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了一间较为宽敞的屋里,这里面摆放了不少的东西,大多是一些道符、道剑、还有一些辰一方见所未见过的捉鬼道具。
上官云飞看辰一方好奇,拿起一块符纸道:“道法有千般,收鬼有万招。你知道吗?我们修行之人可是有很多讲究,也有很多术语的。比如说这一道符纸,在你们眼里或许一般无二,可若是放在我们修行之人眼中却有许多极大的不同。”
上官云飞转头看了看辰一方疑惑的眼神道:“符分为两等,我们称之为:符、道符。而符,又称符契,或符节。道符,又叫神符或天符。也有一些被我们称之为符命、符传。符的制作我们又称为符箓,而符箓的材料类型又包括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
说到这上官云飞叹了一口气,道:“哎,你知道吗?大部分道士由于悟性一般,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如若强行施展高级的符箓,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所以说许多道法修行者一生都级为困苦,困难。但也正因为这样这些道法修行者便不得不去入世捉鬼聚敛钱财,为自已辛苦的研究赚取支撑的费用。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入世捉鬼之人大多眼里神通都修炼的特别的好。就像。。”
“就像目前的我一样。”上官云飞突然转过身,一张黄色道符向着辰一方贴了过去,嘴里怒喝道:“妖孽,你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目张胆的闯入我的家宅,看来我今日留你不得。”
‘啪’
黄色符纸贴在辰一方的额头上,顿时光芒大盛,‘鬼道子’上官云飞欺身而进拍的一掌正中辰一方胸前,直接将辰一方击的向后倒退了数十步,撞在桌子上,连同桌子一块摔了下去。
‘哇’
辰一方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只觉得内脏一阵翻涌,几乎都要吐出来了。他痛咳一声,强忍着双耳嗡嗡,眼冒金星的不适感道:“我说你怎么回事?什么妖孽?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咳咳,这家伙你是想谋杀啊!要知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就算是道法修行者,若是杀人了也要偿命的。”
“额。”上官云飞愣了一下,看着辰一方带了点疑惑道:“怎么回事,竟然没现形。哼,我再加把火。”
‘啪’
又是一掌拍了下去。辰一方直接被拍的趴了下去,全身都疼痛的难以忍受,竟再也站不起身了。他骂道:“咳咳,你个王八羔子,要谋杀就来吧!妈蛋,老子做鬼后绝对要找你报仇。”
“还没现形?”上官云飞恼怒,取了一点清水,念起了一道清水咒语道:“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念完又取了一张黄纸烧了起来,同时一掌拍在辰一方背上,痛的他张开了嘴巴。他边打边念道:“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都城急急如律令。”然后将清纸放过了碗中,搅上一搅便灌进了辰一方的嘴里。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上官云飞又取来笔,蘸上朱砂,在辰一方身上画了起来,念道:“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光华一闪,一股异样的能量便冲了辰一方的体内,灼痛的感觉刹那间便在体内似烈火般的燃烧了起来,五脏六腑哗啦啦的一阵翻腾。
“啊。”辰一方一声大叫,翻倒在地,口中眼中鼻中耳中全都溢出了鲜血,汩汩的流着。
这一刻,他只感觉着自已真的死了,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气味所有的声音都从自已的身体中被剥夺了出去,仿佛只余一口气还被自已吊着不曾吐出罢了。
“可恨啊,我难道就这样死了吗?我还没娶媳妇呢!还没尽过孝呢!真是不舍得啊。这可恨的‘鬼道子’......”
“这可恨的鬼道子......这可恨的鬼道子......这可恨的鬼道子.......”辰一方慢慢的念道,心中却是越念越恨越念越恼怒,终于:“啊,我要杀了死,就算是死我也要化作厉鬼,就算是死我也要尽最大的努力拖你一程,我要杀了你。”
辰一方状若疯狂,双手扒拉着地面,从流着血的眼睛中模糊的看到了上官云飞的身影,‘呼呼’的爬了过去,张嘴就咬,完全是一副拼命的状态。
这一下,上官云飞吃了一惊,他满脸的疑问,有点难以置信道:“怎么回事,我攻击错人了。难道这家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被鬼缠身吗?不,不可能啊,我怎么会看错?”
他吃惊的看着辰一方疯狂般的扑上来,忙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了辰一方的攻击。同时喃喃道:“没道理啊,真的没道理啊,这家伙身上明明有一股鬼魅的气息,虽然隐藏的极好,可我的眼里神通还从没失误过的啊。恩,是了,这家伙肯定是碰到了什么极为与众不同的情况,看来还是得多多的了解了解他才好啊。”
心中打定了念头,上官云飞一步上前,‘啪’的一下将辰一方击晕了过去,运起另外一种道符和水混一起灌入了辰一方的嘴里,念起了具备疗伤效果的咒语。
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辰一方抬了抬了起来,搬进了自已的卧室,安置到了自已的床上。
“这下麻烦了。好好的一招隔山打牛打到了人的身上,等这家伙醒了估计得找我拼命了!不行,我得赶紧想个办法才行。”
上官云飞挠挠头,一脸的痛苦模样,苦思计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