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心态要放正,我跟你说来这儿的女孩会和你睡只有三种原因。”
“一种是有钱,一种是你帅,还有种就是两个人对味,或者说一见钟情吧。你看你是哪种?”
“那梓健上次……”
“喂,又来!又提到我!”
“梓健,那严吟君在这有别的女人吗?”马莉放下酒问。
“他啊?女人没有,阿姨倒有一个,你介意吗?”
“那我不介意。”
话刚说完严吟君就拉着吕茜,对她小声说:
“梓健有一次来这里喝的烂醉,醉到我们都找不到他人咯,后来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们,说自己在宾馆,没钱付房费。那我们就赶过去了,进房间就看到他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
“那女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跟个‘鞋拔子’一样。”
“鞋拔子?”
“就是有时候穿鞋麻烦,用鞋拔子一拔就穿进去了。”
“对那女人就长那样。”
“丑大了,他那次又没钱付。”
“梓健,你连鞋拔子都要啊,不怕生出个小鞋拔子吗?”
“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是光的,身边睡个女人我也吓一跳……我也是受害者啊!我被强。奸了!”
“还是迷。奸哦,梓健你应该去报个案,留个记录。”
“梓健当心点,万一哪天那鞋拔子挺个大肚子来找你,那你麻烦就大了。”
“会吗?”
“完全有可能啊。”
梓健听了后背一阵冷汗,赶紧喝干半瓶啤酒,下了舞池。
正播放一首名为《舞!舞!舞!》的劲歌,梓健在那边自己跳得很嗨。
偶尔的会有一两个女生主动贴过来,与他贴身热舞。
女生柔软的臀部在他大腿旁摩擦,一脸浓妆艳抹,****清晰可见。
有时跳得来劲了有些女生还会掂起脚,用舌尖舔梓健的耳垂,梓健觉得每被舔一下心就不规则的颤动一下。
但音乐一结束,灯光稍亮,环顾四周,常常会找不到刚刚的女生。
回到位子饼少也来凑热闹,大家玩起了骰子游戏“七八九”。
七倒酒,八喝一半,九干完。
梓健旁边坐着倒霉的吕茜,老是九,来了十几轮,不觉有些头晕。
“真没劲啊,今天都没和漂亮女生跳过舞。”
“怕什么,长夜漫漫。”
但主要原因却是在马莉身上,她老是一副冷脸,搅乱了整个气氛。
“梓健还能玩吗?”
“废话,我刚进入状态。”
“不像不像,”花小勇说,“你们刚刚灌他灌的太厉害了。”
“真没事,来茜茜我和你两个人玩,游戏和男人玩没意思。”
“好啊。”
于是两人玩起了“骰子吹牛”,“吹牛”平时可是梓健的拿手活,但头晕呼呼的,又不觉输了好几轮。
有时候,一些在eighteen常见的女生会来打招呼,或同梓健同饼少同花勇,可每每与君打招呼时,马莉都会露出不友善的眼神。
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非请勿近”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