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么？”
脸上已经被醉行上好药，难以言喻的痛感在不断地冲击着血管。
醉行神色复杂地盯着衣瑜看好一会，开口：“你和微生行怎么了？”
“没怎么。各爹各娘各安好，你侬我侬互不犯。”衣瑜顿了下，道。
“好。我问你，你的眼睛，他知道么？”
“重要么？”
衣瑜脸上表情近乎没有。
醉行怒极反笑：“你被微生行下令逐出宫了。”
衣瑜皱眉，随即想到了什么，面露惊恐：“他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一个月后。已经宣战了。”醉行安抚下衣瑜，“这些时候你就同我一起，等你好了，我偷偷带你去。”
听到醉行测承诺，衣瑜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也好，也好。”
衣瑜呢喃着，不住地敲打自己的头：“我的眼睛，还有可能治好么。”
“几乎零。左眼是完全瞎掉了。右眼的话，如果乐观，不到一成的几率。”
听完，衣瑜显得分外平静，脸上依旧一点表情没有。
醉行看着衣瑜，也沉默无话。
。
飞也似的，七月过完，转眼八月，衣瑜的眼睛相比之下略有好转，也只是模糊地能认出人。
“出兵了么？”衣瑜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吧。我们该走了。”
“你不再考虑下？”
衣瑜冷笑：“怕什么？我再怎么也不会看清他。既然我敢放他出城，欣赏还算什么难事。”
醉行扶过衣瑜，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小行子，快些。”衣瑜抓紧了醉行的衣襟，催促道。
醉行脸色阴沉，终于在发兵前赶到。
“衣瑜！”
醉行栓上马，扭头，衣瑜已经跑了。
站在两队人马中间，四周十分安静，偶有兵甲摩擦的声音。
“乱跑什么？万一他们没看到你，出兵了怎么办？”醉行责怪道，一把拉回衣瑜。
“你怎么带她来了？”
醉行没有应微生行的话，盯着某个方向。
听出微生行的声音，衣瑜吼道：“微生行你个骗子，当初不是说好了带我来么？为了站在这里，我眼睛都瞎了！”
微生行沉默了。
听不见回答，衣瑜把头转向醉行那，扯着笑问：“衣讯呢？衣讯在哪？”
醉行缓缓将衣瑜的头转向衣讯，轻声：“这儿。”
衣瑜嘴角噙着的笑没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
“衣讯？你是谁？”
衣瑜皱着眉，脸色漠然。
“你叫不叫衣讯？我记得有个人也叫衣讯，好巧。”
说着，衣瑜笑了，“你是谁？”
衣讯拉紧马绳，没有说话，身下的马痛地长嘶一声。
“不好意思，冒犯了。”
衣瑜也没想听衣讯回答，向醉行点了点头：“我们可以走了。”
醉行牵上衣瑜，正欲离开，却停住了脚步。
久久地站着，衣瑜也不扯他。
“抱歉。”
衣讯冷笑一声，夹紧马腹，驾马离去。
微生行亦是调转马头，退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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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估计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