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幼慈低头,“我……我听说凡哥哥来店里吃饭,过来看看,谁知,凡哥哥喝醉了,他就欺负我,不巧撞开了房间的侧门,在里面把我……呜呜……”
“凡儿?”面对孙幼慈羞赧的回答,甄珠非常震惊,她转身问甄少。
“姑妈,我什么都不知道。”甄少说着,仍然是一副困倦的样子,仿佛醉酒未醒。
“你把幼慈……你看幼慈的样子,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吗?!”甄珠姑妈都有些急了,她眉间的皱纹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甄少一副颓唐的样子,也能够迷死一万人,“我当时坐在沙发上,就感到酒劲上来,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知道后来幼慈妹妹在我身边……”
“凡儿,你如果真的违背了家规,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甄珠的脸色都变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父亲的家规是多么严厉,“可是,就算你没有违背家规,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还没有穿衣服,你还不为幼慈负责吗?!”
甄珠语重心长地补上一句:“这事传出去,让幼慈怎么见人……”
孙幼慈单手扶头,假装有些头晕,“您不要怪凡哥哥,他喝多了,才这样……如果没有什么事,让凡哥哥回去吧……”
孙幼慈说着,就有些踉跄地往外走,她的脸红着,眼睛里似乎有泪花点点。
甄少沉着脸,并不理会孙幼慈,只是继续做醉酒未醒状。
甄珠想拦住孙幼慈,又担心摇摇欲倒的侄儿,结果两个人都没有扶住,她站在了中间,呆呆地自言自语,“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野军开车,载了甄少和姑妈,先将甄珠送回何家公馆,才将甄少送回住所,甄珠叮嘱了野军很多注意事项,才放野军的车子走。
车子远离了何家公馆,野军才疑惑地问甄少:“少爷,到底……怎么回事?”
“能说清吗?”甄少冷笑着,他虽然酒量多喝了些,又受了药物的熏染,但幸好他一直有警惕的意识,咬破了舌尖,才令自己第一时间清醒了起来。
“这件事,先别说了,我心里有底。”甄少确实已经清醒了,这一折腾,酒早就醒了,药物的作用,也消失殆尽,“你暂时别查了,没有必要,因为……现在不是时机。”
甄少的话,堵住了野军的嘴,虽然野军绝对服从甄少的命令,但他血气里带着的执拗,令他愤怒非常,他只是离开四十分钟,少爷就遇到如此大事!
野军真想立即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少爷说,他心里有底,野军不能动作,郁闷得不行,要不是开着车,他一定找棵树先打几拳!
甄少知道野军的心情,这个忠实的随从兼伙伴,是自己最可信赖的人,如史诗儿一样的人。
想到史诗儿,甄少心想,这样的事情,不能让诗儿知道,与何其美的“艳照门”事件,已经刺激得诗儿够呛了,这个小妮子很长一段时间,伤心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