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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逃亡(3)

越想越可怕,埃尔贝特及时打断了自己的回忆。他真的是被吓坏了吗?难道,希尔诺夫的死要归罪于他?索罗金向他账户汇入的这笔巨款是答谢,还是暗示?它还预示着什么?是否说明他已经被索罗金接纳,成了他的同道?索罗金没有食言,他已处理好了一切,此后再也没有任何调查人员来打扰他了。

如果他表现得更加体谅希尔诺夫的立场,义父的态度是否会不一样?是否就能免于一死?这种假定毫无意义,在义父眼里他早就显得无足轻重,埃尔贝特心里的那点儿父子之情,已经被希尔诺夫暗自立下的那份遗产处置公证书冲刷得一干二净。

希尔诺夫藏匿的秘密很可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值得索罗金投下大额赌注。索罗金也十分清楚埃尔贝特的分量,需要他的继续合作,至少他还是一个了解隧道建设的建筑师。

现在的问题是,他还不知道索罗金在希尔诺夫死前弄到了什么。既然索罗金还需要他,那么他何不做出知晓一切的样子,直到探明对方的底牌?

这出戏还刚刚开始,他的角色也许并不那么好演,但他一定要演好它。他要整理好自己的心绪,把遗产惹出的烦恼先放在一边,尽快去见见索罗金。

上午十一点,住宅楼前的院落空空荡荡,少有行人,但斯季瓦很快发现了异样--与楼房相隔几十米远的那座变电站的门口停着一辆维修车,一个穿着员工制服的中年人站在车门边上抽烟。变电站的大门并没打开,这辆车停在这里不过是一个掩护,而那个家伙就更可疑了,他在漫无目的地四处察看着,不放过每一个路过的人。斯季瓦已经处在这家伙的视野中,改变路线必将引起怀疑,便迎着货车走过去,走过了自己的楼门。经过这个男人身边时,斯季瓦用余光扫了他一眼--身上没有枪,很可能他只是一个次要的帮衬,主攻手一定已在楼内,或者正在他的房间里搜查。斯季瓦暗自庆幸自己从不在家里存放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东西。

但他既然决定回来,绝不会就这么放弃。他知道这很不理智,但保护自己私人领地的念头促动他一定要上去看一看。

走出那家伙的视野后斯季瓦继续斜穿过小树林,绕了一个大圈子后返回住宅楼的正面。它的第一层是一家食杂超市,斯季瓦经常光顾那里。

“来点儿什么,我的太阳?”柜台后的娜佳招呼道,对斯季瓦一身工装打扮并未表示惊奇。斯季瓦礼貌地问候了一句,随手点了几样简单的食品,装进了挎包。斯季瓦认得这儿的老板,知道商店的地下储藏室有个连通住户地下室的门。老板不在店里,值班经理从后堂走出来,满脸狐疑地打量这个穿着一身工装的邻居。斯季瓦只得编了个瞎话,说下水道渗水,他要去后面看看。

穿过狭长的走廊进了地下室,黑漆漆的通道里泛出一股乳品发霉的味道,几只老鼠从他脚下蹿进蹿出。斯季瓦找到通向住宅楼梯的那个小门,在值班经理不解的盯视下扭开生锈的把手,钻进了通往住户楼梯的走廊。

他拈手拈脚地顺楼梯上了一层。楼堂里没有人,外面的大门紧关着。他继续向上,轻手轻脚上了四层楼。他的楼层静悄悄的,可以听见邻居家里的牧羊犬在屋里跑来跑去,在主人身边发出狺狺低吠。他摸了一下门锁,门锁安然无恙,看不出任何强行打开的痕迹。这些人,一定也是身手熟练的特工。斯季瓦打了一个寒战。这是他经历了一天前的遭遇后第一次感到紧张。他侧耳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里面很静,没有一丝动静。他们会不会在里面等他?也许他们已经搜查过他的家,现在正在外面蹲守?

楼上有人。簌簌的声音说明有人下楼,故意放轻脚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人,他们在低声说着什么。斯季瓦立刻插进钥匙,无声地推开门,轻轻锁上。

情急之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拉斯科尔尼科夫躲进了偶然发现的空房子,顺利地逃离了犯罪现场。斯季瓦进了自己的家门,但这里还能给他提供安全庇护吗?屋里没有藏人,但他们一定已经来过。

现在看来,这伙人至少有三个,他们已经牢牢封死了他的通路。

斯季瓦透过门镜窥视外面。两个穿蓝色工装的汉子已经下到这一层,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他们在门前停下,前面的一个身形魁梧,拉了一下门把手,另一只手里晃动着一串钥匙。斯季瓦屏住呼吸,如果敌人进门,他就先在门藏身,趁势袭击他们。钥匙孔没有动静,另一个干瘦的家伙在大个子身后拉了他一把,做了个“不必麻烦”的手势,大个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跟着瘦子转身往楼下走去。

昏暗的门厅传递出一种不受惊扰的安宁,屋里的东西虽然没被翻弄乱,但家具摆设还是能看出有移动过的痕迹。他顾不得查看这些,径直进了卧室。除了那笔数额不大的现金外,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这也是斯季瓦必须回来一趟的目的。这些闯入者若是搜到了容易揣进口袋的现金,是绝不会轻易放过意外收获的。斯季瓦脑子里又闪现了特列霍夫在课堂上的身影--他所传授的藏物法让斯季瓦受益匪浅,一直用于实践。他走到卧室窗边,沿着一条不容易看见的缝隙撬开窗台木板,顺着墙缝探进两根手指,拈出一个沉在洞底的信封。那是他半年内积攒下的五万多卢布,虽然不多,但完全够他用一阵子了。

他要去哪儿呢?他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他只能往那个方向去,这是他的敌人最害怕的,但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抢得先机,战胜对手。

但是,他能大摇大摆走出莫斯科吗?就连这幢房子他也要想办法才能走出去。

斯季瓦考虑不了太多了,他立刻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像样的外套换上,摘下挂在房门后的帆布背包,塞进原来外套里那些物件,再带上一件保暖运动装。最后,他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

走廊里没有人,斯季瓦从楼梯扶手向下探,看不见一个人影。他们已经走了吗?斯季瓦轻轻走下楼梯,直接进了地下室。他推了推那道铁门,可门已经被那个值班经理锁上,他无法再使用这个门口。看来他只能硬着头皮闯闯看了。

门口的汉子还站在车旁抽烟,但其余两个并不在车上。斯季瓦经过他,刚走过拐角,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喝斥。

“看见这个屋子有人进去了?”

“没有人进去,我一直……”

“刚出去的是什么人?

“你说那个?……”

“他妈的笨蛋!”

转过楼角,斯季瓦就飞跑起来。再过一条小街就是地铁站出口了,但他没有朝那个方向跑,而是顺着墙根绕了一个圈子,转到了楼房朝向大街的一面,藏在墙角。

他们低估了他的胆量。他知道那几个家伙一定会从这里抄捷径追赶自己,等后面的瘦子一露头就猛地扑了上去,一拳击中他的额骨。瘦子应声向后倒了下去,那个身材壮实的家伙紧随其后,掏出了手枪,斯季瓦就地一蹲,朝他的裆下狠狠踹了一脚,趁势跳起来,一下子扳住他的右臂,夺下手枪,一把将他扭倒在地。一切瞬间结束,毫无拖泥带水。

用不着再补拳脚,两个家伙是不会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的。斯季瓦捡起地上的手枪塞进背包,拉起衣领,疾步朝地铁站走去。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陌生的声音:

“尼亚科夫,不要再跑了!你是跑不过整个莫斯科的!我们需要了解情况,请你跟我合作!”

“你是谁?”

“安德烈·伊万诺夫。是局里直接指派的,是特别行动组的。”

“特别行动组?”斯季瓦不记得局里有人叫安德烈·伊万诺夫,这一定是一个随口胡诌出来的名字。

“我不认识你。”

“这不重要,”电话里的人焦急地说,“你的行动暴露了,这很危险。特列霍夫已经死了,他的死并不是意外,这一点你很清楚。”

斯季瓦快速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家伙并没有跟上来,行人稀落的街上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对,我很清楚。”

“有人在注意你们的行动,斯季瓦。所以,你不能继续暴露在外面,必须回来。”

“是你派的人到我家的,是不是?”

“他们是想保护你,否则你会越来越危险的!”陌生人怕斯季瓦挂断电话,急切地说。

“保护?我还从没见过这种保护!”

“听着,你们所做的一切已经触犯了联邦法律,有人控告了你们……但我们还有办法救你,否则……”对方威胁道。

斯季瓦跨过一道矮树丛隔离带,在车流中穿过大街,在对面一侧的入口进入地铁站。“给我接通你的老板,我让他帮我做件事情。”

“你可以跟我说,斯季瓦。你不是在这儿混了一天两天了,应该明白在事情闹大之前摆平最容易。让我帮你做什么?”

“好吧,那就请你传达他这句话:让他见鬼去!”

说完这句话,斯季瓦关上了手机。

大厅里进出的客人寥寥无几,但并不显得冷清。到处走动的服务生忙不迭地为每位客人整理着换下的衣装鞋帽,这些年轻侍者身上带着一种机械化的恭顺体贴,让埃尔贝特觉得像些失去肉身的游魂。

在莫斯科,并不是所有的享乐场所都能够用钱当门票的,这里就是这样。这里没有会员卡,也没有收款台,实行的是一种“面孔认证”:把住门口戴黑毡帽的老者和那条虎视眈眈的猎犬能识别出自己人来。看来,只有为数不多的官僚和有特殊背景的人才能进入这座莫斯科城外的碉堡。埃尔贝特到过不少高档的俄罗斯蒸汽浴室,但这一个实在太特别了,豪华的欧陆风格装饰让人不知置身何处:大理石墙面上装点着精雕细刻的西里尔字符和和哥特花饰,一根根古希腊廊柱托起用大块的彩色水晶镶嵌出的椭圆形顶棚,晶莹剔透的棚顶又将阳光折射成五颜六色的细碎光波,铺洒在一池蓝色的温泉中;温泉池内,一个巨大的喷泉向空中喷洒着丝丝暖雾,让人感到自己在随着这阵阵雾气向上飞腾。白色的鹅卵石小径组成一条条弯曲的回廊,环绕中心水池,地上隐藏的自动喷口喷出浓密的水雾和雨滴,将水池四周隔成几十个各具特色的私密浴室。索罗金邀请他在池水一侧乡村风格的木桌边坐下,很快就有年轻英俊的侍者将两套雪白的浴衣送过来,殷勤周至地给二人披在身上。

刚见面的时候,索罗金一见埃尔贝特阴沉的脸色,便朗声大笑了起来。他亲切地拍着埃尔贝特的肩膀,告诉他事情全在他索罗金的掌握之中,开玩笑说如果自己像埃尔贝特那样事事提心吊胆,那么他一天的警察局长也干不成了。老警察把埃尔贝特请上自己的黑色帕杰罗越野车,亲自驾车径直朝郊外开去。埃尔贝特稍稍安稳了一些,但感觉并不踏实,里头还掺杂着一种酸楚,一种受制于人的恼恨。他不苟言笑,做好准备察言观色。既然索罗金邀他出来见面,不妨先听听他到底有什么主张。

十几分钟的高温熏蒸让两人的皮肤变成了桃红色。索罗金又用橡树枝在自己身上劈劈啪啪抽打了好一阵,直到皮肤上透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印子方才罢休。埃尔贝特经受不起,先行退出了浴室。侍者打着雨伞,穿过雨帘把香气扑鼻的烤肉、巴伐利亚鲜冰啤和几碟酸黄瓜、奶酪拼盘送进小间。对消耗了大量水分的肌体来说,这些不亚于一桌盛宴。两个男人立刻大嚼起来。高等享受和资本盈亏的话题已经说尽,索罗金才开始转入正题。

“老弟,我猜得到您心绪不佳。不过,您还是看开一点儿,希尔诺夫的遗产继承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他把自己的房产留给那个女人,一定有他的道理,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们毕竟不是他的亲人。而现在要紧做的是搞清楚那些真正的遗产的所在,这就是我找您过来的原因。”

埃尔贝特感激地点点头,长吁了一口气。不等索罗金发问,他便把遗物的事情和盘托出。“我去看过银行的保管箱,希尔诺夫没有留下任何跟他过去工作有关的东西,只有几封旧信,当然,里头也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女儿……此外,我看没有太多重要的内容……当然,除了这个,”他从怀里掏出那把铜钥匙,递给索罗金。“不知是打开哪把锁的,他的家里我都试过了,没有这样的锁。”

索罗金仔细端详着钥匙。“这是半个世纪前的一种外挂锁,但不是什么牢靠的锁匙,它对希尔诺夫来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找到那把锁,说不定就找到了我们的珍宝了……还有,那个女儿的出现,也不能等闲视之。”

“据说她是个作家,还写了一本畅销书?”

索罗金不屑地一摆手,“只能算个二流爱情小说家吧!您别再去想她了,老弟,我们已经让她抢走了一份财富,可不能再丢掉另一份了!”

埃尔贝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他说:“这样看来,我得尽快把希尔诺夫的遗物仔细整理出来,交给您。”

“还是留您那儿先研究吧!您是专家,没有人比您更了解他,您更容易读懂那些东西。”索罗金把钥匙还给埃尔贝特,“我们的时间不多,必须分头行动,尽快找到更多的线索。”

“也许,您还能在档案里找到点儿什么?”埃尔贝特迟疑地说,他要刺探一下索罗金的底牌。

“档案里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何况在那个年代,档案本身的真实性都值得怀疑。”

“那么说,希尔诺夫藏匿的珍宝也成了疑问了?”

“不,不,这当然不是什么疑问,就连他自己也承认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东西的重大价值。”

“他说出具体地点了?”埃尔贝特也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没有。我们的进一步交谈失败了,这您知道。”索罗金坦诚地说,“我们第二次约谈的时候没有请您一起参加,我觉得这样他也许会觉得轻松些,终究您是他的义子,对您多年没有透露的东西,让他一时全吐出来,或许有些难堪。我就是这样想的。”

“他死前没有交代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埃尔贝特的心一阵发凉。

索罗金一摇头,“比第一次更僵。这次,他根本不愿意提到那件事了。这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您知道,在第一次见面后,他主动联系过我,告诉我他需要回忆,需要清理。这也是他晚年必须做的一件事,我当时以为他终于同意合作了,表示希望他整理画出个基本的草图,可是……见面的时候他突然反悔,我想他是对我产生了不信任。”

索罗金沉默了。埃尔贝特心里清楚,他们两人都不愿意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这已成了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一个把他们紧紧维系在一起的东西。埃尔贝特怔怔地望着大理石地面,但他脑子里像有一台马达在高速飞转。

“他画出什么图来了吗?”他问。

“没有。我没从他那儿得到任何可靠的证据,这个老家伙就甩手而去了。”

“看来只能摸黑瞎找了。”

索罗金叹了口气,“如果需要的话,我们,您和我,要到南部去一趟,到现场勘探一番。我相信那些隧道里一定藏着价值连城的财宝。”

“到底有多少宝贝呢?”埃尔贝特轻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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