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气非常的闷热,闷热的热浪从清早就开始袭击着小城,也辅到公房西端头的施工队立马就要辅建设路了,傍晚收工吃饭的施工队离开后。小老七的右手大指拇与食指间不停地捏一粒黄豆大小的褐色物体,捏着捏着突然他对旁边和他差不多大的一个小男孩又在耳语,那男孩便问其他的孩童身上带有卷烟里的锡纸吗?其中一个孩童说他有,便从衣兜里掏出来递交到小老七的手中,小老七把那锡纸展开扯下四分之一后,把那右手拇指与食指捏的那黄豆大小的褐色颗粒包住握在手心里。
二丫知道他又有什么烂主意,他一这样肯定又会去做什么坏事,二丫觉小老七太坏了,真想王伯娘天天都打他一顿,看他还敢做什么事。
小老七手一挥,那帮孩童便随他折头而去,二丫,仙咡,幺妹站在原地看他们呼啸而去的背影,只见他们跑到通鼻子家门前停住。
二丫虽然惧怕小老七,但童心永远存在好奇心,二丫也想知道小老七带着那帮六七个孩童到底要做什么?于是喊上幺妹,仙咡一起朝小老七他们跑去也站在通鼻子家门前。
通过通鼻子家门朝里看,通鼻子不在家,只有她男人盘腿坐在床沿又拉址衣服领子在找風子。找到后,他没有用长长的泛着灰青色的指缝间装满黑色污垢的双手大拇指指夹壳在左手食指尖把它掐死,而是丢到他面前的煤炉里,“磁”地一眨眼地把它烧死。
小老七进屋后,喊了他一声大叔,便把右手展开,露出手心里用锡纸包住的那颗粒物递到他跟前,他拿起锡纸后打开锡纸露出褐色的颗粒,顿时无神的眼睛发亮,便在窗台上拿起他吸食鸦片的简单工具,一根一尺五长的粗铁丝,一块不大的破土碗片,还有用卷烟里的锡纸卷裹起来的一头粗一头细的锡纸筒。拿起后,便把粗铁丝插进他面前要死不活的煤炉里,又把那颗粒放在破碗片上,用他青紫的双唇含住锡纸筒粗的那一头,便抽岀煤炉里的粗铁丝,往左手抬住破碗片上的褐色颗粒用烧红的粗铁丝尖烙去,又用嘴含住的锡纸筒细的那头对准那颗粒,顿时那颗粒在烧红的粗铁丝的烙烫下一大股青烟冒出,他深深地全把青烟吸进去,一下子他把双手拿的东西一丢,吐掉锡纸筒,急咳起来,一声比一声咳得还急还难受,他急忙憋住指着小老七说到:“你这死娃子,专干缺德事,连老子都整起来了。”
说完又是一阵急咳声,这一次把他咳得连青灰色的脸也泛起青筋而发红,鼻子眼泪直往外冒,气得他火冒三丈,从床上跳下床,顺手提起地上的火钳朝小老七蹦来。
把锡纸递到通鼻子的男人手里后,小老七便退到门口与其他孩童一起挤在门外看着他急不可奈吸食样子,这时看他提火钳蹦来,一吓子全拥堵在门口的孩童转身急忙散去,无法的他又站在家门口一边咳一边有气无力地向着小老七家的方向骂咧着。
等通鼻子回来,知道这事,她又站在家门口大声地破口烂骂上半天。
后来通鼻子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这公房搬走,二丫听街坊们摆是政府让他们去戒鸦片烟了,他们家住的屋子又搬来一户专门打纸钱的人家户。
八月初,小城里基本上的街道全部突击铺上柏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