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健你没事吧?”几个人都爬起来围着梓健,可他还脸贴着冰凉的水泥地面。
“妈的,不光人多还带家伙。”
“盐水鸡,你假牙被打出来了。”
“卵!”
“饼少,你也来掺和什么啊,头开花了吧。”
饼少无所谓的笑笑,手摁着不断淌血的额头,说一句:“好久没被人打啦,我都快忘了被打是什么滋味了。”
花勇扶起被揍的最惨的梓健,竟发觉梓健在哭。
“喂,哭什么啊,白痴啊!”
“………”
“是啊,怎么啦哭个屁啊。”
“我觉得好高兴……”
“被打成这样高兴?”
“我觉得,我有你们……好高兴……”他脱下T恤当毛巾擦着泪。
“废话,我们是兄弟啊,白痴,别哭了,哭了我也想哭了。”老牛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
“梓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雅妍找回来,这事不算完,我花勇说的。”
“伤残军团”逃了几天课,被发现在校外斗殴的话轻则记过,重则直接开除。
花小勇还是潇洒的过着他的日子,带着在香榭丽舍大街做头发的女友逛街,音彤对于男友的受伤也表现的很平常,她的心就像海一样深。
老牛与盐水鸡就不那么耐打了,整天在寝室养伤,不是上网就是一对一打牌。
课虽然逃了,可班不能逃,梓健仍按奶茶店的班表准时报到。
雅妍没有再出现,无论是服装店还是奶茶铺。梓健感到不安,做梦老梦见那晚她被拖出小巷,消失在蓝河畔的情景。
又过了两天,他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家伙独自一人跑到平房下,可喊了老半天屋内无人回应,倒把飞驰而过的火车喊来了。
夜幕下,火车运着一辆辆军用坦克,奔袭而去。梓健甚至天真的想,开着坦克一炮轰死那两个人渣。
“梓健还在想雅妍啊?别想了,我虽然也很喜欢雅妍,可我们毕竟是学生,和混混扯上关系很麻烦的。”
“是啊梓健,我看叮叮对你念念不忘的,她也不错啊,也不是外面玩的女孩子,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呢?”
“恩,人都说感情靠忘是忘不了的,只有靠替代,你忘不了一个人,就找另一个替代,很快就会忘了原来那个的。”
“是啊,你们上次五个人被打得这么惨,真太吓人了,学校要是知道肯定开除了,那就太不值了。”
丫丫与棋棋热络的劝说着。
“棋棋我昨天经过你们航大,看见空姐班又在招生啦?”
“是啊,素质好的太少了。”
“那我能报名吗?”
“你呀……胸太大了。”
“胸太大不能当空姐?”
“当然咯,大胸部的女人制服穿得不好看,不庄重。”
“可我看你也不小的……”
“我是气质型的。”
“呸,你是发骚型的。”
“不知道这次会招些什么狐狸精进来。”
“等eighteen有新面孔就知道了。”
“现在就有啦,你们外国语的一年级生。”
“是嘛,我没注意。”
“哎,我看到eighteen旁边那家酒吧也有不少你们学校的人哎。”
“绿洲吗?去不了eighteen只好去那里咯,那里乱来的,都喜欢‘溜冰’而且好土。”
棋棋笑起来,连称“没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