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悲玲有点吃不准的问道:“你是说……”
唐宸点点头说道:“没错!老姐,麻烦你把我那在飞船上的记录消除,然后帮助我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逃走,最后再帮我把特殊待遇消除,免得以后立了功还是要放弃。那待遇虽然好,但就算我要,我也要自己努力获得的!”
唐悲玲看到唐宸那正气凛然,说不出感觉的刚俊脸孔,以及那炯炯有神的眼神,不由呆住了,这个就是刚才嚎嚎大哭,一脸眼泪一脸鼻涕的少年吗?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醒过来点头表示明白。
此时唐宸正在那具被他拖进来的尸体上翻动着,看到这,唐悲玲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干嘛?”
“找子弹,反正我不要这份功劳了,就把这些东西就当作补偿好了。”唐宸说完,已经给他找到了3个弹夹,再捡起尸体旁的手枪,连带自己身上的两把手枪和弹夹都塞入了自己行旅袋内。
唐宸背起旅行袋,对愣愣看着他的唐悲玲说道:“老姐,快带我躲起来。”
“躲去哪?”余念双手插兜走了过来,看着唐悲玲。
“呦呵,你算老几,敢管我···”唐宸话没说完,被唐悲玲推到一边,差点摔了,唐宸睁大眼睛看着唐悲玲满脸“基情”的小跑向余念。
“姐,你不要我了?”唐宸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情人在前,亲戚都不重要,对吧,美女!”唐悲玲拍着马屁,这样余念有些不悦!
“你说我是情人?”
咳咳,不是百合吗?怎么是情人着了!她可知道有人会吃醋的!
“不是,是美女!”
“你不是会催眠吗?去催眠里面的人啊,还有,空姐也催眠啊!然后我负责删除记录啊!”余念笑了笑。
“这个行!”
华灯初上,街上的俊男美女们开始逐渐多了起来。夜,对于这帮时尚男女们来说,才是一天正真的开始。
去了酒吧,遇见了一些在闪耀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酒吧里,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彼此倾诉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里,布满。
那花红柳绿的酒,那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昏暗让自己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装扮艳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操纵不住自己的男子。
昏暗灯光,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方寸。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像只休憩的猫,却更像是只睥睨的豹。普通的沙发硬是让她衬出几分殿中王座的意思,不过是半眯着眼一副人畜无害的姿态,却还是让人无法放松警惕。
“瘦了,我都瘦了。”小白兔对着镜子龇牙咧嘴,一边伤感地捏捏自己的脸蛋子。
“他们已经行动了,”狼爷压低声音,看了看坐在VIP专座上的几个人,“那我们···怎么办?”帝绝问了问。
“怎么办?当然是行动咯!”
十一月份开头,已经下雪了,有可能会阻碍他们行动。就在昨天,一夜大雪,城市的房顶上积起了一层厚雪。
狼爷站了起来,看着窗外飘落的雪,不禁有些怀念。
“明天我一个人去赎人,”狼爷幽幽地开口,“不可以,万一···”苏炎看着狼爷顿了顿才说出口。
“没有万一!”
“这样没事吗?”
“不会!”狼爷很决定地说,随后往外离开,苏炎盯着狼爷离去。
在银色的冬天里,红色是热火的颜色,红色的小熊球球帽在寒冷的冬天起到保暖的作用。玫红色的蝴蝶结勃饰,收腰的围胸小衣裙,露出了迷人的胳膊和纤细的臂弯,展现了魔鬼身材,性感迷人。
玫红色的冬裙,白色爱心小花边,和高筒毛毛靴,可爱温暖。
“这样的人,果然,我配不上!”苏炎感叹道。
狼爷看到那位博物馆老大依靠着墙壁抽烟,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狼爷做了一个手势……
狼爷看着他做完手势,忧虑更多了。
“你是说···”
只见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表示不要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