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锋哼着小曲,感觉自己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早就暗地里请教过苏奇,就在这个酒店,就有一个妓女专门高价开了一个房间接客,说起那个房间,可是不得了,那儿曾经是世界某著名足球明星睡过的,而那个妓女就在那个房间和那球星睡过,事后那妓女就一直住在那个房间,那个房间已经被她高价包来,生意好得不得了,一个和那球星在那房间睡过的妓女,吸引了不少球迷嫖客,一面跟那妓女上chuang,一面听着那妓女描述那球星的身体特征,据说那妓女还特别请了画家,根据她的描述,把那球星的生殖器画出来挂在墙上,也吸引了许多女球迷,有很多人跑去跟那张画合影留念。
“文雅,我们要不要到五零一二房间去,我请客。”廖先锋觉得刘文雅这年纪的小伙子会到瑞士这种销金窟便觉得他前途无量,是要好好结交的,在关系论中,有三种最铁的,一种是同学,再就是战友,还有就是同嫖,可不要小看了同嫖,这等关系绝不等同于酒肉朋友,这是一种近乎于战友与同学之间的关系,甚至比同学战友关系更深。
刘文雅也听说过妓女包球星住过房间的事,只是刘文雅有些自恋,偶像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近乎于免疫,偶像是什么东西,不也是碳水化合物,便斥道:“那女人又不是英国女王,再说那种球星谁知道有没有病,要去你自己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啊。”
廖先锋笑道:“这种女人懂做生意,我以为你是球迷,骗你一下,其实人最喜欢的应该是他自己,那种球星,其实就是娱乐大众的,跟妓女没什么区别。不过出来玩嘛,就应该玩高档的货色,也算是为国争光。”
刘文雅嗤之以鼻:“什么为国争光,别往脸上贴金了,真要为国争光,应该去玩英国女王,美国总统的老婆,日本的公主。”
“对,我也想,那英国女王老就老点,日本公主丑就丑点,还好,美国总统的老婆好像不错,将就着点,不过我可玩不起,数风liu人物,还要看你们这一代啊。”廖先锋感慨万分。
晚上各人都养精蓄锐,将旅途的疲劳先恢复过来,刘文雅找来苏奇:“苏导,能不能给我找个导游,我想单独行动。”
“不行,要是你不回来怎么办?”苏奇大是不放心,错误可以放,但基本原则是要掌握的。
“实话跟你说,我是帮朋友取钱的。”刘文雅塞给了苏奇两百欧元。
“早说嘛。”苏奇拿出手机打着电话,没过一会,就来了一个白种女孩,背着双肩包,看上去很是清秀,气质好像也很高雅,只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在苏黎世的大街上有很多,漂亮是她们的本钱,而那些妓女看上去也很漂亮,只是再漂亮,命运也是不同,同样是富贵生活,有人伸手可享,有人却要通过*来实现这种生活,虽说是殊途同归,但人的看法却是大不同,妓女就是妓女,贵妇就是贵妇,便是同样有钱,那也是两个世界的人。
刘文雅咽了一口口水,这女孩身材脸蛋都不错,不知干不干那事,只是外国女孩一向开放,只要有缘,玩玩一夜情又何妨,刘文雅的思想已经彻底堕落。
“明天苏姗陪你去,你的护照就放苏姗那,说真的,我对你不放心。”苏奇不无担忧,带出多少人,带回去也要多少人的。
“好吧。”刘文雅只好答应下来,有这么漂亮的异国女郎相陪也是不错的事,也算是一种缘分。
“你好,我叫苏姗。”女孩子伸出手来,她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令刘文雅大吃一惊,不过这样也好,办事就是方便。
她的手很柔软,刘文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摸到了白种女人的手,而且是个漂亮年轻的白种女人。
苏姗很热情,她向刘文雅介绍着苏黎世的风土人情。谈话中刘文雅知道她是日尔曼人,她的祖辈很早就从德国来到了瑞士。
苏黎世有将近四百家的银行,有一半是外资银行,但王刚显然还是信任瑞士的本地银行,苏姗将刘文雅带到了刘文雅指定的银行,就在外面等着。
苏姗无聊地咀嚼着棒棒糖,她今年刚上大学一年级,家庭条件并不好,她父亲失业了,不过她从小就学会了汉语,一次偶然机会中帮助过苏奇,苏奇便经常有生意照顾给她。她有着远大的理想,就是像戴安娜王妃那样嫁入豪门贵族,所以对自己要求很严,在她有些同学靠皮肉赚钱的时候,她却是用她学会的外语赚钱,她的服务对象是讲汉语的人,这些年,讲汉语的人到瑞士多了很多,而她的服务只是带带路什么的,由于那些客人的性质有些与众不同,所以她的收入比当妓女的同学多了好几倍,又轻松得很,有时候遇到大方的客人,小费就够她一个月的开销,比起欧洲人来,在报纸上经常说的那个东方的贫穷而神秘的国家的人,却是最大方的,反倒是瑞士本地人,最是抠门。
刘文雅走入了银行,便有人过来招待,看过了刘文雅出示的账号后,就领他到了一间小屋。招待刘文雅的是一个白种三十来岁的男人,说着熟练的汉语,让刘文雅有着宾至如归的感觉,在对上密码后,那人在电脑中打开了王刚的那个账号。
刘文雅数着电脑中那数字后面的零,感觉有些缺氧,呼吸也急促起来,十个亿,十个亿的美元,上天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从现在起,刘文雅的身价已经是十个亿,是美元。从现在起,刘文雅就是国内的最大的贪污犯,不过刘文雅觉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