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头疾驰想着大殿门口而去的幽冥鬼帝在听到夜落鸢的声音之后,立即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相坐在亭子里的夜落鸢,此时的夜落鸢穿着一身红艳艳的婉纱裙,是幽冥鬼帝为他亲自挑选的,因为他喜欢看他穿红颜色。
白嫩如羊脂玉的细滑肌肤,映衬着这件艳红的婉纱长裙,墨色长发披散在脑后,只将耳际处的部分用一根白玉发簪固定,微乱的发随意的散乱在脸侧,温润的水眸正疑惑不解的看着特,这样楚楚动人的模样,让幽冥鬼帝心不由得狠狠的揪了一下。
放弃了继续朝前走的动作,幽冥鬼帝转身来到了夜落鸢所待的亭子,然后大马金刀的坐下来,顺势将夜落鸢揽在怀里,而后小心的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安稳的拦住他的纤腰,不让他因为失重摔倒。
“没什么!刚刚下人来报说有人闯宫!”幽冥鬼帝说的云淡风轻,好似闯宫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就跟今天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一样正常。
“很严重吗?冥,要不要……”
“不要!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夜落鸢本能的开口,虽然自己的记忆完全消失了,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去询问,甚至想要和幽冥鬼帝一起去面对,但是幽冥鬼帝看出了他的想法,立刻出言制止了。
因为幽冥鬼帝之所以急忙的出去,是因为刚才鬼姬来报说有人就在修罗城外,而且点名道姓的要见他,幽冥鬼帝听着鬼姬的来报,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他是不会让夜落鸢知道的。
好不容易这些日子和他才刚刚有个好的开始,他才不要这个时候让夜落鸢出去见南宫越或者苏****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呢,万一夜落鸢的记忆不稳定,回复了拿自己之前所做的全部努力就都白费了。
他不允许有意外,一点儿都不能,所以他宁愿选择当个缩头乌龟,在修罗殿里陪着夜落鸢好好安胎……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没差!他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看待,只要夜落鸢能陪着她其他是幽冥鬼帝才不会在乎呢。
所以现在幽冥鬼帝反倒收敛了刚才的焦躁,回复了往日的淡然,而后已经用招牌的微笑宠溺着怀中的女子,想要沦陷吗?那么就随我一起吧!
“冥?”
“嗯?”
“我想出城走走……”
“好!我去叫人被车!”
幽冥鬼帝坐在马车里大手拦着夜落鸢,让他安稳的靠在他的怀中,自从吸收了暗夜的力量之后,幽冥鬼帝的身体也不再阴冷,回复了正常的温度,因为法力的复原,所以连带着修罗城也不再是之前的一片血红。
上青水秀,鸟语花香,人民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像个正常的城镇一样,着这座城幽冥鬼帝也不再叫他修罗城,而是改名叫做冥鸢城,顾名思义:是他时幽冥和夜落鸢的城池。
在听到冥鸢城的时候,夜落鸢心中很是甜蜜了好一阵子,因为那是幽冥鬼帝对他的全部的爱,一个男人居然送一座城给自己,放眼那个女人能够抗拒的了?
更何况是完全失去记忆的夜落鸢了,内个时候的夜落鸢就像个娇羞的小女子,柔媚的倚在幽冥鬼帝的怀中,那种绵软的触感让幽冥鬼帝几乎要失控的想要完全的占有他。
要不是因为害怕吓到她,恐怕早在夜落鸢醒来的时候,他就将他狠狠扑到然后蹂躏在身下了,虽然自己身边不少的姬妾,却没有一个能够想夜落鸢一样让他有这种冲动的,可是就是这种冲动却让幽冥鬼帝甘之若饴。
因为害怕伤了他,从将他记忆洗去的内一刻起,幽冥鬼帝就暗地里将身边的姬妾全部处理掉了,而且也不再找出夜落鸢以外的女人,而身边除了鬼姬一个女人外,全部换成了男子。
起初夜落鸢还不明白是为什么,甚至很白目的去问幽冥鬼帝,为什么他在冥鸢殿里看不到一个女子,除了鬼姬照顾他的日常起居之外,幽冥鬼帝的身边全是男人。
内个时候幽冥鬼帝很好笑的看着他,然后眼含戏弄的说:“因为鸢儿失忆前可是个醋坛子呢,所以没办法,身为夫君的我只能如此了!”
还记得自己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幽冥鬼帝没有漏看夜落鸢脸上因为羞怯而露出的绯红,那种反映他该死的喜欢,因为内个时候的夜落鸢露出来的全部表情是因为他啊!
“冥,我想去咱们认识的内个草原!”
夜落鸢在幽冥鬼帝的怀中开口了,他还记得幽冥鬼帝跟他说的,他们是在一个空旷的草原认识的,内个时候他来巡查水道,而夜落鸢则是在溪边玩耍。
不小心掉到了河里,本来溪水并不深,可是因为溪水中淤泥滑腻的关系,夜落鸢的脚在掉进溪水的时候扭伤了,所以抽筋的后果就是自己有了生命的危险,好在幽冥鬼帝即使经过久了自己。
当时幽冥鬼帝告诉夜落鸢两个人相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彼此是谁,只是萍水相逢的救命之恩,后来幽冥鬼帝总是忘不了夜落鸢的身影,于是适不适的就出现在小溪附近。
可是却再也没有见过夜落鸢一面,夜落鸢问他为什额,他说因为夜落鸢内个时候害怕了,所以就再也不去溪边玩耍了,也因为这样两个人错过了很多次的机会。
知道幽冥鬼帝选妃,夜落鸢很巧合的是候选人中的一个,而幽冥鬼帝有一直念念不忘夜落鸢的身影,再加上两个人曾经的“救命之恩”,所以很自然的,幽冥鬼帝就选了夜落鸢为妃。
夜落鸢听着幽冥鬼帝的叙述,心中勾画着内个画面,一个粉衣少女在溪边玩耍,晓得天真烂漫,突然脚下一滑落入水中,危难之际一个红衣男子从天而降就下来他,但是在就过之后却没有留下任何交集,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从此女子不再出现在溪边,而溪边却多了另一抹落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