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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缘起

敏塔-阿玛多瑞斯(Mintha-Amatoris),撒加塔伊诺帝国的首都,离故事开始的地方努瓦雍足有两千多弗隆的距离。她位于大陆的母亲河——撒加河(SAJA Fluvius)以及从北方山脉汇集,流经摇曳森林——精灵领地之一的纳兹塔(Nazareth)的比耶夫(Beyfu)河,两河交接处的河谷,拥有薄荷之城、享乐之城的声誉。城内酒肆旅馆、肉铺菜场、剧场音乐厅,可谓一应俱全。高大厚重的双重城墙内,皇宫、驻军城堡,以及贵族的上流社区、商贾的中层社区、平民市氓的底层社区,依次排开,容纳了超过10万的人口。单是城里的屠宰场,每天就要宰杀上百头牛,数千的猪和羊,以及无以计数的鸡鸭,才能满足居民的需求。

这座屹立了八百多年的城市,见证了诸多皇朝兴起和衰落。从第一代玛威堡皇朝起,在河中敏塔岛(Mintha)上的帝宫举行加冕典礼,就成了新任皇帝获得对帝国统治权的象征。这里发生的故事,如果能收集成册,将塞满整座皇宫。对于在北方新拓地艰苦求生的殖民者,以及过着朝不保夕生活的蛮族而言,这座城市完全是一个梦中都无法想象的景象。这座城里的人,将智慧、精力挥霍于勾心斗角,而不是为了冬的降临拼命收集食物、毛皮,亦或是在训练场熬炼身体,随时准备为了血亲和氏族出战。敏塔-阿玛多瑞斯,神之女的眷恋。水龙神曾庇护了这座城市近千年,还将庇佑她和她的子民无数个千年。即便龙神一时没能照顾到,帝国的贵族、军队,也将替神补全(在他们偶尔想到不该一味索取的时候)。

“神女的眷恋?菲恩,你知道现在的站街神女,春风一度要价几何吗?”

敏塔-阿玛多瑞斯入夜的街头,黑色波浪般的长发在风的吹拂飘动,几乎像是从夜空中诞生也必将融入夜空的绝色男子,倦怠地调侃着。是的,男人,而且绝色——他的相貌带有异族的意趣,细长如柳的眉毛、肉感的双唇,又与帝国上层主流的遗传特征,鲜明的五官、结实的身体,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非但没有怪异的感觉,反而有种妖异的美艳。

“二十五比阿斯,四分之一银币。”

回答他的,是略显柔软的声音。不过看他的身高长相,应该早就成年了罢。相貌……,还让不让人活了,又一个美男。不是前者那种艳丽的情调,而是堪称柔美的典型,圆润的面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而翘的鼻子,加上一头细密的淡棕色头发,挽成一个扁发髻垂在挠头。俏皮,但不失优雅。

这两位显然是打算与这条街出没的交际花们一比高下,穿着华丽而典雅的服饰招摇着各自的美貌。要不是周围六个身材魁梧的护卫无声的威胁,早就招来大群狂蜂野蝶了——没毛病!帝国贵族阶层中,两位年轻的绅士一见钟情并延续数年乃至数十年深厚情谊的故事不但不会引起反感,反而会成为社交界喜闻乐见的趣事。这多少也影响到了帝国都城内的审美观点。

“半磅面粉的价钱,还真是廉价大甩卖啊!”

黑色长发的男子略带夸张地叹了口气。

柔软男子一板一眼地列举数据加以说明。“年初迄今,珀黎帕斯(Polypus)港陆续送来一百多阿斯登人的奴户,其中四百是女性。她们基本没受过什么职业训练,敏塔-阿玛多瑞斯附近的农庄也一时容纳不下那么多奴隶。所以,就便宜了城里的寻欢客了。”

“珀黎帕斯,章鱼港。阿斯登(Accidens),日落岛。”黑发男子重复念叨着同伴提到的两个地名。

从东方浩荡而下撒加(SAJA)河,经过敏塔-阿玛多瑞斯(Mintha-Amatoris),位于,奔腾向西流入阿德加(Adaja)海(亦称北海)。章鱼港,正规名称是珀黎帕斯,就位于撒加河的入海口。是帝国北部规模最大的一个港口。而阿斯登,日落岛,则是阿德加海中与大陆相对而视的一座岛屿。

数百年前,一些据说是帝国征服时代不愿接受皇帝统治的旧贵族及其部属,从珀黎帕斯乘船西渡。他们在日落岛南端登陆后,通过征服、联姻和同化,逐步将影响力扩散到整个岛的大部分地区,并建立起一个松散的联盟政权。因为该联盟选举出的领袖自称为王,因而帝国正规文档中也将该岛上的统治群体称作阿斯登王国。虽然岛民一直号称祖先来自大陆,但实际上多数为黑肤色的岛民,与绿眼睛的北地蛮族的混血种。在帝国看来,其文明开化程度也就略高于北方蛮人而已。

“阿斯登岛的女人,是不是别有一番情趣呢?”黑发男子发着男性喜闻乐见的感慨。话风一转,他突兀地提出一个问题。“北境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有。”显然是下属的男子毫不迟疑地回答。“今年北地又是灾年。春冬之际天气寒冷,蛮人老幼冻饿而死的不计其数,过了冬之后恐有入寇的危险。北境当地,春夏的日子还能熬,但秋季几场罕见的冰雨,使得种植黑麦的农田收成减半。帝国本土来的商人乘机敲诈,联合起来将毛皮、琥珀之货物的收购价格压低了两成。北境的军队和居民人心浮动,难以安抚。”

“这是往返商队那里收集来的消息罢。”黑发男子在月桥华润的大理石栏杆上轻拍了一下。“北境真是个怪地方。我们的人还是安插不进去,也收买不了当地的人?”

棕色短发的男子略带内疚地回答。“几个特别培养的探子派进去就陆续失了消息,估计是折损了。这损失未免有些大。”

“不管你。北境本就是帝国的流放之地,那些苦役犯和戍边军数百年来建立了自己的一套规则。我们经营的时间太短,暂时没有效果也是预料之中的。”黑发男子笑着宽慰道:“其实,有这点消息就足够了。既然琥珀海的蛮族日子不好过,那么近些年不断传到大陆来的流言——北方蛮人入侵阿斯登岛,某种程度上就有了间接的证据。阿斯登奴隶的来源,也就不言而喻了。”

“蛮族出售阿斯登人的俘虏来换取财物?”年轻男子兀自不敢相信。什么时候蛮人有这样的商业头脑了?

黑发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北境受灾,守御使呢?他不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闷声不响地收他的抽头罢。”

棕发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还能怎么样!就是向皇帝发了几份呈文,只称边地不靖,建议加强守备。”

黑发男子嬉笑着说:“皇帝陛下的回复想必是‘知晓了,如汝所奏’。钱由谁出?度支部,还是向议会提出额外拨款?”

帝国度支部,负责管理国家的国库支出。度支部大臣,类似后世的财政部长。大于国库承受能力的,则必须由度支大臣或皇帝本人提交议会商议,以提高税额或特别税的方式加以贴补。

“都不是,是让……。”

棕发男子还没说完,黑发男子就打断了他。“是不是帝国不给钱,让北境自己想办法解决。呵呵,皇帝和议会长老们也不是傻子,根本就没想为守御使和北方的贵族们折腾出来的这堆狗屁事付账。”

“马克西米利安,你就不能让我说完嘛。”棕发男子不忿地跺了跺脚。

黑发男子,也就是马克西米利安,略显轻佻地凑近自己的年轻部属。“菲恩,别人都说你的脑子转得快,在我看来也就如此而已嘛。你有一整支队伍供你使唤,而我简单推理一番,就能得出相同的答案。你说,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被称为菲恩的男子涨红了脸,身子向后退了半步。没想到黑发男子变本加厉,又凑了过来,还伸出手来勾着他的肩膀。毫无意外地,被一手拍了下来。

马克西米利安揉了揉有些刺痛的手腕。对方毕竟是男人,这一下可不是他身边的女人娇嗔时打闹可以相提并论的。他努着嘴怪责道:“我就是说笑而已,怎么就当真了。再说了,即使你这方面对我没用,其他方面我还暂时离不开你呢。”

“你是皇子,你当然可以不正经。我的位置可容不了任何差池。”

“好了,好了。”马克西米利安举起双手表示接受劝诫。“对了,北境守御使放纵那些大贵族背景的商人压榨地方,又要提防蛮人和北境人造他的反,就必定要整备军队。皇帝不上当,他能从哪里弄到又便宜又好用的武器呢?让我猜猜,是不是某个以N为字头的地方?”

看着同伴那双与他的头发类似的棕色眼睛,还有那张清纯无辜的笑脸,菲恩即使心头有火,也不知道该怎么发作。“努瓦雍(NOVON)。”他嘀咕着回答。

“什么?我没听见。”黑发男子故意装耳背。

“努瓦雍伯爵领!”菲恩大着嗓门叫了一嗓子,引得附近的路人纷纷回首,即使他们被膀厚腰圆的护卫们隔开了一段距离。

不得不说,颜值高就是有好处。两人有些情绪化的表现,被当作两个交好的贵族子弟无伤大雅的争吵。在这地界,不是为了女人,还能为什么?那些市民非但没有被惊吓到,反而报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马克西米利安双臂依着石栏杆,目光投向桥下流淌的河水。

“如此一来,整个利益链就建立起来了——帝国的大贵族们在幕后操控的商团从北地拿到廉价商品,拉回来就是五倍以上的利润。北境守御从中抽取好处,分利给军队加强自己的影响力。而新拓地的领主们则向北境军队出售军需获得自己的一份分成。大家都得了好处,皇帝最多是不让自己成为冤大头,他不敢也不可能去打断这个既得利益链。这就是政治,就像精灵的银环游戏。”

菲恩敏锐地感到同伴语气中的冷嘲热讽。

“有利益就有损害。长此以往,一个是地方分离倾向越发明显。北境军队更为强大,新拓地的实力也不断增长,都会成为帝国安定的隐患。另一个则是大贵族阶层越来越不把皇权当回事,整个国家的利益被他们自家的利益所绑架。”

马克西米利安爽朗地大笑。“我的朋友,你觉得我是那种忧国忧民的人吗?”

“不,你的脑子里从来就没有那四个字。”菲恩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不过,我建议在招揽新人的时候,最好记得背诵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些理由。而不是‘我很英俊’、‘我位高权重’、‘我的金币多的能用麻袋背’、‘我在皇帝那里都说得上话’之类的夸夸其谈。”

“知道了,知道了。”马克西米利安一副迁就的语气,让人一听就知道没怎么当真的样子。

菲恩无奈了摇了摇头。“努瓦雍太远,我们在那里没什么影响力。半年前得到的消息,只听说领主正在策划与附近的父神教徒开战。现在,或许双方已是杀得尸横遍野了罢。”

“这是一个新的利益链,依附在之前更大的那个利益链上。努瓦雍领无论开矿,还是冶炼锻造,都需要劳工。而战争,则是获取廉价劳工最便捷的手段。说起战争,北境最多的是悍不畏死的士兵。于是,北境提供战力,努瓦雍提供战场,双方的协作可谓天作之合啊。”

即使远在两千弗隆之外,两个人借助些许未经证实的消息就把努瓦雍的局势猜了个七七八八。努瓦雍伯爵如果知道,还不敬为天人啊。当然,接下来他就要准备杀人灭口了。马克西米利安虽然玩世不恭,对政治和利益关系的敏感度却是负责情报分析的菲恩都自叹不如的。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菲恩询问道。

“就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又能做些什么?”马克西米利安耸了耸肩。“去和大贵族们一起发财?那就是虎口夺食,找死行径。提醒皇帝陛下加以警惕?他未必领情,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就是北境守御使、边疆领主之流,又岂是我们能轻易拿捏的。”

“我们就这么眼巴巴看着?”菲恩兀自心有不甘。

“看着呗。”马克西米利安倒是没心没肺地乐呵呵的。“努瓦雍的那位领主做生意是一把手,打仗作战却未必在行。要是他玩砸了,这事就有趣了。”

“据我所知,这位生意人领主颇有些自知之明,正在私下招募佣兵。而努瓦雍领的科林准将虽然中规中矩,以往参加新拓地清除魔物的扫荡中也算是历经实战。战备、兵力,又是出其不备。努瓦雍打赢的比率至少有六、七成罢。”

“永远都不要小看那些异教徒。”马克西米利安伸着手指晃动两下。“我的外祖母被掳到姆斯缇丝(Mstis)的时候只有十一岁,所有人都认为作为女奴的她活不到二十,可最后她活到了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母亲也到了十一岁的年纪。我的母亲被送到敏塔岛的皇宫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毫无根基的她熬不过两年,可最后她熬了下来甚至还生下了我。”

菲恩对那段家族的秘辛,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马克西米利安说得轻松,其中却不知包含了多少屈辱和忍耐,这也包括他本人在内。

马克西米利安的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不羁。“其次,永远不要小看帝国官僚们的贪欲。你觉得北境守御使会老老实实把从努瓦雍购置的武器、铠甲,全部交给军队使用呢?”

菲恩顿时愕然。“咦!你是说他们几乎横跨整个北方地那样折腾一番,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加强军备,防御蛮人的入侵和北境的暴动的?”

“那些贵族和北境的官员虽然赚了钱,可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用那些钱贴补国家的边事呢。”

菲恩沉思良久,骤然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他们囤积兵器想要造反?”

多芬子爵一把抓住自己的同伴,将他的脑袋夹在胳膊下,随意揉着他的头发。“哈哈哈哈,我的朋友,你还是太过单纯,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得我都忍不住要蹂-躏你。”

菲恩嗯嗯叫着,勉强从有力的手臂中逃脱出来。不过,他的头发已经被折腾地象鸟窝一般了。周围的守卫虽然离开了一段距离,尽力避免听到两人的谈话,此时也不禁失笑。毕竟是年轻人,嬉笑吵闹才是常态。

北境守御使的辖区,并非独立的贵族领地。帝国肇基的时代,那里人口稀少、物产贫瘠,又随时面临蛮人的袭击。所以,这片土地最终砸在了皇帝手里,根本分封不出去。北境守御使,其实是帝国派驻在那里的官员。由于北境战事频发,这个职务的官员被授予了掌军抚民的特权,权势堪比顶级的公爵国主。同时,为了避免官员利用这个特权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皇帝又强行规定北境守御使以六年为一个任期进行流转。所以,历代北境守御使都在任期内捞到足够的钱。若不是三百多年前一位守御使捞过了界把主意打到边军军粮上,最后引发大规模兵变把自己的脑袋也弄丢了的教训,现在的守御使才不会那么麻烦地和内地贵族勾结起来共同牟利呢,更不会想到要竭力安抚那群**。

“我哪里弄错了!”菲恩嘟囔着。

“很简单!这个利益链里的所有人,要说挖帝国的墙角都是个个争先。可要说改-朝-换-代,怎么看着都不像是那份材料。”马克西米利安掰着手指一一列举道。“与北境守御使勾结的领主贵族若是心生不轨之意,就应该收拢北境的军心民心,而不是乘着饥荒大肆压榨地方谋取私利。北境守御使只是个流官,根基也在帝国本土。所以除非他打算抛妻弃子,把整个家族送给皇帝处置,否则也没道理会选择那条风险大收益却遥远不可期的道路。至于北方新拓地的领主,像努瓦雍伯爵那样的,都是些传代不超过五世的新贵族。他们要造反,必将遭到帝国本土传统贵族的敌视。”

马克西米利安一边说,视线随着桥上走过的一对衣着暴露的女子移动。12月霜月的节气,寒冷夜晚还是这幅穿着的,只能是一种职业的女性。果然,那对女子也注意到被层层护卫围绕其中的俊美男子,立刻放缓了脚步。烟视媚行之际,两人咯咯笑着窃窃私语,眉目间满是挑逗之意。

马克西米利安甩了甩袍子,径直追了过去。

“你还没告诉我,努瓦雍生产的武器到底会去哪里!”

夜色渐深,马克西米利安和那两位女子的身影有些模糊,只听着前方传来开朗的大笑。“我的朋友,仔细想想。努瓦雍、北境、琥珀海,然后是日落岛、阿德加海,最后章鱼港(Polypus)、敏塔-阿玛多瑞斯。神女的眷恋,哈哈哈哈哈,我来啦!”

听到这雀跃的欢呼,就知道马克西米利安已进入狂欢放纵的状态,没心思继续谈论国家大事了。菲恩无奈地摇头,让两名侍卫追上去保护。

他的脑海里回想着马克西米利安所说的话。帝国幅员广阔,那些地区之间隔着上千弗隆的距离。区区一个北境守御使,怎么可能影响到偌大地域?——等等,难道……菲恩-麦克劳克林不觉心头一震,那可是毫无异议的资敌行径啊!他,不,他们怎么敢!

不过他随后便释然了。这些年,难道他还没有见识够所谓帝国栋梁的贵族们嘴脸?别说是资敌了,就算是对国家有百害而无一利,却能让他们赚得哪怕一个金币的好处,他们也会争着抢着去做;而若是对国家大有裨益,却可能影响到他们自家的利益,他们是绝对不会费心去做。想穿了,国哪里比得上家,也就是这么回事。

菲恩不禁想到马克西米利安刚才的取笑,脸上顿时泛起一阵恼怒的红潮。这娇艳的表情,令对面走来的行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回首目视容貌不亚于最艳丽的交际花的年轻男子,沿着拱桥优雅的起伏路迤逦而行,不由怀疑起自己的喜好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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