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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逃亡(6)

“等等,还有这个,”大墨镜高官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支注满淡黄色药水的针管,把它轻轻放在监控台上,“就当一个秘密指令吧。一切完毕之后,用这个把他送走。”D博士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知趣地沉默着。与此同时,那两个身材魁梧的内务部参谋已经三下两下摆开自己的手提电脑和一套便携卫星接收机。这一切让D博士不免把这位主子的来头猜个八九不离十。两个参谋一左一右,卫兵一样站在他们的主子身边。

机器发出轻微的噪音,病床向上抬起,病人的心理反应出现在动态显示器上。博士靠近手术台,俯身对着病人轻声耳语:“请您尽量放松,放松,好的。这只是一次康复治疗,使用的器械都是安全的,您会舒舒服服度过几十分钟的疗程,这有利于您整个肌体的康复。按照医生的指令去做,我们需要您的全力配合。好的,谢谢,好。”

病人闭紧眼睛,眼球在快速滚动着。

又是一阵轻微的噪音,机器进入高速运行状态,所有的仪表开始显示病人的各项指标,D博士认真调弄了一番后,对身边的高官点点头。

“可以开始了。”

“请您回答一个问题。您的身份是什么,是如何开始接触这个女人的?”大墨镜高官上前一步,模仿着博士的样子轻声发问。

没有回答。高官瞥了一眼博士,后者连忙去检查机器的设置,一切正常。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病人的脸部在抽搐,但还是没有回答。博士又在操控台上忙碌起来,只可恨那些键盘不是一把钳子,让他亲手撬开病人紧闭的嘴巴。他把机器的功率加到最大,终于看到了变化--

“娜塔莉·威尔金斯卡娅……”病人开口说话,但声音极其微弱,仿佛在仪器的巨大作用和自主意识之间顽强挣扎,被弄得精疲力竭。

内务部高官环顾左右,发现仪器的一个显示屏出现上下起伏的音频信号,便示意D博士将录音设备关上。

“请您再重复一遍?”

“娜塔莉·威尔金斯卡娅。她就叫这个名字……”手术台上的人神志十分清醒,但从微弱的声调判断,他已经进入深度的催眠状态。助手们连忙记录下这个名字,立刻在网络上搜索起来。

“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在全苏青年联欢会上……在雅尔塔……娜塔莉·威尔金斯卡娅是爱沙尼亚青年先锋团的代表。”病人断断续续地说。

“哦?”大墨镜高官有些惊讶。两位助手摇着头,他们没有找到有关娜塔莉·威尔金斯卡娅的任何相关资料。

“我的任务就是跟踪她。这是上面的意思……”病人继续梦呓般地诉说着,“那是一次几千人的大会,聚集了各地和来自苏联之外的共青团成员……但是,我的上级通告说,已经掌握了一个反苏青年团体活动的有力证据,我的……任务是清除边缘青年团体中的反苏分子,保持特勤队伍的纯洁性……不幸的是,我爱上了她,她也爱我,而整个事情后面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只有我和她知道这些,因此,卡维克用上了最毒辣的一招……”

病人继续模糊不清地说着,这些话让手术室里的人如坠五里云雾中。渐渐地,病人的语调急促起来,嗓门也越来越大,这又让D博士紧张起来,调节着操控台的各种旋钮,把病人的心理状态调回正常水平。

“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对吧?”D博士插了一句。

“……卡维克的死并不是一场阴谋,而是一次意外。所有的证据证明,他才是怀疑苏联的叛徒。整个任务不过是他滥用职权的一个把戏!从来不存在任何大的反苏集团……他的死罪有应得。只可惜,娜塔莉·威尔金斯卡娅……”

“这,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八日……”

高官跟D博士面面相觑。

“请继续说下去。”

病人在手术台上不安地左右翻动,但伤臂和捆缚的皮带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弃挣扎,再度开口:

“我对组织不止一次坦白过,担保她从未怀疑过苏联……但,一切还是发生了,那是因为调查的时间太长,让她真正对苏联产生了厌倦,她选择去那里休假,这是我们早已商定好的,我已向组织保证她的清白,但她还是背叛了我……我相信那是一时冲动……我们到达的那个小镇离东西德边境不远,那里风景如画,我完全忘记她会利用我……我跟在后面追赶,她很快就要跑过中线了。过了中心线,就是西方世界……一切出乎我的意料,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儿,他,他借跟踪嫌疑分子之名一直跟踪着我!但我怀疑是他们二人同时利用了我,同时背叛了组织,背叛了我……我死也不能相信这些,虽然组织上从来没有这样假设过……她跑过了中线,越过这道铁丝网,土坡的另一端是荷枪实弹的美国兵……与其被西方接纳,不如被我们自己人打死……后面响起了枪声。这是后来的笔录里写的东西,但事实是,乌格里奇在先,是他抢先跨过了边境线,我可以向上帝发誓……那一枪是我开的,但我没有错……乌格里奇后来被追认为烈士,他的尸首并没有被送回苏联,也许送回来了,但那是另一个人,谁能验证这个?……斯维塔没死,但就此成了苏联政治犯。我依然爱着她,为她等了整整十年,但最后……”

“请等一等!什么乌格里奇?怎么又来了个斯维塔?”高官打断了他的话。

“斯维塔·格里戈列耶娃。她是陆军少将的女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这又是哪朝哪代的事情?”

“一九七九年四月……”

“看来,这家伙把你的实验室当做教堂的忏悔室了,”大墨镜不屑地对D博士耳语道,“看来你的仪器只能刺激对象的荷尔蒙。倒是这个卡萨诺瓦艳遇不浅。这次,您也同样干掉了您的直接上级?”

“我……我怀疑他根本没死,而是潜入了西德。整个计划不过是他导演的一出戏,用这个贼喊捉贼的办法终于叛逃到了西方……”

病人紧闭双眼,声调平缓、淡然,像一个答录机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

“查查案底,证实一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高官吩咐助手说。

“行动代号是‘波罗的海游隼’,你倒是可以好好查查这名字……”病人继续说着,参谋那里,搜索后的档案记录仍是一片空白!

“行动的时间地点?”高官问。一种被人捉弄的感觉让他焦躁不安。

“是在阿富汗的昆都士……”

病人的记忆似乎搭错了线,虽然他的叙述言之凿凿,不容质疑,“所有的部队都已经撤出阿富汗了,但是,只有她不肯离开……当时我已经降职为二等参谋,但是,我爱她……但悲剧还是发生了……一个月后我离开了部队,没有受到任何表彰,这次任务甚至让我搭上了连养老金……”

胡言乱语。这个神经错乱的试验让高官大失所望,他已不再留意病人说什么,而是满脸责备地盯着D博士。

“这台催眠机实在不同凡响,您知道病人到底在说什么吗?”

博士又在忙着操作台上敲击键盘,调整旋钮,最后恍然大悟似地一摆手,“难怪,我们进入了他的记忆中枢的最深层!但就是这些内容阻挡了我们,看来对他十分重要……我们……倒是可以让他宣泄出来,这样也好进入下一个步骤……只有通过这些障碍,才能彻底打开他的整个记忆。”

一串串数字和等式在显示屏上一闪而过,似乎病人的记忆中枢已经变成了立体图形,只要挑选出合适的路径进入,里面的内容就像读取一个普通电子文档一样容易。

“请您再耐心些,再等等……他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您看,这是诚实度显示,百分之九十八的可靠度……”

“我不希望听他说什么历史,听他唠叨一百年前的所谓历险,什么苏联,阿富汗和海湾战争!他或许真的身经百战,但我毫不怀疑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在这台机器下,我们任何人都是疯子。”博士打趣道,但马上意识到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收住了话头。

“我不管他原来做过什么,我要的只是今天,还有昨天!他到底掌握了什么情况,我请您,我尊敬的博士先生,就您的最大能力把他的脑子里的东西给我统统翻倒出来!”

D博士亮出最后的杀手锏,动用了极端的物理手段,把病人强行拉回原点--他给病人打了一针强力镇静剂,又用神经干扰电子探针刺探了病人脑部几个穴位的神经元,然后又重新启动仪器。他双颊流汗,小心地操控着仪器,等待手术台上近乎僵死的病人慢慢复苏。静待几分钟后,他示意大墨镜可以继续提问了。后者耐着性子转回到手术台前。

“想一想特列霍夫,他到底交代给您什么任务?”

“特列霍夫是个骗子……”病人这一次的反应很直接。

“特列霍夫是个骗子?”大墨镜高官终于找到了兴奋点,他回身按下操控台上被他关掉的录音键。

“不但没有兑现他的承诺……没有兑现内务部对我多年的欠账,更让我气愤的是……”

“他还搞了您的女人?好吧,请您继续说下去。”

病人眉头紧锁,这句问话让他在病床上不安起来,捆缚他手脚的皮带被挣得咔咔直响。

“那么您也会想法干掉他,干掉他!像你过去干掉那些上级那样?”

病人平静了下去,紧闭嘴巴一言不发。

“你会的,这是你的逻辑,格尔穆特先生,习惯性地,消灭派给你任务的人,因为他们都一概喜欢上了你的女人……”

“他还没有兑现我的奖励之前,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病人的意识完全清醒。高官怀疑地看着D博士,后者把控制旋钮再调弄一遍。

这时,一种噪音通过大玻璃窗传入室内。楼下的小停车场上发生着什么,助手忙朝窗外看去。这是医院尽头一个角落,但原本僻静空落的小停车场里,不知从哪里聚集了百十来人,一色青年男女,不时做着奇怪的挥手动作。一个领队模样的年轻人带头在向楼上,也就是手术室的方向高喊着什么。

“怎么回事?”

“是青年人搞的什么活动……”一个参谋回答,一边在接通当地警局的电话,一边查看监控点的摄像头画面。“是的,这是一个网络搞的快闪族活动,是一帮无事生非的小混球,在网上纠结起来的一个行为艺术……这里还有集合时间和地点,快闪行动的口号是……‘娜杰日达’……持续时间十分钟。”

“什么?到底是什么人召集的?”

“一个网络新闻报。今天刊登的头版是--”参谋把电脑屏幕上的标题指给大墨镜:《俄裔作家情陷莫斯科》,《雷夫索瓦医院囚禁外国国民》。标题下方还配了几张那个女人的照片,十分清晰。

大墨镜高官快速浏览着网页内容。这个花边栏目通报俄裔女作家在莫斯科遇袭被送进医院的消息,其中提及雷夫索瓦医院当天会有大批读者前往探望的内容。

“全是一派胡言!到底是谁把这一切泄露出去的?”大墨镜高官气愤之极,狠狠地瞪着D博士。博士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他毫不知情,这里病人的背景从不向医方告知,而他的工作已经结束,再出现什么事情就跟他无关了。大墨镜只得对着两个助手发起脾气:“看看他们的主编到底是谁,难道不清楚市政府的新闻条例,这里的一切不许任何媒体采访报道?”

“是一个自由派的网络报,一贯登载热点新闻……”

“去他的热点新闻!告诉他们,立刻撤换这些网页!我还要知道他们幕后的指使!还有,马上调动我们的人力,把这些小混混们赶走!”

两个助手分头忙着联络。十多分钟过去了,但楼下的人群越聚越多,这已经不像是快闪党的行为艺术,人们好像在等待发生什么事情。不久,就有六辆警车开进院子停下,车上下来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有的手里握着警棍,但他们没有大叫大嚷,而是默默地、十分专业地列队插入快闪族的人群,迅速将他们分割成几块,像驱赶羊群一样把这些年轻人轰出了院子。有几个记者模样的人躲开警察的驱赶,带着摄录设备冲进楼门,很快跟几名守护大门的警察搅在了一起。大墨镜高官连忙发号施令:“千万不要让任何外人进来!根纳吉·费奥德洛维奇,昨天运到这儿的那几个车祸受伤的家伙,快去关照一下!他妈的,真不该把他们也送到这儿来!”

“他们答应立刻撤下网页,但不会透露爆料人……”一个助手汇报调查结果。

“我们不是有不少职业黑客?联络他们,给他们派任务!”大墨镜高官怒气冲冲地说,“立刻查到这个家伙,把这家网站也彻底封掉!”

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助手接了电话后匆忙汇报:“总局打来的,说外交部接到了G国的请求,要求确认其国民娜杰日达·乌斯季诺娃的安全情况……”

“回复他们,在我这里只有俄罗斯人!所有说俄语的人都是俄罗斯公民!”大墨镜高官急赤白脸地说。

小停车场上的情况又有了变化:一辆外国使馆牌照的黑色奔驰轿车驶入院子,从上面下来了几个公务人员模样的男人,紧跟着,又有一辆警车开进了院落,跟先头到达的警察交涉起来。

“简直是胡闹!”大墨镜高官夺过下属手里的手机,一边拨号一边紧张地在屋里踱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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