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虚道长往箫毅冲刺而来,狂吼了一声,他的掌心一道黄光,一掌而去,
箫毅往后直退,起身一跳。
地面上被炸得一个大窟窿,一片黄烟缭绕,
深呼吸,一道七色之光,明虚一跃而起,跳到一间破屋子里面,那旗杆被一掌震断,
消失的无形无影,
望着那间破屋子,里面很空旷,也没有什么摆设,四处巡视,
来到卧室中央,一句阴冷的笑声在箫毅耳旁回荡,
是那个明虚老道,
毛头小子,外面决斗不方便,有种就到这里面来,哈哈哈哈…狂笑了起来…
箫毅犹豫了一会,见明虚老道得意之色,嘀咕道,我箫毅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不敢的,
便跳了房梁上,几下子就跳进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有一股纷香的味道,像是四月怀春,那人桃木的味道,
这是一间桃木屋,怪不得就闻到桃子的味觉,
除了一茶几,古琴之外,四周都是空荡荡的,
却不曾想到,他踩到的是个陷阱,掉落下去,‘’嘭‘’的一声,上面被一块铁门掩住,这是一个深坑,和一口深井没什么区别,
这时,石墙四面露出一些小孔,
明虚道长狂笑道,好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我要让你在里面成为一堆血肉,
扭动那桃木屋里面的茶几,石墙开了一道闸门,里面除了一些血水之外,就是一些骷髅,顿时,那石墙上细空里一下便射入不计其数的毒针,如暴雨一般,
箫毅拉开天眼,催动口诀,一道黄光护体,根根毒针始终无法打破那道金钟罩,大喝一声,排山倒海,一掌往右面而去,一声炸响,那道破石墙连同那机关也被他一掌击毁,
青城贞子道,张天师,明虚道长为何这般愁眉不展,
张天师低下头来,二人的情绪比较滴落,明虚道长道,不知大哥和三哥是否认识一个箫毅的人,
青城贞子道,箫毅,不认识,我倒是听说过,
张天师道,不满大家,我和这毛头小子有不共戴天之仇,杀儿之仇,不报仇雪恨誓不为人,
明虚道长道,没想到三哥也和这小子结过怨,猖狂粗野,杀了我十几个弟子,不但如此,还劫持了我的财物,此生不把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张天师道,若不是我道行尚浅,早已将他五马分尸,
都怪二哥,如果不是他儿子多管闲事,我虎儿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青城贞子道,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知道他踪迹吗?
张天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明虚道长道,他被我关押在地洞里面,现在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张天师道,原来他在你那里,
明虚道长道,这毛头小子就算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斗得过他,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极高的道行,也不知晓他师父是谁?不过三哥不用担心,纵使他有三头六臂,掉入我苦心设置的机关里面,不被那毒水化成一堆白骨,就被毒针万箭穿心,
张天师道,可惜我没有看到他死,这样太便宜他了,
祭天大典已经误了限期,要想引出九殿阎罗和其它一些闪仙,已经很难了,若要一同击灭,得大家好好商量对策仔细斟酌才是,
若这次失败,恐怕以后再次引出来那就更困难了,青城贞子道,这样做却是有那么一点下作,话又说回来,这又我们三个人的本意,我们也只是听从那妖王的指示,
不成功便成仁,你我虽都是傀儡,如果不这样做,凭万妖王的个性,你我的下场可能比那个白黎子死得更惨,
明虚道长道,大哥说的极是,现如今已是魔王统治三界,谁敢得罪他,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自身利宜,
张天师道,若不是妖王用还魂术照着我们元神,你我恐怕现在仍是孤魂野鬼,二哥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当年逃过一难,
青城贞子打断张天师,道,我们还是先考虑一下祭天大典,
箫毅死死抓住那台阶,一颗细小的石头掉落在身下黑水里面,‘’咚‘’的一声,水花四溅,顿时化成一股黑烟从水面上飘了起来,在微微的发亮的暗光之中,暗无天日,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在一只手上,
废了好大半天的劲爬了上来,心还在咚咚直跳,幸好又捡回一条命,从坑坑洼洼的石壁上爬了上去,抓住那些铁柱栏杆,
累得直喘,上方洞口已被一块铁板封住,右脚无意踩到一个动弹的东西,一个破口裂缝慢慢的张开,推了推,只是一破口,从破口处跳了下去,
这时,不远处有人在求救,是个女人的声音,就在附近,闻声而去,这女子的声音就是刚才和自己一同来的那个女人,此刻,她被绑在火架上燻,两个童子外下面加柴火,将她活活给燻死,
那女子不断挣扎,不断的求救,
箫毅嘘了一声,引起两个童子的主意,两童子往那个地方走去,
箫毅在石壁上悄悄的躲在女子身后,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带着女子溜去,在火架放了一件破烂的衣裳,
两童子回来,见火势已经把整个烧燃了,火架上还留着一间烧焦的衣物,
好不容易从另外一处地方逃了出来,
龙城客栈,一家衣铺,躺在欲桶里面,伙计走了过来,放下衣物和刮胡刀,
半个时辰,洗完穿好后,进入房间,一睡就睡了一天一晚,
外面的大街小巷吵闹不停,都是些做生意小摊贩叫卖的声音,
不一会,外面似乎不点不对劲,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午时三刻,一群人冲进箫毅的房间,正发现箫毅正在床铺上睡觉,
一男子拿出画像,画像上面的人正是箫毅,箫毅醒了,埋怨道,走到那里那里都不得安生,
一群人欲正准备抓住箫毅,箫毅就像鱼一样,太滑了,明明就在眼前,二十多个人都没有抓住,
都没来得及动手,那带头的男子被箫毅掐着脖颈,道,就你们这几个毛贼,还想要抓我,真的是自不量力,
一群人都慌了神了,就连那个带头的人都没有意识道自己怎么被箫毅给擒住的,
带头人道,兄弟,别,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箫毅道,今天我就放你一马,你回去告诉那个明虚老道,若是他再生歹心,就是他命丧之时,
箫毅一手推开那带头的人,快走,见那伙计,盯了他一眼,便气匆匆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
夜晚,伴随着两声敲门声,
道,谁呀?
门外来了一声,道,客官,你的菜饭,箫毅透过纸窗门外的黑影,道,进来吧,门没有反锁,
伙计推开房门,端两盘菜一壶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伙计双手发抖,箫毅正准备拿起酒杯就喝,伙计,客官,你还是先吃菜吧,喝酒伤身体,不划算,
箫毅道,谢了你伙计,不过,我还是喜欢喝酒,一醉解千愁,伙计又想拦住箫毅,道,你还是先吃菜,菜凉了那就不好吃了,
箫毅道,那好,我就先吃菜,
箫毅刚捏起筷子,一根短箭破窗而入,箫毅快速用右手上的筷子夹着那短箭,短箭上涂得有剧毒,那白酒开始变得黑了起来,难怪伙计劝自己不要喝酒,
箫毅推开门窗,望着外面,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伙计,刚才多亏你相救,不然我就就差点命丧黄泉,这里我不能够待下去,说完,便从后窗跳二楼跳了下去,
这是条后街,重新再改换一套行装,相信现在我今晚能够好好的找个地方歇脚吧,找了半宿,终于还是找到了,
走进客栈,拍了拍柜台,道,掌柜的,我要住房,
掌柜道,客官,我们这里分天字号,每晚三两,地字号每晚二两,至于……
还没有说完,道,给我找间上好的房,最好没有吵闹的声音,
掌柜便把伙计喊来,把箫毅领到他想要住的房间,
房间里面收拾的特别干净,井井有条,里面有很多书籍,有兰花,略带着一股兰花的香味,雅致清静,伙计走出了内外,不一会就带来美味可口的酒菜,
道,客官慢用,那毛巾搭在肩上走了出去,自言自语道,这忍饥挨饿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这次总该不会饭菜里面再有毒了吧,这一看就有食欲,又闻了一闻,管不了了,先填饱肚子在说,就算是有毒,也要做要饿死鬼,
正准备动筷子,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真扫兴,进来吧,店小二带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有十七十八左右,手拂古琴,温文尔雅?尤其是那笑,特别讨人喜欢,
箫毅一头雾水,道,伙计,你这是?
伙计道,客官,你住的是天字号,和地字号和人字号不一样,这是我们店里面的规矩,
箫毅道,哦!原来是这样?那,那这样不好,你还是叫这名女子出去,我很累了,
店小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女子便坐在地垫子上,道,莫非公子讨厌小女子,箫毅道,不是,因为这样,我怕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共处一室这样不好吧,
那女子妩媚一笑,公子还是个君子,
女子望了店小二,道,伙计,这里没你事,你出去吧!
箫毅正准备叫住伙计,此刻伙计也给将门一起给带上,下楼去了,
箫毅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子又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害羞,也不用误会,小女子名叫荷花,是名弃儿,被一穷人家收养,小女子卖艺不卖身,说完便把古琴放在桌面上,弹起琴曲,那细细又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像是如鱼游水,轻快敏捷,
起先还那么一点不耐烦,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陶醉痴迷,在动听的旋律美妙的曲子中,如痴如醉,不能自拔,
女子望着箫毅,妩媚的笑,箫毅的眼就要是睡了意思,最后却睁也睁不开,只听到琴声,朦胧的视线中,琴音变得浮躁起来。箫毅全身不由软了,控制不住自己,任凭全身怎么使力,无济于事,那手里的酒杯也没了一点力气,掉落在地,摔碎,
想要挣扎,让自己立刻清醒起来,这时,自己就像是一潭软泥,连动都无法动得起来,爬在桌子上,
诡异的笑,停止弹奏,已站起身来,一步步向箫毅又来,上下打量箫毅,那纤纤的手指拨动箫毅的长发,
自言自语道,这么英俊的少年,杀之可惜了,女子划开划开箫毅的皮肉,流出一股血,舔了舔,一口扎进血管,猛力的吸血,
一根长箭向那女子射过来,女子闪躲一旁,长箭射在木柱上,
女子惊慌失措,环顾四周,仍没有发现有人影,看了看桌面上,此刻箫毅却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