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清从此神情郁郁,在一年后幽思而终,而曾经风光无限,被人预言有凤凰之相的云紫菀也彻底的行同疯癫,成为京城的笑柄。
见紫菀还在愣神,长安道:“姐,都已经没事了,你总是盯着它看,你是嫌长安不好看吗?”长安墨着额头上的伤疤,语气中带着一丝柔阮。
眼瞧着长安又要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就想要把她搂入怀中,莫少如临大敌,赶紧占有性的先把紫菀搂紧。开玩笑,虽说是睇睇,但是也不带这样的吧。
“云长安,你给我出来。”随着一声冷漠的声音传来,长安的脸顿时就成了苦瓜脸,看了看不远处的角门,长安果断的退开,溜得比烟还快,“姐,我下次再来看你啊。千万别说有看到我。”
长安的身影刚消失在角门,一个曼妙额身影就从侧门进来了,是一个着黑裳的女子,女子面容娇美,但是眼眸却是冷冰冰的,那女子看了看紫菀和莫少,福了福,问道:“可有见到长安?”
莫少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微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是君瑶啊,他刚才从那里出去了。”莫少朝着角门一指。
那女子脸色一黑,急匆匆的也从角门出去了。紫菀看着君瑶离去的背影,微不可察的摇了摇了头,这两个还真是欢喜冤家。
“紫菀,明日我们去西湖划船吧。”莫少重溺的声音响起,搂着紫菀的纤腰,笑道。
紫菀拉着莫少修长好看的手指,笑着点了点头,又看着满院的花开,这光景,可不正是她以前一直想着的幸福生活。紫菀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低低念到:“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漆黑的夜,秋语还坐在房内,没有谁,不是因为要等云正清,而是再等另外一个人,有些事,她也应该告诉他了,她怕再不说,会来不及了。
她看着手里的一些“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过几天就是云正清的生辰,她就要行动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云家彻底覆灭,想到这里,秋语双眸微眯,眼神竟带着嗜血的妖娆。
很快,有人敲门了,秋语知道来人是谁,眼神闪过惊喜,她连忙把这些所谓的证据藏好,才悄悄开门。
紫菀点亮灯火,漆黑的屋里才有了点亮色,来人正是云长安。
长安脸色阴沉,一进来就直奔主题,问道“请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秋语在对面坐好,给长安倒了杯茶,缓缓道:“长安,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长安一听到这个,脸色大骇,问道:“你知道?”
秋语点了点头,道:“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从前,苏州有一大户,沐家,是苏州人人羡慕的大家族。沐家的老爷娶了很多小妾,其中有一个小妾最是得重,甚至比当家夫人还要得重。”
秋语说道这里,饮了口茶,看了看脸色平静的长安,又继续说道:“后来,当家的夫人怀孕了,生产那日,小妾买通了产婆,想要把夫人生的男童弄死。可惜,那产婆终是不忍心把孩子弄死,而是把她扔到了乞丐窝。”
秋语说完,长安颤抖着嘴唇问道:“那么,后来,那当家的夫人呢?”
“当家的夫人得知自己产的是死胎,后来又多番得到小妾的刁难,忧心而死了。”
长安沉默了,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良久,秋语还是说道:“长安,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那个男童,而我,是你的姐姐。”
“什么?”长安大骇,腾的从凳子上坐起。
“我是父亲外室的女儿,我的娘亲原是父亲身边的婢女,父亲喜欢她,但是当时,沐家不容,所以,父亲就把娘亲养为外室,直到我十岁,父亲才接我入府。父亲怜惜我以前受的苦难,入府后就把我养在了夫人的名下。”秋语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像是,她说的这些事都和她无关。
“那你怎么会来京城?”长安的脸色恢复了平静。
秋语冷冷一笑,眼眸沉浸了悲伤,“当年府中有一个老婆子,犯了偷窃之罪,被打死了,那老婆子的儿子来府中大闹,被赶了出去,后来,那儿子进惊赶考,竟考中了状元,一举在京城做了官。”
“那官后来把沐府怎么样了?”长安插嘴,问道,脸色有些急切。
“沐府虽然是一介商家,但是和当地的各大小官员也都打好了关系,因此只要小心谨慎倒也没什么事,可是再后来,政权更替,那官一举成为丞相,苏州的许多官员也都换了,那里的知府得知沐家和那丞相的关系,寻了个理由把沐家的所有人都下了狱。”秋语的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了的悲伤。
“所以,你是来报仇的?”
秋语冷笑,语气狠辣,“当年,苏家大大小小差不多全部死光,我是从乱葬堆里爬出来的,既然我没死,自然要像罪魁祸首报仇。”
长安沉默了,良久,秋语才看像成安,双眸浸润了丝丝泪意,呢喃道:“长安,你和父亲真的很像。”
长安却突然问道:“你准备怎么报仇?”
“自然是也是要他家破人亡。”秋语一字一句,都镌刻了无比的恨意。
“不,你不可以伤害紫菀,她是无辜的。”
“当年沐家的老老少少不也是无辜的。”
“反正紫菀你不能伤害。”长安撂下一句话,腾的出了门。
秋语看着长安融入夜色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神,心里微乱,她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很快,内心还是被长久以来的恨意蒙蔽,秋语吹灭蜡烛,朱唇轻启,轻轻说道:“云家,云正清,我一定会让你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