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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啊瓜,小鱼

啊瓜的初中时期是在X城的私立人学校度过的,因为学费奇高,人称贵族学校。贵族学校校风开放,因此校园处处有监控,无论是约架还是约会都要小心谨慎,懂得如何避免摄像头。初中的啊瓜既没进化成高中时期的学霸,也不是传统的“良家妇女”型,而是一朵有名的交际花。她会和答应每一个想和她交往的男生的告白,然而,一个月之后,主动提分手的往往是那些想和她谈恋爱的男生,除此之外,他们在分手之后还总是能和她成为很好的朋友。

很久之后,啊瓜遇上了小鱼,一个笑起来会露出小虎牙的男生。初中两年,两人几乎天天去教学楼后面的空地聊天,不过为了躲避监控,也都是在天黑之后。他们在不同的班级,小鱼在1班,啊瓜在9班,楼上和楼下,二楼最东边和三楼的最西边的距离。就是这样的距离,近视500度的啊瓜不戴眼镜可以在教室透过窗外一眼看到小鱼,我说这是一种牵挂,因为啊瓜对小鱼无时无刻的牵挂,所以总能在人群中找到那一抹熟悉,找到那个对的人。

高一,啊瓜和小鱼,一个在A中,一个在C中,啊瓜每晚熄灯后在床上和他打电话,那是候和啊瓜同寝室的人听过他的声音,她们告诉我,是一个磁性的好听的男声。

高中那些年,曾经很喜欢过一句带点文艺范的话——叶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啊瓜和小鱼分手的时候,我也曾想过,到底是啊瓜的执着,还是小鱼的不挽留,破裂了这份心有灵犀的爱情。他们曾经无数次分手,无数次等待,最后无数次理所当然的在一起,可那一次,他们再也没有和好了,再也没有机会一起了。那是我所知道的啊瓜第一次哭,大家都以为这次和以前一样,然而,在一个月后的某天,啊瓜在小鱼的QQ空间看到了他和新女友的合照。从此,再没有了那种大家心知肚明的理所当然……啊瓜知道这件事的第二天,正好学校组织徒步拉练。啊瓜脸色惨白,从开始到最后,我以为他会哭,可她一直一种表情,淡淡的,很无奈。到达目的地,有人找来了蓝颜同学,他带她回家,给她讲笑话,却从来不问为什么。

后来的日子,我们一起回忆那天,啊瓜说,那是她第一次靠在他的肩膀,两个人坐着车,她很累,可睡得很安心。虽然关系很好,可我知道,啊瓜和他从未有过类似的暧昧举动,那是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很累很难受,不说也不问,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偶尔搞下笑,经常暖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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