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瑜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满意,她哪里能不满意,可是她敢这样说吗?除非她想咔嚓一声脑袋掉地。
“过来!”尉迟封好笑的看着面前强自镇定的女人,不由得勾起一抹浅笑,朝萧清瑜这边招了招手。
萧清瑜心里暗叹一声,却只得顺从的挪了过去,规规矩矩的立在龙案下。抬起眼来,一眼就看见尉迟封有些沉下来的脸色,心里挣扎片刻,这才靠近了他的身边。
“皇上!”萧清瑜轻声叫道。
尉迟封掩下嘴角的笑意,装作冷淡的说道:“爱妃似乎很不情愿?”
萧清瑜猛地一怔,连连说道:“哪里有,臣妾自然盼着能够服侍皇上。”她怎么也想不清楚,这厮怎么就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在他面前,她那些所谓的低眉顺目,阿谀奉承完全就派不上用场。
不知道他和其他妃子在一起时是如何的,可她始终觉得,伺候他实在是件太累人的事情。
尉迟封的目光闪一闪,嘴角微微扬起:“爱妃说的可是实话?”
“当然!”萧清瑜硬着头皮答道,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熟悉的亮光,心里微微一顿就被他轻轻用力,拉在了怀中。
这样尴尬的姿势,让她心里一阵发慌,只得垂下眼去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只听他轻轻的笑问:“爱妃可是害羞了?”他的话音刚落,萧清瑜的脸上蓦地晕起一抹红色,只有她清楚,这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
一只手捏在了她的下颚,力度不大却刚好让她扭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睛。这样的高度,萧清瑜有些不厚道的把某人想成了光顾特殊地方的客人。只不过,这厮偏偏又是身份尊贵的帝王。尼玛,还要不要她活啊?
“皇上!”萧清瑜不着痕迹的伸手挡住了他的胸膛,尽量温柔的叫道。
尉迟封满眼坏笑的开口:“朕还等着爱妃的伺候呢?”
“呃……”萧清瑜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不要这么调戏人啊,她深深的觉得这厮根本就是腹黑无下限。
尉迟封瞧着她满脸无语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卡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加重了力度,引来对方的一声低呼。
“不如还是朕来伺候爱妃吧?”他的话刚说出口,没等萧清瑜反应双手一用力就将她抵在了案桌上。
“皇……”萧清瑜错愕的话语被他强势的吞进了嘴中,他的气息很快就钻进了她的鼻间,带着淡淡的龙诞香,萧清瑜微微睁眼,只见到他绣工精美的龙袍上点缀着精致华美的盘扣。
他的舌尖强势的撬开了她的唇瓣,灵活无比的探入了她的嘴中,萧清瑜不由得往后瑟缩了一下,却退无可退的被他抵在了案桌上。
他的双手抚在了她的腰间,上下游移着,所到之处,带起阵阵温热的触感。萧清瑜不由得轻轻颤了颤身子,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慢慢的向下移动,手下的力道蓦地加重了几分,让她不由得呻吟出来。
一种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指尖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即便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她的心都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一声轻笑传到她的耳中,只听他充满魅惑的一笑:“爱妃可是满意?”
没等到她的回答,那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萧清瑜看着他的目光陡然间生出一种骇异。
“看来朕还需要努力!”尉迟封温柔的说道,缓缓的移到了她的臀部,向前一靠,将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几声低吼之后,他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萧清瑜满身酸痛的闭着眼睛瘫软在案桌上,突然间听到殿外有着些许的响动声,猛地睁开了双眼,慌张的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没事!”尉迟封低声说道,却是拦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内室,他宽阔的胸膛传来阵阵暖意,这一刻,萧清瑜突然觉得她的心里似乎也没有十分的反感和排斥,若真要说些什么,那只能是因着身份的不同所产生的无法避免的落差感。
进入内殿后,萧清瑜有些震惊的看着殿中冒着热气的温泉池,四周用上好的白玉雕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皇上!”即便再是迟钝,萧清瑜也想到这温泉乃为帝王御用,她一个小小的妃子,岂敢犯了大忌。再说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她必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尉迟封不顾她的拒绝将她放到池中,只见四周白雾蒙蒙散发着淡淡的熏香,浴池的边上摆着全新的衣裳,各种东西,一应俱全。萧清瑜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难不成,这厮今日就为了这事儿才传召她?
池水中激起一阵涟漪,萧清瑜看着他从背后走了进来,长长的乌发垂在肩上,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了过来。
她不知道此时是不是该去服侍他,即便有这样的自觉,她都无法劝说自己迈出这一步。不等她开口,只见他靠在白玉池边,缓缓的闭住了眼睛。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萧清瑜挽了一个拙劣的发髻,透过铜镜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她不知道,镜中的这个人,是不是和真正的她已经重合了?顶着这副皮囊,这样的身份,她似乎也只有这样一条出路。
萧清瑜缓缓的摇了摇头,却听背后有人笑问:“爱妃可是女为悦己者容?”
转过头去,一眼就对上了他充满笑意的目光,他的五官本就俊美,只是平日里多了几分戾气,让人不敢靠近,如今带上浅浅的笑意,竟让她觉得愈发的移不开眼。
萧清瑜莞尔一笑,从绣墩上站了起来:“皇上以为是那就一定是,臣妾没有任何异议。”
尉迟封的眉梢掠过一丝微怔,紧接着走了过来:“爱妃这话,朕倒是觉得没错,女人就该像爱妃这般听话些才好。”说话间,淡淡的凝视着她的目光。
萧清瑜面上露出一阵窘色,听话,她可不是听话的很?她又哪里听不出尉迟封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只不过,眼下,还是少惹他为妙。在别人的地盘上,萧清瑜一直都有几分自知之明,尤其是在发生很多事情之后,她就深深的明白了这一点的重要性。
她规矩的跟在尉迟封的身后走出了内室,却见外间早就收拾的妥妥当当,就连龙案上的奏折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若不是腿间传来的酸痛,她都要以为,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