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情况下,你还敢挑衅我的耐性?我真心的敬佩你的勇气,也为此感到很欣慰!你可能不知道,你目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快刀斩乱麻,一是如他所说的缓慢而痛苦的死去,相信不管是那样,我们都会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你自己选吧,我的时间有限,没工夫陪你玩了?”
猥琐男很配合的走了过来,伸出他厚厚的舌头然后用他绿绿的舌苔舔了一下手术刀的背面,样子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说实在的,也许我不怎么惧怕动刑,可真的有点惧怕猥琐男的恶心,“你们想要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不要跟我装傻?你我都是聪明人,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就不要用来侮辱智商了。你加入的将军组织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你的意外出现,却很有目的性的拿走铜像里的东西。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你身后隐藏的组织又是谁?你为什么会很轻易的找到东西,而这个东西现在在哪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中年人和猥琐男对视了一下,随后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你从哪里知道东西的确切位置?”
我没有回答,只是很轻蔑的看了中年人一眼。
“你可能不明白……你知道的事情有点多了,不管是站在我的角度还是将军或者是你身后人物的角度,你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我的老板最讨厌的就是留下悬而未决的尾部?他很苦恼,这个你应该知道……”
中年男人好像不习惯一直这么站着,他把身体靠在我对面的桌子上,“你现在应该知道,这件事比我们个人的性命要重要的多?我们都一样,只是死不足惜的马前卒……告诉我你偷走的东西放在哪了?”
我很清楚,他所说的东西是什么,也很清楚眼前这位背后的组织,已经把阿岚误判成另一个势力的加入。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个圆盘到底是什么,可是我既然答应阿岚就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即便是死,在没有得到阿岚的同意,我也心甘情愿的为了这个秘密而死。
更何况阿岚说过,这个东西很宝贵,与我的生命相比,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只要不撒口,就一定不会死。最多是受点眼前这位上上下下的、不停打量我的变态猥琐男的折磨,虽然我对他真的有点恐惧。
中年男人的到来有可能是最后通牒,不过他同样给我带来很多信息。现在可以肯定,这次追杀我的人就是所谓的失主。而这个失主拥有很庞大的势力,即便是王钰含的父亲军区副司令也构不成对他们的威胁。最主要的是,他们不但知道神秘组织的存在,也知道军方里的机密,更是把我也了解个通透。
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做防备?任由秘密组织的出手,也没有第一时间对我进行追捕,或许他们的内部也有很多的问题?
只不过,我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更不想对他们的意图进行无谓的揣测,眼下里我只想知道王钰含的下落。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告诉我王钰含的下落,最好我能和她通话什么的,否则……”
“你没有权力谈条件?不过,我还是很赞赏你的行为。我可以告诉你,王钰含没事,我们的人是不会轻易和军方的人翻脸的。好了,我的诚意够十足吧?你可以说了……”
既然王钰含能够逃跑,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反正背包放在车里,撒谎也不会被戳穿,“哦,东西在我的包里。”
“嗯?”
中年男子直起身子,从我身后的位置拿出我的背包,“是这个吗?好像里面只有一些没用的钱,和这个过了时的联络号码,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吗,我的时间不是很多?”
你妹的,难道他骗我,王钰含并没有脱身?可他刚才的神态不像是假装作伪呀,难道还有被我忽略的东西吗?……
一时之间,我陷入了沉思当中。我的沉默或许被中年男人误会,他再次开口问道。
“又被拒绝了,好吧,你是硬汉!对付硬汉我没有办法,就让这个狒狒替我好好招呼你吧……也许,他能唤醒你的记忆?”中年男人没有在说废话,只是看了猥琐男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狒狒?这名字可不配猥琐男。就他这样,老鼠还差不多!
“你可能觉得狒狒的外号跟我不相称是吧?但我却很喜欢这个外号。知道为什么吗?嘿嘿……主要是我发育的比较早,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玩弄异性并且很乐意让她们痛不欲生,当然了,我也不排斥同性,特别像你这样,拥有令我羡慕的大家伙……”
被猥琐男用眼神盯着下面,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其实你跟我接触久了,就会知道我是怎么能让一个好人变成废人的……特别是你这样本钱厚的男人?跟你说实话,用刑征服你的肉体不算什么,我更愿意摧残你的心灵,直到你哭喊着求我……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外号狒狒的人重新拿起针剂,用其中一个对准了我,“这是最美丽的罂粟花提炼出来的我认为最好的东西……你应该知道,这个剂量足以致命,并且死的也会很舒服,你会求我来上一针的……从实招来,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的……”
我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在理会,有底牌在手,我岂会被这种恐吓而吓倒。用眼睛仔细地观察,我想到自己的武力值对方这个“狒狒”应该绰绰有余,只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就可以从对面的大门逃生。
“呦呵,果然是条汉子!这个东西你可能不太熟悉,医学上把它叫做肾上腺素。它可以让你清醒,以防你痛晕过去而错过我的精彩节目……知道吗,哥们?这些剂量的肾上腺素,足以让你保持清醒好几天,即便我不用浪费力气对你用刑,只要用这把手术刀轻轻地揭开你的皮,我想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你准备好了吗?”
看着猥琐男拿起桌上的手术刀,我假装恐惧的样子,拼命的前后摇晃身体。其实,我已经感觉到连接地板和凳子之间的螺丝已经有点松动,为了掩饰,我才装作这个样子。
“看来,你选择了我最不想要的结果。好吧,让咱们好好的相处一回吧……”
猥琐男并没有直接用刀割我的肉,而是使劲地揭开我脸上伤口贴着的纱布。
我害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并没有大声的疾呼,只是不停地摇晃身体,用一副受惊的样子,来满足猥琐男某种变异的心态。你别说,我的效果非常的好,他很满意我的配合。
只不过,这家伙绝对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他不但揭我身上的纱布,而且还贪婪的吸着纱布上的味道,那种情形我好像似曾相识。只不过,我下意识的回避,不认为自己也像他那样猥琐。
也许有些厌倦了我没有大声疾呼的表现,他拿起了手术刀,“让我们书归正传吧!从哪里开始好呢?……说实在的,你的身上可供我下刀的地方真的不多……咱们还是从你的眼皮开始吧,以免你错过了我的表演和你的好戏……”
我不知道连接凳子的螺丝是否就要脱落,可眼下里却容不得我不做反应,毁容我虽不怕,至少花钱去棒子国能够整回来,可眼皮要是被割掉了,我倒是没听说这玩意能找块肉补上。
虽说我不靠长相吃饭,可太吓人毕竟不好,最起码咱得陪妹子逛街看电影吧,被人嘲笑可不光是丢我自己的脸。
可能是焦躁的心理或者是其它什么,我突然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铁凳子离开了地面,我趁猥琐男震惊的时候,狠狠地用头顶了一下他的下巴。
毫无疑问,就他那不堪一击的废材,晕死过去都是轻的,我已经看到他满嘴的鲜血,我甚至怀疑他的舌头已经被他的牙齿咬掉一截。
我才懒得理会猥琐男的下场,第一时间把手凑到掉落桌子边缘的手术刀上,握住小刀很快便把勒在自己胳膊腿上的牛皮绳解下来。站在原地,我没有立刻试图逃跑,而是微微的活动一下四肢,让被勒住的缺氧的末端肢体能够快速的缓解。
不用一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恢复正常,背上装钱的背包,我在路过猥琐男的时候有用脚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避免他过早的醒过来。
直接来到房门,我试着扭动门把手,很幸运的是我打开了这道铁门。
还真是天遂人愿啊……
还没来得及感慨,我发现一个不好的事实。我所处在的这个空间并不是集装箱也没有在陆地上,而是三条驳船中的一条铁皮驳船,就是运河里经常可以看见的那种无自航能力,靠其它机动船只拖拽的那种。
来不及多想,我已经听到铁箱子另一侧开门的声音。慌不择路的,我也不在乎自己的水性是否能坚持游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