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梓健是真的感受到了幸福,即使两人还分居着。
等了十多分钟,服务员领他们到窗边的双人位,位子很小,勉强塞进两个人。但由窗边向外望去可以看见小喻正住着的屋子,四楼的窗外挂着还没收回去的衣服。
叫了半只烤鸭,鸭皮卷饼沾特制酱料滋味无与伦比。梓健贴心的帮妻子卷饼配菜,一举一动就像以前小喻为他做的那样。
“老婆什么时候搬回去啊?一直挤在那里总不好吧。”
“看你表现,你现在才对我好了十几天,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梓健有意晃了晃指间的婚戒,小喻也早已注意到了。
“不要以为又去买了个来就行了,以前那个掉了就是掉了,而且我手上这个和你那个已经不是一对了。”
“这什么话,我买了两个,你的那个在家里。等你回去我帮你戴起来。”
“我还是喜欢手上这个,没有被背叛过。”
“不行,你回去就要戴上。”
小喻笑笑,看着窗外晚间的街景以及玻璃上浮现出的因受孕而不再美丽的脸。
“老婆我真得知道错了,你就跟我回去吧。”
“不要,我还要再观察观察,上次你还企图打我,要真回去了你又要打我怎么办?”
“我开玩笑的,我打了吗?我手举起来是准备打自己。”
“哼,谁信。”
烤鸭吃的差不多了,梓健又叫了碗汤面与小喻一人一半,吃了没多久他讲起前两天和林贞胜通话的事。
“那个林牧师,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是嘛,你实话实说了吗?”
“当然,对牧师怎么能说谎,而且我大学的时候就认识林牧师了,老朋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牧师怎么说?没让你下地狱?”
“不至于吧,我真下地狱了谁来照顾你还有宝宝呢?”
“………”
“哎我发现你现在和我讲话不温柔了,这是做老婆的样子吗?”
“蝶儿说对你不能温柔,越温柔你对我就越不好,我想想也是,你这人就是欺软怕硬。”
“是嘛。”梓健抓抓头皮,将话题拉回牧师身上,“林牧师说夫妻是订下誓言的两个人,都会犯错,但只要真心道歉总会得到原谅的。他还说你是个根本不会越轨的小姑娘,而且特别容易心软,劝我不要利用你这点欺负你,他说我对你有时候还有公司里那种上下级的感觉,要我一定把这个改掉,夫妻是两个平等的关系,不存在谁听谁的事。”
“就这些?牧师没有把你臭骂一顿?”
“牧师怎么会骂人,只会开解人。”
“他应该骂你一顿。”
“那你骂我好了。”
“我也不会骂人。”
“以前在公司还不经常在背后骂我,二百五神经病吗?”
“那也是以前。”
“是不是现在因为爱了所以骂不起来了?”
“嗯……不是!”
梓健抽出纸巾为妻子抹嘴,“那最近和宝宝说话吗?我听说现在就该开始胎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