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看着面前两个小小的身影,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一边是纠结见了夜落萱该怎么说,另一方面他也真的很想见夜落萱,四年的时间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鱼酥是什么?听起来应该很好吃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呢?”
舞邪从后面走过来,大手搭载南宫越的肩上,然后和煦的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小的人儿,热忱的说着。
南宫越起先不解的看着舞邪,而后在听到舞邪的话之后,南宫越变感激的看着舞邪,他知道舞邪其实是在帮自己做决定,或许说舞邪是不想看着两个孩子眼中的希冀变成失落吧。
“当然欢迎,娘亲说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南宫夏轩很礼貌的看着一身海蓝色长衫的舞邪,飘逸的长发用同色的发带梳起,俊美的狭长凤眸勾着一抹浅笑,看上去邪气有不是贵雅,那冲突的视觉体验,还真是叫人想离开视线都难呢!
“那就走吧!”
舞邪不给南宫越在迟疑的时间,上前一把将南宫初蕾抱在怀中,转身看了一眼仍旧有些木愣的南宫越说道。
南宫越看着舞邪抱着自己的女儿转身看着自己,心中有股冲动想要从这个男人怀里把南宫初蕾抢过来,可是他又怕内样会吓到小女儿,所以忍住了冲动的手,默默的跟在南宫夏轩和舞邪的身后,朝着南宫夏轩的家而去。
一路上舞邪都和怀里的南宫初蕾都趣嬉笑着,他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小小的身子绵软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舞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要呵护他的感觉。
而南宫夏轩很礼貌的在前面带路,沿着海滩一路朝着围村的方向前行,看着自己面前那个沉着的小身影南宫越心中不由的柔软了许多,夜落萱果然没让自己失望,将自己的一双儿女教养的这么好,而且很出色!
“娘?来客人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南宫夏轩就带着南宫越和舞邪回到了自己住的小木屋,打开围栏的木门,南宫初蕾兴奋的在舞邪的怀中叫喊着娘亲,迫不及待的想要宣誓着有人来了的消息。
舞邪将南宫初蕾轻轻的放下来之后,变走到了夜落萱平时工作的那张简易的木椅旁边,看着挂的慢慢的渔网,眸光晶亮,却什么也没有多说。
而南宫越自从进到了小木屋之后,眼睛就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单纯的木质结构的房子,四周用同样简单的木板隔出一个围栏,而院子里所有的一应用具全数都是木头做的。
看上去淳朴自然,院子里没有多余的杂物,只在进门的地方种着两株海棠,四周还有一些好看的小花,给这间简朴的房子增加了很多发淡雅,往里面瞧,不算大的木屋的门正紧紧的管着,看不到里面的陈设。
就在南宫越盯着那扇禁闭的房门瞧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随着那越开越大的门缝,南宫越的心也跟着紧紧的揪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在南宫越的心间蔓延。
夜落萱正在屋子里给南宫夏轩和南宫初蕾做冬天御寒的棉衣,忽然听见门外女儿的叫喊声,好像再说有人来了,不疑有他,夜落萱将缝制一半的衣衫放回浅筐之后,准备开门看看谁来了。
可是夜落萱怎么也想不到,当他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的居然是那张自己思念了四年的俊庞,而且时隔四年在看上去,似乎那张脸上有了写变化,不同四年前的细微的变化。
但是夜落萱却来不及深究,因为当他开门的一瞬间那双炙热的黑眸变死死的和他对视着,那眼神中的热忱几乎要把她融化,看穿,这样的感觉是夜落萱从来没有过的,也是之前的南宫越不会对着他做的。
“娘?”南宫夏轩走到夜落萱的跟前,稚嫩的小手拉着夜落萱那长着薄茧的柔荑,轻声呼唤着。
“啊?轩儿,怎么了?”
夜落萱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低头看去原来是自己的儿子,看到儿子眼中闪烁这的担忧,夜落萱忽然觉得心中很是苦涩,想着儿子跟自己这四年似乎真的成熟的不想其他的小孩子啊!
“娘,这位叔叔刚刚救了蕾儿,所以蕾儿请他们来家中做客!”
南宫夏轩回头看向南宫越,然后有回头看着夜落萱,启口解释着为什么南宫越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南宫夏轩好似感觉到了母亲的身体在听见自己喊对面的男人叔叔的时候,所发出的那不知明的颤栗。
“哦?是吗!那就请客人进屋吧,这样站着很不礼貌!”
夜落萱听着南宫夏轩的解释,心中长舒一口气,然后温和的朝着南宫夏轩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示意着南宫夏轩将客人领进屋子,一面失了礼数,就不是待客之道了。
南宫越有些挫败的跟在南宫夏轩的身后进了木屋,他没想到夜落萱在看见他之后居然是那么淡然的态度,即使在最开始的时候,夜落萱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且那淡漠的态度跟当初在莽酋的时候很像,那感觉很不好,叫南宫越想要抓狂。
木屋的构造很简单,一共三间屋子加一个客厅,跟现代的三室一厅很相近,进门之后是客厅,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张不是很大的木质方桌,四把椅子,方桌的后面是一张摇椅,平实的普通,可是却又叫人看着很舒心。
左手边是一件主卧,南宫越想这件应该是夜落萱的卧房吧,右手边是两件略小一点的房间,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南宫夏轩和南宫初蕾的屋子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是看上去却很温馨,至少在南宫越看来,是最平实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