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化殿内夜落鸢穿着水蓝色的长裙端坐在上手的龙椅之上,一边做着的是一身凤之皇羽的苏****,在苏****的下手是一身绣着孔雀装束的玄色锦袍的许可。
大殿正中间耶律齐穿着莾酋皇室的锦缎华服,棕色的头发扎成一束,粗狂的五官刚劲却不是内敛,一双深邃的蓝眸目不斜视的看着夜落鸢所座位置面前的明黄书案前,恭敬的微收下巴,没有一点曾经的狂傲。
夜落鸢看着这样内敛沉稳的耶律齐,他很好奇这个就是传闻中内阁狂傲不可一世的莾酋三皇子嘛?可是怎么跟传言完全不一样呢?出了他的容貌可以和传言中的狂傲沾上点边,其他的地方至少他夜落鸢是没看出来。
大殿上除了有几位大臣以外,四大亲卫、夜、舞邪、凤姬都在,六个人除了离尘站在夜落鸢的身边外,其他人安静的站在许可的身后一字排开,也同样打量着耶律齐。
这一次的见面南宫越没有出息,因为他是苗疆王,与神女国也没有什么姻亲,所以正是的两邦会见,自然没有他第三国什么事情,就算有的话也会是晚宴的时候会出现而已。
“三王子请起!”夜落鸢开口。
“耶律齐,谢国主!”耶律齐谢过夜落鸢之后,安静的起身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眼光只看着自己的前方,再也没有四处飘飞胡乱打量。
凤姬就站在耶律齐做的位置对面,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耶律齐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没有厌恶、也没有不耐烦,平静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破绽,这个男人,不好搞!这就是凤姬给耶律齐的评价。
二耶律齐在坐下之后的一瞬间抬起头时就和正在打量他的凤姬的眼神对视上了;但是也只是那么四目相交的一瞬间之后耶律齐就很礼貌的将目光移开了,而后一直目视前方不在多看凤姬一样。
而这样的举动更是勾起了凤姬的好奇心,凤姬知道自己长得很美,虽然没有主子内中仙子般的气质,也不及旁边内两个男人那般的妖孽,可是不管怎么说也算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了。
这耶律齐之前的名声可是夜夜统御两女的主儿呢?怎么今儿在这大殿之上和自己做个脸对脸的,居然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实现对山,就再也没有交集了,曾经****成性的人,现在这么正人君子?不是有了病不行的话……难不成,这丫的,转性了?
凤姬在心里很无良的在研究耶律齐如今和反常的举动,却忽略了耶律齐哪隐藏在锦缎华服之下的手在已经因为极致的忍耐而紧握的青筋直跳,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
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中了七日哭砂散的剧毒,需要神女过的两件至宝才能解毒的话,他在就在看见凤姬的一瞬间,先将他扛到自己的寝殿去,先来个七八回合在说话。
这女人知不知道,他现在停留在他身上的那种暧昧有刘波的眼神,到底有多勾人吗?这简直就是个妖精嘛!有几个男人能受的聊这样的女人在自己对面,用哪种眼神赤裸裸的窥视着。
“真该死!”
耶律齐在心中又一次的咒骂自己,他简直就是今年背字一箩筐,好端端的出兵南诏结果在会都城以后发现自己居然离奇中毒了,该死的是这毒必须要神女国的东西才能解。
不过好在他当初没有出兵攻打神女国的意思,不然不要说解药了,就算自己毒发身亡了,恐怕神女国人家也不会心疼的皱一下眉毛的,看来啊!这两国邦交有的时候选好站队也是很有技术含量的。
怪不得每次上朝时看见他父王跟个泥鳅一样游走在哥哥大臣之间,二哥哥大臣又都想狐狸一样总是持观望态度,原来内斜老东西们就是在看要站在内一队里啊!
“三王子,好像出神了呢?”
就在耶律齐的神思越飘越远的时候,一声好听的女子声音软绵绵的飘到了耶律齐的耳中,听着那细若无骨的声音耶律齐差点就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怎么回事?”
收回神智,稳住身形,不动声色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放在眼中,只找寻刚才那抹声音的出处,定睛一看,耶律齐俊眉紧蹙,因为他正好看见一脸嘲弄之色的凤姬,好笑的看着耶律齐,而且眼底流露出的戏谑之色很是深重。
“你?”耶律齐被看得有些气急,甚至语塞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么?呵呵……三王子,刚刚我们王夫可是跟你说话,叫了你许久,您都没应声,不是走神是什么?”
凤姬强忍着笑意,一脸无辜的看着耶律齐哪张气急败坏的脸,好像他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很有兴趣和玩味的想要跟这个耶律齐玩下去。
“这……”
耶律齐听到刚才是因为自己走神太久没有及时回答他们王夫的话,这让耶律齐一下子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无助的看了一眼坐在夜落鸢身边的苏****。
“咳咳……三王子不必介怀,本王夫也没有还你很久,是这丫头小题大做了!”
苏****一边给耶律齐找台阶下,一边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凤姬,之后还不忘训斥一番他的不懂规矩,这样的话在外人看来也没什么,可是在耶律齐看来似乎是误会了。
“丫头?难道这姑娘是神女国王室中人?”
耶律齐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承认他对这个粉衣女子很感兴趣,而且从他那软绵绵的声音传进他耳中的那刻起,耶律齐就知道他玩了,真的完了,这次恐怕他是套栽在神女国了。
如果这女子真的是王室中人的话,耶律齐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了自信的光芒,要是那样的话,这个有趣的小东西,他耶律齐可是不会放过的。
就在耶律齐眼中绽放出哪奇异的光芒的时候,自凤姬的背后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有一种被阴谋在酝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