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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露天戏台没有包厢,罗玉璋让人给戏台对面搭了一个看台,上面主位坐着老寿星罗老太太,罗玉璋挨着母亲坐着,他的另一边坐着张师长,李信义挨着张师长,汪松鹤挨着李信义。他们身后是丫环和随从人员。

封神戏唱罢,戏班送来戏名册子让主人点戏。罗玉璋接过册子让张师长点,张师长让李信义点。两人推让一番,张师长点了出《杀庙》。

《杀庙》唱罢,张师长让随从副官送上两锭赏银。班主走上台子冲着看台深深一揖,高声喊道:“谢张师长赏银!”

李信义嘴角挂上几丝笑纹。罗玉璋又让他点戏,他便点了一出《断桥》。他很喜欢这出戏,随着台上演员的唱腔小声哼哼,十分入迷。唱罢,他让张副官也送上两锭赏银。班主依前,冲着看台深深一揖,高声喊道:“谢李师长赏银!”

接下来罗玉璋点了一出《虎口缘》。唱罢,他让郭拴子送上比张李二人多出两倍的赏银。

郭拴子拿着赏银来到台口,大把向台上抛撒。台前台后的演员及文武场面的鼓乐手都争抢银洋。班主顾不上作揖,喊了一嗓子:“谢罗团长赏银!”俯腰去捡滚在脚边的银元。一时台上乱成了一锅粥。

罗玉璋抚掌哈哈大笑。张师长也干笑两声。李信义嘴角显出几丝冷笑。显然张李二人对罗玉璋此举都很反感。罗玉璋得意忘形,对此竟然丝毫不觉。

接下来演出本戏《郭瑷拜寿》。这个戏班演员的演技相当不错,做念唱打都很见功夫。李信义是内行,自然看得出,可他却有点心不在焉。起初,他坐在那里还随着演员的唱腔用手轻轻地打着节拍。渐渐地,他不打节拍了,开始抽烟,一支接着一支。他抬起胳膊,看看腕上的欧米茄夜光表,差一刻十一点。这本戏已演过半。按他谋划的行动方案,墩子应该动手了,可迟迟听不见那一声枪响。他转脸看看身边的参谋长。汪松鹤也在大口抽烟,烟头的火光一明一暗,但完全可以看出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用问,他也心急如焚。罗玉璋不时地哈哈大笑,恨得李信义直咬后槽牙。

过了十一点,还听不见那声枪响,汪松鹤坐不住了,起身说是要解手。过了一会儿,汪松鹤回来了。李信义看了他一眼,汪松鹤轻轻摇摇头。李信义心里一沉,肚里直骂墩子无能,脸上却波澜不起,平静如水,只是大口抽烟。罗玉璋在那里陪老母说话,时而笑出声来,直钻李信义的耳朵,他不禁把眉毛拧成了墨疙瘩。

这本戏接近尾声,张师长哈欠连天。他是河北人,对秦腔不感兴趣,也听不大懂。看在主人殷勤热情的分上,他不能不来捧场。已近子夜时分,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推说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对李信义和罗玉璋道了声:“对不起,少陪了。”欲起离去。

李信义也说他困乏了,想早点休息。其实他是心中烦躁不安,不愿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汪松鹤根本就没有看戏,他实在弄不明白墩子为什么不动手,难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见李张二人要走,汪松鹤便说也想早点休息,起身离座。

罗玉璋不敢怠慢,急忙起身相送。看台上只剩下了老寿星和几个丫鬟。

晚宴散后,墩子本应和张副官跟随师长一道去看台。可他接受了机密任务没有跟随师长,和其他几个卫士坐在一起喝茶闲聊,单等夜深再去下手。

李张二人的随从由郭栓子负责接待。这些人都是精壮小伙子,对秦腔并不十分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女人和牌桌。郭栓子身为罗玉璋的侍卫官,常跟这类人打交道,自然深知他们的喜好。罗玉璋对他有过交代,咋好咋待承。有了罗玉璋这句话,郭栓子便要竭尽全力。张师长的卫队长笑问道:“郭队长,你们西秦除了秦腔还有啥好东西?”

郭栓子笑道:“好东西多了,不知赵队长喜欢啥。”

“你说来听听。”

“羊肉泡馍、臊子面,锅盔、酿皮、豆腐脑,麻花、甑糕、油旋旋……”

“咋净说吃的,要把我撑死呀?说玩的。”

郭栓子朗声笑道:“玩的也多,我也就不一一说了。有一样玩的,保管各位弟兄都喜欢。”他冲着赵队长一挤眼:“跟我走吧。”赵队长心领神会,说了声:“走!”众人笑着起身跟随郭栓子就走。墩子不想去,想抽身走开,却被赵队长拉住了胳膊:“咱们弟兄难得相聚一回,一块玩玩去。”墩子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跟随而去。

出了保安团部,往西走了百十步,郭栓子领着大伙进了一个名叫“翠香楼”的所在。墩子望着客厅富丽堂皇的装饰,心中生疑。就在这时,一阵香风扑鼻,从楼上走下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她们一拥而上,一人挽住一个小伙的胳膊,莺声笑语,眼送秋波。这群武艺枪法超群的精壮小伙顿时变成了女人的俘虏,温顺得如同绵羊。

墩子心里叫了声:“坏了!”他被一个丰腴俏丽的姑娘挽住了胳膊。他不能自已地被“挽”进了姑娘的香屋。

这种地方他以前也偶尔去过。在外逛荡混世事的男人很少不染指这种地方的,有许多人在这种地方找到了终身陪伴自己的女人,更多的人是寻求片刻的刺激和肉体的愉悦。他二十啷当岁,自然不能免俗。他明白今晚玩女人不用掏自家的腰包,所有费用郭栓子已替他们付过了,他尽管尽情地去玩。

屋里的灯光幽暗出一种诱惑,暗香飘动着一股强烈的欲望。屋里生着炉子,炉火正旺,温暖得令人不忍离去。更具有诱惑力的是屋里的女主人。她脱掉外套,只穿一袭无袖红缎旗袍,两只胳膊白藕般地肥嫩,一对丰乳把旗袍撑得高高耸起。这正是他所喜欢的那种女人。他心头撞鹿,如雪狮子向火,浑身有点酥软。女人冲他很狐媚地笑着,脸蛋上显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娇声说道:“大哥,脱衣裳吧。”

他呆眼看着女人,如醉如痴,不知所措。女人娇笑道:“大哥,我替你脱吧。”走过来,替他解开外衣的扣子,用一对丰乳磨蹭他的胸脯。他心头立时着了火似的,轻轻推了一把女人,呻吟似的说道:“我渴,给我倒杯水。”

女人格格笑着,给他端来一杯凉茶。他一饮而尽,心里觉着欲火稍稍息了一些。女人又贴了过来,偎在他怀里抚弄他的胸膛。他禁不住伸手捏揣起女人的丰乳。女人的手更放肆起来,一双纤手由胸脯往下转移,在腰间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伸手往外就拽。他猛地惊觉起来,一把推开女人,按住了枪把。女人佯嗔道:“大哥,把那东西拿掉吧,怪吓人的。”

他把枪往紧地插了插,用衣襟掩住,狐疑地瞪着女人。他猛地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心头的欲火顿时减退了许多。女人又黏糊过来,一双玉臂缠绕在他的脖项上,用粉嫩的脸蛋磨擦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娇声道:“大哥,带那东西上床多扫兴呀。”

女人只是给他骚情,并无什么歹意。他放下心来。他真想把女人放翻在床上,用他强壮的躯体挤压她,揉搓她,让她尝尝真正男人的厉害。可他头脑已经清醒过来,理智战胜了感情。他轻轻推开女人。女人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柔声问道:“大哥,你咋啦?”

他没吭声。

“大哥,你不喜欢我?”

他笑了,伸手捏了一下女人的脸蛋:“妹子长得这么心疼,哥咋能不喜欢。”

女人的玉臂又缠绕在他的脖颈上。他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指到了十点半。他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解开缠绕在脖项的玉臂。女人撒娇地冲他撅起了樱桃小嘴。他笑道:“妹子,哥有个毛病,上床之前爱喝两口。你给咱弄点酒菜来。”说着,掏出两块银元拍在女人手中。

女人喜笑颜开:“大哥,你等着。”转身出屋去弄酒菜。

女人走后,他想着怎样逃离此地。从门口走,他怕遇上别的女人又跟他纠缠不清,干脆从窗口走。他打开窗子,一跃身子跳了下去……

他径直奔戏台,《郭瑷拜寿》正唱到热闹处。台下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他根本无心看戏,一双眼睛只往看台上瞅。看台上的灯光很暗,离得远看不清人的面目。他便奋力从人窝往跟前挤,不时踩了人脚,遭到一声斥骂。他不理不睬,只管往跟前挤。到了近前,看台跟前竟没有人,只有十来个身穿便装的精壮小伙在来回游动。他明白那是罗玉璋的卫队。他不敢再往前靠,怕被便衣卫士发现。他从人头缝隙往看台上瞅,人的面目可以看清楚了。罗玉璋挨着一个老太太坐着,那个老太太正是他的母亲。罗的另一边是张师长,再过去是李信义、汪松鹤。从这个地方下手角度很好。他眯起一只眼看罗玉璋,罗玉璋那颗大脑袋正好在他的视线内。他心里暗暗叫“好”,刚想伸手掏枪,突然发现身边有个小伙不住地看他。原来那个小伙发现他不往戏台上瞅却瞅看台,以为他有毛病,便拿眼瞅他。他着实吃了一惊,急忙离开这个地方。

他来到戏台左侧,在一个不惹人眼的地方站住脚。他看见参谋长离开了座位,不知去了啥地方,时辰不大又回来了,脸色很难看。他估计参谋长是着急了。他心中也如火焚。他往看台跟前靠了靠,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掏出枪来。忽然他发现从这个地方下手,很可能要伤着老太太。今天中午他跟随师长去看望罗老太太。老人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与她的儿子大相径庭,而且老人是个难得的好母亲。从她和师长的一番言谈中完全可以看出她对儿子又爱又恨,只是猫老了不逼鼠,眼看儿子胡作非为她也无力回天。对这样一位老人他怎能忍心伤害她的性命!

他把枪收了回去,退了出去,来到戏台右侧。他挤进人窝,在一处人较稀疏的地方站住脚。他抬眼往看台看去,这个地方不错。视线内除了罗玉璋的头外还有张师长的半颗脑袋。他咬牙在心里说道:“球,下手吧!要有妨碍,干脆把两人都干掉算球了!”伸手掏出枪来,顺着一个老汉的肩膀上往看台上瞄。罗玉璋的那颗脑袋正好对准了准星缺口,他刚要扣动扳机,突然,实在是突然,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站起了身,孩子的脑袋挡住了枪口,孩子的一张红苹果似的圆脸转了过来,看见他呆怔怔地看他,竟冲着他笑了。他松开了扳机,闭上了眼睛,心里叫了声:“老天爷!”

半晌,他睁开眼睛,想另找地方下手,却看见张师长站起了身,跟李师长在说啥。李师长和参谋长也都离座而起。几个人鱼贯下了看台,罗玉璋起身相送。一霎时,看台上只剩下了罗老太太和几个丫环。他傻了眼。半晌,灵醒过来,他朝看台跟前奔去,罗玉璋的卫队已撤离了,空场处已被站立两旁的观众拥过来坐满了。他狠狠捶了自个儿一拳,心里直埋怨自个手太软,痛失良机,不禁仰天长叹一声……

他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行动,没奈何,只好回客房找师长和参谋长。

来到客房,师长和参谋长都在。两人都在大口抽烟,脸色都十分难看。屋里烟雾腾腾,着火了一般。他叫了声:“师长!参谋长!”就不知说什么才好,木橛似的戳在那里。

好半晌,汪松鹤冷着脸问:“你是怎么搞的!”

他诚惶诚恐,说是找不下个好机会下手,不是这个挡住了枪口就是那个遮挡住了罗玉璋。汪松鹤十分生气地说:“你为什么不把挡枪口的也除掉!你枪膛装的不是一发子弹!你这是妇人之仁!”

李信义摆了摆手:“松鹤兄,甭说了。都怨我看人看走了眼。”

这句话如同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火辣辣地发烧,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汪松鹤又道:“你当初是怎样请缨的?你要说你下不了手,师座可以另让人去干的!”

他垂首无语。

李信义叹了一口气:“唉,都怨我用人失察,铸成大错,愧对西秦的父老乡亲。”

汪松鹤道:“师座不必自责,这是天不灭曹,怎能怨师座呢。”

“话虽这么说,可如果当初我让张副官去,姓罗的就命丧黄泉!”

墩子全身的血液沸腾着直涌他的脑门,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羞愧不安化成了一股豪气。

“师长!参谋长!”他昂起头说道,“你们处罚我吧!”

李信义挥挥手:“去吧,你休息去吧。”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站立不动,脸面烫得能烙锅盔。

“去吧去吧,师座要休息了。”汪松鹤走过来摆着手似赶一只苍蝇。

他无地自容地退出了客房。此时已过子夜,冷风扑面,扫却他脸上的烫热。他呆立在那里,脑子乱成了一团麻,半天理不出个头绪来。他仰起脸看着夜空,大团大团的乌云涌过头顶,一轮圆月时隐时现,把大千世界映照得斑斑驳驳,景物难辨。许久,他慢慢冷静下来。戏台那边的锣鼓弦索声在静夜中显得格外嘹亮,他聆听半晌,一咬牙,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房。

墩子和张副官同住一室。张副官跟随师长一块回来,已经钻进了被窝。见他进屋,张副官探起身子问道:“你做啥去了?咋不见你的人影?”

墩子撒了个谎:“师长把个东西丢在了老家,让我去取。”

张副官“哦”了一声,躺平身子。他在床头坐下,掏出烟来给张副官一根,自己嘴角叼上一根。扯了几句闲话,他随口问道:“张大哥,兄弟跟你交情咋样?”

张副官感到有点奇怪,不知他为啥突然问起这个来。他说没啥,随便问问。张副官抽了一口烟,说:“当然不错,咱兄弟谁跟谁呀!”

他笑着说:“有一天我要不在了,就拜托你和嫂子多多照顾一下我媳妇,也不枉咱俩交往一场。”

张副官坐起了身,愣着眼看他:“你今晚是咋了?咋说这样的晦气话!”

他依然笑着:“咱们吃枪杆子饭,谁能保住一辈子不出事。”

“你说的也是,扛枪当兵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讨饭吃,说不定哪天就丢了。”张副官深有同感地说道,“哪一天我遇了事,你嫂子和侄儿就托付给你啦!”

他说:“大哥福大命大造化大,不会出啥事的。”

张副官说:“你也福大命大造化大,啥事也不会出的。”

两人都笑了。又说了一阵闲话,墩子问道:“今晚的戏唱得咋样?”

“不错,几个角儿的功夫都不错,尤其是那个旦角,扮相心疼得很。”

他笑着说:“那我可得瞅瞅去。”

张副官也笑了:“可别瞅进眼里拔不出来,回去要挨雪艳骂的。”

他笑了笑:“大哥你睡吧,我看会儿戏去。”

张副官说:“你去吧,我可乏得要命。”躺倒身子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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