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快了!我把那对狗男女宰了。”花勇乐呵呵的说,像中了福利彩票的一千元小奖。
“你把谁杀了?”
“还有谁,狗男女。”
“饼少,音彤?”
“太痛快了!”
“喂!你正常点啊把事情讲讲清楚。”
“梓健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算了,我其实随他们怎么搞都不在乎,就算他们在我面前脱光了干也行啊,哈真的行,可他们竟然要威胁我。”
“威胁你?他们威胁你什么?”
“我不是说现在做偷渡生意吗?做的正好着,现在不仅往日本运人,香港,韩国都运,也不知道这两个贱人哪得来的消息知道了这事,手上还有证据就******用着来威胁我,梓健,我花勇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他们两个真是找死。”
“那你在哪动的手?你就这样一身是血的跑到我这来了?”
“他们在门外啊。”花勇紧握拳头,像兽性大发般捶打胸口,“我把他们骗到这里来,在电梯间杀了他们,又拖到楼道转角的垃圾房把他们宰了,宰了整整一夜啊,还是烧起来方便……”
“现在……还在垃圾房?”
“是啊,一干完我就来找你了,我要你帮我做见证人,这是我这辈子干过最痛快的事啦!”
花勇一步步走向梓健,面露凶光,梓健感到不安,手心沁出了汗。他紧盯着花勇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为保护自己而反击。
花勇和他仅相距十厘米,忽然一低头贴着耳朵说:“梓健,这对狗男女是不是该死呢?”
他的声音又绵又柔,像根棉签般塞入耳蜗。
梓健猛睁开眼,卧室一片昏暗,花勇的话似乎还余音绕梁。他深吸几口气下床走入平静的客厅。
John在一角咬着前腿玩,听到主人来了立刻跑到身边。梓健打开冰箱,里面射出的光叫人作呕。他拧开冰水倒了几大口,试图排除刚才梦境的侵扰。
随后又点上烟,再次拨打花勇电话,但仍没有回音。
…………
连续一个星期花勇音讯全无,梓健试着给他父母打电话,但又怕两老担心只问花勇在不在家,他母亲说不在,而在白百合的花正平则说他去香港同学家了。
看来两老的记忆还停留在花勇前段时间的状态,并不知晓儿子已从香港回来了,而在同花正平讲电话时不免提到小喻。
教授说小喻写了信,这几天应该就能收到。梓健听了稍感欣慰,朝思妙想的妻子写信来,会写些什么呢?
然而一挂电话他又担忧的考虑是否要报警,但自己又非花勇亲人,警方会接受这样的失踪案吗?梓健感到进退两难。
晚上同潘云松去梅毒的店小喝几杯,花花绿绿的窈窕女郎在此摄取酒精与精.液,挥洒香水汗水,但这些都与梓健这类老男人无关。
觉得吵后几人便到二楼幽静的情侣座,对于前些天发生的尤娜那些事松子已不再提起了,他继续孤注一掷的等待激进投资的好消息。
喝的差不多后便乘车回家,洗澡上床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换的一夜好眠。
双休日终于在信箱内等到一封来信,保色信封,右上角贴着丹顶鹤邮票,封口处淡淡的胶水味,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日收到这样一封信,简直就像来自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一样,或许是平行时空的错乱,误收到了他人的情书。
梓健很小心的回到房间,脱了外套才轻轻撕开信口,那样子就好像辛苦存了一暑假零用钱的孩子,终于买到心爱的模型,要将模型拆封的那刹那。
妻子的字,如她这人一样灵巧清秀,光看那字就知道这人的心有多善良。John跳上沙发像要一同阅读似的靠在梓健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