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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直抵神木(2)

可是过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大巴却根本没有再次发动的意思,我实在是心痒难耐,只得睁开眼来看个究竟。

车厢内的灯都已经关了,只有司机头顶上的那盏小灯还勉强亮着,但也仅仅能够照亮方圆一米左右的面积。

窗外一片漆黑,跟本不知道是在崖边还是山脚下,我看了看司机头顶上的电子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快到神木了,就算等着进站,也不可能说一个偌大的县城连盏路灯都没有吧?

我正打算站起来到前面去瞅瞅,大巴终于发动了,但仅仅开出去几米,就又再次熄火,停了下来。

……这算怎么个回事儿?我越来越奇怪了,扶着座椅站起来,轻声轻脚地走到驾驶室后面,司机师傅刚把手从手刹上放下来,端起杯子在喝茶。

“师傅,怎么了?车坏了?”我回头看了看,一车人都在睡觉,只得小声问道。

“嗨!~看前头!”司机也不多说,手一指前风挡窗户外,接着喝自己的茶。

这种新型豪华大巴,客座高于驾驶位,上车后要先爬几级台阶,才能到乘客区,一方面为了在下面放行李,更主要的则是高了坐着不容易晕车。所以我在后面要想看到整个正前方的景象,还得顺台阶下到门口才行。

来到驾驶室旁,我往前面一瞧,这才终于明白--原来是堵车了!只见前方几十米,都是清一色的大货车,一辆接着一辆,蜿蜿蜒蜒,有的还开着车头车尾灯,有的则干脆像我们这辆大巴一样,关灯熄火。

根据最远所能看到的灯光判断,这条队伍至少排了有好几公里。而且绝大部分都是货车,大巴和小轿车几乎没有。当然,百十米开外的我也看不见。

……好家伙!堵得如此壮观的车队我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很显然,这里并不在神木县城内,因为远处除了车灯,就再也没有别的光亮,而且天气并不好,星星月亮什么的都看不到。

司机师傅开了大半天车,又闷又累,见来了个说话的,顿时有了劲头,没等我问,就指着前面的大卡车屁股问我道:“你知道他们都是来干嘛的么?”

“……来拉煤的?”我思索了片刻,猜道。

毕竟这里是全国第一产煤大县,而且入冬不久,正是大量用煤的时候。

“聪明!”司机师傅朝我竖了竖大拇指,说道:“这条公路,春、夏、秋三季,无论什么时候走都畅通无阻。唯独冬天一到,是三天两头就得堵上一回。只要堵上,少则半天,长的时候好几天都有!”

“就没有别的路么?”我看着远处山脚的灯光,皱眉问道。

“没,通往神木的路只有三条。”司机师傅和我比划道:“成Y字型,以神木为交汇处,一条通往鄂尔多斯,关外,一条跨黄河直奔山西,还有就是咱们脚下这条神榆高速了。你是没走过去山西那条,那里堵得才厉害呢!”

我隐隐感觉到这次也不会说通就通,只得问道:“那您看这次大概能堵多久?”

“……嗯……不好说!”司机师傅喝了口茶,接着道:“我上次在这里堵着是半个月前,刚入冬,那次还算快,也是这会儿开始,第二天中午就通了。这半夜堵车啊,你就不要想,天亮前是绝对不会通的!再说也得看原因是什么?如果是车祸,处理起来就快,如果纯粹是这些大卡车胡乱加塞引起的,那可就有的等咯!~”

得,看样子是什么倒霉事儿都能让我们赶上。又打听了一下离神木县城还有多远,正想回座位去,后面响起殷骞的声音:“老贺,干嘛呢?怎么不走了?”

不见他还好,等这家伙走过来,我一把将其揪下来,指着前面的长龙道:“瞧瞧!瞧瞧!非得坐什么长途大巴,你看看堵的!耽误事儿不?”

“……我靠,有没有搞错?”殷骞一瞧,顿时也愣了,嚷道:“这他妈高速公路也能堵车?”

我把大致情况跟他重复了一遍,殷骞显然也一筹莫展,挠了半天脑袋,不好意思地问我道:“不行咱们走去吧?反正也快到了。”

我哼了一下,斜斜地看着他道:“要走你自己走去!我可不走,七十里地,这大半夜的走山路,脑子有病啊?”

“唉!这小伙子说得对!”司机师傅打开车门,下到外面点了根烟,哆嗦着道:“这种天,在这种地方走夜路,到不了半夜,你们都得冻死。”

反正车门也打开了,我俩跟着走下去,又顺着旁边的土坡爬到顶上,想看看究竟堵在哪儿。但实在太黑,而且站在坡顶那风刮的叫一个畅快,呆了没一分钟,就连滚带爬地逃了下来。

司机师傅把烟抽完,两眼眯着瞧了好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说道:“哎呦!看样子要起雾啊!都回车去里吧!”

我俩倒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冷得要命,谁没事儿在外面晃悠啊!

回到座位上,秋天还在呼呼大睡。我被冷风一吹,彻底不困了,乱七八糟想了一会儿,突然觉得那司机师傅的话里似乎有什么隐情,于是拍了拍正闭目养神的殷骞,问他道:“我问你,黄土高原这种地方会下雾么?”

“嗯?”殷骞睁开眼,坐直了些,皱着眉想了想,答道:“按理说不会,或者说极少,雾是大气中的水汽凝结而成。这里常年干旱,空气应该很干燥才对,构不成起雾的条件。”

“嗯……真是奇怪了……”我听完他的解释,自言自语着。

“这也不算怪!”殷骞接我话茬道:“理论上的不可能,并不等于绝对不可能。偶尔下个雾算什么怪事儿!”

“不是这个!”我摆了摆手,对殷骞道:“我是说,为什么下雾了就得回车里?那司机好像知道些什么。”黄土高原极为罕见的下雾,难道预示着什么?

殷骞听完,呆呆地瞅了我半天,方才说道:“哥哥,你鬼故事听多了吧?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都能联想到一块儿,我看你病得不清!人家司机觉得冷,想回车里,又不好意思把咱俩晾在外面,还不就是一说呗!想这么深干嘛?”

我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但毕竟跟了舅爷好几年,碰到罕见的事情,总想揪出来其根本原因,早已经养成习惯了。

不过事情扎在心里,我也就多留了些意,只见这雾越来越大,越来越浓,过了午夜十二点,终于达到顶峰,只能勉强看到前车的屁股,能见度不足三米。

我也曾仔细观察过前面的司机师傅,他倒没别的,就是看着车外的大雾,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啊!~……嗯……几点了?”我正愣神儿,睡了一晚上的秋天醒了,揉着眼问旁边的殷骞道。

殷骞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对秋天温柔地道:“刚到午夜,大小姐~您饿么?想吃什么?我给您拿啊!或者想干什么?我帮你!~”

“我要撒尿!”秋天可没有普通女孩的矜持,站起来踢了坐在外面的殷骞一脚,说道:“让开点!看看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界?让我出去啊!”

瞅着殷骞一脸郁闷的表情,我实在想笑,还好自己上车时没选择和秋天坐一边。

“笑!笑!笑!”殷骞侧身让路时刚好看到我,恶狠狠地道:“要不是为了你,老子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嘛!~”

我正要回嘴,已经走到车头的秋天却和司机师傅吵了起来。

这不是那种超豪华的大巴,所以没有厕所,如果想方便,只有下车找个地方才行。

听了两句,原来是秋天要下车解手,司机师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让她下,两人越说声音越大。

我也奇怪,反正是堵着走不了,人家要解手,你就开们让她下去不就得了!于是走过去打算问个清楚。

刚来到身后,就听秋天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嚷道:“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管天管地,管不住人拉屎放屁!凭什么就不让我下去?”

“噗!~”我一个没憋住,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单听这丫头说话,哪里像个大闺女?

“你小声点儿!”司机师傅听见她嚷嚷,赶忙站起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到后面许多人都被秋天这一嗓子喊醒了,赶忙赔笑道:“没事儿没事儿,大家继续睡,我俩闹着玩的!”

“谁跟你闹着玩了?”秋天根本不吃他那套,刚又嚷了一句,被我给厉声拦着了:“小声点儿!一车人就听你在这嚷嚷,有理不在声高!”

其实她也不听我的,只不过最后一句看合了这丫头的意,于是转过身一把揪我过来,指着司机道:“你评评理,我就是下车撒泡尿,他就死活不让我去,凭什么呀?”

我也奇怪,跟着问司机:“就是啊,反正也走不动,您就让她下去方便一下呗!~”

“不是我不讲理~”司机师傅苦笑着说道:“她一个小丫头,我怕出去了不安全!”

“你说谁是小丫头?”秋天一听这个称呼,顿时又要来劲。

我拍了拍她,示意别说话,扭脸和司机师傅说道:“那这样好了,你也知道我们是一起的,我陪她去吧!总不会有事儿了吧?”

“……不是不让去~”司机师傅想了想,还是说道:“再忍忍吧!等雾散了,我就让你们下去,好不好?”

“不行!我憋不住啦!你不让我下车,我就把尿撒在你这里!”秋天听罢,捂着肚子,还专门做了个痛苦的表情,非要现在就去。

“哎呦!~”司机师傅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是一脸的无奈,说道:“我真是为你们好!就等等吧!这种大雾天,真不能往外面跑的!”

我越听越不对劲,再联想起刚才司机奇怪的语言和举动,好像真的下雾会有什么事儿似的,于是将他拉着背对秋天,小声问道:“您能给我说说为什么吗?这雾就那么可怕?”

“这雾……这雾……”司机师傅犹犹豫豫半天,就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转身和我们低声说道:“我告诉你们,别乱讲就行。这个地方,叫做王蟒岭……”

“王莽岭……就是那个相传西汉时王莽追赶刘秀,安营扎寨的山头么?不是应该在山西么?”殷骞也早就凑了过来,站在秋天身后,伸脖子问道。

“不是王莽的莽,是蟒蛇的蟒!”司机师傅纠正道:“这个王蟒岭啊,听老人们说,下面镇的有东西,每当下雾的时候,也是那东西最活跃的时候,它就会跑出来到处乱窜,害人性命。经常跑这条路的老司机都知道,所以说,不让你们出去是有原因的!”

“是什么东西?您见过么?”我一听果然有故事,连忙追问道。

司机师傅摇了摇头,道:“我要见过,哪儿还有命在啊!”

殷骞听后,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说道:“没见过就是没有呗!~但凡是穷地方,哪儿没有三五个传说啊!因为这您就大惊小怪,未免胆子也太小了吧?”

司机被他一阵抢白,脸顿时红了,回敬道:“小伙子,你连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就这么急着下结论,未免有点太浮躁了吧?”

我赶忙把放在一旁的茶杯拿起来,递给司机师傅,陪笑道:“我爱听,您给讲讲吧,愿闻其详!”

“嗯……”司机师傅对我的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接过茶杯,用手捧着说道:“多了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王蟒岭可绝对不是吓唬人的传说,它真吃人啊!我开大客车开了十三年,光这条道就跑了八年,在王蟒岭上失踪的人畜,两只手十根指头,只多不少!”

“还有牲畜?”我越听越起劲儿。也不顾身后一直扯我的秋天。

“那可不是!”司机师傅来了兴致,看了看窗外那浓浓的雾,对我说道:“每当这王蟒岭起雾,只要敢有人在外面,十有八九就得失踪,最后尸骨都找不到。最近一次,也就是前两年,有个卖面食的小贩,赶着驴车夜里沿路叫卖,到了这王蟒岭,当晚下雾了,跟现在一样,没法做生意,因为人们都看不见他,就躲在一个好心司机的大卡车里睡觉。到半夜突然听到自己的驴惨叫,跑出来一瞧,车翻了,锅碗瓢盆摔了一地,唯独驴不见了。就在卡车旁边,半分钟的功夫,就无影无踪了!你说怪不怪!”

“哼,有人故意偷他驴吧?”殷骞还是不信,插嘴道。

“小伙子,你也不想想,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为了偷一头驴,跑这么远的?”司机师傅见殷骞非要抬杠,回他道:“明天天亮你一瞧就知道了,这段公路由于常年堵车,司机吃饭成问题,所以附近村民看到有商机,无论黑天白日里,街边都有拉车卖小吃和杂货的。唯独王蟒岭下面的这十几里盘山路,什么时候都没有一个小贩,怕的就是这个!”

“还有,说了你们别不信!”司机师傅见我们都没被吓着,又加上一句道:“这八年里,光是我知道的,王蟒岭下雾时,因为出去解手而再没能回来的,就有两个人!不声不响,人走近雾里就没了,直到散开,第二天搜山也找不到,连撮毛都没留下!”

最后这句果然起到了效果,我看了看窗外的大雾,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就像是一头巨兽,张大了嘴等着我们钻进去。再回头瞧瞧殷骞他俩,果然脸色逐渐凝重,听完故事,还是多少有点害怕的。

“可是……我想上茅厕……我憋不住了!”秋天这时候也不横了,捂着小腹,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看样子真是憋得难受。

“唉~”司机师傅也是没办法,只得道:“听叔叔一句话,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再忍忍吧!实在不行,最后一排那有个水桶,反正人没坐满,你在后面将就将就得了。”

“那么多人……我……我尿不出来啦!”秋天终归是女孩子,平时表现得再大大咧咧,到这时候,她也只能回归姑娘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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