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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乱世民清陈家沟027

陈祖仁的大儿子要结婚了,他又是陈家的族长,一喊是一呼百应,都愿意来帮忙。陈家那是忙开了,办席的都有二十多人,几乎是借完了陈家大院所有人的桌子板凳。

梁道听说陈祖仁的大儿子要结婚,就吩咐军师胡为准备贺礼,提前一天,一行人打扮成地地道道的农民就到了陈家。陈家的人也只有陈祖仁和他二儿子陈名申认得到他们,又是提前到的,很多人一看,一个都认不到,陈家的人想,他们一回都没有看到过,想必是远方的亲戚,这下看到陈家有喜事就来了,还是提前来的。陈名申看他们来了,好久不见,自然是很亲热。

胡为对陈祖仁说,“黄士堆最近没有什么动作,我也想了,他多半会想到你,他家遭了。”

“前不久,一个雪天,他摇一摇的,就摇到了我家,还在我家吃了饭的呢,我想他也是某些事想不通,也许是想通了,但我不怕,他做了对不起我们陈家的事,就得应当受到惩罚。”

“当君子好,你得要提防他有小人作法,那是让你防不胜防的。比如你儿子要结婚了,他要做什么小动作呀。”胡为喝了一口茶,“我上次到汉中去,看到一个人得了热毒,在驿店里只能趴着,站都不能站,我看到那个年轻人也造孽,就跟他说,你站起来,矗个棒棒跟我走,走几步就好了。当时那个年轻人右脚肿得跟大象的脚差不多,还是靠别人扶起来,他舍死忘命地跟我走了几步,一下了就把棒棒丢了,走路和正常人一样了。说来你也不相信。”

“我相信,申儿给我摆了你以前的一些事。世人神奇的事多着呢,这就是你创造的神奇。”

“不敢,只是跟师傅学了一点皮毛。黄士堆也不是吃素的,我想他在明天一定会做一些手脚,凡是他给你媳妇的东西,都要仔细地看,包括别人给的也是一样,万一他不做,让别人代替做也有可能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道道,但是一定会做的。”

“蹈儿申儿,你们听到没有,凡是新娘子收的礼物,你们一定要仔细地看,不该带的就把它扔了。”

第二天,两顶花轿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出发了。陈名蹈和陈名申各骑一匹大红马,身上扎着大红绸系的玫瑰花,前面一朵后面一朵。

一些同辈的就开玩笑,“申娃儿,你哥哥结婚,你今天也当新郎,好安逸哟,你哥哥反正讨两个,分一个给你。”

“我都想哟,不过,我不敢要,哥哥的婆娘我敢挠呀,我哥哥还不打死我,急什么急,到那一天我结婚了,我要一次讨三个,比我哥哥还要厉害。”

陈名蹈说,“哟,看不出来,你还想讨三个,只怕到时候你忙不过来。”

“哪儿有他忙不过来的,我们来帮忙。”一个与名蹈同辈的兄弟说,说了过后,大家哈哈大笑。走到代家垭口过后,大家就分手了。

陈家大院的大门上,也是用红绸系的大红花,在门楣上是两朵,梁道一看,这真是好事成双呀。当他听说王家女子的故事后,他说,这个女子不一般,将来一定是你们陈家的女当家,这个女子有头有脑,做事有章法。胡为与梁道转到陈家大院后面的山上去看,这陈家的地形是一个龙形嘛,再往前面走就是新宁河,这蜿蜒起伏的山包就是龙身,陈家大院恰好就在龙尾巴上面,前面又是一条河,有龙有水,龙可游于海也。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陈家要出人才,不是这一辈就是下一辈。

中国的地理,很多人说起来那是迷信,不信阴阳八卦五行。而用现在的话说,这阴阳八卦五行,那是最初的哲学,是人类最初的哲学之一,也是原初的东西。有些东西没有找到科学依据,却又现实如此,让人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如人们传说的UFO一样,是我们现代的科学手段无法探索的。哪个修房造屋都要看个好日子选择个好时辰才开始修建,哪天封顶也要选个日子,这就是人们看到的。比如说那些算命的,我就有些不信,的确很多人是在糊弄人,混得几个银子以饱口腹,有人说他就没有算过他自己整天在路边摆个摊子过穷愁潦倒的日子吗?当然有神奇的,某人被算了一命,有八十五岁的寿,结果死在了三十五岁,人家就找到那个算命先生,说他乱算,要找他的麻烦,结果算命先生说,你把我当初给算的那个东西给拿出来,算命先生说我当初给是每个月都算了的记了几十页,拿来我再看一看。果然,算命先生一翻三十五岁那页,在后打了一个括号,并注明这年有坎坷,那家人就没有说的了。明的给你注明了的,你为什么不找我呢,也怪不得我吧。这似乎是闲吹龙门阵占了篇幅。且说当年赵匡胤出生后满体金光,三日后方退去,他后来就当了宋朝的开国皇帝。这些内容,读者信不信全由你,我也是听来,写于此。

结果在分路的时候,名蹈给名申说,他两个换个地方,要名申到黄家去,他自己到王家去,他们一换,都把帽子戴得严严实实的,再系上大红绸花,问大家哪个是哥哪个是弟,结果大家一下了还真没有辨别出来。到黄家的路程稍微近一些,到黄家,他们正在开早席,一阵鞭炮把迎亲的人接了进去,几十个人坐了五六桌,连黄够菊的爹妈也没有认出来,这不是陈名蹈。到王家的,知毅她妈特地出来看,这娃儿一天娶两个人要如何分身,她把知毅叫到窗后,叫她认,知毅她妈过后去问,知毅说他就是陈名蹈。到了黄家,黄家才听说,今天他们的女儿今天要嫁的这个男人,今天还要娶一个女子,黄士道与熊氏来看,这不是陈名蹈吗?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想这陈家怎么能一天娶两个呢,不过这世俗也允许娶两个,娶就娶吧,从今天过后就是你陈家的人了。

黄士道把陈名申叫过去,“名蹈,你今天要娶两个女子,可有其事?”

“回岳父大人,是这样的,小菊是我的最爱,我不得不娶。王家女子也是我的最爱,也不得不娶。”

“你以后看上哪个女子,也是你的最爱,你也娶回去吗?”

“我向岳父大人保证,我这一生就只娶她们二人为妻,请你相信我。”陈名申说得黄士道心头隐约的不高兴一扫而光。

早饭过后,到了申时初刻就该发亲了,黄够菊头上盖了大红绸的红盖头等待众亲人送别,这时,个个手上都给他送礼物,要么是钱。有些是用红布包了的,有些就直接给银子或大洋,黄士堆没有亲自送,他叫他婆娘蒋氏用红布包了一百个大洋,里面放了一小瓶血。黄够菊收了就放在后面的袋子中,马上要起程了。陈名申就对黄士道说,我们在出发之前,要看一下小菊的嫁妆,清点一下,我妈问起来了我也好回答。黄士道想,这些嫁妆反正是陈家出的钱,你点就点。几个人就把这些棉絮衣服瓶瓶罐罐看了个仔细,当把黄够菊的那个袋子清点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小瓶,一看里面是红红的东西,陈名申就把岳父大人叫到身边低声对他说,你把这个瓶子去扔了,不要叫人家看到,以后再给你说理由,他们就出发了。在一阵雷鸣般的鞭炮后,唢呐齐鸣,新娘上轿,陈名申向黄够菊的爹妈三鞠躬,再向众人鞠躬,于骑上大红马向陈家而去。

知毅还戴着红盖头,名蹈进屋去带他出来,牵着她的手。

“名蹈,我们从万县出发到汉口那天下雨没有?那天一起出发的船有几条?”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回答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那天下什么雨,只不过有些阴嘛,一起出发的船有两条。”

“来,把我抱起来,我要你抱着我上花轿。”

陈名蹈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在证实他是不是真的陈名蹈,他抱的时候,使劲地捏了一下知毅的屁股。

“你把我抱好,看到路走,门槛有高有低哟。”知毅两只手搂着陈名蹈的颈部,陈名蹈抱着她如初夜般的抱着,有飞仙般的感觉,知毅透过红绸看到名蹈脸上满足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今天来娶我,你是我的男人了。”

“我就是你男人,一辈子的男人。”

“还有她呢。”

“你们两个我都爱。”

“今天证明,你爱我多一些。”

“人家说女儿出嫁要哭,你怎么不哭呢?”

“这么喜庆的日子,我为什么要哭,我以后高兴了就随时回来看我的爹妈,他们也应该欢喜找了一个好女婿呢。”

“下来了,上花轿了,我的小乖乖你小心点哟。”

陈家沟的大道很宽,现在的小车两台并行也足够。陈名蹈带着迎亲队伍到了代家垭口,还不见陈名申迎亲的队伍到来,他就使了个眼色,花轿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好,这些抬轿的,抬嫁妆的就找陈名蹈要喜钱找新娘子要红包,一阵一阵的闹腾过去,不一会儿陈名申带的黄家女子的迎亲队伍也来了,他们到了代家垭口也停了下来,两只队伍各占一半路,大家再闹腾起来,这边抬的人到那边去红包,那边的到这边要红包,新娘也不管,只要伸手要的就给一个,他们要红包,陈名申趁大家不在意的时候,非常迅速地把大红绸结成新郎绸结一下子就围在陈名蹈的身上,一下子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哥哥,我完成使命了,这下该你带二位嫂子回家了。”随着陈名蹈一声“起轿了。”黄家那边送亲的人一下子明白,肯定有一个是替代的,不是真的陈名蹈。王家送亲的也是一阵惊诧,还有这样稀奇的事,刚才是两个,现在怎么成了一个呢,一个个张大嘴巴过后,就是一阵大笑。两只队伍有序的前进,唢呐声震荡在峨城山陈家沟,陈家沟大道两边的人家都来看这一场前所未有的盛事。陈祖仁带着他的两个老婆在陈家大门口眺望着,有些在一边的人就说,老子讨两个儿子也讨两个,可以。声音有些大,他听到了,就说,蹈儿他两个都喜欢,我们也只有成全他,成全的是吉庆姻缘。迎亲队伍在陈家大院的大门口停了下来,陈名蹈把两个夫人叫出来,向他的爹妈们鞠躬,陈祖仁一挥手,队伍才进得陈家大院。

胡为也只是听他师傅说过,有灵气的水龙石放在水缸中,水缸中的水就永远吃不完,如有地下水来是泉水一样永不枯竭。这下他是看到了,陈祖家办上百桌酒席,得用多少水,那水缸勺了过后一会儿又满了,这下他是真正地见识了,他站在水缸边,自言自语地说,陈家真有宝物。难怪这么多年来,陈家如此兴盛,老子讨了两个婆娘,儿子一次就娶了两个。想到此,他就想探源,这个宝物是如何得来的。可陈祖仁是这样的忙,也没有闲暇来跟他聊,只得他一个人在水缸边遐思。

陈祖仁看胡为一人在看水缸,问他,你在看什么呢?“你这个水龙石是怎么得到的?”

“等我有空了再给你讲,龙门阵长着呢。我找你倒有事,你过来。”

陈名申已在他的内房等着了,“师爷好。”

胡为说,“在外面可不能叫师爷哈。”

“这我明白。”陈祖仁说,“我叫你们来,就是要安排好今天晚上的保卫,不能让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其实,陈祖仁此时的内心有一丝的愧疚,不应该那样去收拾黄士堆,这种感觉一闪而过,教训得也应该,做就做了没有后悔药,只是让他自己多了防人之心。胡为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了一阵,陈祖仁直点头,“就这样办,是个好办法。你安排申儿他们就是了。”

从午饭的流水席过后,陈家大院就开始热闹起来,唱戏的耍杂技的唱歌的,这边停了那边来,一个比一个节目精彩。晚饭后年轻人就去闹房,板眼出尽,弄得大家笑得回不过气来。在东院中,王和黄各住一间,前半是休息室,后半是卧室,两间屋在两边,中间是一个大客厅。两个女人还没有见过面呢,陈名蹈对她们倒是特别的熟悉。吴新宁说,我们还是要把两个嫂子请出来闹,各在各的房间,怎么闹?陈名就陈名上他们一听也对。“这个新娘子,还得要你名蹈兄亲自去请出来。”陈名蹈先把黄够菊请出来,她已经换了新娘装,穿的是她平常特别喜爱的上衣对襟子薄棉袄,下身穿的薄棉裤,都是红色的,长长的头发系成一束流在身后,红红的嘴唇,粉嫩的脸蛋,就算是穿的棉衣也隐藏不住她那美丽的曲线,年轻小伙子们看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一个女孩子说,嫂子你真漂亮,我哥哥好有福份哟。才缓了一下霎时黄够菊的慌张,那么多男人看着她,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陈名蹈把知毅也请了出来,她穿的是外套是长连衣裙,长及地,大红的,黄够菊第一次看到她,居然目不转睛,大家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她想,这么漂亮的女子怕是凡尘少见,知毅看到黄够菊,也是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心想这个女子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世间尤物。二人目光的对接,算是她们之间的第一次交流,知毅早有思想准备,她不恨黄够菊,她反而觉得这么可人的姐姐看着也让人心悦。黄够菊坐上轿子后明白陈名蹈今天是娶两个,看到这么玲珑的女子,心犹释然,她那圆圆的脸蛋恨不得去爱抚几下。

吴新宁大声地说,“两个嫂子都出来了,现在是闹房进行时,我们请陈名蹈先告诉大家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不,我们要请两位嫂子自己说哪个当老大哪个当老二,大家说怎么样?”

陈名蹈说,“这个问题不用她们俩回答,我来告诉你们。小菊长知毅八个月,她就是姐姐,知毅就妹妹了。”

“你要说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

“她们俩没有大小之分,都是我的妻子,只有姐姐妹妹之分。”

不知是谁在底下大声说,这样好,以后就没有哪个说大说小了,免去了很多烦恼。

陈名上说,“黄嫂子,名蹈哥今天晚上会和你睡吗?”闹房的人一阵大笑。“王嫂子,名蹈哥今天上会和你睡吗?”闹房的又一阵大笑。

“看来你两个嫂子得好好地商量商量,我看一个地方睡上半夜一个地方睡下半夜,不过我又担心名蹈哥半夜三更的走来走去,莫冷感冒了。”闹房的笑得更厉害了。

“不怕冷的话,最好把棉絮裹在身上,走哪儿都不冷,两位嫂子你们说好不好呀?”早有人在说,好好好。

“这个问题,两位嫂子不作答,我看她们怕,你们知道她们怕成什么吗?新媳妇嫁人头一次,你们说她们怕不怕。”

有人说,她们怕什么呢,她们才不怕呢,她们这是享受。

“总得有个先与后,哪个先享受哟。”

陈名蹈说,“这个呀,我不告诉你们,等你们走了我来拈勾,拈到哪个就是哪个先。”这下大家彻底的笑了起来。

大家笑够了,吴来莫说,“现在请名蹈兄一次性地亲两位嫂子?”

陈名蹈把两位妻子拉过来,一边抱一个,叫她们两个同时亲他,她两个一个亲左脸一个亲右脸。可惜那时没有相机也没有手机,如果是现在,那发在微博或者是论坛中,一定比芙蓉姐姐还要火。

“不要动哟,就保持这个姿势,让我们大家看个够。”就这样左一个节目右一个节目,闹房闹到子时初刻大家才散去。这下才把陈名蹈难住了,今天晚上在哪儿睡呢,睡这儿那个有些不高兴,睡那儿这个有些不高兴。他把二人叫到一起,今天晚上也累了,我们要吃点东西再睡哟。于是,厨房弄来几样菜,外加上一壶暖酒。一人喝了一杯。

陈名蹈说,你们两人都是我的至爱,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不会对一个厚一个薄,我也希望你们两姐妹要和平共处,不要有事没事的像皇宫里的妃子那样你争我斗,那样就不好了。你们也知道,县城的生意已经开张了,以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情来理这些事,总的一个要求,要宽容要大度要有爱心要慈悲,这才是陈家的好媳妇。来,我们三人一起再喝一杯,过了今夜,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三人相视一笑,酒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名蹈就在姐姐的房中睡,让姐姐仔细地看一下名蹈。”知毅说。

“还是让名蹈在你房中过,以后日子长着呢,何愁今晚呢。”

“不,名蹈今晚上就在你那儿了。”

名蹈就让这两个女人这样推来推去,其实,名蹈的心中是想到够菊的房中睡,因为他与知毅早有夫妻之实。而知毅也想今天晚上与名蹈共眠,只是她心想早已占有了他,何必今天晚上还要争呢,不如让一让,让名蹈自己决定。

“好,那就听知毅的,今天晚上在小菊房中歇息。你一个人要盖好被子哈。”

够菊先洗漱了过后,坐在床沿上,两只手抱在胸前,看着红蜡烛静静地跳动,烛泪不停地往下流,似乎有些不知所以,又有些害怕。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怎么脸上有愁容呢?”

“我怕。会不会今天我们睡了,明天就生孩子呀?”

“傻瓜,那有这么快,人家说十月怀胎呢,还要看我们运气,如果今天晚上你怀上了,再过十个月就有我们的小宝贝了。”

“我要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你生八个都要得。”陈名蹈一把抱住够菊,再把她抱起来,抱着去吹了蜡烛。名蹈不慌不忙地帮够菊脱去外衣,把她抱在怀中,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急促与激动,似乎听得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两个人脸贴着脸,相互热切地温暖着,够菊也不想装斯文了,一口吻住名蹈,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名蹈慢慢地解开她的内衣再把他的围胸布扯下来,再用脚很轻柔地退下了她的下衣,她一整个在黑暗里全部展现在他的身前,他摸着她的胸部,很柔软很坚硬越柔软越坚硬,于是他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个人抱成一团,他引导她去抚摸他,他再抚摸她,一个引吭高歌一个如泣如诉,她的腿夹得不松开,他说不要怕这是人间最真切最迷人的事,有了这一次以后你天天都会想要,他慢慢地进入到沙漠中的绿洲,找到了水源,随着她一声大叫——呀——,他们成为了一个整体,他喝了又喝,渴了喝,来回往复,从最初那一瞬的疼痛到幸福的呢喃,他们把绿洲变成了草原,在草原上饮马追逐嬉戏捉迷藏,任从南方来的暖风吹拂任阳光倾泄任大地翻转任世界停止,他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终于找到了,于是极度地贪婪,于是绿洲的泉水变成了滚滚大江大河,当所有的异相回归本真,他安静地躺在她的胸前,像她的儿子一样,睡着了还含着她的****。他均匀的呼吸声她听得如此的享受,一生的第一次竟然神秘而放荡,她在倒幕刚才的一切,自己在微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了。她想,他这一辈子都属于她了,任何人也抢不去了。可是,又一想,还有一个知毅,于是又有些淡淡的哀而不伤,他和她也是这样过的吗?这时名蹈突然醒了,他看到她还没有睡,又把她抱在怀中。她说,“我还要。”外面那些听小脚的小伙子们就听到里面“呀”了一声,再就是老鼠“吱吱吱”啃木板的声音似的,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到另一间房去听,只看到里面的灯没有灭,什么声音也没有,寒冬腊月的夜太冷,这些人又阴梭梭地回去睡觉去了。

“你真的还想要吗?”

“我就是要。”

“你要什么,你说哟。”名蹈假装不知道她要什么,故意地说。

“我要你日。”

于是,一场海啸再次掀起,席卷再个东南沿海,吞没了爱的每一个角落,让每寸肌肤都浸润在海水的狂热中,当一波过后,再是一波,波波相推波波缠绵,在海天间汹涌澎湃,有时她是海有时他是海,甚至他们都是海,在天地之间展演他们的私秘追踪,当海啸停歇,一切是那样的完美安静。

知毅眼睁睁地看着红烛一点一点地燃烧,那微弱的光里一些红一些黑,烛身的残液如树枝上挂的冰凌。窗帘一点都不动,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屋内的炭火也黑成了一团,梳妆台上摆着的那些东西她动也没动还是原样儿呆在那儿,她一个人把被子抱得更紧了。她微闭着双目,双手伏于胸部,似乎陈名蹈就在她的身边,还是那第一晚,陈名蹈在不知不觉中穿透爱的翼,又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她发觉自己天生一个懂得爱与被爱的女人,心甘心愿地让自己从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这一切是如此的迷人,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在睡梦里都有些动作,仿佛是当初激情,当梦醒过来,又不免惋叹,今天终于名成他的女人,却一个人在宽大的床上转辗反侧,等待的时刻是如此的漫长,她自己也明白,既然选择了就要学会承受,不怨天尤人,他不再是她一个人的男人,而是她们的男人,要懂得自己的心思,也要学会去理解别人的心思,这是想自私也自私不起来的,不过,有时候还得要有那么一点儿自私。

当陈名蹈与黄够菊再次醒来,一看外面,天已微明,只是还很清静,偶尔鸡鸣狗吠显得更加清静,陈名蹈才想起还有知毅在那边房中,那是必须得去看一看,这是新婚不是以后的日子,他把黄够菊抱在怀中,亲了她一口说,“小菊,还有知毅在那边房中,你看我是不是该过去呢?”黄够菊一想,与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了男女之实,到了这时她还想要,可是另外一人还独卧,心里也有点不忍,“你该过去一下,把棉衣穿好,不然冷到了。”其实,她是不知道的,陈名蹈与王知毅早有夫妻之实,如果没有这一层,还不知道王会不会让黄享受这新婚的春霄专夜呢。“咚咚——咚”,陈名蹈在敲门,这声音不是很大,也足以让王知毅醒来。“是名蹈吗?”她一看外面,天有点亮了,应该是她男人来了,如果再不来她真的要哭了。“是我,快开门。”门开了,知毅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快点上床去,这么冷的。”陈名蹈去开了一扇窗。知毅躺在名蹈的臂弯中,一夜的那些想法都随风而去,终于在她男人实实在在的呵护中了,她满足了,带着微笑,一夜没有睡好,在他的轻抚中,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回门的事,倒把陈名蹈难着了,这是不能叫他弟名申代替的了,必须得自己去了,两个人都对自己这样熟悉。第二天得回门,嫁出去的女子要第二天回一次娘家,去看一看自己父母表示从此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陈名蹈只有一个第二天,一个第三天,然而这样做也不好,在县城的商号已经开张了,还得忙那边的事呢,于是只能一天跑两家了,他先带上知毅,两个一起骑在马上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王知毅她爸妈那儿,于是急急忙忙地吃了点,就说赶快回去,因为到黄够菊家要近些,所以就回去以后再去。当陈名蹈回到家中,黄够菊已经准备好了,于是拉她上马,这下就不急了,反正是去吃午饭,吃了再回家,两个人一起骑在马上,黄够菊坐在后面,两只手抱着陈名蹈的腰,背上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走出陈家大院不远。

“昨天是你来接的吗?”

“接新娘,还能有人可以代替吗?”

“我不信,两个女人同时到家,还能有人可以分身吗?”

“你去问知毅。”

“你要娶两个,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

“来不及了。”

“听他们说,是你们两个私订了,又刚刚回家,是这样吗?”

两个摆起了知毅的事,陈名蹈只是说了一二,并没有将那些细节说与黄够菊,两个还没有说个什么话呢,就到了黄家。

祝熙邰在县城的河边走,虽然是冬天,打了霜,蕉溪河还是一阵阵的臭气不时扑入他的鼻子。再一看,河边到处是垃圾,牛粪猪粪随处可见,还有那些洗碗水洗脚水一冲就倒到蕉溪河里了,以往他做知府的时候还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就在他身边的这条河,现在才发觉这条河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县城的这些人也不太自觉了,也太不珍惜自己所居住的这个地方了,搞得如此难闻,看来得治它一治,还大家一个清新自然,不然大家在茶余饭走的地方都没有。

祝知县的脑海突然闪现出一幅画面,夕阳西下,杨柳依依,金色的余辉洒在河里,鳞鳞光闪,鱼儿在河中游,人们坐在河的两岸闲看闲玩,鸟儿从远方飞了回来,小孩子在河边放着风筝,有人在下三三棋有人在下像棋还有高雅者在下围棋,小女孩子们在跳绳,恬静而惬意,这才是田园风光嘛。他一定神,很多的人向他的身后走去,他想今天又不是赶场天,怎么这么多人往县城走呢?他问一个人,为什么这么早地要进城呢,那人说,去县城买点亮的油,大家都说这比点桐油要节省一半以上的钱。这时,祝知县才想起,还是在几天前,陈祖仁就去请了他,要他在商号开业的那一天比给他剪彩,祝知县是答应了的。今天这么多人往城里去,一是看热闹二是想买煤油。他返身回到县衙,换了衣服,向陈氏商号走去,刚出县衙大门就听见戏班子的吹吹打打咿咿呀呀,他想这陈家要大干一场硬要弄出个样子来。走到南街,已是人山人海,看戏的看戏,要买东西的已经排起了长队,就是没有卖。他一看,陈氏商号四个门面,左边两个门面是卖煤油及灯具的,右边两个门面是卖日常用品的,以往他走到这儿都是一股子药香,而今是一股油味,有点难闻但又不臭,多闻得了两下子也就习以为常了。陈祖仁看到祝知县来了,赶忙请他到陈氏商号坐,“祝大人,请在里面坐一会儿,我们的剪彩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说这祝大人怎么能不来呢?他们在之前还有那么好的合作,还给县衙送了油,县衙已早于其他人用上煤油,那照明的效果的确比以前好多了,那是简直不能比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而且还是免费的,县衙大小吏衙门以后买油还九折,哪个不高兴。有些排队买油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地吼,还有好久才开始卖哟?我们站了这么久了!陈名申就说,不要急嘛,你没有看到这儿搭的彩台,等一会儿剪彩了过后才正式买,我们这几天一点都没有卖呢,也不要急于这一时。

锣鼓声嘎然而止,伍管家拿着一个铁皮的喇叭,当然不是现在充电的,而是一个空心的,对着嘴的这儿小,外面大的,就像是亮剑里打仗给小日本喊话的那种喇叭。“今天,是陈氏商号开业的日子,感谢父老乡亲们到小店来,下面将进行本店开张的剪彩仪式。”陈祖仁请来了县城所在镇的哈镇长,县城最大的染房阮老板,再加上他自己与祝大人,共四个人进行剪彩。戏班子锣鼓一阵激烈的乐曲后,伍管家就向大家介绍这四个人,很多从乡下来都认不到祝知县,大家一看,哟,这就是知县大人哟,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哈镇长阮老板看着也有点儿熟悉,陈祖仁他们看得很是陌生。有的人说,这陈祖仁还是有点面子嘛,把知县大人都请了来。常言道,朝中有人好做官。我想这朝中有人也好做生意,想我中华改革开放初期,一些人就拿着批文到处倒卖,不出力不出汗日日盆满钵满,后来就成一个个建筑老板电信老板钢铁老板矿山老板。陈祖仁不把县衙的人各倒起,他的生意是做不走的。光各倒起也不得行,当你赚钱了后,不光要上税,还要懂得起,给县衙的人直接管你的那些人分一份,不然就不可能有你天天好赚的。四个人一经介绍完毕,就开始剪彩,四人剪刀咔嚓一下,几朵绸花就剪了下来,几个小美女就接到起,又用红绸带系起挂在四个门面的门楣上。剪彩一结束,陈氏商号正式开始营业,旁边戏班也开始唱戏。

黄够菊看见这么多人,还要剪红绸,她想像做衣服那一定更加漂亮,她一看挂在门上面,看着也多顺眼的,那我们陈家的生意一定会像这绸花一样红红火火。由于她从小就在陈家沟长大,此次到县城来还是第一次,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很新奇,又有很多人坐在家中,她是跑上跑下,给客人们端茶拿东西。陈祖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好开张形势,他想只要不冷清就可以了,看来这伍管家还真有办法。煤油灯具九折,日用品八折,就此一天,远远近近的人都要来捡这个便宜,过了今天不再有。这天从上午开张后,一直卖到申时掌灯才把最后一个人送走。其实,有一部分人是想来看陈名蹈这两个婆娘的,长财县也有讨几个小婆娘的,但还没有同时讨两个的,于是一些好事之人都想来看一看这两位女子的芳容,在人们羡艳的目光与手势中,终于看到了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还是不知道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她是两个类型的美,都让这些看热闹的看得眼跳。

陈祖仁想,给商号多请几个人来帮忙,自己也做不下来,后来一想,名蹈有两个老婆,也可以少请两个人,商号就由伍管家管理,王和黄一个负责一边,不过黄还要跟着学一段时间才能跟得上,再加上两个卖货的小二,也就可弄得走了。这一招他还是跟黄士堆学的呢,当朱雀玉在黄士堆的商号内一站,那生意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所以,他就想用他这两个儿媳妇来充下门面,反正他儿子也同意,特别是黄够菊巴不得到城里来呢?这一下,这县城内的陈氏商号人气就高了,送货的护院的扫地的,每顿吃饭都得开两三桌。陈名蹈这天感觉还有点好,自己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的这个油,没想到一走上长财的这块地方就有如此的吸引力,一下子把那些以前卖桐油和蜡烛的店抵到了,于是他又筹划着下一次该进多少油了。

陈祖仁是一个不爱热闹的人,当开张一结束,他就与县衙祝大人县里屋品茶去了,把大门一关,还有些清静。

“陈老板是一个精明的人,能够把其它地方没有的东西弄来长财来,别人没有而你有,这是你生财的好方法,有眼光。”祝大人说。

“这哪儿是我的主意的,是我儿名蹈上次到汉口去,看到那儿的人已经用上了煤油,才有了把煤油也弄来家乡的想法,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事。”陈祖仁说。

“看不出来,你儿才二十岁就有如此经商的天赋,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就大事,富甲一方。还是穷有根富有种呀,有这么能干的老汉儿,才有这么出色的儿子。”

“我有什么能干呀,就是吃了点祖业,你祝大人才是能干人,进士及第,出道当了知府。我儿名蹈名申还要你多栽培哟。”

“以后有机会了,那是一定的,孔圣人也说举贤也要举熟人,人都认不到那怎么去推荐呢。”

“祝大人是孔孟儒学的忠实弟子,学问高深,让我儿拜你为师嘛。”

“这要不得,我也这么忙的,还不知道在长财县能呆多久呢。你不是还有个儿女吗?县城开了一家新女式学校,可以把女儿送到这个学为读书,儿子也可以进城来读书的。”

“我们陈家祖祖辈辈都是耕地挖土的,识不得几个字,是该让后一代多读几句书,让知识丰富他们的一生。”

“这说得好,只是我们这个社会现在是积贫积弱,无法让更多的人学得知识,很多人都是愚人,我想呀,如果有一天让所有穷人家的儿女都能读书,那该多好呀。”

“你是当官的,想得远想得宽,能有这一天,我们大清就富裕得不得了了!”

“在我们这一辈人是看不到的,国贫且腐败再加外强入侵,各地自我为政。有些地方,大清都管不到了。”

“国家大事只是你们当官的事,我等平民百姓,只要有口饭吃,也不管那么多了。”陈祖仁刚说完,就听他儿子陈名蹈来叫吃午饭了。

陈祖仁吃了午饭,就对伍房与陈名蹈说,这个店开业了,是喜事,看今天这声势,以后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给你们说几个方面的事,一是要注意防火,这是重中之中,这煤油是容易着火的,每天至少要检查三遍,做到防患于未然。二是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坏人和强盗有机可乘。三是做生意该赚的就赚,不要以为长财就只有我们一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任何事要有个度,对于贫穷的该帮就帮,这一方面以后有了更多的钱还要加大力度多支持穷人。四是,蹈儿你也才结婚,一定要听伍叔叔的,很多事多向他学习,管好两个老婆,不要有事没事扯个没完的筋,那就讨嫌了,做生意要求个家和万事兴,如果你家内的事就处理不好,如何去做好生意,这个道理很简单。还有,你已结婚,是大人了,再也不是小孩了,所以,行事得多思考思考,不要说三思,至少也得想了想过后再去做,不要做无头脑的事。五是,今天我与祝大人一席摆龙门阵胜我一辈子所学所识,蹈儿你虽然结婚成家了,但有了空一定要多读书学习,对你做生意与你的下一代都有好处。我给你们说这么多,我是一个喜好清静之人,我不想在这热闹喧嚣的县城里住,还是回陈家沟住得安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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