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救皇上仁铸使金 立皇储载漪联拳

却说那载漪见康党跑的跑，被杀的被杀，而废光绪帝无音，急忙找荣禄、刚毅等商议废皇帝之事，刚毅道：“本来荣大人之计就要成功，没想到那杨深秀一搅局，太后老佛爷犯疑，我等谁还敢提出废皇上之事？还是荣大人技高一筹，将皇上囚到瀛台，派亲信把守，与外界隔绝。现只有皇上驾崩之后，大阿哥才能登基。”载漪急道：“皇上现在才二十八岁，正年轻力壮，等他驾崩，得到猴年马月。”刚毅道：“若是给他好吃好喝，太医天天给他诊病，他驾崩恐遥遥无期。你端郡王有太后姑母撑腰，还怕什么？”载漪一听，面带惧色道：“这个使得吗？”荣禄道：“人一生中，这样的机遇有几何？现太后老佛爷已近七旬，没有了太后老佛爷，你端王爷还有何好的机遇？”荣禄见载漪仍有疑虑，又道：“我等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刚大人和我都会鼎力相助。”载漪听此，激奋道：“有荣大人此言，我载漪豁出命也要干。”即与荣禄、刚毅等密议一番，荣禄、刚毅上奏慈禧太后：请太后长期临朝称制，向外界称皇上有病。慈禧太后经此劫，更不敢放丁点皇权，见荣禄奏章，即刻照准。却说那康有为逃后，留下徐致靖之子徐仁铸在京中作为眼线，徐仁铸得知皇上被慈禧太后囚于瀛台，载漪等人要设法害皇上，心中着急，就找几个倾向皇上的王公贵族，募集黄金五十两，徐仁铸怀揣金条，来到英使馆找窦纳乐大使，窦纳乐听说徐仁铸来访，忙迎进客厅道：“上次你托我办的那件事，我已叫在我国著名的报纸上刊登，彻底揭露了以慈禧太后为首的保守党，破坏变法的罪恶行径，舆论哗然，影响很深，今还有什么重要消息需要我们报道的？”徐仁铸道：“非常感谢公使先生对我们中国变法的支持，不过我这次来，不是要你们舆论界报道什么，我是想求你们英国人出面，救救我们的皇上。”窦纳乐忙问道：“你们皇上怎么了，是病了，还是被人囚禁了。”徐仁铸道：“据官方说是皇上病了，需要静养，但实际上是皇上根本没病，被太后囚于瀛台，若不救出，他们就会对皇上下毒手。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听到皇上病死的消息。”窦纳乐道：“果真如此，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新闻，但我们是英国人，怎么能干涉中国的内政？”徐仁铸掏出两锭黄金，放在窦纳乐面前道：“这个是两锭定金，若能救出皇上，我本人还有三锭黄金相谢。”窦纳乐又将金条推回徐仁铸面前道：“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惜我帮不上忙。”徐仁铸道：“其实这救人之事也很简单，只要你联合几国公使，向朝廷追问皇上下落，朝廷必以皇上有病为由，不让出来，你们公使可派你们洋医生要求给皇上诊断，若诊出皇上无病，皇太后党阴谋自可被揭穿。”窦纳乐道：“这个好办！不过你说的金条必得兑现。”徐仁铸再次将金条推给窦纳乐道：“救皇上大事，岂能儿戏，决不食言，我可以以你们西方之规矩，给你立字为证。”窦纳乐收起金条道：“不用！不用！我相信你徐先生，以后我们还有许多地方合作。”徐仁铸见目的达到，即告辞离去。却说那英国公使联合，英、美、法、德、俄、日等国使臣，质问朝廷，皇帝的下落。慌的那总理衙门领班大臣奕劻忙向慈禧太后求计，慈禧太后好没生气的道：“这还来问我，就说皇上病了，需要静养。”奕劻忙去回答各国使节，想尽快了事，偏那洋人不依，非要派医生诊断真假，奕劻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再求计于慈禧太后，太后也无计可施，只好同意让洋医生诊治。经洋人几个专家诊断，确定皇上无病，世界各国哗然，更证明是慈禧太后专权，荣禄、刚毅等权臣挡道，各国使节，照会奕劻要求恢复皇上自由，并要求在未彻底恢复皇上自由前，派兵驻守中国，以保本国商人财产和人身安全，气的慈禧太后暴跳如雷，大骂道：“洋鬼子真不是东西，竟管起我们的家事来了。”李莲英见此，忙劝慈禧太后道：“太后老佛爷何苦为点小事生气，气坏了身体，这江山社稷可都是人家的，不如答应洋人，让皇上和太后老佛爷一起听政，反正那皇上也不敢发一言。”慈禧太后一听，甚觉有理，于是就传懿旨下去，每日上朝，也让皇上听政。却说那端王载漪，眼见经洋人一折腾，皇上又重新坐朝堂，不仅废立之事要泡汤，就连立大阿哥之事也没谱，心中焦急，再次约刚毅到荣府商议，荣禄道：“自古参与废立之臣，皆被杀戮，有理智的男君王尚如此，况太后是女流之辈，以感情用事，喜怒无常，且老来盼亲，现今皇上是其血缘关系最近之人，我等今日将光绪帝弄死，明日太后老了思亲，将我等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况太后对此事已有所戒备，我等最多只敢旁敲侧击，由太后自己定夺，以吾之见，先将立溥儁为大阿哥仪式举行了，徐篡大统，此乃为上上策。”载漪道：“荣大人所言极是，现太后老佛爷已经答应此事，只是缺个圣旨，缺个仪式，过去皇上当政，未能办理。现在太后老佛爷当政，此事应不难办理。”荣禄道：“太后老佛爷喜怒无常，一旦改变了主意，你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必须尽快办理。不过，现在太后老佛爷可是天天发怒，伴君如伴虎，端王爷可要小心为妙。”载漪道：“那该如何是好？”荣禄道：“太后喜怒哀乐，只有李莲英才知，王爷只有重金收买李莲英，方能玉成此事。”载漪点头称“是！”即和刚毅等告辞离去。却说那载漪拿了二百两黄金送给李莲英，李莲英见黄金道：“现太后盛怒之中，恐一时难以办到，若徐图之，奴才可寻机促成此事。”载漪忙央求道：“总管若能促成此事，我父子将为总管修庙，日日供奉。”李莲英道：“王爷千万别那样说，我可不想落个魏忠贤的下场。不过我会选准时机，请王爷放心。”载漪千恩万谢离去。李莲英虽满口答应，但心中没底，日日小心侍候着慈禧太后，这天慈禧太后向李莲英问道：“小李子，这端郡王载漪，近来格外腿勤，天天往宫里跑，是为何事？”李莲英心说：早就等你这句话，忙答道：“太后老佛爷已答应立溥儁为大阿哥，然一直未举行仪式，故此端王爷日夜忙碌，准备此事。”慈禧太后叹道：“溥儁那孩子，聪明伶俐，我觉得他乖巧，才喜欢他。然他常和戏子们在一起玩耍，大清江山在风雨飘摇中，若再交给一个不勤政的人，怎么得了。”李莲英道：“小孩子见啥学啥，古有孟母三迁，孟子终成大气。现只需给溥儁选个严师，天天勤耕不止，溥儁定能成大才。”慈禧太后道：“小李子，你说的也是，可选谁好呢？”李莲英思之道：“我思来想去，崇绮乃是最合适人选。”慈禧太后摇头道：“不妥！”李莲英道：“崇绮可是老佛爷亲点的状元，那学识自不用说，他最可贵的是重礼仪道德，对老佛爷忠心。”慈禧太后道：“他现在女亡，妹在冷宫里，怎能用心去教溥儁？”李莲英道：“若溥儁为大阿哥，兼祧光绪、同治二帝，其妹就可从冷宫里出来和皇后一同教育大阿哥。一旦大阿哥登基，崇绮再次成为新贵，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他怎能不用心呢？”慈禧太后叹道：“唉！还是小李子想的周全，就让荣禄们选个日子办了吧！”李莲英忙回道：“喳！”即传令拟懿旨。却说崇绮，女、妹同嫁给同治皇帝，女儿为孝哲毅皇后，妹为恭肃皇贵妃。同治皇帝喜欢董鄂妃，崇绮常在慈禧面前说董鄂妃的不是，董鄂妃死后，同治帝迁怒于皇后，宁到柳花巷，也不与皇后同居，皇上染上梅毒而亡，慈禧把同治的死因归结为皇后调唆引起，屡屡责难，崇绮顺应慈禧，逼女儿绝食自尽，了确慈禧心愿。慈禧感念崇绮忠心，仍重用崇绮数载，后崇绮见无再升余地，归隐家中。忽见刚毅去请，饱受去官冷落的崇绮，再次点燃激情，为溥儁升为大阿哥倾全心。却说那徐仁铸得知慈禧颁下懿旨要立溥儁为大阿哥，并选定日期举行仪式，徐仁铸心中着急，即找到直隶总督裕禄商议此事，裕禄道：“荣禄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们见弄死光绪帝计被揭穿，就生出了先立大阿哥之计，以后徐篡大统。”徐仁铸道：“现我等该如何？”裕禄道：“现保皇党中，不是被慈禧清除，就是不敢言者，唯一能干预此事的人，只有张之洞，你即刻到湖广总督府去找其商议。”徐仁铸听此，即刻告辞起程到武昌找张之洞。却说那徐仁铸见到张之洞后说明来意，张之洞忧虑道：“我等汉臣，加入到变法和废立之事中必是死路一条，李鸿章见此即申请外放到两广，现朝中多为后党和大清遗老，坚决反对变法，以保满清贵族权势不落，光绪帝因其变法被满贵们视为大逆不道，恨的咬牙切齿，欲将其废掉，然光绪帝是太后血缘最近之人，无人可代替，虽李莲英、荣禄等撺掇太后，但太后仍在犹豫中。现我等汉人插手，反给皇上雪上加霜，说不定我等也弄个死罪。现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洋人出面。”徐仁铸道：“上次荣禄等称皇上有病，我等设计让洋人为皇上诊病，还有说词，今慈禧太后要为皇上立大阿哥，此乃家事，洋人怎可干涉之？”张之洞道：“我等现能做的只能是这些，在立大阿哥之日，载漪必邀各国公使参加，我等买通洋人，不仅使洋人拒绝参加大阿哥的仪式，而且宣布不承认溥儁的大阿哥地位。此也就意味着溥儁将来即使当了皇帝，也不被承认。使荣禄等人缓对皇上下手。”徐仁铸方明白此意。二人几经商议，决定由张之洞之子张权入京说服洋人。却说那张权和徐仁铸一同到北京，二人怀揣金条再次找到英使窦纳乐。二人说明来意，窦纳乐道：“此乃皇家私事，它国怎可干预。”张权道：“大使先生有所不知，现今皇上主张变法，敞开大门与各国交往，而载漪等守旧势力反对变法，仍然要过那种特权贵族生活。大使先生若不能阻止立皇储，一旦小皇上登基，你们这些洋人恐怕都被赶出中国。”窦纳乐道：“这我们大英帝国不怕，我们会用大炮将中国的大门再次打开。”张权道：“窦纳乐先生，或许你们英国能够把中国的大门再次打开，可你窦纳乐先生能不能从中国的地盘上走出去，还是个未知之数。即使你能走出去，可你们英国在华的商人，传教士等都要遭到灭顶之灾，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由于你的不作为使英国造成损失，你回到英国也会受到严厉的制裁。大使先生会比我更明白这点。”窦纳乐一听吁嘘道：“张先生所言一点不差，可我们如何去干涉皇家私事呢？”张权道：“这件事非常简单，只要你们拒绝参加立大阿哥的仪式，并公开宣布不承认所立皇储。”窦纳乐道：“这个容易。”张权道：“窦纳乐先生，单凭贵国一国之力，恐怕不能阻止慈禧太后立皇储之事，此事还烦窦纳乐先生游说各国公使和贵国一同反对慈禧太后立皇储之事，方能起作用。”窦纳乐道：“此事我只有和各国公使商议，若那国公使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张权道：“只要有窦纳乐先生出面，各国公使定会响应。”张权说罢，留下金条，窦纳乐高兴道：“张先生等着好消息吧！”张权等告辞离去。却说那载漪在举行立储仪式的前一日，亲自通知各国公使使馆，届时参加庆典。然立储庆典之日良辰已到，仍不见洋人踪影，载漪正在着急，忽接到邮局送来各国公使的快信。载漪忙令打开看，这一看每个人都傻了，书中皆言不承认溥儁的大阿哥地位。当时把载漪气的面无血色，急忙将此事禀报慈禧太后，慈禧太后听之怒道：“这洋人给他脸他不要，我也没辙，仪式照常进行。”载漪见慈禧太后发话，心中稍安，立即传慈禧懿旨，仪式照常进行，众人立即忙活起来，至到天晚结束。载漪筋疲力尽回到家中，庄王载勋，刚毅、徐桐、赵舒翘、启秀等知载漪心中不快，也一起跟到端郡王府安慰载漪，几个人在客厅里坐定，大学士徐桐虽八十有余，然火气最大，破口大骂洋人不是东西，大学士刚毅接道“我等千万别骂那些洋人，洋人在华只是为了获取利益，对于干涉别国的私事，洋人历来反对，此必定是皇党中人怕对皇上有不测，故买通洋人，做出此等反对立大阿哥之事。”载漪听之猛然醒悟道：“我也怀疑有人从中作梗，然康党被彻底剪除，载湉成了孤家寡人，现有太后老佛爷做主，谁还会有如此大胆？”庄王载勋道：“若不是众位提起，我差点将此忘记，前日我从东交民巷路过，听管家说，看见了张之洞之子张权入了英国使馆，是不是张之洞这个老狐狸所为？”众人皆曰可能，徐桐颤巍巍地道：“张之洞老儿怎敢如此！我要禀报太后！”刚毅道：“不可！不可！凭空弹劾张之洞，太后老佛爷不会听其言，再者，太后老佛爷一向以血缘亲近定远疏，她立大阿哥之事本来就犹豫，而此事是在张之洞、李鸿章、刘坤一等汉臣都离去，而帝党人物全部被剪除，太后老佛爷跟前未有反对之人的情况下，才不得不立，今若弹劾张之洞，激怒汉臣，汉臣们都来反对此事，王爷您无兵权，阿哥之位恐难保矣。”载漪道：“这该如何是好？”刚毅道：“王爷欲想让溥儁成事，必须得有军权，若无军权，将来即是登基，岂不比光绪更惨。王爷现应安下心来，悄无声息的掌握几支忠心王爷的军队。”载漪忙道：“京、津之地有荣禄把持，所练新兵有袁世凯掌握，太后老佛爷事事小心，生怕有颠覆之乱，岂能让我等掌一兵一卒。”启秀道：“现我手中就有千军万马，不知王爷敢要不敢要?”载漪道：“尚书大人拿我载漪开涮，别说是千军万马，就是一协兵我也要。”启秀道：“王爷若不怕杀头，我就给了王爷。”载漪道：“尚书别卖关子，有话请直言，若那溥儁成事，大人岂不首功一件。”启秀道：“现山东一带，不仅洋人横行，而且信洋教之人，仗着洋主教庇护，也称霸乡里。以阎书勤、赵三多、朱红灯等练武之人，看到国人被欺，政府又不敢管，就以传授义和拳为名，组织乡邻练拳强身保家，在会员聚集地，选择武功高的人，作为分坛坛主，各分坛之间，相互学习武功、切磋技艺，交流信息，抵御洋人洋教，很快发展到几个县，山东巡抚张汝梅多与拳民有交往，还改‘义和拳’为‘义和团’，那拳民刀枪不入，一呼百应，作战英勇，比我大清武为军强百倍。”载勋道：“义和团乃民间组织，并未经官方同意，若我等与之联合，以通匪论处。”启秀道：“义和团非同他匪，他们以洋人为敌，现太后老佛爷深恨洋人，若以义和团剿灭洋人，以解太后老佛爷之忧，我等再联合朝野上下，说动太后老佛爷，使义和团合法地位存在，然后归我等所用，若朝廷有变，王爷也有实力与之争锋。”载漪道：“我等受尽无兵权之气，身为王爷，事事受他人指派。但若我等明目张胆用之，必遭一些重臣们弹劾，太后老佛爷必不允。”刚毅道：“现我大清之兵，不敢碰洋人一毫发，否则将招来洋人出兵。而拳民杀洋人，乃洋人作恶多端，激怒民众所造成，与大清无关，若洋人找到我总理衙门，最多杀几个叫花子了事。我们掌握了能够教训洋人的军队，太后老佛爷赏还来不及，怎能听信那些御史们胡言乱语？”载漪道：“刚尚书所说极是，然必得使拳民们听我等号令？”刚毅道：“拳民乃义气冲天，谁不想为朝廷立个首功，谋得一官半职，封妻荫子，据李秉衡所言，拳民皆想为朝廷效力。”载勋道：“现山东巡抚为张汝梅，虽和义和团打的火热，但他是汉人，不能为我等所用。”刚毅道：“此事好办，我等明日奏明太后老佛爷，劝太后老佛爷招安拳民，弹劾张汝梅肆意放纵拳民，使一些不轨之徒乱杀无辜。然后由我满人任山东巡抚，把愿归顺我大清的拳民，招扶之，不愿归顺者，统统剿灭之。”众人一听有理，经过一番商议后，推举大学士徐桐向慈禧太后奏请，当晚，载漪、刚毅又找到荣禄，言明要毓贤当山东巡抚，荣禄道：“张汝梅无错，怎可撤之？”载漪道：“山东民众以练拳为名，四处串联，将来势大，恐我大清之患。”荣禄道：“令其剿灭就是！”载漪道：“张汝梅不仅不予剿灭，而且打着‘扶清灭洋’之名，我等若将其剿灭，他们勾结洋人灭我大清，我大清危矣。”荣禄道：“以王爷之意将如何？”载漪道：“现有一万全之计，撤掉张汝梅，换成我八旗子弟，对山东拳民区别对待，凡臣服我大清接受招安者，编入我大清军队，并给予抚慰，凡不愿接受我大清招安者，一律剿灭。不知荣大人意下如何？”荣禄思之道：“此计甚妙，然不知此事如何向太后禀明。”载漪道：“此事有荣大人相助，太后那里自然不是难事。”双方事说妥后，刚毅、载漪告辞而去。第二天早朝，徐桐弹劾山东巡抚张汝梅不分良莠，鼓动居民抗洋人，应撤职查办。”太后一听，即着荣禄去查办，三日后，荣禄即禀明慈禧太后，徐桐所奏属实，太后即令将其革职。载漪和刚毅等举荐毓贤为山东巡抚，慈禧太后答应之，毓贤即到山东上任。却说那毓贤来到山东当巡抚，遵照载漪之命组建王爷军，此时，山东冠县的阎书勤，平原县杠子李庄的朱红灯，森罗殿的本明和尚，直隶咸县赵三多，枣强县的王庆一等组织拳民连成一片，毓贤即令下属朱思明等拿着朝廷的文书前去招安，开始时，一些坛主不愿接受招安，坛主王玉振道：“洋人侵占中国土地，大清国是屈从退让，我等铮铮铁骨，怎能屈膝于如此无能的朝廷之下。”原山东巡抚李秉衡和张汝梅被撤职后仍在义和团中活动，张汝梅道：“现我等各自为政，互不服气，谁不接受招安，谁将先被朝廷剿灭，我等不如先接受端王爷招安，归到端王爷名下，义和团就成了国家合法的组织，即刻大胆招兵买马，扩充军队，等势力强大之后，再借机行事不迟。”众人皆赞同张汝梅之意，即全部接受毓贤招抚。毓贤大悦，即拨银两筹建团部。真是：招安本是两相宜，暂时合作对强敌，一旦一方风向转，剿灭对方去心安。欲知毓贤招抚义和团后，闹出何惊天的动静，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