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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双雄对决落谁家,一声巨雷惊战马

第一节少年洛克洛克已经在菲拉阿姨家度过了一个月了。内心深处的郁集或许已消散了。然而,苏菲走了,到她父亲苏河军团那里去了。他父亲是苏河军团弟七军团的指挥官。驻守在苏河行省与星河共和国的边界上。虽然铁菲林将苏河方面军的精锐调往温泉关前线。一共是八个军团十五万余人。帝国军团在和平时维持一个军团五千人左右的规模,到了战时,不但方面军可能会组建新的军团,而且各个军团可以由战时需要扩编成一至两万人的规模。根据帝国紧急颁布的战时法令,苏河方面军立即扩大至十二个军团十五万余人。但是边境地区的防御力量他还是保留了下来。其中有两个军团一万八千余人。另外还有地方城卫军约三万人负责城防。必要时充当预备部队。当铁菲林的副官卡得良问他为何不将苏河军全力投入到帝都至温泉关一线。因为这样即有将曾大击败雷都军团的可能性,又有钳制奥洛河平原的帝国己方部对。可使他们对摄政王更为忠诚。而铁菲林的考虑是雷都军团已是强弩之末。两个月来对温泉关一线是豪无进展。而齐聚奥洛河地区的中都帝国军团越来越多。铁泽代领的西部军团,多龙代领的布隆迪军团已到了。情报显示的人数约有三万人。而由中都外交大臣请来的北原地区骑兵军团也到了奥洛河北岸。其中大概也有三万人。人数总多,但缺乏精锐。“我们缺精锐部队,人数再多也不顶用,到时一触即溃,反倒成就了敌国的英名,汉弥尔·那西提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在此关键时刻,我们更需要的是谋定而后动。”“雪月军团倒是精锐,只可惜不知道雪月总督是如何打算的?”副官卡得良说。“得想办法将雪月军团调出来”铁菲林说道“不如这样,叫亚宁·费边去顶替寒冰行省总督,亚宁·费边曾是总督卡什的学生,相信老将军会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的。”卡德良颇为深思的说道。“对,就这样,现在就发布一个命令让亚宁·费边去寒冰大陆。并且命令各部队以骚扰敌军为主,不得颤自进攻。”“你的意思是要实行焦土战略?”卡德良问道。“坚壁清野,深沟高垒。只要能够消磨敌方的意志,保存自己的实力,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我们。”铁菲林坚定地说道。洛克正在洛商的指导下练剑,飞挪腾跃,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朝长剑若在手,阵斩敌酋万里侯。”菲拉阿姨的儿子火邪也是学生之一。他们在菲拉阿姨家前的原野上。其领悟剑术的能力却比洛克好。这其中部分原因应归于洛克是个左撇子,他的行象思维于别人不同。另外恐怕就是他天性沉静,不好运动所致。不过他对英雄传说到异常感兴趣。这往往苦了木头人洛商,思维简单的他从此认定了他是不可塑造之才。从此对他粗心起来。这天,菲拉阿姨家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我们前面提到的云边城总督菲赛克,另外两人则是将军模样。待他们走进,菲赛克叫了一声“让孩子们去玩吧,洛商我们有正事谈。”于是,洛克和火邪去玩了。“火邪,你说他们在谈些什么?”洛克问道“这些大人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充满着神经质。”火邪回答道。两个家伙只管往外走。不经意间,向智慧女神神殿靠来。“那个地方在做什么?”看到智慧女神殿里面传来了喧哗的声音,洛克向火邪问道。“要不走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好玩的呢!”火邪回答道。“这个,咱们从后门爬进去!”洛克建议道,于是两个小孩子就从后门的围墙上悄悄地爬了进去。他们来到智慧女神神殿里面,正好听道克罗马略神父对着一群小孩子讲神话时期的故事。“……神明从来不饶恕……魔鬼的颤音……,天空之神正在和恶魔王战斗的关键时刻,突然长出了闪耀着刺眼光芒的翅膀……”“克罗马略大叔,你说天空之神究竟有多少只翅膀呢?”“这个,我好像曾经说过。魔鬼有一对两只翅膀,天使有四只翅膀,而诸神有六只翅膀……”“为什么,诸神比天使多一双翅膀?”一个小孩子问道。“因为拥有四只翅膀的天使看上去更美丽漂亮……就这样孩子们!”克罗马略走到提问的孩子跟前,笑着道。“神父大叔,再给我们说说战神的故事吧!”“孩子们怎么说呢,战神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正好无聊,就满足你们的愿望吧。他和智慧女神的爱情真是千古绝唱啊!”“大叔什么是爱情啊!”“这……”面对着这群小孩子,就连腹黑的大叔也有点不好对付了。“爱情就是什么呢,你们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大叔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大叔有爱情吗?”“这……”克罗马略面对着这样的问题,想象着自己年青的时候所有的荒唐事。笑着回答了出来,“这个,哈哈……”“大叔的爱情一定很大很大,很多很多,而且很好吃。上次我就看到他偷偷的在吃!”这时另一个孩子天真的眼神对着旁边的小女孩偷偷地耳语道。“咳咳……”克罗马略示意小家伙们道,“来吧,跟我走,我带你们去看战神的雕像!”克罗马略领着孩子们到了一个宁静的去处——供奉战神的祭坛,四周布满幽幽耸立入天的雪原松。开始讲起来。“英雄阿萨克为挽救人类,吟唱烈焰魔法咒,向战神借助神秘的灵力……”第二节雪月往事洛商与菲赛克三人进了一间密室,他们也开始说话了。洛商早认出了另外两人,一个是英信王的鲁阳城军团的一个指挥官哈兴,另一个英信王的一个骑兵队指挥官犹里斯。他们四人都曾为英信王效忠过。现在来商量一些鲁阳城方面军的问题。洛商一开始就主张,应该继续效忠英信王,即阿菲尔普·西庇阿。理由是他待人不薄。然而哈兴却反驳到,英信王已是,到了另择良木的时侯了,并且建议大家都投靠到摄政王的治下。并表明自己已经这么做了。骑兵指挥官犹里斯犹于最进在鲁阳城城卫战中身受重伤,他表示自己以无能为力,要归隐田原了。菲赛克则一直未标明太度。接着洛商对哈兴的做法表示有异议。并说人不能如此无情。而哈兴却说他已尽了人臣的本份,并指出目前以无效忠的对象,就算效忠小王子,但至少要十几年才能做事,而自己是不可能在这段时间毫无作为的。接着他列举了铁菲林摄政王的种种好处,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能让部下各自展现自己的才华。洛商表示,英信王以前与摄政王为政敌,如今就算要展示才华,也不应该投到铁菲林门下。而哈兴则说,现在摄政王掌握局势,为他效忠就是为国效忠,忠君爱国,这是每个愿作英雄的人的份内之事。相反,洛商却讥讽道,背叛主人的人不配称英雄。如此,哈兴表示无话可说要,愿大家各本前程,互不相碍,说完一走了之。菲赛克一直没表明态度,洛商以为他赞成自己的观点,然而这时他却急着去追哈兴去了。他对哈兴说愿和哈兴将军一道。屋子里,因为受伤气虚的犹里斯这时从怀里那出一纸密令,那是英信王最后的交代,要洛商安置好王子后,立即带领英信王剩余的部下投靠到铁菲林那里。要他以团接一致对敌为宗旨。以国家民族为念。“无私的人啦!”犹里斯说了一句话“阿菲尔普·西庇阿英信王,为何命途多舛,结局如此悲凉!”亚宁·费边刚到月亮峡,老将军卡什早已布下威严的军阵从容迎接自己学生的到来。不愧是老将军,治军威严无人能及。在拜将台上,亚宁·费边接过调兵的虎符,全部雪月军团约八万人,用手中的兵器敲打着盾牌,高呼着:“为帝国而战!为帝国而战!”在亚宁·费边的率领下,立即风尘仆仆地开往奥洛河。当大军来到这片两侧布满郁郁葱葱的树林而中间河流经过的地方是开阔平坦的河谷之地时,除了敌军的一些征粮队之外,他却发现并没有大战即将爆发的迹象。汉弥尔·那西提决定进行和谈,现在他面临的情况异常复杂,一方面是增援的问题,另一方面是中洲帝国都城自今无法攻取。而铁菲林欣然同意。双方在东都军团的调停下开始五日谈判。在这个时间段,汉弥尔·那西提决定派身边的副帅龙城正月亲自去处理海面上的军事行动。以便彻底击溃对方的海军舰队和解决增援补给的问题。第三节亚宁和那西提的第一次对垒

在一代宿将龙城正月离开之后,雷都军团觉定撤军,但要求中都帝国应放弃海军和南部行省和提略岛一些地区。铁菲林在谈判期间问亚宁·费边有无取胜之望。亚宁·费边闪烁着充满睿智的眸子道,“雷都帝国军队,他们,由于缺乏休整和补给,已经山穷水尽,困兽犹斗,虽然表现得不屈不挠,不过是暮色残阳吧了!”亚宁·费边显然不想失去这样一次可以彻底击溃汉弥尔·那西提的机会。于是经过一天紧张的休整和准备,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亚宁·费边决定和对方展开一场会战。汉弥尔·那西提欣然同意,于是双方开始部署军队准备战斗。亚宁·费边指挥的部队为苏河军团担任步兵主力,共四万八千人,雪原骑兵约为一万二千人。人数比汉弥尔·那西提略多一点。汉弥尔·那西提为了保障后退的路线派了大部分人马出战,另外留下相当部分的人马驻守营地。出阵的人马是重步兵三万五千人,轻步兵一万两千人,骑兵九千人。雁啸长空,风尘扶面,来自两大帝国最为出色的将军汉弥尔和亚宁·费边如今终于在战场上相见了。汉弥尔,一代名将之后,在横渡海峡,在波浪滔天的跨海远征的行动中就已获得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孤鹫一般的雄心。在飞马跨过横断山最险要的地段时,又获得了一个永不褪色的苍穹之神穆尔那西提不朽的神盾,神盾所带来的作用是,“战场上的好运将永远伴随着,直到碧澄霜天”。而亚宁·费边,年轻时有着“沉闷的雕像”的称谓。过了中年,在帝国边境上的战争中,则为自己赢得了“不朽的守护者”的美誉。亚宁·费边没有过人的本事,但是无论是谁,在格斗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将他击倒。“他不擅长对敌人发动凌厉的攻势,他总是处于一种被攻击的态势,却总是能够稳住一切。”这是他的顶头上司,铁菲林对他最中肯的评价。战斗开始时,汉弥尔·那西提采用新月型阵型,左翼方面由修达指挥,右翼方面由诺必达指挥,自己指挥中央重步兵方阵。而亚宁·费边则是采用双横线阵型,两翼各配备四千骑兵,另外配备三千骑兵在右侧后稍微靠后的地方做为预备队,由哈兴指挥。自己身边的近一千骑兵卫队则布置在右侧翼,由自己亲自指挥右翼,左翼方面由屋必合指挥。一声号角响起后,战斗正式开始。修达和诺必达两翼向中洲方面军迅速扑来,汉弥尔·那西提也驱兵前进。亚宁·费边则下令第一线的远程部队立即敌方射箭,投掷标枪。将后一线的部队分为左右两个单位分别往左右两翼的地方靠去支援。修达和诺必达迅速的击溃了亚宁·费边的第一线。中洲帝国的第二线部队立即赶去增援。修达的骑兵受到生力军的冲撞,立即败下阵来,开始向后退去。诺必达的部队则稳住阵脚,等待着汉弥尔·那西提的决定性打击。而这时汉弥尔·那西提决定倾全力击溃亚宁·费边的左翼,于是将自己的铁甲卫队投入战斗,而修达再次整顿骑兵冲锋,于是中洲方面军的第一线整个的抵挡不住,开始慢慢的败下阵来。亚宁·费边立即让第二线放宽行列,收容第一线的溃兵。正在这时汉弥尔·那西提将所有的部队全部投入战斗以期迅速造成塔若米骨牌效应。但是在亚宁·费边的激励下,“勇敢点,可怜的人!”中洲帝国军坚强的顶住了对方的强大攻势。于是这时,亚宁·费边示意一旁的哈兴立即发动攻击。哈兴率领三千余雪原骑兵风卷狂澜式的越过小河沟,溅起了一阵明亮的水花,一千骑兵直扑修达的侧翼。两千骑兵直扑汉弥尔·那西提的后背。一时之间雷霆帝国军出现了略微的骚动。片刻之后,双方的部队终于顶不住了,在突然到来的一阵电闪雷鸣的暴雨面前竟然一齐奔溃了。哈兴的骑兵部队试图追击汉弥尔·那西提的部队,不过刚到对方的营门就被一阵疯狂的箭雨扫射,哈兴本人被击中三箭,差点倒下马来,所幸的是没有击中要害,于是双方在迅速到来的雷雨天气下各自收兵。这天的会战对于谁来说,都不是那么让人满意。对于,亚宁·费边来说,反击的时刻仍然没有到来。对于汉弥尔来说,则是遇到了一道攻不破的活动堡垒。随后亚宁·费边指挥帝国舰队夜袭布隆迪港。在一阵小规模的冲突之后,亚宁·费边的派遣军竟然轻易得手,很快将整个港口城市占领了,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不可避免的是雷都帝国的船只被全部消毁。这显然是出于紫电王庭雇佣军军将领龙城正月的疏忽。虽然在主战场上没有能够击败汉弥尔,不过在次要的地方的取胜,却使整个战争形势转向了有利于中都帝国一方。因为自此以后得不到补给的汉弥尔·那西提,不得不从陆路撤回。面对着龙城正月的来自海面上的失利以及布隆迪港口的失陷。汉弥尔终于决定实施自己的第二个计划:控制中洲帝国南方地区,并进而控制整个中洲帝国的粮食基地,由此达到削弱中洲帝国并为此赢得一个光荣的和约。在这个战略思想的指导下,汉弥尔分兵两路连克十座中洲帝国南方城市。一时之间中洲帝国南方局势岌岌可危。面对着汉弥尔改变攻击方向,亚宁·费边决心对汉弥尔进行跟随战略。立即命令麾下数万大军向汉弥尔大军跟踪而去。正当亚宁·费边行进到南方丛林地区时,突然冒出了一支陌如烟生的丛林军团挡在了前面。在亚宁·费边的判断之下,这肯定是一支来自汉弥尔大军的雇佣军团。于是立即下令吹号布好阵型。丛林军团不仅穿着破烂,而且人数不多,只有两千余人。在亚宁·费边看来对方人数之所以这么少,肯定有更多的军团士兵埋伏在丛林之后。于是亚宁·费边也并不贸然进攻。不过,当亚宁·费边的统帅大旗升起来了之后。对方,丛林军团,突然全部蜂拥着向亚宁·费边的阵线涌来。亚宁·费边方面吹起了号角,接下来的一幕令亚宁·费边诧异。“你们终于来啦!”丛林军团们呼喊着对方,欢呼着告诉对方,他们不是敌人,而是失踪的中洲帝国南方军团,不久一面破烂的中洲帝国南方军团军旗也从后面被带上了阵前。“原来南方军团没有全军覆没!”亚宁·费边终于想起了失踪的南方军团,于是连忙从战马上下来,询问这些热情和如同看到神光的可怜的士兵们。这些士兵只是梅统帅的九个军团中的一个,而其他的军团则在后面的丛林中继续过着风餐露宿的野人生活。这些南方军在紫电王战将雷提西的包围之下,从丛林之南穿过密密麻麻的浓密的树林,在雷提西的追逐下,来到了丛林之北,并在此遇上了亚宁·费边的部队。在亚宁·费边了解了情况后,立即下令向丛林深处搜索其他的八个南方军团。在亚宁·费边的生力军的压迫下,丛林深处被雷提西追逐的南方军团获得了生机。中洲帝国的增援士兵和紫电王庭的追兵在最浓密的丛林深处不期而遇。而这时,亚宁·费边也见到了统帅最后几个南方军团的见习军团梅。虽然梅只是个见习军官,不过在带领大家奋勇作战方面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军团将校,在亚宁·费边看来,梅是一个极为有前途的年轻人,于是两人决定合兵一处准备迎敌。在战鼓的激励下,亚宁·费边迅速的布下了一个精心构思的步兵阵型:一字长蛇阵。而紫电王庭方面,战将雷提西除了作战勇敢之外,在用兵水平上,明显不如被誉为运筹帷幄,决胜疆场的亚宁·费边。在一阵短暂的肉搏战开始之后,雷提西的部队就呈现出了崩溃状态。不过由于丛林深处到处布满陷阱和迷雾。因此亚宁·费边在小胜之后,立即下令停止追击,带领着部队和南方军团退出了丛林。而被解救了的原南方军团仅剩两万残兵,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而他们毕竟坚持了下来,而没有投降,应算得上是中都帝国英雄了。在他们之中还评出了不少坚韧耐劳的勇士,不少的人在万般无奈之下吃过树皮。这些人在休整了两天之后,亚宁·费边立即命令梅带领南方军团回到自己的驻地尘港,补充休整。之后,亚宁·费边继续带领自己麾下部队继续追击汉弥尔。为此,铁菲林特意为他们举行了凯旋式。铁菲林之所以能够当选摄政王,还是有他的原因的。他喜欢出现在元老院等重大的场合与上层权贵结交关系,虽然为人刻薄多疑,确也颇有建树。曾经风行中洲大陆的一首打油诗深刻的透露出铁菲林的一个侧面,“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连滚带利,恩怨倍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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