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娇也看到了,对于她来说形象当然是很重要的,赶紧拍了拍说:“那你等我一下。”
见卫娇一进厕所,杰瑞赶紧闪进了卧室,果然找到了萨沫,挥手示意萨沫赶紧往外面走。
“杰瑞啊,你进来帮我弄一下。”厕所里传来卫娇的声音。
“好,来了。”杰瑞冲厕所喊道,这只手还不忘在空中挥舞着,提醒萨沫赶紧走。
萨沫刚抬脚准备迈出第一步,想想停在半空中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快速往外面移动,走到门口,轻轻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并轻轻把门带上,才赶紧穿上鞋往百乐门走。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放松下来的萨沫不禁好笑地回想着刚刚那一幕,觉得她自己就像是偷情,然后人家的原配妻子回来,自己就得灰溜溜地逃跑。这么想着,不自觉地在大街上笑了起来。
只是可怜的杰瑞今天晚上不知道还能不能上班了,毕竟人家可是找到家里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又是如狼似虎,看来是贞操难保。
但是一个半小时之后,杰瑞却出现在百乐门大厅里,萨沫知道了以后嗞嗞称奇。
那是之后,回到现在,萨沫来的百乐门,发现今天吕尚杰居然在,看来她找到今晚可以干的事情了。
扬起笑容,拿起一杯酒,迈着优雅而妩媚的步伐向吕尚杰走去。坐在沙发上的吕尚杰远远看到萨沫往这个方向走,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果然,她的目标是他,“吕公子,你好久没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呢?”让人反胃的话语飘进了吕尚杰的耳朵。
“哈哈”尴尬地笑了笑说:“今天不是来了么!”吕尚杰毕竟也是在这种场合左拥右抱的,尽管很恶萨沫的做法,但还是要维持花花公子的形象,这种人看上去无害却往往会在关键的时候置人于死地。
那今天晚上就让我来陪吕公子吧,来,我敬您!萨沫的酒量还是非常好的,一个女人在现代的商业应酬中不想让别人占便宜,就要有聪明的大脑,以及不受影响的理智,所以必须要海量。
一杯接着一杯,两个人像是在比酒量一样,吕尚杰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女人,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多年混迹舞厅也不是盖的。两个人就这样,一杯一杯,一瓶一瓶,到最后他们俩也不知道各自到底喝了多少,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醉了。
摇了摇头,萨沫感觉她已经有点不清醒了,这个吕尚杰还真是能喝,她不行了,再喝下去估计都要胃出血了。而吕尚杰这边也不好受,他感觉这次真的是遇上对手了,胃里好胀。
“雨尘小姐啊,你,你真是好酒量。”吕尚杰的舌头已经有点打结了。
“哈哈,你也不赖!”萨沫在吕尚杰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赞赏地说:“我跟你说,我还没遇见喝酒能喝过我的人,你算是很厉害的。”萨沫竖起大拇指夸奖这他,眼里满是醉意。
“那是,我从来就没有醉过。”吕尚杰大言不惭的说。
“你不要晃啊,晃得我头都晕了。”一把拽住吕尚杰,萨沫摇了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一点,但也只是徒劳。
“我没晃啊,你喝醉了。”吕尚杰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萨沫说。
“放屁”萨沫直接豪爽地将一只脚才在桌子上说起了脏话:“老子才没有醉,我还能再喝,来,一起。”说完将酒瓶塞到吕尚杰手里,两个人已经直接开始拿瓶子喝了。
“我,我问你哦,那个卫风他为什么都不笑的?”萨沫迷迷糊糊地还记得这件事。
喝多了的吕尚杰也开始长篇大论起来:“那家伙从小就不笑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你知道么,他连个女人都没找过,哈哈。”
“你是说他,哈哈”两个人都大笑起来,舞厅的人也有不时往这边看的,要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有一点像神经病呢!
“还有呢,他还有什么好玩的事。”萨沫像是听故事上瘾一样拽着吕尚杰。
“我们在美国的时候,有个洋妞都跑到他床上去了,然后他居然,居然把那个没穿衣服的洋妞直接扔到门外面了,然后那个洋妞慌张地捡起衣服大骂他,说他不是男人。”吕尚杰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他是不是真不是男人啊!”萨沫好笑地问。
“我想有可能,他可能是不行吧!哈哈”
“不行,那个大冰块居然不行,哈哈!”萨沫笑的更大声了,此时他们两个应该庆幸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然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一个男人和女人居然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一定会被骂死的。
“你怎么知道他叫冰块啊!”听到萨沫对卫风的称呼吕尚杰不禁疑惑起来,他好像没对她说过啊!
“我给他起的啊,你不觉得他冷冰冰的就是个会移动的大冰块么?”萨沫兴奋地向吕尚杰炫耀她给他起的这个称号。
“不,不对”吕尚杰摇摇手说:“不是你起的,那是我给他起的,我从小就这么叫他了,但是每次我这么叫他,他都很生气,要揍我。”
听着吕尚杰的声音有些哀怨,不自觉地发出了小声的啜泣声,萨沫直接上去把他抱住,摸着他的头说:“乖,不哭,下次他敢打你我给你报仇。”
“你又打不过他。”吕尚杰哀怨地说。
“胡说八道,谁说我打不过他,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和柔道的双重高手,一定能把他打趴下。”萨沫的架势特别像是现代街头的大姐大,豪气干云啊!
“什么是跆拳道和柔道啊!”吕尚杰莫名其妙地问。
萨沫完全没有两个人不是一个时代的人的自觉,或许她早就醉的忘了自己在哪里了。戳了戳吕尚杰的脑袋说:“笨啊你,跆拳道和柔道你都没听说过,你是乡下来的么?”
“我才不是乡下来的!”强调这点的吕尚杰也就忘了他刚刚问的是什么问题了,这两个他不懂的名词就翻过去了。
“对,你不是。”萨沫也赞同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