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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距离

张起灵脚步虚浮的向前走了不知道多久,胸口剧痛,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低头一看,自己胸前冒出了一个尖锐的银色的东西。

他麻木的想了很久,甚至仍然机械的向前走了好几步,才意识到那是一把刀的刀尖。

他回头,正看到藏刀的刀柄微微晃动在他的背心处。

他向后看去,吴邪睁着血红的眼,满是鲜血的手臂还保持着扔出刀去的姿势,他另一只手让自己折断成好几节无法支撑身体,他就用力的扬起脖子哆哆嗦嗦的瞪着他,那模样诡异的如同没有手脚的人蛇。

尖而弯的刀贯穿了他的心口,张起灵无力的翻滚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

吴邪用仅存的一只手用力,拖着整个身体向他靠近,身子下拖出长而宽的血痕,他每滑动一点就要停下喘喘气,头部被砸的直晕,他克制住极度想吐的感觉和阵阵发黑的眩晕,慢吞吞来到张起灵身边,吴邪一把握住刀柄,开口说话,却先呕出粘稠的血来。

他哑着嗓子咳嗽半天,才喘息着道,“只要我用力一转,你的心脏就会被绞碎。”

张起灵有些朦胧了,他还是回答了,却是在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一开始。”

“怎么发现的?”

吴邪微微笑了笑,他的表情有着柔柔的温度,“眼睛。你和他的眼睛,不一样。”

“……是吗?我的人皮面具从小带到大,那群人里面,我是最像他的那一个,就是因为眼睛。”

吴邪摇摇头,“不一样。他跟你,有着很大的不同。你……你叫什么?”

沉默片刻,他回答,“张起灵。”

吴邪笑了。

他继续说,“我只能叫这个名字。”

“我猜上面给你下的命令,是只要我没有发现你是假的,你就要一直装作他,无论是表面上,还是在心里。”

“张起灵”忽然来了精神,他艰难的侧头瞪他,“你早就知道!所以你利用这一点,不然你根本杀不了我!”

吴邪貌似天真的抿嘴笑了笑,“只要我还装作没拆穿你的样子,你就不能真的伤我。因为张起灵绝不会杀吴邪,即使是我要他的命。”

对方一顿,咳嗽许久,沙哑道,“你真的是吴邪?”

吴邪笑,“如假包换。”

他摇摇头,“可是你真不像报告里的吴邪,我一度怀疑你也是假的,吴小佛爷甚少杀生不是吗?我除了假装那个人之外跟你并没有什么过节,甚至还救了你,你为什么执意要置我于死地,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吴邪的笑容消失了,他好像很疲倦似的叹了口气,缓缓道,“因为我没办法原谅,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与他如此相像,太像了,太像了,无法原谅。”

无法与别人像跟他在一起一样相处,无法忍受除他之外的人将他的衣服披在身上,无法忍受别人拥有他的表情,拥有他的眼神,拥有他独一无二的的语气声音,叫他“吴邪”。

“张起灵”苦笑了一下。

竟然情深至此。

吴邪冷下脸来,他又用力攥紧了刀柄,接下来的问题,他问的都有些发抖,这么久了,这么长时间,他丢了天真无邪,丢了安稳人生,丢了秀秀和黑眼镜,来到这里,满身鲜血,背部的脊椎大概是断了吧,肺部应该也被刺穿了,小腿被子弹豁出一个大口子,两条腿都没了知觉,一条手臂的骨头碎成了渣滓,除了脑震荡之外,不知道颅内还有没有出血,失血量也早已经超过了可以救活的程度。

自己也马上就要死了吧,跟这个“张起灵”一起,跟外面众多的尸体一起,死在这个地穴里,渐渐被消化,渐渐腐烂发臭,变成虫子们的巢穴。

但是在这之前,他一定要问一个问题,他所做的一切,所受的一切折磨,都只是为了问这句话。他逼近对方的脸,直视着那双静如古井的眼眸,一字一句的问。

“他在哪儿?”

“张起灵”一愣,他看着这个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模样的男人,心里陡然翻起强烈的酸楚和恨意,他用力抬起虚浮的手腕,对着吴邪大声嘲笑,“你又何必问,他值得你把命都丢了吗?你会死得很痛苦,说不定会活活痛死,可是你现在问什么?他在哪儿?!哈哈!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张起灵绝不会杀吴邪?!你怎么这么天真啊吴小佛爷,你看这是什么!你不记得了?这是你送给他又被你割断的那条围巾啊?!”

吴邪愣住了,他早就看着眼熟,忽然记起当时在张家古楼里,他为了让他们快走亲手割断了这条围巾,他以为他扔掉了。

“张起灵”看着吴邪满脸鲜血之下的神情,更加快意的吼道,“没错!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张起灵,亲手交到我手上的!我的族长为了让我做足全套,可真是下了不小的力气啊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个计划早在你给他买这条围巾的时候就想好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偏偏带走这一条?!不然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还不清醒吗?!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你现在的境地也是他造成的!他亲口对我说过,如果你不配合,随我处置,他无所谓!”

疯狂的笑呈现在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上,吴邪无法想象这样的表情会是张起灵可以做出来的,对方仍然在嘶吼,“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你活该!活该为他而死!”

强烈的情绪波动加剧了伤势,“张起灵”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连连咳血。

吴邪没有回应,他耐心的等着对方渐渐喘息平稳,然后又问了一句,“他在哪儿?”

“张起灵”身子一顿,沉默许久之后惨淡的笑了一下,断断续续的说,“真是无话可说,赔上了自己将我逼到绝境,你……你就是想问我、问我这个?”

他斜眼看他,“如果我、咳……咳咳咳……如果我不告诉你呢?反正都……都要死了,你……你什么也……也得不到……”

吴邪开口,声音毫无波澜,“他在哪儿?”

“张起灵”没有再笑,他一动不动的躺着,连呼吸都听不到了,就在吴邪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细小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西藏东南部……雅鲁藏布江下游……或者云南中部、玉溪一带……哼……你去找吧……也许我……我是骗……骗你的……”

过了很久很久,吴邪的手无力的垂下,碰到他冰冷的身体,才发现他早就死了。

潮湿阴暗的石头墓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吴邪怔怔的趴在地上,别说转动刀柄,他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以他的出血量其实早就该昏过去,可是他的身体太痛了,他不确定血肉是不是还相连着,但是他的意识格外清晰,也许就如“张起灵”所言,他说不定会被活活痛死。

一分一秒流失的时间,他感觉不到,他只是喃喃的,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破碎的如同剧痛之下的呻吟,“西藏东南……云南……玉溪……雅鲁……雅鲁藏布江……西藏东南……云……南……雅鲁藏布江……下游……”

自己就要死了,这些话要传达出去才行……

可是有谁……还有谁,能代替自己去找他,能带他回家呢?

“张起灵”方才的话又响在他耳际,此刻如毒素一样蔓延在他心上,是不是人之将死的时候,都会格外脆弱,他为什么有些相信敌人的话了呢?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也许他现在就在这里,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看着自己渐渐死去,仍旧是冰冷目光,沉默神情。

他倒宁愿是那个人设计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如果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会不会因此而笑一笑?

他真是疯了。

意识终于模糊了,吴邪甚至有些庆幸死亡的到来,至少他不会那么痛。渐渐涣散朦胧的眼前,像是隔着水看景色一样模糊不清。

发白的视野里,一点一点的,模糊出一个墨色的影子。

他看到了一个人,起初他以为是潘子终于来接他了,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个身影更加深而萧索,沉默的表情一如过去,但不知怎么的,似乎又有些笑意,看着他,用他漆黑如墨的眼睛,

那才是他的眼睛。

小哥。

想见你,无论如何,都想见你一面。

潘子让他看开些,黑眼镜让他别死了,楷森劝他别那么执着,他们说的都对,他也想放手,他也想忘记前尘种种,他也明白这条追逐他的道路上,将会铺满不甘的尸体,敌人的,无辜的人的,还有同伴们的。

最重要的,也许这条路走到最后,他会发现那个人其实根本不在乎他。

吴邪短促的笑了一下,眼泪却忽然掉了下来,划过他脸上已经凝固的暗红,一滴一滴,全都融进血泊里,。

他想,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就要死了啊。

他爱他也好,不爱他也罢,还在乎这些干什么呢?

他只是想再见一见他,就一眼,哪怕就看最后一眼。

喃喃的低语,不肯合上的眼眸,唯一的一只手向前伸出,奋力挣扎着想要靠近那身影,靠近那其实根本不存在的,虚幻的身影。

小哥。

就在吴邪的血渐渐在身体里变冷时,他不会知道,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一遍一遍低喃着哽咽着叫着的人,就在他身下三米不到的岩洞里,与他只隔着一块被血浸热的岩壁。

岩洞的出口通向一道水流平缓景色宜人的溪水,是胡康河谷里难得一见的平和地带。

张起灵正在岩洞里向外走去,身后跟着另一个沉默的男人,出口的光已经透亮时,张起灵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脸色不佳的揉了揉心口,向上望去。

头顶只有冰冷黢黑的岩石顶,他却皱着眉看了很久,一旁的男人不耐烦了,问道,“怎么了?快走啊……”

张起灵伸出手让他不要出声,继而用他两根奇长的手指向上摸去,细细的勾勒岩壁上每一个凸起凹陷,犹豫着说,“上面……”

“上面怎么了?”

他摇摇头,拿下了手,想一想道,“没什么,走吧。”

男人不再说话,两人继续走了十几步,眼看着已经到出口了,张起灵却顿住了脚,突然回头向着后面张望,心里发闷,他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好像这一脚踏出去,他会错过什么,让他终生悔恨。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无法置之不理,他还是决定回头,身后男人却一把抓住他,“别在这耽搁,快走!我们时间不多了!”

张起灵也知道,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犹豫,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格外烦躁。

他一挥手挣脱男人的手,却忽然觉得指尖有些温热,心里一跳,他就着出口的光细看自己的手。

苍白冰冷的手指,暗红色的血。

在他发愣的时机里,又有一滴从岩石顶部掉下来,掉在他手心上。

血他见得多了,但是此刻他却茫然无措的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轻声说,“血。”

那人一掌合上他手心,神色淡然的说,“没什么,云奕在上面解决了几个杂碎,你也知道他爱玩,可能弄得尸体有点难看吧。”

他看进张起灵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是敌人的血。”

张起灵点点头,他最后抬头看了看漏下血滴的岩峰,细窄的一长条,里面黝黑,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放下心来,转身向外想要继续走时,张起灵却突然迅猛的出手,击在他后颈上,男人毫无防备,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张起灵没有耽搁,他将手指伸入缝隙中来回摸了摸,感觉一下硬度和厚薄,随后他在岩缝

旁边半米的距离用古刀寻找到些细小的裂缝,大力的击打多次才形成一个跟旁边那个差不多的缝隙,他将古刀插入岩峰用力一翘,整块岩石从另一处缝隙那里应声而断。

张起灵搬下石头放在脚边,黑洞洞的洞口形成,里面扑出来的风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突然有些紧张,连手都有些哆嗦。

但是他还是紧紧攀附着岩石顶部,一个用力灵巧的跳了上去,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地上

满是鲜血,一直向前延伸。

他打亮矿灯,沿着血路向回走了一段距离,首先看到的是被子弹打的几乎断掉的宽刀,上

面沾满了血,接着是一把改装过的M500,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盛,直到他终于照到了一具尸体,

身形跟他几乎一模一样。

他正皱眉不解时,矿灯的光向前延伸,他看到那具尸体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向着他的方

向伸着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身体浸泡在血泊里,看不到脸,后背的血口子可以见到森森白骨,血液都凝固了。

那人躺的地方正是自己刚刚经过抚摸的地方,他身上伤口之多,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了。

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吴邪。

这才是时隔三年的第一次相见。

一秒如世纪般漫长,他所经历的百年人生也没有这一刻长久。

他死死盯住那具血肉模糊的身体,下一秒,经年沉默的脸忽然变了,极度的恐惧扭曲了他的容颜,他像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无法呼吸,徒劳的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全部意识都抽离了身体,不受控制。

从未感受过的疼痛像要爆炸一样塞在他心里,张起灵浑身颤抖的后退一步,然后疯狂的扑了出去,满目绝望的扑向那具冰冷的身体。

那一刻,他脆弱的如同新生的婴儿。

然而他没有碰到他,黑暗里忽然冒出的影子一拳打在他后心,那不是多么高明的偷袭,但是他此刻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眼中只有那个匍匐在血泊里的,冰冷的人。

目眦尽裂,他的眼前血红一片,身体却像断翅的纸鸢一样坠在地上,他仍然满心不甘的向前虚走了两步,然后轰然倒地。

脸上还残留着惊痛的神情,他极力的向前伸着手,想要够到吴邪的指尖,却在还有一厘米不到的距离时一松,颓然落地。

两个人修长的手指遥遥相对,距离极短。

只是再短,无法逾越的,终究还是跨越不了。

那只手的手腕上,系着一条被精心保护的墨蓝色手绳,慢慢被血染成了,浓稠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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