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她听到了两个名字,白月儿跟血连。
原来刚才那家伙就是血连?难怪感觉那么眼熟。他们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那些家伙开始出动了。”血连点了更烟一笑。
白鹤绝倒了杯茶“你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
“自然不是,我还想告诉你,关于俏子染。”血连话没说完。
碰。
白鹤绝手里握着的杯子,便摔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一阵冰冷的女音响起。
俏子染猛的抬头,看到是白鹤绝上级的女秘书,金娜。
“那个,我的隐形眼镜掉了,正在找呢”俏子染故意趴在地上,找着找着,人也闪掉了。
金娜鄙视的瞪了一眼俏子染消失的方向“真是些没气质的女人。”挺了挺胸,推开门走了近去。
金娜,白鹤绝每次开会或参加什么酒会都会带上她,因为她sao会把客人都斗乐,所以她才会猛的涨工资。
“靠,该死的女人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听到重点了。”俏子染一脚踻在旁边的墙上,狠狠的骂着金娜。
我爱你一定爱到花都开了,“喂。”俏子染看到超涕的来电,立马温柔起来。
超涕坐在家中看着外面的景色问“小染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这边很好。”俏子染压低自己的声音,向厕所那边走去“啊涕不跟你说了我今天晚上要行动了,你好好呆在家里吧。”
俏子染没等她挂电话,自己就先把电话挂掉,然后起身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班了。
算了反正白鹤绝那家伙都不会理我的,我还是去逛一下买点自己需要的东西吧。
俏子染一人在商场上逛了大半天,买好了今天晚上需要用的东西,一个人来到饭棹,狠狠吃了一顿后。伸了个懒腰,拿起那一大堆东西,就向鹤绝公司冲去。
夜静得可怕,一抹娇小的身影,闪出在鹤软公司门口。
俏子染一个人拿着一大堆东西来到鹤绝公司,她看了看四周已经下班,所以没什么人。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而且他们正换班去休息,正是自己的好时期。
俏子染擦擦手,将麻醉枪从口袋里面拿在手里,用一声布蒙住自己的脸。
我在这里等了那么久,肯定有收成的了。俏子染露出一抹奸笑从口袋里面拿出两个硬币,对准他们的脑袋。
碰碰两声,那两个人便倒地,俏子染快速冲到大门边,看了看针孔与摄像头,她灵巧的闪开摄像头从后门潜入了进去。
“今天晚上总裁怎么会那么早下班?”俏子染还未靠近,就听见有两个女人在说话。而且这两个男人从俏子染身边走过,她们没有认真的看再加上天又黑,所以没发现俏子染。
“你不知道呀,听说今天是总裁跟他老婆,第五年结婚纪念日呢。”
“哇,总裁真的好专情呀。”
俏子染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中。
白鹤绝我就知道,你心里爱的人永远都是白月儿,而且我俏子染只是你的一个玩偶。
俏子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之前她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现在这样一想,五年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许这样就算扯平了。
俏子染移到旁边的厕所里,她轻轻关上门,把东西放到一边。然后从自己拿出掌上电脑,再把白鹤绝五年前给她的那张金卡号输入到电脑里面,电脑马上把很多的数据全部显示出来。
俏子染再一一输入那张金卡的密码,接着电脑面前便出现一张金,那里的密码与构造跟金卡是一样的。
俏了染一笑,只要用这张金卡去开门,便OK。现在只要去白鹤绝办公室一趟,不管是什么都先拿过来,然后回家再慢慢找看看有没有凌所说的那个火库的钥匙。
俏子染搞定一切,将白鹤绝送她的金卡放入口袋,等待晚一点再行动,反正之前我已经摸清楚地形,俏子染脸上扬着幸福的笑容,将这些东西都放到这里,然后锁上这个厕所门,转身走了出去。
她必须去看看四周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而且如果一次将东西拿到手就更好了。
俏子染再次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三点了。于是她起身悄悄来到白鹤绝办公室,从身上拿出那张金卡对着锁头,叮,还没靠近,感觉到锁有了反应。
俏子染脸上的微笑还没蔓延开来,便立马感觉不对,这不是开锁的声音,而是报警声。
“该死的白鹤绝。”
俏子染一把将金卡放入口袋,转身。
“别动”
四周已经冲出许多人,俏子染半眯着眼睛,微微绉着眉头。
看样子,还是自己低估了姓白的人。
“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吧。”
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保镖身后,优雅的走出来。
白鹤绝看到眼前娇小的身子,显然有些吃惊,但还是一笑“真没想到,这次来的居然是女飞贼?”
这次?看样子以前经常有人来偷,自己也真够倒霉的,居然一出手就被人抓住。俏子染瞪大眼睛,嘴角上扬。
“老娘是贼的祖宗。”
俏子染一个弯腰,左手一把将那指在她脑袋上的枪给拍到地上,左手以闪电一般的速度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硬币,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
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俏子染便已经放倒好几个。
白鹤绝瞪大眼睛,不是因为俏子染的速度与利害,而是因为她所用的暗器,硬币。
小染小染是你吗?白鹤绝内心有一种小小的激动,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
心里已经开始澎湃着。但却又不敢确识,他怕希望越多失望也会越大。
“你们小心点,谁要是敢伤她一条头发,你们就提头来见。”
白鹤绝下命令,手下的人自然是不敢动。
双方交战,因白鹤绝的话,俏子染自然轻松了不少,只有她杀人却没人敢杀她。
难道他认出我了?不可能,我从头到尾都没露出一点痕迹。而且上次我找他跟他说我是俏子染他都不相信,这次又怎么会认出我来呢?
正在俏子染走神之时,猛的从门外窜出十几个黑衣人,他们拿着枪对着俏子染强烈的射击。
俏子染拉起一抹苦笑,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一方面对自己好,另一方向又从背后阴自己。
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把硬币,对着那些开枪的黑衣人,猛的一丢十连环,环环都中。
这个时候,俏子染本来可以闪的了,但她内心却不想闪,因为她想多杀几个人。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麻醉枪被放入口袋,换了一把真家伙出来。
碰碰碰俏子染一个下腰右手抬起,三连发全中,白鹤绝看到此时的黑衣人来势力凶凶,每一枪都射去要害。
“****谁叫来的人?”这些人不是自己训练得最好的一支队武?他可是用来对付美国反警方的,怎么一转眼来到这里?一白鹤绝大骂声,正要冲上去,手被人一把拉住。
“绝别去,她支持不了多久。”
白鹤绝回头,看到白月儿站在自己旁边,脸色立马变了。
“你怎么在这里?这些人是你叫来的?”
白月儿一笑“是呀。”
“你。”白鹤绝指着她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啊”
一声尖叫,白鹤绝立马看过去。
俏子染刚好被人暗算,放了一枪阴的,正中她肩膀。
白鹤绝一把甩掉白月儿的手,冲到前面“你们谁再敢开枪?”
四周的枪声立马停了下来,俏子染整个身子晃了两,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喂”白鹤绝立马上前抱起她看着白月儿“你先回去,小优等会会找你的。”
转身,再也没理会身后的人,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白月儿猛的握着自己的手,白鹤绝你的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出现?如果不是五年前,俏子染的出现你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人。可为什么?如今俏子染已经不在了,你对我依旧不冷不热,居然还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虽然我知道小优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是我也尽量改变自己来配合你,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回去吧。”
泪突然出现,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为了留在自己爱人的身边,不惜用卑鄙的手段,伤害她人。
俏子染你现在是否还好?早知现在是如果的想你,我当初就应该将一切都告诉绝,让他把白月儿送上断头抬,可是我居然傻到把你推向深渊。
泪懊恼的摇着头,没理背后的白月儿,转身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白鹤绝打开办公室的门,抱着俏子染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轻轻的将她放在沙发上,开了灯,然后倒了些温水,拿了药箱,亲自帮她挣扎。
俏子染迷迷糊糊,梦见白鹤绝跟他的家人要抢走她的孩子。
“不要抢我的孩子,不要抢我的孩子。”
白鹤绝拿着药跟水来到俏子染身边,是她?这个女人不是我新招的那个秘书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外来?难道她也是别人派来的?
白鹤绝眼尖的看到俏子染脸上那些妆,因为大豆一般的汗而已经开始掉了。
这个女人?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弯下腰伸手在俏子染腰上轻轻擦了擦,那些黑点点马上粘在了他的手上。
“这。”白鹤绝转身在旁边的棹上拿过纸巾,一点一点的把俏子染脸上的妆擦掉。
此时,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一个丑得惊天动地的女人了,而是一个妖艳得让人只要看她一眼,就会被她所吸引住的女人。
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眉心紧锁好像在做着恶梦。
白鹤绝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眼,发现她手上流着许多血,微微绉忧虑,帮她抱扎。
俏子染梦到白鹤绝跟许风他们知道自己有小俊跟小心,便来抢。
苍白的嘴唇微张“不不要抢我的孩子。不要不要抢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