他的语速很快,脖子上的青筋和他讲话时候的激情一样,被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的。

夏雨停下了脚步,认真地听他讲解完。看来她来得正是时候,再不来就晚了。

来印度之前,她在洛杉矶的华人区找过一个台湾来的算命先生。瞎眼的算命先生握着佛珠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木雕长椅上,听到夏雨的脚步声,他朝着她的方向抬起手示意她坐下。老先生的动作非常机械化,那副戴在他脸上的墨镜和他身上穿着的唐装让夏雨想起小时候看过的鬼片,那里面的僵尸都是这副样子的。夏雨坐下来后,“僵尸”的手摸到了夏雨的手上,当他冰冷的手指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吓得快要叫出来了。她把手从瞎子的手里抽出来,放回自己的腿上时,已经开始发抖了。“僵尸”让她不要怕,说他不会害她,并让她把她的出生年月日时说给他听。听夏雨说完之后,瞎子望着屋顶的方向,大拇指在其他几个指头的指节上飞快地点来点去。

屋里很暗,这种阴沉的环境让夏雨觉得除了她和瞎子之外,这间屋子里有可能还潜伏着其他的生灵。瞎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四下摸了摸,又把夏雨的手摸回到他的手上。

“姑娘,你父母是在你几岁的时候去世的啊?是四岁还是五岁啊?”瞎子问。

这算命先生到底是人还是神?怎么连她父母去世的准确时间都算出来了呢?这下不止是手抖了,她的声音也开始发抖。夏雨断断续续地回道:“应该是五岁那年吧。”

“五岁,那就对了。你这个人啊,命不好,但运气好,命上载不到兄弟姐妹,就是和他们没有缘分,即使有兄弟姐妹也会很早就分开。你和父母的缘分也薄啊。”瞎子用力地捏了捏夏雨的手继续说道,“根据你的骨相和生辰八字推算,你这个人七岁开始行运,一直到27岁。这二十年的运气是出奇的好,但到了二十七岁之后就……”瞎子顿了顿接着说道,“二十七岁之后,我就算不出来了,算不准了。”

瞎子说算不出来、算不准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因为命断了,无命可算,所以算不出来、算不准了呢?

夏雨说:“我明白了,谢谢您。我也该走了。”瞎子说得已经很明确了,她想不需要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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