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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蛮荒河上的紫雾(2)

白小去终于明白了贺耀武的险恶用心,她惊恐而绝望地喊了一声,饿狼般的贺耀武就将她按倒在地。贺耀武一声不吭,只管扒她的裤子。透过蒿草的枝叶,她看见了蓝天、乱针般刺眼飞散的阳光、以及一朵被撕烂的白云……

贺耀武将小云按倒在草地上,贪婪地吮着从姑娘身上散发的芬芳,正自陶醉,蓦地被小云一把推开。只见小云如带雨的梨花,更加迷人,朦胧中听见小云说:“贺队长,这里不方便,往里面找个干净的没人的地方,行吗?”

耀武正人不迷人色自迷,听了小云这么一说,心都颤了:“小云,这就对了嘛!”

耀武随着小云往里边又走了数步,只见小云含羞横陈草地上,乐不可支,浑身躁热难耐,急不可待解下裤子正想温存一番,忽见眼前亮光一闪,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像被凉风吹过一般,紧接着疼痛得撕心裂肺,惨叫一声,下体已被镰刀镟得筋连皮,血淋淋。耀武捂着裆口抓起衣裤慌不择路向山下跑去。

原来小云用了欲擒故纵之法救了自己。耀武走了后,小云这才全身抖如筛糠,泪水夺眶而出。她远远地看见,根生正急急地向她这边奔来。

小云自从教训了贺耀武,心里头反倒不平衡起来。一个大男人,如今养息在家里,辞了队长之职不说,从此也就意味着没了男人的根基。这些日子,小云总是觉得神情恍惚,常常梦中呓语。

转眼又到了割稻季节。这天中午,小云割完了稻子,靠在树旁休息。朦胧中突然听到草丛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本能地一睁眼,不由得头皮发怵。一条扁担长耙把粗的鸡冠蛇正在草丛中蜿蜒游动,看见小云,身子忽地立了起来,吐着红信子,鸡冠似的三角脑袋两只三角眼熠熠生辉地看着小云,向她缓缓爬来。

小云自小在城里长大,只在动物园里看见过蛇,可那是在玻璃箱内。如今见眼前有这么个瘆人的生灵竖着身子吐着信子顺着草地向自己爬来,身子早已颤栗一团,酥软得好似抽出了筋骨一般,只剩下一堆皮肉,出自求生的本能惊叫起来。正在这节骨眼儿上,根生从不远处旋风般跑来,手一挥,只见一道白光,鸡冠蛇顿时身首异处。小云死里逃生,又惊又喜,竟昏厥了过去。

根生忙掐小云的人中,喊道:“小云,醒醒!……”

几分钟后,小云渐渐苏醒过来了。一种难言的委屈使她忘记了青年男女之别,抱住根生嚎啕大哭起来。

根生说:“小云,你哭吧,我知道你心里头苦!”

根生见小云哭得苍白如纸,嘴角哆嗦,浑身颤栗不止,俯下身子将小云背在身上说:“小云,别哭了,这样会哭出毛病来的。”说着向村里走去。

小云伏在根生山一般坚实的背上,惊悸狂跳的心这才渐渐稳踏,望着根生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样子,一股感激的热流从心底涌出,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动情地说:“根生哥,你又一次救了我。”

根生扭过头来憨厚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言语,只顾低头走他的路。小云看了看根生的嘴唇嚅动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可是他终于什么也没说。突然,一声闷雷轰然炸响,在田间久久回荡,接着,雨瓢泼似地下起来。根生不由加快了脚步。

根生的媳妇死了。难产。

自打去年的腊月二十欢欢喜喜过门到今年的腊月二十难产死去用口杨木棺材抬出这个庭院,恰好整年整月。媳妇就是车埔子王机匠家的三闺女菊儿。

菊儿白格生生一张脸,高挑个儿,大眼睛,一付好人材。过门后,夫妻恩爱。菊儿性格温婉贤惠,为人谦和,孝敬勤俭,根生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抱孙子的心甚切,没事就把手往儿媳妇怀里摸,弄得菊儿脸红得像块红布。常常一个人悄悄到河边的老爷庙送子娘娘面前许愿烧香,希望菊儿早怀贵子。也许真地感动了神灵,菊儿果然怀了孕,根生妈欢天喜地,上庙进香的次数更勤了。一日进香恰逢山中落雪,根生妈一进庙门,一只白狐正倚庙门,看了看根生妈后便夺门而出,在雪地上闪起了一堆雪花,倏然化作一个白点在雪野上消失了。根生妈大骇,以为是狐仙显灵,跪在神像前磕头不已。说也怪了,回来后,菊儿肚子便隐痛不止,不一会便痛得大汗淋漓。根生妈慌了手脚,急急找了队上的接生婆子七嫂。这七嫂五十上下岁,白净净一张脸,是远近出了名的接生婆。南北二屯,十里八村生孩子的人家多找她去。七嫂进屋,让根生妈准备了柴灰、一大盆热水、一把剪刀,然后就一边上下揉菊儿的肚子,一边说:“别喊妈,越喊妈越疼。”菊儿这时已是面色苍白如纸,嘴唇铁青,根生妈见势不妙,就问七嫂:“会不会有啥事?”七嫂一付不在意的样子说:“哪个女人不生娃,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样子!有我在,你儿媳妇准没事。”可菊儿呼吸越来越弱,下体血流不止,一动不动了。七嫂这才停止揉动,脸成了猪肝色,无可奈何摇头道:“马嫂子,给侄儿媳妇准备后事吧!”根生妈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庙门遇白狐的事,心想,莫非白狐作祟?随后扑在菊儿身上大哭起来。

菊儿下葬后,村里窃论纷纷,有的说,马家坟地风水不好,马五当年死得多惨。有人说,听说白狐做崇,根生妈在菊儿生孩子那天在庙门遇见了白狐,那白狐据说就是老爷庙里护庙的狐仙呢!有人说,定是根生命硬,把媳妇给克死了。寡妇人家哪经过这种打击,根生妈不久便重病不起。半年后的一天晌午,根生见妈坐在门槛上,头低着好像睡着了。外面刮起了风,根生怕娘着凉,忙近前搀扶,妈嘴角已流下口水,根生摇动妈的肩膀大喊,妈你咋的了,可妈一动不动,看时,已僵死多时了。

伤妻丧母之痛,根生蓦然苍老了许多,终日里沉默少语,望着门前的溪水发呆。房子里空荡荡的,早已没了往日和谐的声息。小云她们一年前就转到大队新成立的青年点去了,隔三差五偶尔来家坐坐就走了。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情感上的失落,逢年过节,根生总是提着烧纸和香烛到爹妈妻子的坟前,一坐就是大半天。

这天是清明,一大清早根生就提着烧纸香烛去给爹妈和妻子上坟。晨曦熹微,启明星还高挂天际,东方刚露出一抹红霞时,根生就到了坟地前的土坡上,正想往里走,忽见坟前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站在坟前喃喃低语。大清早荒滩野地又能有谁在坟前泣诉?根生常听村人讲白狐做崇的事,不觉也头皮发怵。根生心跳得像慌乱的鼓点,悄悄隐藏在一棵大树后。只见这女子泣诉后又虔诚地跪在妈的坟前磕了头,然后便起身匆匆离去。从那女子的背影和走路姿势是判断,好像在中哪儿见过。根生大惑不解,瞅着女子直至不见这才来到坟前。坟前的祭品和刚刚燃尽的烧纸还散冒着清烟,根生这才知道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的人。蓦地,根生的脑子里闪电般浮现一张熟悉亲切的面容,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连声说:“是她,一定是她!”

白小云现在是望儿山大队的广播员,她从根生家搬到大队青年点已有二年多了。青年点和大队支部毗邻,是前年开春新建的一套院落。里面住着三十来个插队的男女知青。知青们多是城里来的大专院校的学生,文化气氛自然很浓。去年的元旦,青年们聚集一起搞了个辞旧迎新的联欢,特意请来了大队干部和各生产队的队长。知青们各展所能,晚会气氛活跃。晚会上,小云一曲《松花江上波连波》,引得四下掌声。小云不仅嗓音圆润,而且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支书谢长发听后不禁连连点头称赞道:“这城里姑娘就是比咱农村的强。你看人家小云,有文化有修养。”说着卷了支旱烟棒,侧脸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民兵连长根生,用征求的口吻说:“叫白小云当咋大队的广播员,你看咋样?”根生正看得入神,听支书这么一说,忙说:“那赶情好!”那时,队上的广播员工作自在不说,还可以不参加队上的生产劳动,而且还能照样挣高额工分。支书有这样的想法,根生自然高兴,表示赞同。自此,小云成了大队的广播员。早晚晌午,小云清脆的声音飘荡在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小云也搬进了大队广播室。

却说这谢长发,几年前是蛮荒河一带武斗队的付队长,武斗结束后便作了望儿山大队的书记。此人为人狡黠刁顽,生得五短身材,走起路来颤悠悠的活像剧里的武大。村里人背地里都管他叫三寸丁,谷树皮。

这谢长发县上公社都有人,老婆是公社李书记的内侄女,舅舅是县革委会付主任。村里人虽有怨言,却也奈何不了他。谢长发虽其貌不扬,却极谙风流之事,武斗时失事于他的女子不计其数。前村贾文第曾参加过国民党,被人揭发逮捕,说他偷听敌台,是国民党遗留在大陆的特务,民兵小分队把贾文第吊起来打。贾文第的婆娘哭着跪在谢长发脚下,说如能饶丈夫一条命咋样都行。谢长发三角眼一眨,脸上露出喜色,说今晚上到你家喝口明个儿便放人你看咋样?贾妻哭着只得应允。原来贾文第是村里的小学教员,虽是文弱之人,但媳妇赵彩梅却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当晚,三声门响,赵彩梅就将门打开强作笑脸将谢长发迎入。炕上的饭桌上早摆好了四菜一汤、两瓶酒,赵彩梅在油灯下显得越发俊俏迷人。赵彩梅年近四十,但保养得好,肌肤白嫩富有弹性,身段和胸脯勾勒出来柔和的曲线就和二十来岁的姑娘似的。几杯水酒下肚,谢长发便欲火中烧,搂着赵彩梅成其好事。夜半时分,两人鼓捣得正欢,忽听厨房内尿声叮咚,如脆珠落盘。谢长发忙问:“西屋住的是谁?”赵彩梅强作欢颜:“是我的小女儿兰兰,今年十八,在公社中学读书,昨天才回来的。”谢长发心中不由一动,披衣下床非要见见不可,赵彩梅面露窘色说:“谢书记,这事要是让孩子们知道不太好吧!”谢长发却满不在乎,一脸正色:“俺和你睡在一铺炕上,这孩子就该让俺瞧瞧。”赵彩梅只得下地,将女儿叫了过来。这兰兰正值青春妙龄,身段苗条,长得清秀端美。谢长发笑道:“给俺作干闺女如何?”赵彩梅只得陪着笑脸说:“谢书记,怕是俺们还高攀不上哩!”哪知赵彩梅由于喝了点酒,便睡着了。谢长发便蹑手蹑脚来到西屋兰兰炕前。等赵彩梅听到兰兰的哭声,本能地一掀身边的被筒,谢长发已经不见了,便明白了一切,瘫软在炕上了。第二天,贾文第果然回家,问及情由,赵彩梅痛哭失声实言相告,贾文第当场气得口吐鲜血,爬着到公社评理,公社里的人却置之不理,笑着说:“没想到谢书记可比武大强多了。”找到县上,县里的领导一听,也只是推说调查调查,然后就掉过脸去跟别的同事唠喀。贾文第复仇无望,悔恨交加,自缢在公社大门前的一棵歪脖柳上。

小云越来越觉得来大队部当广播员是一种错误。望儿山大队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人整人瘦了一圈,心里烦躁不安,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巨石般压在她胸口,憋得她喘不上气来。可她一个下乡知青,又能到哪里去呢!支书谢长发没人时就来广播室和她套近乎,一双露仁的三角眼总是在她身上的明显部位扫来扫去,看得小云如芒刺在背,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都十点多钟了,小云洗漱完毕刚想躺下,忽听传来敲门声。这声音在这寂寥的夜晚显得更加清脆有力,小云就知道,谢长发又来了。忑忐不安地打开门一看,谢长发正笑着站在门口。

“谢书记,您还没歇着?”小云端了杯茶递到了已经坐在床沿上的谢长发面前。

“小云,你看你都来大队这么长时间了,我这个支书也没来关怀关怀你,”谢长发接过茶杯,站起身来顺势拍了拍小云的肩膀,“你看这里的工作环境还好吗?”

小云的心慌跳得尤如散乱的鼓点,低着头红着脸说:“谢谢您谢书记,这里的工作环境很好。”

“那你既然有这么好的工作环境,该咋样谢谢我呀?”谢长发说着将小云揽在怀里,然后用长满胡子散发着烟酒气味的嘴唇不住地亲她的脸颊,一只手不安份地伸到了她的胸衣里肆意揉捏。

谢长发想进一步施暴,忽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原来小云见谢长发就要得逞,情急之中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谢长发摸了摸被打得发木的面颊,皮笑肉不笑地说:“打是亲,骂是爱。我谢长发经过手的女人有的是,啥样的女人我没见过。像你就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女人我见的多了。这么跟你说吧,我谢长发相中了的女人没有弄不到手的!”说着将门砰地关上,走了。

听着窗子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小云想起刚刚躲过贺耀武,如今又来了个谢长发,无异于从狼窝又挪入虎口,悲从中来,趴在办公桌沿上啜泣起来。她想起了根生。要是根生哥在那该有多好啊!

根生为人坦诚正直,有文化有修养。其实,小云在内心深处早把心交给了他。二年前她来到这里,多亏了根生母子悉心照顾,她才犹如得雨的禾苗一样有了赖以生存的环境。她的心里早就滋生了那种情愫,只是碍于少女的羞涩,没有勇气向他表白。当她刚想将心中秘密向他倾吐时,他却娶了菊儿。她在无人之处大哭了一场,将这种深情深埋在了心底,默默地为他们祝福祈祷。没想到菊儿竟死于难产。谢长发的出现,使她更坚定不移地决定嫁给根生。

清明这天,小云起了个绝早,到了根生妈和菊儿的坟前,倾吐心中的苦楚,乞求菊儿的谅解。可是几次遇到根生,她总是欲言又止,红着脸走开了。

昨夜,暴雨整整下了一夜,不到清晨五点,山洪就下来了。蛮荒河河水暴涨,像一条咆哮的巨龙。直到今晚的掌灯时分,暴风雨还瓢泼般扑天盖地肆虐着。天黑如墨染,在通往李家洼子村西根生家的那条街面上,有一个黑影踉踉跄跄向根生家跑去。

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白小云。

今天上午,谢长发又来到大队纠缠她,并厚颜无耻地说他今儿晚上要她汇报一下前阶段的广播站工作。谢长发走后,小云望着窗子外空蒙蒙的山野,听着噼啪的雨声,心里边缩成了一团。她知道,今天晚上等待她的将是泪水和屈辱。谢长发这头狼是不会放过她这条羔羊的。在这远离亲人的乡下插队落户,万没想到会遭这么多的不幸和屈辱。人间的风雨啊,风雨的人间,难道真就没有我白小云的立身之地吗?

小云下了决心要找根生。

晚饭过后,小云瞅了瞅四周无人,便将广播室的门锁好,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向根生家奔来。天很黑,远处的蛮荒河不时传来山洪咆哮的轰响。常听人说,这地方常有狼狐出没,可今晚小云再也顾不得这些了。小云想,既使被狼吃掉也比让谢长发污辱强得多,最起码走的时候身子是干净的。小云在雨水上跌踏了约有半个小时,这才到了村西头。直到看到屋中露出微弱的烛光,这才长出了口气。

根生正在烛光下缝补衣物。自从妈和媳妇死后,根生一个人也学会自个儿照看自个儿了。正缝间,忽听窗子外有人,紧接着又传来清脆的叩门声。根生一愣,打开屋门,一股冷气夹杂着潮湿扑入,只见白小云一身泥水站在门外,身上还滴搭着水珠。

“小云,黑灯瞎火的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就不怕夜黑天里有狼出没?”根生说。

小云看着根生那张棱角分明亲切熟悉的脸,听着根生关切的话语,心里蓦地一热,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化作泪水倾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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