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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夜渡黄河(2)

“那还有假?”大叔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一点也不慌乱,借着手电的微光点了管旱烟,眯着眼边抽边说道:“额就说不让你们黑个过河,就是不听!知道厉害了吧?得亏河神爷保佑,才算是捡回一条命!”

“那您一个人过河,不是更危险?”我想到先前的事情,就算我们不过,他也是要过的。

“额自个当然不一样!”大叔抽了一口旱烟,指着殷骞的小手电道:“就是他那个东西惹滴事!一哈子打到河里面,本来那东西看不见,也就都看见咧!”

殷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岔开话题问道:“这……这个河鳌,难道一直就在黄河里么?为什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大叔干脆把桨也扔了,招呼我们边往回走边说道:“这河鳌啊,相传自古就在黄河里,性子暴躁,平时它们就躲在河底也不露头,只有在黑个,才会浮上来捕食。所以黄河上滴艄公、筏子客也好,都不会在夜里渡河,就怕被河鳌将船给掀翻咧!”

“那这万里黄河,就这么一只河鳌么?”既然这东西真实存在,那照我看来,就肯定不是单独的个体。

“要说这是额第二次见咧!”大叔抽着烟道:“据说河鳌是黄河滴护河神兽,一只就能管从上到下五百里!上一次瞅见,还是在下游一个地方修水坝,结果被扎滴网兜给拦住咧,当时几十个人都拽不上来。又叫来卡车拉,眼瞅着就要拽上来咧,那东西自己咬开了网兜,给跑咧!”

说到这个河鳌,我又想到了昨晚遇见的那条巨蟒,于是问大叔道:“河对岸的王蟒岭……您听说过么?”

“王蟒岭?”老汉听到这个词一愣,看着我问道:“你们……”不过还没等我答话,他旋即又道:“小娃子又听人讲故事了吧?是不是说王莽岭上有条巨蟒,据说那里下面是秦始皇滴墓咧?谁滴墓额不知道,不过几十年来,多少盗墓贼,都把命丢在王蟒岭咯!”

“秦始皇陵不可能!”殷骞插嘴道:“王者之陵是不会有这东西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些信奉萨满教的少数民族,才会在他们头领的墓中饲养这类东西,以保陵墓周全。”

“胖娃子懂滴倒多!”大叔也不知道是夸殷骞,还是讽刺他。

说话间,我们已经顺着山坡爬到了桥的这头儿,车流依然堵得是一塌糊涂。好在清泉寺镇就在河边不远,有大叔这个向导在,没一会儿就看到了镇子上的灯火。

不过我想起来了另一桩事,问他道:“那个白舍年是什么人?为什么您为了赴他的宴,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哎!”大叔听到我问这个,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娃小,木事别瞎打听!地方也到咧,你们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您那个筏子……多少钱?我们赔给你!”殷骞不好意思道。

“去去去!”大叔朝他不屑地摆手道:“额能要你娃滴钱?能活着过来,就是福大命大啊!那点钱算个甚?”

眼瞅着进了镇子,这个地方和秋天她家差不多,也是一条马路,两边是人家,掺杂着一些店铺,但是镇子口一座灰墙琉璃瓦的大宅院格外引人注目,因为这里灯火辉煌,院内人声鼎沸,外面墙上挂满了大红灯笼,门口人头攒动,估计全镇子的人都来了。

估计这就是大叔赴宴的地方--飞鸽传书中那白舍年的家。

大叔整了整衣服,装作不紧不慢地信步来到门口,一回头,见我们仨还跟着,奇道:“哎?额说你们几个娃,吵吵着有急事要过河,来咧不去办事情,还跟着额作甚?”

我和殷骞对望一眼,走,也不是不行,问题是人都在这大院里,我们要想打听怎么去高唐村,估计在这里打听最合适不过了。

大叔见我们不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小心问道:“你们……该不会也是来吃席滴吧?”

我正要实话告诉他,殷骞却顶了我一下,抢着道:“嘿嘿,其实就是,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说实话。”

大叔瞅着我们,半信半疑,问我道:“那你刚才还问额白舍年是谁?”

“他是我同学!”殷骞赶忙又抢着道:“他们俩是跟我来的!”

“……”大叔又看了半天,指着他道:“你个怂娃,不说实话!”不过随即又接道:“额也懒滴问你们,不爱讲就不讲!额可要进去咧,你们快走吧!”说完,他不再理我们,背着手进了那宅院大门。

我觉得殷骞有些过分,问他道:“你干嘛骗人家?”

“跟紧!进去了再跟你说!”殷骞见大叔进门,赶忙拉着秋天推着我,来到门口,上了台阶,朝着迎宾的人笑了笑,又指指大叔,意思是“我们一起的”。迎宾也不介意,笑着说了个“请”,就将我们让了进去。

中国北方的民居大概都一个样,这座大门上挂着“白府”牌匾的宅院和舅爷住的陆家老宅很像,也是三进三出,中间的是主堂,两边厢房。只不过这座“白府”显然要比陆家老宅大很多,进门的大院里竖三横六摆了十八张桌子,其中或站或坐,全都是人。

进了门,我一把打开殷骞拽着我的手,不满道:“进就进呗!~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说吧!你小子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嘿嘿!~”殷骞不好意思地摸着肚子道:“我有点儿饿了,进来寻摸点吃的。没事儿,咱们分工,你打听高唐村,我和秋天负责找吃食!”

我还当他有什么高级主意呢,原来是五脏庙断了香火,于是白他一眼道:“你可当心点!让人抓到你们来混吃混喝的,不把腿打折!”

“你不懂了吧!~”殷骞一把拉过秋天,说道:“农村人请客,一向大方,就算不认识的过路人,也经常被拽进来当上宾。只要肯说句吉祥话儿,没人会难为你!是吧,秋天?”

“吃货!”没想到秋天一下打开他,跑到我身边道:“你自己吃去吧!我跟流氓找人问路去!”

“哎?你这个丫头!”殷骞落了单儿,气急败坏道:“别忘了谁是你老板……”这家伙话刚说到一半,只听门外突然“砰砰砰”三声礼炮响,紧跟着在天上炸开。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大院正房前有人朗高声喊道:“各位乡邻都请入座吧!”

我们回头看去,只见正厅前搭起一个半米多的高台,上面铺了红毯,一个身穿红色缎面金丝袄的中年男人,手中还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朝着院中的宾客微笑致意。

想必这个人就是那白舍年了,不过他看岁数可要比开羊皮筏的大叔年轻,油光满面,显然是生活很惬意。

眼见院中的宾客纷纷落座,刚好身旁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只坐了五个老头儿,我们怕站着太引人注目,赶忙抢过去坐了下来。我看到那大叔坐在和我们相隔了三张桌子的地方。

“各位!”台子上的中年人双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环视一圈,朗声说道:“额白舍年这些年多蒙乡亲们照顾,才有咧如今滴这番事业!今天呢,也是额干儿子认亲进门滴大日子,所以,略备薄酒,粗茶淡饭,还望大家不要嫌弃!”

下面众人听他说得客气,纷纷表示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白舍年又嘟嘟啦啦说了一大串,无非是一些场面话,我们也懒得听了。

倒是同桌的五个老爷子,看样平均年龄都在六十上下,瞅着我们三个“娃娃”,显是颇为奇怪。

殷骞见菜还没上,于是操着半生不熟的陕西话,和身旁的一位大爷套近乎道:“大爷,介个白舍年是干甚滴?排场怎地哪儿恁大?”

这位年近七十的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也不回答他,颇为不屑地问道:“你娃跟谁来滴?你家大人哩?”

“嘿嘿!”殷骞眼珠子一转,拉他指着三张桌子外的那大叔道:“额们跟他来滴!”

刚巧大叔闲来无事,抽着旱烟乱瞅,也瞧见了我们。但是这时四下颇为安静,无人走动,他也不好意思过来,朝我们做了个“好好呆着,别乱说话”的手势。

不过这些动作在殷骞旁的那位老者看来,正说明了我们是认识的。

“哦!~你们是跟着鲍老三来滴?”老者明白了,问道:“那你们是他……”

“远房滴侄子!”殷骞知道他想问什么,笑眯眯地抢着说道。

“哦~怪不得你娃啥都不晓得咧!”老者疑惑顿解,开始给我们上课了:“这个白舍年呀,可是整个陕北筏子客滴总把头!势力大滴很!”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位叫“鲍老三”的大叔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来赴宴,敢情是他老大啊!可不是非来不可呗!不过之前听鲍大叔在家里和媳妇儿的言语,似乎他和这个白舍年的关系很紧张。

不过这个“总把头”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和能量,我们并不知道。但在我看来,他们这个组织似乎和早些年出现在江南一带的漕帮颇为相似。

要搁现在,说不好听了就是个偏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目的就是垄断漕运,谋取私利。

“哦……”殷骞装作长知识受教了的神态,继续问道:“那白舍年今个为哈请客?啥叫儿子进门认亲?”

老者听他问这个,赶忙压低了小声道:“这个白家呀,最近出怪事咧!白舍年快五十滴人咧,木有一个子女,正好认个干儿子,顶顶这煞气!”

“哼!~认子冲邪啊?”我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着不屑道。

“对咧!就是认子冲邪!”老者见我上道,眼神表扬了一下,继续道:“介个白家要说是额们清泉寺滴大户,但是他这个人做滴事情据说不咋上道,于是就遭咧天谴!先是白舍年滴爹妈在两年内先后过世,白舍年膝下又木有一子一女,眼瞅着就要绝后,你说邪门不?”

“这也……不算很邪门吧?”殷骞咀嚼着老爷子的话,并不觉得有他说得那么厉害。

“更邪门滴在后头!”老者知道唬不住我们,故作神秘道:“你们猜怎么滴?最近呀,有人瞅见白家滴老太爷,一入夜就在镇子外晃悠!你说吓人不?更可怕滴是,白舍年听说后,专门开棺验尸,谁知道外面封滴好好滴,棺材里压根就木有尸体!”

殷骞听后,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兴趣,只得敷衍了两句,又继续问道:“那您知道去高唐村咋个走不?”

没想到老者听到“高唐村”三个字后,只一愣,脸色立变,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友善,坐直了身子问殷骞道:“你娃去高唐村作甚?”

“嘿嘿,额也有亲戚在那儿!这次是特意来滴!”殷骞丝毫没有看出来老者神色间的变化,继续套瓷儿道。

“哼!”谁都没想到,老爷子听到这里,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扭脸就走了,把我们仨撩在当场。

“这……干嘛呀这是?我说错什么了么?”殷骞傻着脸地问我道。

好在此前白舍年刚刚将话说完,下面再次恢复了热闹,也没人注意这里的情况。

我也奇怪,为什么一提高唐村,就跟掘了那老爷子家祖坟似的,竟然能让他气到站起来就走?他跟高唐村的人有仇么?

不过殷骞毫不气馁,走了一个不怕,还剩四个呢!于是他又蹭到另一个老头儿身旁,这次直奔正题:“大爷,您好!您知道去高唐村怎么走吗?”

这次他没遮遮掩掩,声音很大,剩下的四个老头都听见了。然后,就是更加离奇的一幕:四个人听后一愣,颇有深意地瞅了殷骞一眼,纷纷站起来,离开座位,去了别的桌子,全程一个字也没说。

难道……他们都和高唐村有仇?

这下可好,一张方方正正的八仙桌,只剩下我们三人了。殷骞愣了半天,无辜地朝我摊开手,意思是别赖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没一会儿开席了,前来帮厨的人一道道上着菜,我们仨谁也不认识,本来仗着几个老爷子掩护,估计还能吃两口,现在没人了,也不敢动,就傻傻地坐着,盘算着是继续打听还是找机会开溜。

又坚持了一会儿,估计来的人都有了座,我们仨如坐针毡,看这样不是办法,我主动提议道:“咱们还是走吧!省得被人发现,净是麻烦事儿!”

殷骞看着一桌子的大鱼大肉,一脸不舍的表情,但没办法,还是跟着站了起来。可是当我们仨转身准备出大门,却看到那身穿红袄白舍年竟然站在门槛前,微笑地看着我们。

“咳~!”我捂着嘴假装咳嗽,示意殷骞上去摆平。这家伙没办法,只得厚着脸皮上前道:“白老先生!恭喜恭喜!”

“呵呵~”白舍年礼貌的一拱手道:“来滴都是客!哪有不吃饭就走滴道理?三位后生不知道来额们清泉寺,有何贵干呀?”说话间,又将我们推回了刚才坐的那张桌子旁。

“嘿嘿,路过的!~路过!”殷骞被他的气势压着,只得老老实实地说道。

“哦?那你们是要去哪儿啊?额白舍年别滴不敢说,这方圆二百里,木有额不知道滴地上!”貌似到现在白舍年还都是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但至少在我们看来,他和带我们过河的大叔一比,似乎孰好孰坏,已经有定论了。

“我们要去高唐村,您知道怎么走么?”殷骞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毕竟刚问走了五个老头儿,他们应该都和高唐村有过节,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们。现在又要去问白舍年,恐怕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果不其然,白舍年一听到“高唐村”这三个字,脸色立马耷拉下来,沉声问道:“你们去高唐村作甚?”

“找人!找人!呵呵~”我怕殷骞又胡扯点什么,赶忙抢在他前面简单地答道。

“哦!~那这么说……”白舍年在我们面前踱了几步,一转身问道:“你们是他高唐村滴朋友了?”

“……”说实话,这句话真是难住我们了。说是吧,的确不是,我们连去找谁都不知道。可说不是吧,不是你去人家村里干吗?

白舍年见我们不答话,再也没了好脸色,探过身子压低声音道:“是高唐村滴朋友,就是额们清泉寺滴敌人!额今天大喜,不和你们计较,要是让额明天发现你们还在镇子上晃悠,别怪额翻脸不认人!送客!”说完,一摆手,门口走过来几个彪形大汉,就要将我们三人给轰出去。

“哎?别介啊!为什么呀?您给个明话儿呗!高唐村的人怎么你们了?~”殷骞被两个人驾着,可能实在憋不住了,只管问道。

他这次声音很大,虽然大院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吆五喝六的,但“高唐村”这三个字似乎有魔力一样,打殷骞嘴里一出,附近的七八桌顿时就安静下来,座上宾客都瞪眼瞧着他。

白舍年本已经走开了,但听到他这么一喊,立刻转过身,满脸怒气,指着殷骞道:“快给额滚!不然连你舌头都割咧!”

就这样,我们仨被几个壮汉推推搡搡地赶出了白府,他们临回去前,还恶狠狠地威胁道:“马上离开清泉寺,不然明早打断你们滴腿!”

秋天活动了两下肩膀,骂道:“王八蛋!姑奶奶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还嚣张了?”说着就要冲上去揍那几个人,却被我给拦腰抱住了。

好在哪几人见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怎么来劲儿,骂骂咧咧地就回了院内。

“哎呀!松手!”秋天见人都走了,也停止了挣扎,推开我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揍他们?就凭咱俩,放翻这几个狗腿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你好歹是个女孩子,遇事儿能不能动点脑子?”我点着她脑门,一本正经地教育道:“是,这几个人是不怕,打了他们,里面出来更多的人,你再厉害,一个人能放翻多少个?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总该听过吧?”

“打不过跑呗!~”秋天嘟着嘴,不服气道。

“跑?”我看着她说道:“这荒山野岭的,你往哪儿跑?好不容易过了河,你还打算再跑回去不成?”

“荒山野岭滴也要跑!”我俩正绊着嘴,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头看去,那带我们过河的鲍大叔从里面走了出来,背着手,来到我面前,低声说道:“要走快走!额要是知道你们娃去高唐村,压根就不带你们来这儿!”

殷骞走过来道:“叔!您给我们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里的人跟高唐村有仇么?”

“……来,边走边讲!”鲍大叔左右瞧了瞧,将我们拉到大宅院的侧墙边,绕过宅院后走上一条小路,过了几十米,确定附近没人,方才说道:“这个清泉寺和高唐村呀,要说起来可就长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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