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的读者大大们,大家好,嗯嗯,知道,如果你们看到了这里,说明已经跟着这本小说的脚步开始行走了,放心,这本小说不会断更地一直地更到15万多字的,还有,越看到后面你们就会越清楚地发现,原来,主线并非找到师傅,而是跟着神秘人的脚步开始走,任由神秘人的摆布。不烦子箫啰嗦一句,如果觉得好看的,投个推荐票呗!评论永远是我前进的动力!
现在的热度已经可以让我和小鹰还有驴子都已经大汗淋漓了,那真叫挥汗成雨,呼吸也是非常困难,眼前不断发黑,“箫爷,我……我感觉,我们这样下去是要被像鱼一样清蒸啊!怎么办,呼吸好困难!”驴子用手不断擦着布满整张脸上的汗珠道。
我不想说如何的话,因为我也没有办法了,后面也没有路走,只能看小鹰了,我擦了擦脸,不情愿地道:“小鹰,你有何高见?”小鹰看了我一眼,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子,打开瓶口,从中抖出了几颗中指甲大小的红色药丸,“给!”丢了一颗到我的手上,随后也给驴子一颗,“哇!这不是‘神药’吗?”驴子说完屁都不放地就将药丸丢到了嘴里嚼起来,“还真神,呼吸比去按摩保健还舒服!”随后驴子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驴子,脸色非常的好,心想:嗯,没有毒,我也来颗!随后一下子就把药丸丢到嘴巴里嚼了起来,顿时感觉刚刚的闷气一下子顺了许多,肺部异常的凉快,冰冰凉凉的,眼前无比清晰,更神奇的是有一种提神醒脑的感觉,刚刚被骨头碎片刮伤的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而且不再疼痛,真是一种神药。我更加怀疑小鹰到底是何方高人,如果是六道派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六道派早些年已经被官府给剿灭了,因为六道派对官府的卸岭搬山之类的门派的墓穴钱财造成了很大的威胁,所以被个大倒斗门派给消灭了,但是传闻还有些残剩下来的弟子归隐深山不再倒斗,也有些则是自立门派。这些事很少有人知道,虽然那时的官府闹了很大的动静,但还是被掩盖了过去,还是师傅告诉我和师兄的,但关于更多的资料我还是听老前辈说的,因为师傅也曾经是六道派的一位弟子,当时他的倒斗技巧还没有学到家的时候正好被官府追杀,被迫逃出了六道门,之后就被祖师爷给收留并命为摸金校尉的弟子,而六道派可只是有绝技,没有这样神奇的药物记载。难道小鹰是玄宗门的?
师傅也曾经说过,有一个叫玄宗门的盗墓组织里面的祖师爷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相传那玄宗门的祖师爷误入了一个古墓,在里面摸得一本医书,相传医书里面有非常多解墓毒的方法,也曾记载了一种不知名的神奇药丸,吃了能让人精神百倍,解百毒,活血气……
师傅早些年和一群道上的朋友去盗一个墓,师傅因为在墓中被一种不明生物注射了毒液,后来师傅就不醒人世了,之后师傅醒后才听说是一位热心小哥救的他,那小哥的身世就是一位玄宗门弟子,那位玄宗门弟子曾经和师傅说过:玄宗门的弟子自从祖师爷过世了之后一个个都惦记着祖师爷的宝贝——《万活经》,之后为了抢夺这本书大多数师兄弟都分裂了,为这本书争了个你死我活,到后来这本《万活经》被一个人盗走,之后师兄弟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留下的理由就走了,去投靠了其他的组织,之后就不存在玄宗门了,自己也是被迫离开玄宗门,虽然手头没有这本《万活经》,但是对付一些小毒还是游刃有余的。
我在想小鹰到底是不是玄宗门的人,但是有一个疑点,玄宗门是医家出身,没有高深的武功,小鹰如果是玄宗门的,又怎么会六道门的抛针引线等各类格式的武功与绝技,真是神秘莫测。
我们的眼睛一直盯着雾看,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虽然吃了小鹰的药,但是身子还在不断地流汗,只是热度降低了点罢了。
“小鹰,还没有结果吗?”时间伴随着汗水在不断地从下巴流到地上,我已经忍受不了再这样浪费时间了,驴子知道小鹰正在想问题,所以没有出口,小鹰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地方,眉毛紧紧地皱着,手中拿着一根定魂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雾气一会儿密,一会儿又疏,“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驴子这么一说,我马上向前面认真一看,果然,在雾中出现了一条垂直的铁链,但是过了不到一秒的瞬间又消失掉了,被一阵又厚又密的雾就像一只蚂蚁掉进了一头河马的嘴巴一样地吞噬了。
“小鹰,你看见了吧?”我知道他的眼睛比我好上几倍,但是为什么他看见了而又和没看见一样,“箫爷,鹰爷,这下怎么办?”驴子天真地问了一句,“你们离远点!”小鹰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句,随后从旁边的地面上拿起了一块长足足有60厘米,宽40厘米的长方形木板就往前走去。
“你想搞什么?”我不解地跟了上去,“箫爷!我们看戏得了!”驴子笑眯眯地和我说了一声连忙把我拉了回去,嘴里还啃着瓜子,用羡慕的眼光一直看着小鹰,此时我想问,你丫的去什么地方偷的瓜子。
只见小鹰将木板一投,投到了高度和与自己都有一半身高的距离,随后往木板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随后小鹰就往后退了一步,一段小助跑,用力一跳,精确无误地落在了“冲浪板”的身上,只见小鹰脚下的木板就像赋予了魔力一般,载着比自己还要重上好几十倍的小鹰乘风破浪,眼看木块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小鹰还没有到刚刚铁链的距离,我和驴子看了还不禁捏了把汗,看着小鹰快速地从口袋拿出了几根连着锁魂线的定魂针往铁链就是这么一掷,没想到刚刚好穿过了不到5厘米锁链的孔,小鹰双手这么往后一拉,脚下的“冲浪板”就像又被踹了一脚似的在短时间内发生了一次爆炸性的冲刺,小鹰已经到了铁链的正下方,小鹰双手用力一拉,随之用力一脚把“冲浪板”踩进了水里面,我们以为小鹰要变成白切鸡了,没想到小鹰竟然飞了起来,只见小鹰就像脱离了地球引力一般往天上飞,而且双手伸长连成了一条直线,而且自身还在不断地旋转,我和驴子都看傻眼了,嘴巴都吐不出一个字,小鹰都快要撞上“天花板”了,只见他从腰间两侧迅速地抽出了两条足足有两只手指粗,成年人两根中指长的两条像巨大无比的钢针,这钢针的另一口还有个像公交车把手一样的部位,只听小鹰大喊一声,随后又一阵钢针插进岩石的声音,我和驴子集中精神一看,小鹰果然“粘”在了天花板上,此时我心里有五个字想吐出来,但我怕我这么赞扬他会不会坏了我的面子,刚刚想出口,驴子就抢先了:“鹰爷好轻功!”
驴子的话刚刚落地,天花板上莫名其妙掉了一些东西下来,一片片地砸进了水里,顿时水花四溅,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我心里不断庆幸:哎呀我的天,还好我跑得远,不然这些沸水都能把我几层皮给烧掉下来。
待上面的东西全部落下之后,水面上已经浮着很多块大大小小地木块,小鹰暗舒一口气,直接放手从天花板上落到了浮在水面上的木板上,而且还是区正中心的一块,直接他落到上面时,木板不但都没有向下面沉,还把比自己还重的小鹰稳稳地载着。
“箫爷!还等什么,走啊!”驴子说着就要走上身前的木板,看着滚烫的水还是不禁让人捏把汗,小鹰已经被大雾给吞噬掉了,当驴子就要踩到身前的木板时,突然一根针迅速地穿透雾往驴子飞来,一下子就把驴子的鞋子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幸好驴子脚趾间隔的幅度大,银针没有刺到脚趾,而是刺到了脚趾间隔的距离,不知道该说驴子命好,还是碰巧。
“别动!”小鹰大声的呵斥,“鹰爷,你这是干什么,我的名牌鞋啊!”驴子半蹲下去,想方设法地想把定魂针给从鞋子里抠出来,“箫生,你不是摸金校尉派的么,你难道还没有发觉吗?”小鹰这么一说,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觉得漂浮在滚烫的水上的木块的不是乱摆的,而飘忽不定的雾也不是那么简单。
“形似八卦,八卦有形,墓局所设,不离阴阳,不离生死,不离玄机。走两仪,观四象,乾坤八卦定生死!”我边走边用手上的老罗盘对量水面,边念着《寻龙四经》里的解谜决,同时也是个醒子儿,我调子本来很快,接连地说下去没有一点顿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话从口里出来,就像珠子从光滑的石头上滚落下去,一直到底,滚个不停。
里面曾讲过,墓中一般的机关玄机都是按风水一步步来定的,又可以说风水学离不开八卦,解铃人还需系铃人,风水大多数由八卦所设,既然是由八卦所设,当然也可以又八卦所解,风水只不过就是在特定的位置放上一些东西,就比如在沙漠,种些树,再弄个水池就成了绿洲,难就难在位置的选择之上。故风水也有二十四向,二十四位,其中就是:天皇、天罡、天官、天苑、天市、天厨、天槲、天汉、天垒、天辅,天厩、天鬼、天乙、少微、天汉、天关、天帝、南极、天马、天屏、太乙、太微,只要掌握了这些东西遇玄机就可以化险为夷度过,避开死门,走向生门,而我手上的罗盘正好是专门按风水来设置的,拿来解这些机关玄机正是一个绝佳选择。不过我学了这么多年的风水就略懂一些皮毛,也略懂一些奇门遁甲对付一些小关罢了。
“箫爷,你这是……”驴子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便对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便继续去看这湖面。
突然,罗盘针快速地指向我的正前方,我迅速把目光投向前,果然被我抓到了,前方的雾飘在木块上面的一瞬间,雾就像一只银白色裂马狠狠地用力猛地一踏木块,而那一块木块轻轻地向水底一沉,随后又飘了起来,随后罗盘针又迅速地变换了一个地方,我这次更快地望了过去,又捕捉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一幕,雾又化作了一头吊颈白额似的大虎,往木块上面这么用力一踏,而这一个动作仿佛就在一瞬间,如果不是罗盘,我觉得我是不可能捕捉到的,而且奇怪的是,区区的雾,为什么竟能变化成这样。
经过我不断地观察,发现雾会化作不同的形似八只生肖去踩踏木块,分别是:马、虎、牛、猪、猴、羊、兔、蛇。而除了蛇出现在木块上面时木块是稳定而且没有丝毫下沉的,其他的就呈不规则深度下沉,现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已经逐个出现了,由此应该可以淡定地去判断,这一副“八生阵”蛇是生门!
“驴子!跟紧点,我怎么走的你就这么走,我没踩过的木块你千万不要碰,不然后果很难预料!”我严肃而又自豪地向驴子抛出一句话,我心里感觉就像飞了上天一般爽快,真不敢相信我能抓住这一机关的奥秘。
我轻轻地往前方的木块一踏,生怕出什么差错,发现木块没下沉便长舒了一口气,多用脚点了几下木块确认才敢踏上去,发现这一木块不是很厚,但是浮力出了奇的强,仿佛踩到了地上,我给驴子打了个安全的眼光后便继续摸生门,“箫爷,行不行啊!要不我们等小鹰来吧!”驴子蹑手蹑脚地向我走来,又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的,从未有过的迟疑、忧虑、不安,像一条条越拉越长、扭扯不断的尼龙绳缠绕着他。“你怕什么?信不过我?”我批了他一句随后又迈出了下一步,不过这次我没用犹豫,直接一下子踩到了木块上面。驴子看了没事才敢慢慢跟上,不过他那胆小如鼠的表情和他大笑时的表情判若两人。
我和驴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小鹰旁边,发现他居然盘腿在地上睡起了觉,在他旁边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小鹰的鼾声。我想拍他,但是又不好意思打扰他睡觉,驴子脸上的汗不断地流,眼睛都快被汗弄得睁不开了。
“终于来了,好慢啊你。”小鹰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道:“继续破关吧。”随后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我看惯了他的表情,继续破关,一步又一步走,终于走到了对面的岸上,此时我的心情是无比的喜悦。“箫爷,鹰爷,你们看,有路!”一条深不见低,一直往下垂的墓道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