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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乡土梦魂

我想,我不会终止对这片热±静美的凝思。愿我的锤凿继续发出清脆而深沉的声韵,这波动着阳光的历史山溪,将不息地滑滑流动……

1.依恋的小树林

烟蒙蒙的细雨飘着,飘着,斜斜地织成淡淡的记忆。

吸一口旷野里的空气,如美酒般醉人,沿着那长满苔藓的小路,我走回了那烟雾弥漫的小树林。

小树林还是那么静谧,那么动情,我多么想唱一支歌,追回那亲昵的嘻笑。我唱了,唱得很费力,唱得很生硬,树林依然热情地播送着我的声音,播向遥远遥远。

也许,树林里还遗留着我们用枝丫划成的圆圈,也许小路还刻着我们追逐的脚印,或许,树林的回响中还遗落着一个和弦……

呵,如今,我早已离开了这片树林,而树林却又依然属于我,树林为我们掀起绿油油的波涛,它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心;树林为我们铺开过暖洋洋的微风,还默默地在收贮着一个不朽的希望,在我的追寻中涵孕恒义,和朗静。

2.大山梦

这是一个伟大的儿童梦,很早很早以前想过。

暮色中苍老的大山,坚定、宽厚、粗犷、沉默。大山,多么象我的父亲!

那么多瘦削挺拔,半雾半晴的山峰,那么多粗糙锯齿般的皱纹!大山,肩上的负担有多沉重?负载的历史有多悠久?

揭去乳白色的雾的裟丽,大山露出了它独特的青幽和秀丽,大山和父亲一样同有博大的情怀和永久的思念,更有振奋的力量和恳切的希望……

南方的蓝天下涌起了青幽幽的波涛,那是大山的林木,那是大山的生命!我呢,则是父亲的希望。

从此,大山在我的脚下铺开了绿色的道路,我的心和大山一同跃起,梦醒的雀鸟啁啾着掠过,载着大山和我远远飞出去,后来又沉落在绿色的大山上,沉落在每一个院子都盛开着鲜花的房子前,悬挂晶露的早霞迸溅,鲜花上一滴滴太阳绿茸茸地滑落,多情地生动地为我和大山的生存注释,永远是那般澄澈,纯净。

大山没有衰老,我还年轻。大山正崛起着绿色的信念,更具魅力,这是父亲正在积累着的力量,我带者一颗年轻的太阳,充满信心地和大山一起振兴。

或许正是这种对大山的梦,这些年一直支持着我。确实,人,怎能没有梦?但希望这美好的梦不是渺茫的。

3.觅之叹

……是的,在这儿,走出我的祖先。

是那样匆匆,匆匆地辞别了往日的平静,无所顾忌地跃下了百丈悬崖,爆发出火山口压抑的胸音,抛弃了南盘江蓝色的美梦,然后便是奔流、急流、狂流……不再回头,只需无垠蓝天的陪伴,广袤大地的铺垫,在故乡的胸脯上,无须遥控便献出一腔贞洁。

是的,这是我民族之源,或汇成大海,或积成深潭,或挽起千万条溪流的手,一道汩汩涓涓,身后撇下一片碧血的红木棉。

空气停止了呼吸,世界只剩下流在胸腔里透明的爱,我流动的诗,裹着馥郁的静谧、甜甜的湿润,爱的奔流拥着我,流向亚热带的水域。

布洛陀、布伯,还有莫弋,侬智高在哪儿?我民族的精灵在哪儿?站在河岸向河伯发问。

回答我的正是河东的太阳!

蓦然回顾,一段优美的曲线,一种壮美的力度,荡起雪白的浪峰,凝望中,心海扬起渴求的红帆。就在这,我者见了抡锤拉弓的手臂,在飓风中颤抖,眼睛泛起大潮,天地一片雪白,忽地又隐去了,我手心攥出的汗滴结晶了一个长久的思绪。

当然,也许我再也找不到我民族的祖先,无论是什么都可以被他湮没。红土地、石灰石、锰矿、锌矿。还有落叶、洪水、兽骨和年岁……

深层里的黑土至今仍散发着腐臭和温馨。

我民族的祖先却真真切切地嵌进了历史的断层。

不信请问红水河的河伯!

4.湿漉漉的相思

该不是泪,不是也是湿漉漉的相思。

一个声音在恳求,留下它,它便跻不进北方黄尘高坡的山脉,它便入不了北方浊浪流沙的水系,或许,它说过为我壮民族生个子孙,看守这酸性的原野。

于是,便有壮人开口常说的比任何一个希腊人的神话更加纯粹的传说,便有传说中勤劳勇敢的哥呀妹呀的对歌,便有对歌中常胜的歌女刘三姐,便有刘三姐的迷人娇姿在眼前晃来晃去。

也便有了这块唱来唱去还是贫瘠的雄性大地。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艰辛的日夜闪电般走来告辞,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布洛陀侬智高石达开韦拔群或其它什么壮民英雄的称谓,我不知道人们听到什么水面打跟斗的小调便会想到水秀山青还缺点什么。

我不知道壮山壮水给予我们归去而来的痛苦。一代续一代,追逐太阳,传递太阳,开启火焰、河塘,能否兑换那光着脚丫乡民脸上眼角皱纹挂着的幸福。

我不愿静静地品味着远去的记忆,我烦透那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万事万物都失去了阳光的真实,活象是谁似睡非睡中的臆想。

多少个日出日落多少个梦绕魂牵,只有今天认识了我民族的胸壁,油茶的甘美糯饭的芳香的身外还有一个世界。

然而,我们依旧感念壮山壮水的一片痴情,没有忘掉它依然象那年那天那时的明净。

自然,我民族,我土地,我那顾盼的一切还是那个恢弘,只是一切的一切都交叉重叠在一起,没有了时间的顺序,没有了空间的限制;只是广漠的山野渐渐拉起一缕新的声响,它象苍苍大山脉管里丝丝抽出来的,又象高道天宇缓缓折射下来,更象人的催征的吟哦。

5.岸边的人家

南方很多水。

壮乡很多河。河边的男人都是种植在船上,河边的女人都是藏身于“杆栏”中,目光同在眺望着那一弯无尽的河面。

壮乡的河,充满野性,山谷里河滩的石头被大自然搓弄得滚瓜溜圆,如巨象,一如水牛,如河马,冬眠般地拥挤在一起,不知经历了几世几劫。

每天每天,天一发白,男人们注定要上船,父亲是这样,祖父是这样,是男人便都是这样。女人们忙女人的事情,长得漂亮的在镜子跟前多臭美几回,之后又聚着一群嘻笑的女人在河边浣衣洗菜,毫无顾忌地挨个地讲着昨夜里的事……

女人们河水般透亮的圆杏眼里藏匿着多少个春夏秋冬,涌涌的流水冲刷着,山谷里浓雾浸湿着,峰岭上那粗犷的风吹着,雕刻了那成熟的硬韧的性格。笑声停了,一个个又屁股一撅一撅地回到杆栏,揉捏着自己的思念,与流淌了袅娜的烟絮一道撩起多少欢愉和酸楚……

村子一天大都是沉默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河水哗哗而呜。

初冬的山风仍在吹,这是河的呼唤,抑或是一种难以令人相信的抚慰?风暴总是要来的,而且邀集着阴沉的彤云,向着河中一切生灵猛烈冲击,那颤动的心律,高亢的呐喊,以及力度的无限伸延、扩张和升沉,船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是失了魂的创世英雄,酿造着大禹的梦。岸上的女人们总是从慌乱到镇静自若,习惯地用热忱的回眸和探索的脚步,直面着河的性抚慰,让呼啸的风暴唤醒自己湿漉漉的梦。

天与河都已全部暗淡了,远处浮着一点点灯火,这就是漂浮着的女人们的一点希望,那一双双圆杏眼睛滚动着轻佻而羞性……

什么都可以重复,命运、历史

瞧,船又漂在野性的河里,男人们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颠簸的船首上,水烟筒“咕嘟咕”地打着瞌睡,听一只沉闷而匀称的歌。

女人们呐,又挽着竹篮来到河边。

6.右江与老人

右江躺在大自然坚实的怀抱,四周充满力量与温情,蕴藏幽静和生机,两岸滩上的奇石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印记,它们铭记着如火如荼的岁月和一场永不褪色的梦。

右江是属于历史的。岸上,一株生命力旺盛的树,年轮里生长着绿色的追求和金色的探索。

右江是属于现代的。流动中,深藏着炽热的希望和大千世界的真谛。

右江的奔流,是超越时间空间的流!

自然,永恒;永恒的,不尽是自然。

老人曾在江边辛勤劳作,手指间流淌的血,还有他的肉体连同灵魂,都融化为右江水,渗进了神奇土地的每一根毛细管。他苍老黧黑的脸上刻满了生活匆忙而又刚劲的步履,如同风刀霜剑镂刻的斑斑驳驳的风化石表层。一双双深藏在眉骨下的眼睛,没有忧郁,没有痛苦,悬崖岩洞一样玄奥幽深。在年复一年的等待中看着他的希冀春草般从泥土长出,在人们的欢笑中化为如意,老人的思维火花里突然映出一位巨人的形象。

哦,布洛陀,我民族不屈不挠的远祖,每一步都是在开凿自己历史的河……

如今岁月已证实他的耕耘是神圣的。右江已从巨人身上淌过,流淌着泥沙,流淌着草苔,流淌着古老的传说,流淌着新生的遥望。信念的火种在岸边土地上永不熄灭地焚烧着怀疑和失望,苦难已经流过了,看那些布满波浪咬噬的岸石,足以说明老人在默默地展开着年龄。

于是,老人和右江的命运拥抱着,老人的信念如同右江的浪涛般激奋!

7.1990,重读《桃金娘》

这故事流传了千百年。

这英雄影响了千万人。

这土地长出了许许多多棵桃金娘。

1990,重读这血染的文字;1990,领悟我民族的精魂。一心只想到抢救负伤的战士,竟忘了自己是未成家的姑娘;一心只想到从自己硬硬的乳房,挤压出奶汁,滴出却是鲜红的血液。

这是我萨英的血,为了救活大家而流。

这是我萨英的血,洒落在草地上,流淌在山丘旁。

一夜的雾水,一夜的奶血生化,长成果树,长成鲜花,生成果实。

熟透了的果实,糖汁欲滴;熟透了的果实如萨英的奶头,惹人欲望。

这是希望。这是救亡。

萨英又孤身来到山坡上,解开衣襟,拔出利剑,咬紧牙根,“唰”地割开丰盈的乳房,捧着乳房,在山坡野上四处狂跑。

从诱惑的乳房中流出诱惑的血,……

这是我民族的血,为自己民族生存而喷射。

这是我民族的血,溅遍了所有的山岭,结满紫红的桃金娘。

萨英胸脯袒露,乳房依旧丰满,永远地躺在浓密的果树丛中。

于是,这故事是不挠不屈的精神;

于是,这故事是坚韧顽强的意志。

1990,我重读了这染血的文字。

1990,我的心情久久不会平静。

8.血铜鼓

女人天天都在流血,那是脉管里的液体在循环;

女人月月都在流血,那是宫内膜每月都得脱落。

锦花花我民族的英雄,流了血的好女人。

一个悲壮的传说。

一个感人的传说。

那年,为了打退官兵,为了让乡亲过上安乐的日子,为了我壮家人世世代代流传的那首铜鼓的赞歌,她向着自己的左手砍了一剑,让鲜血刷刷地流进火炉中的铜汁里,把铜汁染成了红色,铸成了一个金红的大铜鼓。

这是一面用生命的琼浆铸就的大铜鼓。

这红铜鼓的声音象天上的猛雷一样,在我山村一个接连一个轰鸣;

这声音召唤着远近各寨的百姓前仆后继地杀向官兵;

这声音伴随喜庆佳日,欢歌悦舞诉说衷肠;

这铜鼓也盛满糯饭、牛肉和美酒……

女人天天都在流血,那是脉管里的液体在循环;

女人月月都在流血,那是官内膜每月都得脱落。

锦花花我民族的英雄,流了血的好女人;

锦花花我民族的骄傲,用女人的血书写神话。

9.村头,那条清清的小河

那时,我们是一群孩子,但是,我们没有童年。现在,我们这群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孩子——

当孩子光着屁股,拿着肥皂盒盖在浴盆里嬉闹来去,在我的心里,那被封闭的童年之窗,才突然开启……

于是,我决意追回童年。母亲说,童年就在村头的那条清清的小河边。

其实,小河你早就孕育出我年轻的诗魂。每当你漂走一片轻柔的草叶,我就把朦胧的愿望对你奉献,缓缓的小流带去我心中的遐想,生命的汁液已经滋润着我天真的童年。

母亲说你是奔流的乳汁,我曾记得把你比成一根闪亮的丝线。为了满足我心中稚气的幻想,阳光和你曾送我一弯七彩的项链。你带去我无数张洁白的诗笺,并将绚丽的色彩染进宇里行间;还给我的是一个成熟的心灵,内在的思绪就象你掀起的波澜。

噢,我想起了,你温柔的碧波聚起我点滴的智慧,白色的浪花凝成我肺腑的语言;飞溅的水珠触动我灵感的神经;你响着叮咚的歌声就是我一个个闪光的字眼。

如今,我更了解了你歌唱的含义,日夜倾听你弹拨动人的琴弦,你的怀中孕育出我最初的诗行,在你身上我扬起了驶入生活的风帆,童年已写上了我理想的追求和深深的爱恋。

10.还乡吟

山脚那边的烟云下不知还有些什么,河流的记忆被我们沉沉的旅途踩疼,流向远而又远的地方,我的面孔压根儿就太陌生,对着故乡深情地打量。

一半是惊喜,一半是苦涩,炊烟绕过的山岗,树木又长出了新枝,绿树始终覆盖着,想想这许多年,岁月漂走以往,它还在苦苦守着。

那时候什么都忘却了,那时候只有寒月,是谁哼起山寨的田园牧歌,在远离噪音繁华的村屯,在夜的故里。

所有的欲望都疯狂地悠扬,不知是发泄还是欢乐。水牛恪守于它的位置,残存的草灰木炭昏昏欲睡,这时候你可以任意索取或丢掉些什么。

而我只想让我的乱发,浪迹得更深沉更遥远,我只想用我的涔泪,滋润那片葱郁的苦楝树。

很早祖先迁徙到这块绿荫的山梁上,故乡的岁月便随着星移斗转,转出了土地的苦脸,转满了额头的皱折。

于是,我知道了一切,知道咽在肚子里的故乡的含义,知道埋在酸性土壤上的所有。

走过去,走过来,每一户门都敞开,每一扇窗户都不熟悉,走过去的步子是深刻的,走过去走过来的步子都是为了记住绿树对根的情意。

11.大瑶山的思考

瑶族民间都是这样传说,你是始母密洛陀无数个“九个月”的辛苦劳动创造的,风沙没有把你淹没,岁月没有把你摧垮;地质学家这样论证,你是海底崛起的沉沙;风暴支撑起你的顽强,波浪托起你的挺拔。

不管怎样,我缕缕思绪都拴在你躺着的胸脯上,我看到了太阳把浓艳的口红抹在你丰润的唇上,白雾的活力使你加速沸腾。于是,你的身上盛开着无名的诱惑。

在这高高的山脊上,你把风暴深深地埋进了年轮。

你站在山的的那边,我站在山的跟前,晨晖把你推进我的视野,夕阳又把我投入你的裙衫。此刻,眼前只是一个翠生生的多情世界,你对着我,我望着你,心与心的相对微语,只有诡谲的风和调皮的鸣鸟知道……

无论人们把你叫做苍松还是翠松,你总是以诚挚的意愿,高高地站着,站成了一种坚定,长久地沉思翘望,招徕更为众多的青睐者。

翩翩的绿袖挥洒着白云,纯洁的芳馨随摇曳的风,立着的,终究是一尊高耸的自豪,这就是大自然赋予你坚实的个性。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莽苍、峭拔和严峻,唯独你在这里划破了孤寂和冷漠。

瀑布,大胆地闯入了沉睡的山脊,拉起了山与山的肩膀,沟通了山与山的脉络,撩拨着绿色生命的神经,把湿润的喜悦给了焦渴的心。

从奔荡于山颠的寒意中得到灵感,从磅礴于危崖的乱石获得生命,从闪耀于天宇的银河摄取外形,你就是我先民的梦想酿成,你就是贯串于大山的瑶民之魂。

哦,那淙淙飞泻的便是我的心声,也是我生命的丝丝乳汁,这就是在南方,这多雨多水的南方,尽管你后来被大海所吞没,而在这里,你艰难地流过之后,无数根须的嘴唇都在喃喃地吟颂着你无私的奉献。

瑶山静静地站立着,我默默地站立着。

雾纱使大山变得温柔,大山使我变得纯洁。每一片洁白都思恋着你,象我思恋着这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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