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过去,她日日躺在龙颜殿凌帝的床榻之上。凌帝则日日在龙颜殿过夜,却只是坐在桌案前批阅奏章。倾末也不予理会,他们之间既然都已摊牌,他便没必要再假装对她好。为了不然凌帝有所疑惑,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前,不论她怎么要求会倾华殿,他总是一口拒绝,可是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里。“王上,我可以离去了吗?”看着桌案边的凌帝,倾末道。现在已是黄昏时候,若等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皓月挂空,那时便来不及了。“墨妃不喜欢朕的龙颜殿?”凌帝放下手中的奏章,笑看倾末。“王上,何必明知故问。”倾末讽刺道。瑟冶说过,他知她中蛊之事。如今月圆夜当头,他又何必再装。“来人,将墨妃送回倾华殿。”凌帝深深的望了一眼床上女子,面上划过一抹嘲讽,顿了顿道。倾末有些惊讶,不过却掩饰得很好,让人看不出她的惊讶。他在打什么算盘,她不知,也不想知晓。如今之计,是速速回去。很快便有人将倾末小心扶起,将她扶上龙辇,那是凌帝专用步龙辇,周围只是很薄的白色薄纱,一眼便看见龙辇内一切光景。倾末淡笑,如今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就连这么一个小细节,都被他精心安排着。王上龙体贵重,他的龙辇,有几人能坐,后宫中谁不想坐上龙辇,一观宫中美景,龙辇,毫无疑问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位,谁能坐上去,便是后宫的主人,当然也毫无疑问成为后宫中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如今,恐怕她是第二个坐上这个龙辇之人吧。这一回,不知又将遭来多少冰冷阴狠的眼光。龙辇行得很慢,不知实情的人或许以为他对她的关心,可是她却知,这只是他的阴谋诡计而已。倾末到倾华殿后,太阳已落山,黑夜袭上天空,一轮皓月在乌云后若隐若现。殿内,倾末刚躺下,头顶便瞬间炸开,如雷降临,倾末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双手紧按住太阳穴。突然,腹中猛地一抽,内脏就像被绞碎一般难受。一手立马收回,紧按腹部,痛,好痛!她紧咬双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另一只手用力撑着床沿,不然身体倒下。痛苦自腹中缓缓传开,传遍四肢百骼,全身似有万只蚂蚁啃咬般难受,倾末浑身忍不住颤抖。下唇被她狠狠咬破,指甲深深陷入手掌,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痛楚让她的意识恢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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