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绝将泪的慌乱全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抹鄙视的微笑“怎么?没话说吧。”
这叠文件白鹤绝在几天前就收到过,只是他曾经相信着泪,以为他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白月儿也会一直爱着她。直到刚才他回到办公室,突然看到自己的棹上又多了一份文件,寄的人跟上次的名字是一样陌生人,而且地址同样是来自美国那边。
他一时也好奇起来,拆开文件一看,里面居然是泪跟白月儿还有白月儿跟血连的照片。里面更有一个证明书,就是跟当初白月儿怀孕的证书一模一样。修长的手指夹起文件专心的看了起来。越往下看白鹤绝的脸越黑。
原本,他堂堂总裁加黑首党教父居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掌心之中,更可恶的是白月儿跟别人进酒店不止一次,她还跟血连搞在一起。内心的冰冷与仇恨一瞬间全部被点燃。
“来人,将白月儿跟血连捉到我面前。”
白鹤绝拿起旁边的咖啡送到嘴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手上力道加重。
‘碰’杯子在手中破碎,些许碎片狠狠扎入他撑心。白鹤绝连眉长也不曾动一下,他要开始自己帝王一般的王者风风范了,不然有些人总以为自己是病猫。又或者是自己前断时间太过于思念俏子染以至于犯下一堆一堆的错。
俏子染你逃不掉的,既然你曾经是我的女人跟老婆那么你生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进去。”
白月儿被推了进来,她看到地上跪着的泪,而且脸色异当难看,她心里有些许明白,也许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怎么?你们两个见面了也不打个招乎?”白鹤绝玩味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
如果小染没死,我定会让你们两成为天生一对,但如果小染因落崖而死了,你们两个人及那些相关人物,你们一个个都得去陪她。
是个活人都感受到白鹤绝脸上的冰冷,比起以前更上一层楼。
白月儿从被白鹤绝看到她将俏子染的女儿丢下崖时起,她就从未想过能活下来。心底也做好了要死的准备。
只是,当她进来看到泪后,脸上的表情由原本的无所谓变得十分之担心。
对没错,她在担心泪,她担心白鹤绝会发现他们两之间那一层关系,她也担心会因此面害了泪。她不想自己连累泪。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他无关。”白月儿像个女士一样,站在泪的面前保护他,就像保护自己的心爱之物。
泪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他知道自己在白月儿是没有地位也没有份量,一直都以为她对自己除了利用还是利用。只是刚才他看到她眸子里的那抹担心,心里居然会流过一阵阵异样的温暖。
“哦”白鹤绝将这个字拉得物别的长,就好像狠在长空嗷叫一声,随即那双直射人心的冷眸盯着白月儿,他起身修长的腿两步并做一步跨到白月儿面前,捏着她的下巴。
“你到底跟过多少人?我想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白鹤绝你要杀就杀,必要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吧。”泪原本会以为,白鹤绝会看到白月儿跟他做了五年之长的夫妻,而会对白月儿失手将俏子染推下山崖之事不提,但如今看到他对白月儿的态度。整个人都明白过来,他跟白月儿只有死路一条。
“我伤人?”白鹤绝甩开她的下巴,起身高傲的俯视着他们两人“泪,我相信你看到这个,你的想法就会跟我一样的。”
白鹤绝朝旁边的黑依人动了动眼睛,黑衣人弯腰将在自己脚下的照片捨起送到泪的面前。
泪瞪大双眸,看到一个陌生的男搂着白月儿的腰,从侧面认真一看便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是血连。
白月儿无言以对,她自己底下头看着地面。她已经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抛弃一切。本来,她以为只要俏子染不在了,白鹤绝就会爱上她,但现在她才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的。即使俏子染不在了,俏子染依旧活在他内心深处,而且永远是一个最完美的女人。即使俏子染这次真的死了,白鹤绝这一辈子也会把她记挂在心里。
她真的很后悔自己以前的行为,只是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曾经泪是那么的喜欢她,但如今呢?她瞥眼,看到泪眼里那敢真的一种恨意,是发自心里的恨。就像是在恨一个仇人。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完宛了。
白鹤绝才不会理会别人眼里的表情,他只知道如果小染没死,一切都好说。一旦她出事,那么一切都不会好说。
“你们两个最好求上天保佑,小染跟我的女儿没事,不然你们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
冰冷果断。
白月儿似乎看到自己的路已经退无可退。
泪的脸上倒是闪出了一抹无所谓的表情,这个世界,他觉得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白鹤绝跟俏子染,如果在自己死前能帮到他们,自己也算死得值了。
“绝,我知道我的错已经犯下,且不不可原谅而我也不求你原谅,但是你要为小染想想。”泪的眼社里闪着泪光,他已经基本上知道俏子染身体里的那种遗传病,确确实实是当年消失的皇英族的传遗病。如果不能发明求人之方,小染很有可能活不过三四十岁。
白鹤绝看到泪的悲伤,心里还是轻微的被震憾了一下下,但只是一下下他就很快恢复过来。
“把白月儿带下去关好,还有把那个叫血连的家伙也一并给我找来。另外派多点人手到山崖那边去找找她们。”
“是”
白鹤绝退回下去,从新坐到椅子上,伸手拖着自己的下巴瞥着泪“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有关于小染她身上的那种遗传病,我想尽我的努力去试试,看能不能解掉她身上的遗传病。”
白鹤绝一傻,他差点就忘记俏子染身上还有这么一块毛病。双手微微握起“你觉得她是英及娜女王之后的可能性有多少?”
“90%。”
白鹤绝双眸变得深沉,左手不断的敲着棹面。
“你自由了。”白鹤绝起身,他必须要去寻找他最爱的那个女孩,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小染没有死。
“我也跟你一起去找。”泪从地上站起身来,直直与白鹤绝相对,他只是想要为自己以前所做错的事情进行一些弥补。
白鹤绝看到泪眼睛里的那种真承,嘴角扬起那抹得意的微笑,转过身“随你的便。”
泪起身跟在白鹤绝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鹤软公司。
“我们现在去哪里找?”泪走在白鹤绝身后,听他发落。
白鹤绝没回话,低着头向前走,他知道俏子染落下去的地方,已经被自己重兵守住,也有人已经走到山崖下去寻找,但到此时还没回音,说明是凶多吉少。
俏子染落下山崖的时候,俏子染伸出去的手差一点就能将俏瞳心捉住,结果还是差了一大节。
两人从山上滚了下来,俏子染看着眼前颠倒的世界整个人飞快从山上滚到山脚,脑袋猛的磕在了一块石头上,鲜红的血,透过短发,流到石头上。
俏子染以最后的意识爬到离自己不远的俏瞳心身边,眼皮沉重头晕目眩。俏子染强忍着要晕死过去的冲动,将倒在一边的俏瞳心拖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拥着。
黄昏下落,月儿起升,静静的照在两人的身上,此情此景很让人伤感。
“妈妈,我已经找到了妹妹的下落。”凌一脸悲伤左手托着一位面容华丽的贵妇人。
贵妇人的眉心处以及眼神像及了俏子染,她有一头黑得发亮的长发,以及那双犀利的眼神。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如落入冰库中。
“凌呀,你确定吗?”贵妇人绝色的面貌下一双忧郁的眼神,变得满是伤感。
凌握紧英及娜女王的手“妈,我看到她背后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胎记。”
“那她在,啊”
英及娜女王话还没说完,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要不是凌反应够快,她就要摔个狗吃屎了。
“妈,你没事吧。”
夏天的夜来得迟,此时虽然已是七点多,但四周的东西依旧看得很清楚。
英及娜女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差眯拌倒的东西,不会是石头也不会是野兽,很有可能是人。
“天呀,真的是个人。”英及娜女王朝自己的脚上看去,看到一个全身是伤的短发女子在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五岁的女孩。“快快将她翻过来。”
“算了吧妈,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现在就别在管虽人的事了。”凌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妈跟俏子染都是那么的善良,而自己却是那么的心狠手辣。
英及娜女王停下手所有的动作,站直身子抬眸盯着他,不说话也没动。
凌自然知道这是她做为一个女人正要发威的时候,所以也不会傻到冲到枪口上去顶着。
“好,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凌一边说一边放下英及娜女王的手,自己弯下腰将地的人儿掰过来。
“小染。”凌看到俏子染那张俏丽的脸蛋,已经被一些小草划得不像样了。
英及娜女王听到自己儿子的惊讶,也不由得跟着他的惊讶而惊讶。她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冰冷的人,这个世界,他除了对自己会笑之外对其他的人都十分冰冷,但眼前这个女子居然会让他脸上的表情有着扭曲的变化。
这个女子是谁?为何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别人派来杀自己的?“妈,快过来帮忙。”凌将俏子染翻过来,看到在她怀中紧紧抱着的小孩子。不由得绉起俊眉。
对于这个俏子染跟白鹤绝的种,他自然不知道接受,虽然,自己已经是俏子染的亲哥哥,那也不代表他会认同。
英及娜女王走过来,看到躺在自己儿子怀中的大女人跟小女孩,脸色立马变得飒白。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凌看到自己老妈脸上的惊讶,正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