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迅速消失在了原地,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身边已经多了凤麟兽和五彩麋鹿了,两个神兽一个灵兽,都是他们目前所最最需要的饮鸩之源,三个人眼睛晶亮晶亮的齐齐将目光放在了五彩麋鹿的身上,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王宫里还有一只灵兽。
“这……”
看见五彩麋鹿之后就连一向睿智无双的离墨都语顿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能傻傻的睁大双眼看着夜身边的五彩麋鹿问着最愚蠢的问题。
“走吧!去看看鸢和王夫吧!”
夜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着雀翎殿的方向而去,他的身后跟着凤麟兽和五彩麋鹿,三个身影就这样带着潋滟的繁华消失在了天际的尽头。
“五彩麋鹿,你愿意用你的血来救鸢吗?”
夜虽然是神兽有统御世间灵兽的权利,但是他不想强行的去让内些善良的灵兽做自己违心的事情,哪怕像现在这样用他的血去救国主的命他也不愿意强求。
五彩麋鹿其实在冷宫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三大亲卫的话了,也知道那黑龙的筋血只有身为灵兽的血才能化解,所以他很清楚这次来是要用自己的血给国主和王夫续命的。
灵兽和神兽不同,虽然灵兽也可以通过修行获得长生的寿命但是他们是没有内丹护体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世代的灵兽都是不会人语的,只能听却不能说。
然而灵兽的血也是十分珍贵的,因为灵兽的血很难再生,往往取一小碗的血就会消耗灵兽几十年的修行,但是想要恢复那一小碗血的时间却是需要百年之久,所以夜的问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就夜落鸢和苏****是需要五彩麋鹿供上七天的新鲜血液的,而这七天血液的总和却五彩麋鹿想要恢复却需要整整三百年才可以,而且神兽的神力是完全帮不上忙的,代价着实很大。
五彩麋鹿没有立刻表态而是转身朝着自己喜欢的人儿走去,那里躺着的是他崇敬的国主和自己喜欢极了的王夫,从第一眼见到苏****五彩麋鹿就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好美,美的让他离不开视线。
但是那只是单纯的眷恋却不是爱慕,所以当他知道神女国的王夫真的是他的时候五彩麋鹿都觉得好开心,但是在看到内张让他迷恋的俊脸如今被毒气侵蚀的苍白不堪的时候,五彩麋鹿的心有好痛。
所以他决定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让夜落鸢和苏****活着,好好的活着,坚定了信念的五彩麋鹿重新回到了夜的身边,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比他庞大不知多少倍的神兽,那不容置疑的勇气已经言明他愿意付出。
“既然五彩麋鹿已经决定,那么就开始取血吧!”
夜最后看了一眼五彩麋鹿没在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此次的代价究竟有多沉重,就在离尘上前将五彩麋鹿的脚筋跳开鲜红的血液缓慢的流出来的一瞬间,在夜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念头,或许他可以用自己的神力给五彩麋鹿一个新的开始……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里夜落鸢和苏****因为有了五彩麋鹿的灵兽之血续命,身体内那黑龙筋血的阴暗渐渐的消除,剩下的只有仙人醉的余毒还没有被清理。
第三天的时候离墨终于在他自己的密室中研究出来了解仙人醉的最后一位解药——无双!
但是这东西他神女国中却没有,因为无双这中东西生长在苦寒之地,因为是一树双生的合欢果,所以又名无双。
无双的珍贵在诸国之中早有盛传,因他生长环境的限制所以其果实更是极其珍贵的,十年开花二十年结果三十年成熟,加在一起六十年才能长成可怜的一对合欢果,然而这一对合欢果中只有雌的内枚才具药效,故称无双。
在知道最后以为要是无双之后离墨本来已经略展舒颜的清秀俊脸再一次的阴沉了下来,还有四天要是在这四天之内找不到无双的话,就算有灵兽之血,神兽之力也救不活自家主子和王夫的命了。
“墨?”
离轩来的时候就看见离墨一脸的难看,本来离尘在雀翎殿伺候着突然想到离墨已经在密室闭关三日了想来应该研究出解药的成分了,可是自己有走不开所以只能跟离轩说让他来看看,顺便问问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
结果离轩一来就看见离墨苦着一张脸,他就知道那股神秘的力量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破解这仙人醉的成分的,看离墨的表情不用问也知道这家伙一定是有遇到难题了。
“轩?最后一位解药……是无双!”
“他娘的,我就知道对手没那么容易让咱们解了主子身上的毒,先是黑龙筋血,现在又是苦寒之地的绝世无双。他们到底是怎么配置出那害死人的鬼东西的?”
离轩听到离墨说出来无双之名的时候就觉得后脊背直冒冷汗,那感觉可比上一次听到“仙人醉”和“黑龙筋血”还要寒冷上千倍万倍,要说黑龙筋血他们还有灵兽之血可以对抗的话,那这绝世的无双又要让他们那里去弄,无双无双顾名思义就是因为时间难求所以才叫无双的呀。
离轩甚为暗卫统领多年一直在暗处帮夜落鸢查探各国的消息和情报,可是他也从没听说过那个国的国库中有无双这位稀世奇珍的,也就是说这一次就连他也无能为力。
离墨看着离轩那愤恨有挫败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没有无双的情报,看来这一次有要被阻止在此处不能前行了,总要像个办法才行。
“轩,走!去雀翎殿!”
离墨知道他和离轩没有办法,但是不代表凤凰之子没有办法,就算不能立刻变出来或许以他神奇的力量可以知道那里可以找到也说不定,只要能够知道在那儿,他们就不怕弄不来,只是四天的时间有点紧迫而已,但是不管时间这么紧迫他们也要把无双弄到手,配成解药就他们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