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良对甄少的口碑,早有耳闻,是个不错的商人,但也是个手段强硬的男人,外表儒雅,却带着飓风般的气质,想做的事情,必须做成!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当前一切顺利,庆良还是感到不安,仿佛一种未知的危险正在等待着他们。
庆良手里拉着史诗儿,混在一群出行的旅客中间,旅客们都是大包小包,而他俩则是轻车简从,几乎没有任何行李。
在候机口,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准备了,庆良过去问工作人员,什么时候可以登记,工作人员回答是马上。
“马上”其实是个很快的时间,但是对于度“秒”如年的庆良和史诗儿来说,“马上”也变得无比漫长!
不过还好,“马上”很快来临了,广播里开始播放让乘客们登机的广播,庆良马上拉着史诗儿走向登机口,庆良向工作人员出示证件和机票,第一个走了进去。
只要上了廊桥,就可以进入等候已久的飞机,飞机会按时起飞,飞到一万米高空,史诗儿就恢复自由了……
忐忑中,庆良通过了工作人员的检验,史诗儿也正在通过工作人员的检验……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拨开人群,手掌心向史诗儿一挥,史诗儿就有了眩晕的症状,那男人的大手拉住史诗儿的胳膊,用力将史诗儿拉出人群。
这一些,发生在两秒钟之内,要不是后面有乘客抱怨:“不登机就不要来凑热闹了嘛”,庆良才回头看到史诗儿被人拽走了,而史诗儿竟然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
不是史诗儿不想呼救,是戴墨镜的男人手心里一种剂量非常少的迷药,将史诗儿的意识切断了,她的神经暂时性失控,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拖拽。
戴墨镜的男人就是野军,他奉命阻止史诗儿登机,他很幸运,就在史诗儿要进入登机口的那一瞬间,野军赶到了,拉住了史诗儿。
几乎没有人,没有机票、没有证据可以进入候机区域,而野军能,甄少能,他们不是普通人。
对于临时出现的意外,庆良早就有心理准备,就在野军把史诗儿拉走的同时,他也马上折返出登机口,他大吼一声“诗儿”,就追了出去。
美丽的工作人员焦急地喊:“先生,您不登机了?!”
没有时间理会工作人员,庆良很快就赶上了野军,野军头也不回,一手就把近前的庆良推开了。
庆良也不是柔弱的家伙,多年来也是经过长期体育锻炼的,他要从野军手里把诗儿夺回来!
但野军也早有准备,在公共场合,他不想与人打斗,更不想引来他人的围观,他的手一挥,手心里还剩下一些迷药,足以把庆良迷得神智不够清醒。
乘客们都在登机,没有人理会他们,乘客们都以为:又是一出二男抢一女的“狗血剧”吧!
一路上,野军不停用耳机向少爷汇报:“他们到了机场停车场……他们迅速走进机场大楼……我就在他们后面……他们进了安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