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希诺被眼前不落凡尘的女子惊呆了,只是眼前的女子越发像一个人,他仔细想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可是脑海里却完全没有一丝影响。
“姑娘对不起,打搅你了,我这就离开!”
希诺原本想离开,谁知被女子勾住脖子,让他动弹不了,他连忙使出力气将女子掀开,轻声说:“姑娘对不起冒犯了。”
那女子嘴角略微一笑,又将希诺拦腰抱住,青涩道:“公子何不留下来,这里无旁人,何不让你我共度花前月下?”
希诺转身,定睛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确很美,美得让人不禁心动,可是她太像一个人了,又让他觉得不敢亵渎她。
“姑娘不必如此轻浮,我只是走错路了。”转身便离开。
渐渐的那大雾越加浓厚,更加看不清脚下的路,希诺慌了,四处乱走,一不小心便掉入了池子里,衣服全部被池水打湿掉,挣扎了好久,这才从池中爬出来,要不是会水的话,怕早就被淹死了。
正当他打算看清眼前的路上,只发现眼前全部是眉影的影子,她正对自己笑,希诺上前将那影子捧在怀里,轻轻说:“眉儿你来了!”
“奴家死不足惜,王上为何如此憔悴。”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希诺连忙揉眼睛,一阵冷风袭来,却发现眼前没有一个人影,方才都是幻境罢了,他擦干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他定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苦苦相思他的人都在看着他,希诺看到正对他依稀摇头的怀青,那个将自己性命不顾爱他的人。
“姐姐是你啊!你终于来了。”
怀青靠近他,可是没多久,便魂飞湮灭了,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无形无影,非雾非烟。盘旋似怪风侵骨冷,凛冽如杀气透肌寒。昏昏暗暗,灵前灯火失光明;惨惨幽幽,壁上纸钱飞散乱。隐隐遮藏食毒鬼,纷纷飘逐影魂幡。
好似沉睡了好久,眼睛依稀睁开,看见那白衣女子在身边,希诺吓得连忙起身,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不过是掉进了池子中,谁知身上的衣服全部是干的,没有一滴水。
“哈哈,你害怕我非礼你不成?”
希诺起身顿了顿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方才我明明记得进了池子,谁知这会衣服竟然是干的。”
那女子很从容的说:“你不必担忧,我不会伤及你性命的,你方才不过进了我的迷魂术而已,现在好了,你已经走出来了,没有人什么可以伤及你的。”
希诺有点惊讶的说:“你说什么,难道别人会害我不成?”
那女子说:“你身上有隐藏的煞气,若我今日不替你除去,怕今晚之前会中毒,你这次出行也是受人蛊惑不是?”
希诺这才觉得这女子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很奇怪,她究竟是何人?又为何千方百计的帮助他。
“你究竟是何人?”希诺上前问。
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轻轻说:“舞倾城!”
希诺听了这三个字,不免一惊,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呼吸加快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的身份?”
那女子潇洒的一个转身,摆动的裙纱依稀打在了希诺的脸颊上,她轻蔑的笑了笑说:“秦公子这次不就是来寻我来的吗?”
希诺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而且每个字都是摸着他的心思说的,越加对此女感到惧怕,他轻声道:“舞姑娘刚才说我被人陷害?可是我何时得罪谁了?”
那女子眼角露出一抹幽怨,轻轻说:“有意成仙仙不成,无意称王王自成。”
听罢她的话,希诺顿在原地,将手里的扇子合住,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严峻的眼睛让人寒气顿生。
舞倾城将拖在地上的裙摆托起,轻声道:“秦公子何必这样惊讶,奴家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希诺目光显示失望的气息,不自觉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舞姑娘你说的对,方才那句话触动了我的心,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舞倾城视希诺为空气,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竟然将自己带纱衣的裙摆撩起,在风中舞动起来,带动池子中那洁白的莲花,人随风动,风随莲动,突然天际飘下几条红丝带,伴随着洁白的莲花花瓣,在空中映衬成弧圈,好美的场景,希诺不禁看的呆了,不自觉鼓掌。
他自叹道:“妙,极其妙!”
那舞倾城回眸一笑,极其挑逗的眼神,虽说希诺爱女色,乃是人之常情,但他此刻更感兴趣的是她的身份,为何她什么事情都清楚,通晓天文地理的奇女子还真是少见,再者说,这人间的女子哪里会有如此的魅惑姿态。
希诺坐在玉兰石椅上,目光停止在木桌上的杯子上面,虽然在一旁的美人尽其所能的练就自己的媚态,可完全不影响希诺品茶的心情。
只见那柔滑的红绸缎围在希诺的脖间,纤细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他的脖子,世间少有的挑逗,眼神极其的魅惑,盯着眼前低头品茶的男子,口里吹起的气息让人的耳朵痒痒的,从未停下来的意思。
良久,那女子轻声说:“公子为何不看奴家一眼呢!要是你抬眼看我,总会有东西让你感兴趣的。”
希诺还是继续品他的茶,不管耳边女子怎么说辞,那女子换个角度亲吻希诺的耳朵,又说:“世间能与奴家媲美的女子少有,有多少男人想抛却荣华富贵都盼着这一天呢!而今日别人想得到的您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哦,所以奴家让您考虑清楚。”
极其魅惑的笑声飘荡在四周,这地方空灵的如同在山涧,如同在仙境一般,希诺仿佛回到了自己曾经修道的地方—羽林山。
希诺一转身,使出一点力,没想到将女子揽入怀里,他定睛看着怀里的女人,长得确实标致,与她方才挑逗的眼神来看,果真看遍世间所有男人一般,她的从容淡定让他惊愕,他的不近女色让她更加嗟叹。
“你的确很美,美得让那些莲花想做你的容颜,让天上的云彩想为你做嫁衣,可是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他将怀里的女人轻轻扶起,而后转身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方才的那一瞬间,舞倾城惊呆了,傻傻的望着希诺的背影,她窃笑了一声说:“奴家自知不如那些花草,让公子不为之心动是奴家的失意。”
“你不必如此自暴自弃,你长的很美,若是改良,定能寻得一门好亲事。”
“哈哈哈……”
此笑声充满了嘲弄,希诺定在原地,心里一颤,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公子心眼真好,若是没我这椒花坊,世间男子何处去快活?”她渐渐逼近希诺,又说:“公子果真与世间男子不一样,当年我姐姐没有喜欢错人。”
“你姐姐?”
舞倾城点了点头,说:“不过她早已成仙,不会在动凡念,只是近日宫内发生了政变,姐姐要我在暗中保护你,为了栖身,我成了这里的头牌。”
“你你姐姐是怀青?”
舞倾城应了一声,又说:“或许你不认得我的样子,我是小妹凌霄。”
希诺眼前出那个人面蛇身的女子,她性格羞涩,经常被别的姊妹欺负,谁知现在与那个时候判若两人,这让希诺更加的惊讶,他有种似见故人来的感触,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果真她就是凌霄。
“凌霄妹妹近来可好?前些年我也去羽林山寻过你,可是雍舍宫人去楼空,便谁也见不到了。”哽咽说道,想到雪倾的遭遇,不免伤感一会。
那女子微微欠了欠身,将眼角的泪珠擦干净,端庄说道:“二王子方才的事情别见怪,我只是替姐姐试探了一下你的心意,果真二王子不同别人,姐姐对你一往情深也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希诺又道:“妹妹你为何沦落到西星国?”
凌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从容说:“若是我不用这种身份,您现在还会和我在这里畅聊吗?”
希诺惊异道:“妹妹的功力怕是凡人所不能及的,为何不在宫内见我呢!”
“二王子已经不是以往的二王子了,现在是西星国的王上,君臣之礼哪能这么简单就可以见到的,再者说我这身份只有二王子知晓,若是吓坏了那些凡人,我会被金铃子道长召回,还怎么替姐姐弥补她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