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清明雨纷纷
卓浪醒来后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晕厥过去的,只记得体内的神秘羽毛强行吸收着冰火属性。也更不知道神秘羽毛的变故,和后背的羽翼纹身。
卓浪也没有太过注意,隐隐觉得神秘羽毛对冰火特别的喜爱,只不过自己现在还满足不了它,只有以后勤加修炼,多弄些冰火属性的丹药。
卓浪经过了几天的休息,身体又恢复了道巅峰状态,接着又开始乏味的修炼,日复一日。
送走了大地的严寒,春季迈着轻盈的步伐到来,到处生机勃勃,就像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春天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锤炼,卓浪的寒冰体虽然不敢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也算是非常熟练,心神一动,能迅速结出大概一米厚的冰层。加上八品武技凝火掌,同等级与人动起手来,攻防兼备,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清明带着小雨,朦朦胧胧地到来。
今天是清明,卓浪一大早就起来了,站在窗前,注视着绵绵的阴雨天气,给清明添上一股凄凉。今天要去扫墓,还要给那只有记忆没有感情的父亲扫墓,一时思绪万千,哀声叹气。还想起了远在地球的父母,慢慢的那双漆黑的眸子出现了道道血丝,夹杂着晶莹,再坚强的人也会流泪。
“浪哥哥时间到了。”珍珍轻轻的声音响起。
珍珍的声音打破了卓浪的思绪,他立马回过神,擦了擦泛在眼中的泪水,吸了口气,走出房间。
清明扫墓是对先祖的尊敬和思念。在这最撩拨人的思念时刻,祭扫坟墓,表达对已故亲人的思念,哀思,缅怀先祖的遗志。
跟随人群,雨水打透了卓浪的衣衫,吃力的走在泥泞的山路上,慢慢的走上山。人群非常庞大,没有提别重要事的必须到场,还有一些仆人抬着扫墓所用的纸钱,酒菜什么的。也显示出了这个节日的重要性,不管你如何大富大贵,地位多高,也要来看看已故的亲人,这是做人的基本。
不一会儿来到了一片宽阔平坦山地,肉眼望去全是坟墓。这地方一看就知道十块分水宝地。
卓家碧火城四大势力之一,这地方时几百年前,专门请的风水大师所找的分水宝地,风水好,利子孙,老一辈会觉得心里踏实。卓家的人死亡后都会葬于此处。
看着那么多坟墓,卓浪心有所感,不胜复杂。这里坟墓中的人他一样,活过,爱过,恨过,风光过,而如今只剩下一座座碑石。
卓忠天在最中间一座宏伟的坟墓面前跪下,顿时所有的人也全部跪下。碑石上面写着,卓家先祖卓长风。
“卓家先祖卓长风,于洛枫二十七年孤身进入碧火城,已一己之力创建卓家,经过数代列宗的··········”卓忠天开始讲述卓家的来历和一些先祖的骄人战绩,已让后代能牢记列祖列宗,为了卓家今日的风光付出的一切,牢记卓家的今日事他们用鲜血换来的,后代有责任让这辉煌延续下去。
仪式结束后,卓浪来到了所谓父母的坟前,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却有记忆,它不能把这段记忆视为无物。
这两座坟墓建造的比较简单,也显示出了生前地位比较一般,两座坟墓相依而建。上面写着卓森之墓和卓森妻徐氏之墓。
卓浪心中太过复杂,不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不断用手拔了拔坟墓旁边的杂草。
抬起头一眼望去,很多坟墓前都有卓家之人在叩拜。有的促膝长谈,有的低头默哀,有的焚香祭拜,用各种方式表达着对亲人相思。
眼前的一切让卓浪见异思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含泪含悲。
“放心吧,我既然重生在你儿子身上,就一定会让卓浪这个名字响彻五湖四海,我能做的只有这个,请你们两位原谅。”卓浪在心中狠狠地对着两座坟墓说道。
他也想坐下来和两座坟墓说说心里话,说说自己的痛,自己的乐。只是话在嘴边无法说出,无奈脑海中那段真实的记忆有些陌生。
卓浪静静的看着坟墓,不知何时,他的眼泪,居然已经是在悄无声息之间,模糊了整个眼眸,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眼泪。
“浪儿啊!来看你父母啊?”卓忠天和她的三位叔叔走了过来。
“唉,四弟啊。父亲和三位哥哥来看你了。”卓磊双眼中顿时露出一丝哀色,看了一眼坟墓,沉声道。
卓忠天没有说话注视着坟墓,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波动,它紧紧地咬着牙,使劲压制着心底升起的一股股悲痛。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双手也紧紧的拧了起来。
慢慢的双眼开始泛红,一直压仰着的情绪却在豁然间反扑,泪水只在一瞬间,从他的虎目之中,潸然而下!
卓忠天,卓家家主。在任何时刻它都保持着一副沉稿若山一般的气度,在这一刻,也轻轻的哭了出来。此时方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泪水慢慢将他整个面颊变得模糊。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卓森是他最为骄傲的儿子。在几个儿子中天赋最好,从小卓忠天就把当做接班人来培养,从小把他视为珍宝,小心翼翼的保护者。没想到在一次押镖途中出了意外,虽然最后他血洗了这帮土匪,报了血仇。可是他失去的已经无法挽回。卓忠天宁愿死去的是他,没有人理解他的心情,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没有经历过丧子之痛是无法明白。每次清明扫墓,它都不敢见到这座坟墓,可是又是在忍不住,想来看一眼。
三兄弟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这一刻眼泪不是柔弱的代表,是他们对兄弟思念符号。他们几人年龄差距不大,从小一起长大,有过快乐,有过矛盾,也大打出手过。等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现在想找四弟打一架,只能是一种幻想,无法来到的奢望。
几人这样站着,没有说话,不过一种悲伤的情绪,笼罩在心头。
微凉的春风吹过,轻轻扶过脸庞,细雨洒落,轻轻的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