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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马克海姆(3)

而正当他这么坐在那儿,一阵忙碌而出神的时候,突然吃了一惊站了起来。一阵冰凉之念,一阵似火闪现,一阵难以抑制的热血涌向心头,瞬间攫住了他的身心,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浑身一阵颤栗。一个脚步声正在缓慢而持续地爬上楼梯来,马上就听到一只手臂握住了门把手的声音,只听门锁咔哒一响,门被打开了。

恐惧感紧紧地钳住了马克海姆的周身上下。究竟此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他不知道,或者是那个死去的人又爬起来走了过来,或者是某个人性公理的执掌官员、也许是碰巧有个过路的见证人、不经意间盲目闯入了此地中来,就要把他送上断头台了。可是当一张脸从门缝里挤进来的时候,只见他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四周,然后眼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竟然点了一下头、笑了一下,好像是对一个认识的朋友一般,之后又从门边缩了回去,门也随即又被关上了,他的恐惧感顿然冰消瓦解,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呼叫。听到这一声喊叫,来访者迅速赶了回来。

“你是在叫我吗?”他高高兴兴地询问道,而且随着问话走进了房间里来,随手把门在后面关上了。

马克海姆定定地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地盯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可能他像是看到了一个电影画面一样,但是眼前这个新来者的外形轮廓是在变化着的,好像是商店之中摇曳的烛光下一个摇摆不定的木偶一般;而且有一会儿他觉得他似乎认出了他;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他很像是自己的一个倒影;但是总的来说,就像一阵激烈的恐惧感凝结在了心中,他可以完全加以确定,这个东西决非是一个人间之物、也绝不是造物主上帝的创造品。

然而这个东西又有一种奇怪的凡俗之人那样的神气,当他站在那儿满脸笑意地看着马克海姆的时候;这时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是在找钱吗?我敢肯定地说。”说话的语气就像寻常情形下那么彬彬有礼。

马克海姆一言不发,他说不出话来。

“我可要警告你,”另一个接着说道,“那个女仆比通常情况下早一些离开了她的爱人,不一会儿就赶回这里来了。要是马克海姆先生被发现在这所房屋里的话,我可没有必要跟他描绘接下来会发生的后果的吧。”

“你认得我?”谋杀犯惊呼起来。

来访者笑了起来。“你很长时间以来就是我所喜爱的一个人了,”他说道;“我可一直在关注着你,随时准备给你提供可能的帮助。”

“那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马克海姆惊讶不已地喊道:“是魔鬼吗?”

“管我是个什么呢,”另一个回答道,“这可一点不会影响到我所可能提供给你的帮助。”

“这是可能的,”马克海姆大声喊道;“这绝对可能!让你提供帮助?不,绝不;不要你的帮助!你还不认识我;感谢上帝啊!你绝不认识我的!”

“我认识你,”来访者平静地答道,神情之中既郑重其事又有些严厉。“烧成灰我也认得你的骨头。”

“你认得我!”马克海姆大声嚷嚷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自己的生活对我自己来说都不啻是一种对自己的歪曲和诬蔑。我已经活到了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自己都不敢认自己的地步了。所有的人们也都是如此;所有的人们本质上都要优于这种外部的伪装,这种伪装却四处漫延而把人们都要窒息死了。你看所有的人们都在被生活拖拽着而不能脱身,就像被亡命徒们一把抓住了用一张黑斗篷给蒙住了一般。要是他们还有余力可以自我控制的话——要是你可以看到他们的面部表情的话,他们就会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他们会比那些英雄好汉以及那些圣人们还要光辉耀眼的!我比所有的人们都更要糟糕透了;我比所有的人都要被蒙蔽得厉害一些;我的理由对我自己还有上帝来说都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但是,要是我还有机会、还有时间的话,我会把这些倾诉给你听的。”

“倾诉给我吗?”来访者询问道。

“首先是倾诉给你,”谋杀犯回答道。“我觉得你还是有些智识的。我想——由于你的存在——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心灵的阅读者。但是你可要保证从我的行为之中对我加以评判!想一想这个吧;我的这些行为!我曾经出生而且生活在一块巨人的土地上;这些巨人们自从我离开母体以来就紧紧地抓着我的两只手腕子拖拽着我——这些应时而生的巨人们。而你一定要通过我的行为对我加以评判!可是你能做到不要忽视探寻我的心灵深处吗?你能够理解罪行对我来说不是那么可恶之极吗?你能看出来在我的内心里面其实清清楚楚写着良心两个字吗?从来没有被刻意的诡辩所沾污的良心,尽管说也是经常被外人所漠视的良心?你能够在我的身上阅读出来一种东西、一件肯定来说属于一种普通人性的东西——这就是一种非是情愿的罪行?”

“所有你的这些话可都是发自内心的,”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可这些事情与我无关。你的这种观点的坚持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可一点都不在乎你是怎样被强行拖拉着而去的,看起来你是被人裹挟着走错方向了。然而时光在飞驰;女仆延迟了一会儿,张着脖子在那里巡视着人群里边的那些面目,张望着那些挂在工地栅栏墙上的图画;但是她还是在一步一步地朝这里接近;可你要记得,也许绞刑架自身已经在通过圣诞大街在向你接近了!我会帮助你吗;我,知道发生的所有事情的人?我会告诉你到哪儿去寻找那些钱财吗?”

“有什么代价吗?”马克海姆问道。

“我给你提供帮助只要你送我一个圣诞礼物,”另一个回答道。

马克海姆因为这样一个有些苦楚的成功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不,”他说,“我不会在你的手上拿走任何东西的;如果你在我要渴死的时候,是你的手把水罐送到我的嘴边来的,我是会有勇气加以拒绝的。这是有一些轻信的意思,但是我根本不会让自己犯下任何邪恶之举的。”

“我一点都不反对临终忏悔,”来访者说道。

“那是因为你不相信这样会有什么效果!”马克海姆大声说道。

“我可并没有这么说,”另一个回敬道;“但是我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待这样的事情的,当生命终结之时一切都再无任何牵挂了。这个人活着的时候照顾我,以宗教的色彩散播黑色的见地,或者可以说在小麦地里种下野豌豆苗,就像你所做的那样,其间低眉顺眼地屈从于欲望的唆使。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解脱了,他还可以再加上一项最终的关照行为,那就是忏悔,由此而笑着死去,这样就可以满腹信心与希望地再在我活着的同类们的心中再加营造一种羞惭的意识。我并非是这么刻薄的一个主人。你就试一下我好了,接受我的帮助。尽情地享受你的生命,就像你迄今为止所做的那样;请充分地享受你自己,把你的胳膊肘在桌面上充分地摊开来;而当夜幕渐渐降临之时,窗帘子都拉下来了,我告诉你,为了你这份更大的享乐,你会发现这样会更轻松地配合你与自己良知的这番争执,让你自己更加安然顺从于你的上帝。我此时正是来自于一张临终的床榻之上,房屋之中全是一些悲悯不已的人们,都在倾听着这个临终之人的遗言:可是当我看着那张脸面的时候,却看到了与怜悯恰好相反的一丝燧石之光,我发现它正因希望而微笑并闪着光。”

“那么你到底是不是觉得我是这么一个东西的?”马克海姆问道。“你到底是不是认为我没有更体面一些的内心热望,除了这么一直地邪恶、邪恶、再加邪恶下去,最终,鬼鬼祟祟地潜入天堂里去?我想到这里内心里就一跳的感觉。这些,那么说,是你对人类的体验吗?或者说是因为你看到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而假定这就是恶劣而卑鄙的吗?这样的谋杀罪责的确就是这么的罪恶,而能吸取干净所有的善良之泉吗?”

“谋杀对我来说并非是一个特殊的类别范畴,”另一个人回答道。“所有的罪恶都可归之于谋杀,就像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场战争一样。我看到了你的那些祖属,恰似一只船筏之上正在饿毙的水手们,正在抓取饥荒手上递过来的面包皮,互相啮噬着对方的性命。我追循着罪恶一直到它犯罪行为的那一刻之后;我发现它们最终的结果都意味着死亡;在我的眼中,一个漂亮的女子违悖自己的母亲而打扮得花枝招飐前去参加舞会,一点也不亚于像你这样一个谋杀者所犯的罪行那么鲜血淋漓。我是说过我在追循邪恶是吧?同样我也在追踪品行;它们之间没有一点手指甲盖那么大的差别,它们都被死亡天使的镰刀给收割走了。罪恶,我是为此而活着的,它的存在并非是在行动中、而是在品行里。坏人恶人对我来说是极其珍贵的;并非是坏的行为,其累累果实,如果能够在疾驰而过的时代潮流中跟踪它们足够远的话,就会发现它们要比那些稀缺的品行更加令人感到欣慰得多。而并非是因为你已经杀死了一个商人,而是因为你是马克海姆,我这才提出来协助你逃出险地之中。”

“我会对你敞开心怀的,”马克海姆回答道。“这次你看到我所犯的罪行是我的最后一次了。在我前来至此的一路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这是一种见识,一种及时的见识。至今为止我都在为自己所实行不了的一种反叛意识所驱使着;我是一个被贫穷所捆绑住了的一个奴隶,被它驱赶着、鞭打着、蹂躏着。针对诱惑是有一种强劲的品行可加抵御;我的品行之中却并非如此:我有一种迫切的愉悦要求。可是在今天,正是出于这次罪行,我抓住了一个警告、同时又获取了财富——一种力量、同时又是对自己的另一种信心。我全然变成了一个这个世界上的自由的演出家;我已经看到自己在发生全面的改观了,这两只手就是我变好的中间代理人,这颗心灵已经获得了宁静。过去的一些事件涌现在我的脑中;一些我在安息日的晚间随着教堂风琴的旋律所梦魂以求得东西,一些我在流着眼泪阅读那些高尚已极的书籍和感动人心的交谈之中所预想过的东西,一个天真的儿童,还有我的母亲。这些铺垫了我的人生;我曾经流浪了许多年的时光,但是现在我有一次看到了我命中注定的目的地城市的所在。”

“你会运用这些钱财来做股票交易吧,我觉得?”来访者询问道;“在这件事情上,要是我说的没错的话,你已经丧失了数千元了吧?”

“啊,”马克海姆说,“可是这一次我是非常有信心的。”

“这一次,同样的,你还会输,”来访者平静地答道。

“啊,可是我留下来其中的一半!”马克海姆大声说。

“这一半同样会丧失,”另一个说。

马克海姆的额门上渗出了汗珠。“好了,那么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惊叫道。“就说丧失了,就说我又一次被投入了贫穷中,那么我的一部分,坏的那一部分,难道会一直这么下去,到最终还是这么敌视、蔑视着我的好的那一部分吗?邪恶跟善良一直在我的心中互相强烈抗拒着,拼命地把我朝两边硬拉。我不喜欢其中任何一个,我喜欢的是它们全部。我可以预料到大的行为,弃绝自制,殉道牺牲;而尽管我堕落到了犯罪成为一个谋杀者的地步,同情怜悯对我的内心来说还不算是陌生的事情。我同情那些穷人;谁说他们所受的煎熬要比我好一些?我怜悯他们、帮助他们;我珍重心里的爱,我喜欢快意的笑;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善之事,可是我从心底里喜欢这样的事情。难道我的罪恶只是在引导着我的生活以及我的品行达于虚无之境,就像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脑中杂念不成吗?绝不是这样的;再者说了,行动之泉是良好纯净的。”

但是来访者抬起了他的一根手指。“你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三十六年的时光了,”他说,“经过了诸多的命运变迁、经过了许许多多的心境改换,我一直在持续地观察着你的堕落。就在十五年前你已经萌生了偷窃的念头。而就在三年之前你已经可能由于一念之差而背上一个谋杀者的罪名。难道还有任何一种罪行,难道还有某种残酷而卑劣,是你有所畏惧而顾瞻不前的吗?——至此以前五年的时间我已经查明事实真象了!堕落,堕落,不停地一直在堕落,你这个骗子,伪君子;除了死亡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有助于制止你的行为了。”

“这是实情,”马克海姆嘶哑着嗓音说道,“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妥协并听命于邪恶的驱使了。可是这种情状是非常普遍的;就是那些圣人们,那些人生实践的模范者,他们也在变的越来越不纯洁,都在装腔作势地迎合于他们周围的环境所处了。”

“我要正式提请给你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另一个人说;“而当你回答出来之时,我要给你读出你在命相上的预断。你已经在许多事情上变得越来越不谨慎了;或许你这么做也可能是对的;而且不管怎么说,对大多数的人们来说也是同样的。可是即便是这样,你还是处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无论怎么的不足为道,你是不是在感到自己越来越困难于满足自己的行为,或者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难以制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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