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紧追不放,又领着一群人围着箫毅、张杰二人,
张杰道,三师叔,你做尽坏事,还不知悔改,非得将我二人赶尽杀绝吗?
张天师没理会张杰,箫毅道,跟他有什么好说的,此刻,几个人从身后杀了过来,二人幸好躲闪及时,要不然就被大卸八块了,
我不想再伤人,欺人太甚,如果不想死赶紧的滚开,咄咄逼人,到了地下见了阎王不要说是我害了你们,
一把斩妖剑从空中划下,把张杰推开,闪过张天师斩妖剑,便抓住张天师黄色道袍,便把那斩妖剑也给带落在地,黄色道袍轻轻的就被扯破了,
一道黄光,箫毅抬头一看,张天师的剑从天而降正对着自己,箫毅倒退好几步,再次躲过一劫,那剑便斩断那根木人桩,张天师就像是发疯了似的,只要有箫毅的地方,那剑就便出现在那个地方,剑剑致命,
箫毅纵身一跃,踩在张天师那猛力挥霍的斩妖剑剑刃之上,再次后翻一个跟头,双脚踢在张天师的后背,张天师往前迈出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张杰轻功倒是很好,但论武功还没他轻功一半,以多欺少,箫毅跳进人堆之中,张杰也似乎招架不住,
此刻张天师站起身,拿着那把斩妖剑混进人堆里面,张杰那是张天师的对手,轻而易举便擒着张杰,那斩妖剑就架在张杰的脖颈上,
住手,一群杀手退就一旁,
见张杰被张天师擒住,
箫毅道,臭牛鼻子老道,你别乱来,
张天师道,你如果不想他死在我的斩妖剑上,那就乖乖的放下你手里的残刀,走上前来,让我砍你几下,你若有幸不死,我就放了他,
箫毅道,他是你侄子,你下得去手吗?
张天师道,只要我想起虎儿死的样子,那惨状,哼,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把你们都杀掉,给我虎儿去做伴,
箫毅道,那你是他亲爹,那你为什么不给他做伴,也让你的儿子在黄泉路上还能感受到你的父爱,去的应该是你才对,
张天师道,侄儿,可别怪三叔无情,是你多管闲事,我已不会大义灭亲,这都是你害的,
箫毅道,你疯了,连你侄儿也杀,
张杰道,萧兄弟,别管我,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牵连,现在,张天师已经失去了理智,你不能在这里多留片刻,否则他会丧心病狂杀了你的。
箫毅道,都什么时候了,我岂能弃你于不顾,牛鼻子老道,只要你放了他,我就接你几刀,
张天师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张杰挣扎道,萧兄弟,别这样做,我死不足惜,你若是为我死去,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你倒是快走啊,不要管我,
箫毅没理会张杰的话,一步步的靠近张天师,走了过去,张天师笑道,虎儿,为父今日就杀了你的仇人,很快,他就会给你做伴来了,
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箫毅,张天师左手抛出斩妖剑,右手快速抓住剑柄,张杰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手起刀落,
一丝丝‘’叮叮当当‘’声音,是几跟绣花针,力道非常猛力,张天师感到手臂麻木了一下,痛的无力丢掉斩妖剑,
张杰挣脱了张天师纠缠,
远处有一个人,道,堂堂的一个天师,竟对这两个小娃使出如此卑劣手段,真让我另让我相看,
原来是二哥,别来无恙,
箫毅道,多谢前辈出手搭救,箫毅谢过前辈,
那人道,不用客气,
张天师道,二哥,我今日要自理家事,还请二弟不要插手的好,
那人道,好个张天师,你倒是会说风凉话,那着剑架在我儿脖子上,这也算是你的家务事吗?
张天师道,我这样做,无非就是把仇人引诱过来将其杀之,对令侄不曾有加害之心,
替我虎儿报仇雪恨,若不是他,我儿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三弟,不是我说你,你儿有今天的一场,全怪你这个做老子的教子无方,娇生惯养,平日里装横跋扈,得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张天师怒道,张天理,你若在这般帮助外人,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张天理道,三弟,你丧子之痛,我可以了解,你醒醒吧,希望你以后洗心革面,
张天师怒道,岂有此理,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天理道,三弟,你如此执迷不悟,我也懒的和你一般见识,以免伤了我师兄弟之间的和气,
张天师怒道,休要给我讲什么和不和气,我对你已失望至极,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我的独木桥,话音刚落,扯开裤裆,那剑光一划,削掉一块白布,
你我已割袍断义,还请你不要挡着我杀了这个毛头小子,
说完,纵身一跃,箫毅腾空而起,抵挡张天师一掌,箫毅被一掌打下地下,再次一跃而起,跳上屋顶之上,
张杰往地面上扔了颗烟雾弹,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午时三刻,三人分道扬镳,又剩下自己一个人,独自来到一家裁缝铺,铺上都是些崭新的布料和做好的衣裳,又瞧了自己,全身上下破烂不堪,看着这些衣裳,真想有那么一件该是自己的那该有多好,
从屋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看见箫毅现在那里,道,喂,那个臭要饭的,推了推箫毅,却无法推得动,
叫花子,一边去,别这这里妨碍我的生意,箫毅瞅了瞅跟前这个半男半女的人,
只好的识趣走开,正好有个大福大贵的经过,掉了一口袋钱,捡起来钱袋,这东西不但能填饱肚子,还能添件新衣裳,
这不是我的,那个大福大贵走的很快,
前面的哪位兄台,请留步,
那大福大贵的人转过身,看着一个年纪轻轻人在身后,面黄肌瘦,
手里还提着一袋钱,并交还给那大富大贵的人手里面,谢过小兄弟,
不必言谢!大富大贵的人从钱袋里面拿出一点散银给了箫毅,箫毅始终不接,你不必多礼,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箫毅婉拒了,
大富大贵的笑道,小兄弟你可真有意思,若是平常人家,捡到钱袋早已不见踪影,
箫毅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便转身离去,
大富大贵的人来到箫毅前面,小兄弟你倒是别走啊,仔细打量了箫毅,笑道,人虽穷,但有志气,我就很你的这种性格,
箫毅道,我又不认识你,
大富大贵拿着拿一袋钱,道,这样小兄弟帮我一件事,我便将这钱给你,你还是在同情我,我不需要,
那就算是我借给你,等你有了再还给我也不迟,怎么样?这总该可以了吧?
箫毅冷冷的道,我有手有脚,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大富大贵的人找来一个小石孔,空里弯来弯去,从腰间扯断一条线,
道,只要小兄弟能把这条线从这个弯曲的小石孔里面穿过去,这钱就是你的,不算是我同情你,也不是我借给你,
箫毅道,你这是在当面给我难堪,
大富大贵的人,我数到十,你就必须用这条线穿过去,时间很短,你看着办吧?
有个妇女道,这不是故意在难为人吗?又有的人道,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富大贵的人的笑了起来,
在嘲笑自己,箫毅道,你别欺人太甚,
大富大贵的人,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你根本就不敢接受这个问题,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会使人看不起的,乞丐就是乞丐,永远都是,围观者多半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有少数人,他们都是比较年老的占多,道,你不要激我,
好吧,我答应就是,不过我有个条件,如果我用这条线从这个弯弯曲曲的小石孔里面穿出去,那么我要让你收回刚才所说的话,并且向我致歉,
我金不换一向一言九鼎,如果你能做得出来,我就依你所说,
箫毅接过细细的长线,望了望不远处,有一棵即将要枯死的树,蹲下身来,粘着一只蚂蚁,小心翼翼用细线绑住蚂蚁的脚,往哪小石孔把蚂蚁放了进去,堵住一头,不一会,蚂蚁拖着长线从弯弯曲曲的小石孔里从另一头钻了出来,
还没开始数,道,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金不换道,好,我就收回刚才的话,向你致歉,便从衣裹里掏出一袋刚刚失落的钱袋递给箫毅,
箫毅撕破钱袋,把钱袋里的钱抛洒出去,金不换道,你疯了,
箫毅道,我箫毅不是那种人,请你别再侮辱我,转身离去,
金不换看着箫毅背影,嘀咕道,这个世间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箫毅停止步伐,道,你一直在悄悄的跟着我,出来吧!
金不换出来了,道,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跟着你,
箫毅没有正面回答金不换,
之前我就有一件请于你,只是想让你帮个忙,看小兄弟也是个性情中人,你先听我说完之后,你再考虑做决定也不迟,
金不换七句合成一句说,道出一切。
箫毅沉思了一会,
道,那我还得再有个条件,见你如此阔绰,事成之后,我是百分之七时,
金不换呆滞了,你,你狮子大张口,你休想,箫毅道,你如此阔绰,不会在意那么一点……
金不换道,这,这不行,公平起见,每人一半,我发现了好处,你舍身求法,咋俩谁都不吃亏,
箫毅道,既然你没有诚心诚意,那就另请他人吧,话音刚落,便扬长而去,
金不换自责道,早知道刚才就不那样做,金不换往前喊叫道,喂,前面那个小兄弟,你站着,便气喘吁吁来到箫毅跟前,
箫毅道,你想通了,
金不换道,不过你要的太多,最多也给你六层,不能再加了,如果这样都不能满足你,那我也只好另请他人了,
算是我小看了你,我就为刚才的行为再次给你致歉,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箫毅看着金不换的眼神,道,好吧,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么的信任我,就为什么那么肯定我能胜任你交代的任务,
金不换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灵验的,或许是一种感觉,总之你就是苦苦找寻的那个贵人,
箫毅道,我怎么没有觉得我会有这么的魅力,让你对我另眼相看,
看着金不换闪烁不定的眼神,道,可是我不信任你,你的立个字据,
这个世间上我只信任一个人,那就是我,这个世间上,什么都可以计算准确,唯独人,你永远计算不出来,
黄土高坡,一大队人马从山涧走过,金不换爬在石堆旁,道,就是他们,
箫毅仔细的算了算,道,这些人加起来至少有个四百多人,看他们的穿着,像是运送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金不换道,这些人全是倭寇,他们得来的这些全都不是正当而来的,从各地财主一些乡镇收刮而来,这些财物都不是很干净,所以你不要有任何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