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集团军“神枪手”集训营后,车上的参训人员陆陆续续携带着自己的背囊跳下了车厢。集训大营地处一个偏远的深山老林,并没有设置在集团军总部,这里环境十分的优美,营房旁边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围墙边上星星草冒出的点点紫色小花瓣映衬着旁边鲜艳的月季花,甚至有点唯美的意境。下车后,一位身材十分彪悍的中年人和送车干部交接过后,开始集合他们进行训话,这时李文新才发现过来这边集训的人数竟然如此之多,虽然不能细细数过来,但目测着估计大概有将近三四十多人。中年男子站在队列正前方,衣着不拘小节,下身穿着迷彩军裤,上身穿着黑色背心,身材被映衬的十分魁梧,他低头翻了一下各个师旅团送过来的参训战士花名册,半天才用舌头舔了一下稍显干燥的嘴唇,开始讲话:“我是这个训练营的负责人朱志斌,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你们都得跟我呆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们记住我,记住这次难忘的集训经历。诚然,被送到这里来的人无疑都是精英,但能不能够成为精英中的精英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废话不多说,下面开始点名。”点名过后,开始进行安顿,铺设床位,整理衣柜,约莫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时间,才算安置妥当,这期间管理员人手分发了一份训练教材。就在他们整理好个人物品,开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吹牛聊天时,排房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集合哨声,众人夺门而出,蜂拥着朝操场上跑去,经过短暂的混乱拥挤,终于站好了列队。一位军衔一杠三星的上尉开始下令调整队形,声音清脆洪亮,而且十分的干脆利落,让下面的战士肃然起敬,威望一下子便树立了。这位上尉名叫贺柏林,是集训队的一名教官,射击经验十分丰富,几乎每年的“神枪手”集训,他都会被指派到这里负责教学工作,但相对于队长朱志斌还是稍微逊色了那么一点点。队形调整好,清点完人数后,贺柏林向右转了大约45度,向站在队列右边不远处的朱志斌敬了个礼,开始报告:“队长同志,集训队学员应到46人,实到46人,请指示。”朱志斌遂回复道:“按原计划进行。”随后利索的回了他一个举手礼。贺柏林接到指令后,转回原位,正对着队列开始部署任务:“各位都是从集团军下属各部队挑选出来的精英,在这里集训是你们的荣幸,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的通过集训,参加军区‘神枪手’比武,我们采取全程淘汰制,每天都会对你们的训练成绩进行统计比较,当天成绩靠后的两名战士,次日主动收拾包袱回到你们原单位,也就是说最后参加军区比武的只能是16位,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接下来的每一天,给单位和自己长脸;今天是你们来队的第一天,先小试牛刀,进行十公里测试,记住,排名靠后的两名同志,明天就得打道回府,不想被原单位的战士嘲笑,就打起精神,挑战自己的极限,好好完成今天的比赛。”听完赛制,下面的战士一脸的惆怅,但仍旧目视前方,一动也不敢动的矗立在队列里。贺柏林说完之后,遂带领着队伍出了集训营大门,小跑着来到一条满是尘土,沟沟壑壑的山间土路,这里环境虽然十分的静谧优美,但没有人会去刻意欣赏,大家都卯足了劲,在队列里小跑着抖动自己的手臂,尽量保持兴奋状态,可心里却异常的忐忑紧张,甚至有人打报告希望出列方便一下,但并没有得到批准,甚至遭受了一顿谩骂。贺柏林下令原地立定,并没有给他们活动身体的时间,卡着秒表说道:“这条路没有岔路口,沿着这条道跑下去,跑到一间陈旧的土坯房前即是终点,最后强调一遍,排名靠后的两名同志明天取消集训资格,打道回府,清楚没有。”众人随即扯着嗓门大声附和着:“清楚了。”贺柏林按了一下秒表,故作一幅惊诧表情,半天才说:“清楚了还不开始跑?秒表可已经开始计时了啊。”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感觉被人耍了,但敢怒不敢言,撒开脚丫子便开始向前跑起来。由于这条路灰尘太多,40多个人同时迈开脚丫子在上面狂奔,会出现什么情况可想而知。跑在前面的战士异常的神清气爽,落后的战士却十分的狼狈,扬起的尘土扑面而来,直往呼吸道钻,不时会有人发出咳嗽声,骂娘的牢骚怪话此起彼伏。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要么就极力的改变环境,例如跑到队列最前面;要么就努力的适应环境,例如扯高衣服领子盖住嘴巴、鼻子。李文新夹在队列中央,不上不下,处所的状态跟大多数人一样,面对着漫天尘土,只得用扯高的衣服领子罩住鼻子、嘴巴,衣服领子诚然变成了防尘口罩。虽然想极力跑到最前面去,但担心后期体力不支,落到最后面,因此决定打保守牌,先跟队跑,既不靠前,也不落后,等跑到最后阶段再来冲刺。由于不熟悉路线,所以根本不知道贺柏林口中所说的土坯房具体在什么地方,人对未知都是充满畏惧的,因为它有太多的不可预料。但李文新很聪明,在出发之前,他也用自己手上的电子手表卡了时间,平时以他的速度,十公里下来大概要40分钟左右,这个成绩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勉强维持在中上水平。李文新不时会看看自己手上的电子秒表,脑海里想着,在这种恶劣的地形环境里,可能成绩相对于平时会打一些折扣,但相差也不会太悬殊,跑了将近三十分钟左右,他开始发力,加快了步伐步速,虽然心跳异常频繁,呼吸十分的难受压抑,胸腔好像要爆炸一样难受极了。但想到淘汰制,想起参谋长的殷切期望,他仿佛忘记了身上的不适,始终保持着这种步速,很快便跻身到了前十的行列。越往前靠,扬尘也就越小,因为毕竟前面和后面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跑的人少了,扬起的尘土也就没有了那股恢弘的气势,淡淡的冒了一小会儿就消逝了。李文新放下罩住半张脸的衣服领子,一个目标一个目标的超越着前面的战士,但始终跑不到前五的行列,前面这些人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没办法企及。跑了45分钟左右,一所陈旧的土坯房终于映入眼帘,前面这些看到终点站的同志,开始发疯般的朝前面冲刺。一辆吉普车好像等了很久似的,靠在车屁股后面的朱志斌一脸的严肃,两手交叉着盘在胸前,看到陆陆续续到来的战士,脸色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贺柏林则开始对跑在前十的同志进行记名,由于是第一天见面,很多人的名字未必记得,因此每跑回来一个,他都会重复的问一下名字,随后在夹子里的表格中划一下勾。李文新豁出命似的冲到终点,两手撑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的狂喘,待呼吸调整过来之后,才站直身体,开始走动着活动大腿和手臂,心里欣慰的暗示自己,总算顺利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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