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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足球文学实践理论体系(2)

足球运动最主要的关注群体,最重要的发展源头。如果将足球对球迷的依赖,比作人的衣食住行之必须,那么足球如果失去球迷,也就失去其存在的必要。足球的发展轨迹还无法以人类文明的高度加以定义,但定义到足球运动之内,球迷却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足球作为现代体育发展的关键,承担了社科文、教育、文化宣传等重要历史作用,而且其本身的意义被讨论、挖掘其实还远远不够。也就是说,足球在古代、19世纪、20世纪、21世纪从规模、形式到社会作用都已天壤之别,那么到了22世纪乃至以后,足球又会为人类带来怎样的惊喜?足球的意义远未被完全开发、认识,人类对足球的理解仍在量化逻辑中持续,足球带来的是文化,还没有形成文明。足球在为世界和平提供重要力量,为人类进步提供关键的体育功能,但足球的存在和未来发展究竟与人类文明进步保持着怎样的关系?足球对人类的贡献能力还有多少没有被认知?足球文学述到了实践体系中的<球迷>部分,自然从更高的角度首先对其进行梳理。足球文学对球迷的作用,要远远大于球员。人类对足球的需求,不知足球文学有否资格涉足参与?

说大了,还真的不容易扯回来。今天中国的年轻人如此忌谈文明这样的大课题,一门心思将青春挥霍在了社会生活、课程深造上。弄明白了阶段性的问题后,他们又都会感慨着青春已逝,抱怨社会太过现实、功利,自己又无从逃避。从来没有人教会他们如何看待文明进程,如何思考文明未来,如何分析人类发展史,如何看待科技对当今的作用究竟几何,他们就从来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想什么,做什么,他们能看到的只有周遭的变化,然后就发出了感慨,或北上,或牢骚,或愤怒,或欣喜。一个时代承载不了太多伟大的思考者,一个时代只会拥有一两个杰出人物,在他们身后只有听从者和独行者。看到了它们,我在来谈足球文学关于球迷,好比文明的课题之于普通人——足球文学现在岂能高攀‘文明’二字?不然,我却游刃于内外,从文明出发,让足球文学一进入人群,便能拿到第一把交椅。

那么,足球文学理论体系如何作用于球迷,足球文学为球迷提供的崭新的足球世界与球员有何不同?细细分析将会说出千万种区别,但在这里,我只会用决定差异的一两点,便让你心服口服。

(1)球迷之于球员的根本差异在于基数,就如官员之于人民。球员来自于球迷与非球迷群体,就如官员必须从人民中诞生,无论人民是否有官员背景。任何人都能成为球迷,足球意识形态可以进入任何认知角落。足球文学如果发生在球员中,再由专业足球广撒网于社会认识,那将事倍功半。理由何在?足球既具有大众的成分,又具有专业的成分。简单的比喻便是污水处理发生在自家门口,那么人人希望获得干净的生存环境,都会掌握基本的处理办法;但污水处理关乎国家环保战略,就必须通过高端技术结合人力、物力才能工作,这便不是人人都能参与、都愿参与的了。足球专业的成分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合适,那是足球的隐性发展条件。足球朝专业性发展利于人类通过更高认知能力掌握足球发展趋势,预判足球在未来对人类的影响;而足球并不是社会所必需,也就是离开足球社会就不能运转了,专业性就无需开放到民间,让人们放下锅碗瓢盆,没完没了去分析技战术。到头来,人们对足球是什么都混淆不清了,哪里还谈得上足球获得认可和影响力呢?

藉此,我们从球员、球迷基数差异出发,对足球文学理论体系的实践作用进行的分析便出来了。足球文学为社会提供的超强话题带动球迷与非球迷参与题材空前广泛的足球大讨论中来,通过这样的讨论获得真知灼见,带来足球文学的成立和继续发展。一切都将成为蝴蝶效应,足球文学的起步为中国足球环境的扭转带来的希望,也是为中国社会的精神驱动力带去精神财富。从来都说过这里有妄想的成分,却是无比美好的梦。参与的人数规模化增加,球迷与非球迷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晰了。任何人都对足球重新认识,都对足球产生从未有过的好感——而这好感,并不是中国国家队再一次闯进世界杯了,也不是击败巴西或者韩国了。这好感,是足球要成为人类精神领域的一把屏风,遮住晦暗、消极的社会万千意识形态对人思考的恶毒冲击;也是足球文学旗帜飘扬,让足球在中国完全变成朝阳产业,人人都愿意参与和从事的体育事业。虽然我对这一阐述的程度并没有详细把握,也就是它依旧停留在抽象阶段,但足球文学从球迷基数中激发的潜在能量,却已经跌宕起伏,进入我的憧憬之中。这一基数,一旦被无限制激活,对于中国足球的影响力将不言而喻!

足球文学依然通过它的理论体系雏形的不断演变、发展,实现对中国球迷群体的这一影响。中国球迷有多少,足球文学就能激发多少。作为意识形态的‘产品’,足球文学从来就不产生任何生活需求,而只是立于社会基础条件之上,为人类提供前进动力而出现的精神需求。我们看到了历史中那么多艰难时世下依然屹立不倒的人,我们获得了那么多关于物质、精神大辩论的杰出历史意见,足球文学之于文学,在文学史中对人群的基数刺激,将会成为21世纪文学在中国社会中实现功能变异又永葆活力的一个奇迹。

但又如前文所述,足球文学不参与文学争论,足球文学只与严肃文学打擦边球,而将重心放到体育精神之于人的推动力上去。足球文学通过文学形式,发出足球的声音,不正是要更多人听到,无论年龄层次、时代层次都能享受其中吗?足球文学便是将文学、足球的快乐、崇高精神一并带到人间,留下的嘲谑,只剩对它能成为多么伟大的时代创造进行异心的甄别了。

(2)球迷之于球员的根本性质区别在于意见,这也是足球文学施展拳脚的广阔空间。将它作为主要差异提出来,便是要借足球文学应用学说明球迷对于足球文学强大的反馈状态了。在这里,我创造性提出反馈一般分为主动反馈和下意识反馈、被动反馈三种。

主动反馈,是足球文学对球迷群体中的意见认识的刺激,使他们对足球文学发生兴趣并由衷愿意参与进来,实现足球文学意见领域的不断拓展。足球文学的基本理论体系完成以后,人们对足球文学的意见和建议大多由模式学过滤,然后撷取精华和积极成分,成为足球文学继续发展的源源不断的动力。模式学成为足球文学天然的新增意识形态过滤器,这些建议对足球文学或大、或小、或多、或少,却能在看似不起眼的地方让足球文学找到巨大前进契机,也能在给人极大希望的时候却埋藏恐怖风险。这时候足球文学的事业已经不是一个圈子内的事业了,它自身如此富有冒险精神,跟着它一路前行的人,将在未来的重重困难中披荆斩棘。想想,我的心情也是如此激动。

下意识反馈,是指介于主动和被动之间,足球文学的反馈源中,来自人的情绪对事情的自然流露。这种流露有时体现的信息增值空间甚至比主动反馈还要大。下意识反馈主要源于非球迷群体,也可以称作待发展足球人口,他们对足球的认识、了解和情感分阶段、场合、时间,自身拥有的足球见解是下意识反馈的前提。因此,足球文学的广撒网本不是有意为之,而是基于历史规律而对有效群体进行情绪激发然后产生巨大社会能动力,它对球迷群体中下意识反馈的吸收,将体现在足球文学的社会议论狂潮中最不易被人察觉之处。

被动反馈,就是指非球迷群体被动参与到足球的社会大讨论中来,并对足球文学或好或坏进行的感性评价。被动反馈对足球文学的直接作用实则不大,却又极为重要。缺少被动反馈的球迷群体,足球文学得不到足够的负面评价的空间,也只能是死水一潭。马哲的矛盾论在这里成为为足球文学分析环境的主要理论武器。足球文学通过各种被动反馈,理性了解它在当下的存在空间及对社会的可利用空间,并对有效资源进行优化处理后,继续作用于社会舆论中。如果说主动、下意识反馈是足球文学在球迷中形成影响的救生圈,那么被动反馈便是阻碍又让人享受其中的游泳池里的水了。

以上三种反馈方式,是我就足球文学与它的作用、关注群体之间建立的模式。也就是足球文学与球迷的关系自然是双向的,足球文学提供球迷以广阔的言论、精神自由平台,球迷则给与足球文学发展及改变时代的潜力。足球文学在球迷中获取意见是它通过舆论途径发展的主要渠道,足球文学阐释学在其中将发挥重要理论前沿作用。而在之后,也就是球员与球迷这两大层面之上,下一部分,便是足球文学实践体系的重中之重,与足球政治如何交锋、发生碰撞了。足球文学,从来不是要呆板去扭转什么颓势;足球文学,更是要到高处去驻足、战斗,掀起的思维风暴必定带来社会性大讨论。到时候,它将开启的是另一轮蝴蝶效应——我想,连这一点革命(当然是指思想上的“光荣革命”)精神都没有,一点勇气也拿不出,还谈什么足球文学呢?

足球政治

在中国球迷眼里,足球政治约等于亚足联、欧足联和国际足联,足球政治人物约等于龙哥、普拉蒂尼和布拉特们。抛开它们,足球政治是什么,应该再没有普通球迷说得清了。‘民主’一词在今天完全等同于政治话题,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民主,更不知道自己要争取什么民主。以此为开头,我的意图便是明确的了——要在这里,用足球文学为剑柄,向足球政治进攻。

这却是很犯忌讳的开篇。谈到民主必定谈到自由,而对于民间舆论,对民主的谈论只能停留在普遍性里,掺杂着无数异质的声音。足球文学还不太担得起那么大的社会责任,也不太敢去作如此庞大的社会史课题的开启事业。很多人物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但对于潮水般的中国人,他们还太少太少。我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思潮的开端,至于发展、高潮和结尾,我也许无暇顾及了。

足球文学对足球政治的进入,决不是体现在某一些人、某一些团队进入足球政治圈。足球文学对足球政治的进入,是思潮的无孔不入,是思想力推动的社会思维变革对足球政治意识的冲击。高度垄断于足协的中国足球政治权力使草根足球的发展与其说是‘中国足球以草根足球为基础,推动中国足球职业化’,不如说是‘以牺牲草根足球为代价,将资源完全集中在国字号球队的建设上’。这样的情况不是只有在中国发生,就最近听到的骇人听闻的事件便是,巴西桑托斯俱乐部为了留住头号球星内马尔,解散女足及其他以支付内马尔的巨额薪水。内马尔成名后以国字号超级新星的身份已经在各种国际赛中崭露头角,但代价却如此惊人。这样的事例发生在今天的中国早已屡见不鲜,但我们习惯了,认为它是合理的。这又怎么能合理?政治服务人民……这本就是违背民主和自由的基本思想,连小学生听到这样的新闻,都会发出“为什么”。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做出这些事情的人,不过比他们大10岁或十几岁。

不过是一个话题。足球文学最终要实现的社会理想,我所希望的社会理想,应还只是乌托邦。我却要在不断完善理论的基础上,发出这‘推动’而不是‘影响’的声音了。足球文学根本不可能带来社会思潮的巨大进步,却能作用于体育,从人类精神的某一角落出发,完成百发百中的政治任务。

足球文学只在社会认知的一个领域内,而不涉及大是大非的社会发展问题。足球文学解决不了人在这个时代的生存需要,吃不起饭的人依旧吃不起,吃得很好的人依旧能无限风光。这就好比一个农民工与何炅的存在关系:何炅不主持节目了,大踏步进入慈善,来救济广大的中国农民工,他也就不能再成为何炅。于是我们知道,无论再有多少吃着苦的人们,何炅都必须继续去主持节目。

所以我在足球文学如何实践于中国足球政治前,说出了以上的话,就是必须要摆明的一个立场:足球文学当然要与足球政治发生激烈碰撞,但到头来,它们根本不是在一条路上的两件事,而是在两条路(文学和政治)上的一件事(足球)。这个立场摆明了,足球文学怎样与足球政治相互碰撞,足球文学与足球政治究竟是谁进入谁,或者相互进入,足球文学的社会大讨论究竟会对足球政治造成什么影响,如何处理这种影响,如何把握足球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如何把握足球文学的大方向……一连串问题,都待<足球政治>给与回答。

那么,究竟应该从哪里谈起,才能分开这种关系呢?便是要直斥主题——足球政治。

中国足球10年的病根就是从政治生出的?这一论断究竟能不能成立,还要看山猛海啸的舆论给出怎样的回击和‘理性’批评,我则来者不拒。从2009年年末开始,直到2012年年初,中国足球的全盘清理就是从足协开始。中国足球管理中心就是体育部的下属机构,将其划分在政治管理绝不为过。2011年年末的大审判也说明了中国足球要全盘清理、秋后算账,都是要从、已经从政治层面开始。但这是否就能说病根来自政治?当然是武断,却又无法离开政治。

离开足球政治,中国足球的草根联赛、足球言论权是否就完全消失了呢?也就是说,一旦中国足球政治失语,那么中国足球还能从哪里发出声音?我现在则来一点点回答“中国足球病根来源于政治,但又与政治无关”这个综合论断,找到中国足球是在哪里、什么时候失语的。对不起,恕专业能力、经验有限,只能以自己的广泛涉猎为依据来分析,不到、错讹之处还望见谅。

中国社会高度集权,一切事件的肇始、起源、发展都来源于政治。也只能通过政治,实现诺大民族、国家的稳定和经济增长。‘中国不能穷,中国不能乱’几乎人所共知。如若中国局面不清,这个全球1/5人口的国家对世界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中国足球是中国体育的一部分(是不是核心我不敢轻言),是政治任务的从属,就如前文所述,体育从来不是人生活、社会大生产的必须。体育对人的作用存于物质与精神的中间部分,这一根本性质决定了政治对体育的需要和二次需要态度。足球之于体育的社会面太开,社会影响力太大,举国体制正成为体育之于政治的第一国家意志后,足球的全民性正在被逐渐剥夺。参与足球的人越来越少,议论足球只能以国际足球为素材。因此,我们不能不说,中国足球最大的病根,来源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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