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的故事一样,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不要问为什么爱,年轻的爱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知道被他吸引,每天偷偷的看他,偷偷的关注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每个擦肩而过的瞬间,每个眼神无意中的接触都会让她心如小鹿乱撞,窃喜一天。她努力学习,积极回答老师的提问,出门前再三的确认自己的妆扮,只为引起他的注意。女孩越来越出类拔萃,吸引了众多爱慕的眼光,只是少了男孩的,她很失落,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吗?渐渐的,女孩发现男孩的目光只落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上,虽然男孩做的极为隐避,但女孩还是发现了,因为她在男孩眼中看到了爱慕,那种眼光是那么的熟悉。女孩越来越沉默了,她的心还是牵挂着男孩,因为她停止不了爱,只是她把这份爱深埋在心底。这样到上大学,女孩发现她竟然和男孩暗恋的女孩一个寝室,她忍不住接近她,想看看被那个男孩喜欢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许女孩刚开始接近那个女孩时有目的,但是时间长了她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女孩,也明白了那个女孩吸引男孩的原因,因为那个女孩单纯、善良、快乐,就像个开心果一样,如果她愿意,所有人都会喜欢她。她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直到大学毕业,直到她们和男孩相遇。那个女孩先和男孩相遇,似乎风平浪静,女孩雀跃了,她觉得她多年来的爱恋终于有了结果,但她忘了,既然她都那么执著,那个男孩怎么可能放下?虽然痛了,但也悟了,他们两个都是她在乎的人,她希望他们幸福,如果真的因为她断了这份姻缘,她会一辈子不安的。”
我听的瞠目结舌,心中惊疑不定,刚开始真的当做一个故事来听,怎么听到最后有点熟悉?
莹莹看向我微笑不语,我咽了口唾液只得说:“故事很感人。”
“如果你是那个女孩你会怎么做?”
就知道莹莹要这样问,可是要我怎么回答呢?
“人和人在一起是要缘分的,求不得,急不得,聚或散是各人的缘法。”我平静的说,可是心里却很乱,乱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就像塞进了一篷乱草。
“缘分是可遇而不可求,就怕错过。”
“轻易错过的不是缘分。”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一生都在等一个深爱她的好男人而不得吗?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说的好像我没人要似的。”
“我只是觉得在眼前的幸福为什么不把握住,反而去幻想未来不可知的一切呢?你敢说你对郝汉一点感觉都没有?”
“哇。”我惊叹的看着她:“怎么感觉你失恋后变聪明了呢?”
“没听说过吃一堑长一智吗?我现在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以后请叫我智者。”
我乐不可支:“智者,请告诉我为什么2012世界没有末日呢?”
“佛曰,天机不可泄露,尔等既然知晓了天机,那天机就不是天机了,末日也就不是末日。”
笑闹后我郁闷:“我失恋后怎么没变聪明?”
“你那叫恋爱?再说了,都变聪明了,哪还有智者呢?智者只有在愚钝者的面前才是智者。”
“好啊,你变着法儿的骂我。”
“不错,在我智慧的影响下,你都能听懂话了。”
我大叫一声向她扑去,嬉闹着滚成一团,又恢复成以前的亲密无间,多好。毫无顾忌的吃喝,看电影,天南海北的胡侃,直到沉沉睡去,待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了,桌上一片狼藉。莹莹掂念着许久没有打理的小店,匆匆离去,我把屋子整理干净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有人敲门,原来是郝汉,我支起胳膊挡在门口:“你来干什么?”我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怎能放他进门?
“好久不见,怕你想我。”郝汉满面笑容。
“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我鼻孔朝天。
他无视我话中带刺,继续嘻皮笑脸:“站着说话多不方便,我们还是到屋里说吧。”
“方便,怎么不方便了?让你进来才是--哎---”郝汉趁我不注意竟然从我胳膊下面钻了过去:“脸皮厚的过了啊,都赶上城墙了。”
郝汉气定神闲的说:“男子汉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
我抱肩冷笑:“既然进了这个门,不妨告诉你,在我这只能屈,不能伸。”
郝汉不慌不忙的作了个揖:“还请娘子手下留情。”
“谁是你的娘子,我才没你这样二皮脸夫君呢。”我嫌弃他,努力忽略心头那一丝窃喜。心思一转,哎,这就打情骂俏起来了?心头一松,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该行乐时及时行乐,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呃,这句话用在这里似乎不大合适。
我纳闷:“你是怎么说通莹莹帮你说话的?本事挺大哈。”
莹莹摆明了是撮合我俩,而且前脚刚走后脚他就来了,要说没一点关系鬼都不信。虽说他俩没成不是因为我,呃,好吧,要是追溯根源的话跟我也有点关系,说狠了就是情敌。谁见过拒绝别人的求爱还让她给自己的好朋友牵线搭桥来着,就我这好脾气都得踹他个山路十八弯。
郝汉但笑不语。
被我问急了,他才敷衍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
“行了,就你这样还学小明说话。”
“小明?”
“诸葛孔明啊。”
郝汉一脸黑线:“怎么说的跟你二大爷家的孙子似的。”
“不要侮辱我的偶像。”
郝汉走到我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住我的脸往中间挤,挤的脸上的肉全部变形,嘴巴也撅了出来。唔,我的脸现在肯定很像包子,丑死了。我使劲挣,挣不脱,用手掰,掰不开,支支唔唔的连话都说不出,恼死我了。
郝汉一脸温柔,深情的说:“路,你的偶像不是我吗?”
我心里诽谤:“是你脑筋才是坏掉了,放手!”
“我知道你一定很羞涩,不好意思承认。”
“羞你个大头鬼啊,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既然这样,我就主动一些好了。”
“主动?主动什么....”
看着他越来越大的脸,直到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传到我的大脑神经,我才惊觉被他占了便宜。虽然有些突兀,但我觉得这个吻我好像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它刺激到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开始复苏,发芽,伸展出枝丫。原来我竟是这样期待他的吻吗?我陶醉的闭上眼睛,主动回应,胳膊也自动自发的缠上他的脖颈。他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我的脸,滑向我的腰肢把我拉向他,直到紧紧贴合。就在吻的极致投入之时,我的神经仿佛“嘣”的被弹了一下,我一个激灵意识马上回复清醒。昨天我又是吃卤味又是喝酒,睡了一晚上早晨起来还没想起刷牙呢,现在嘴里会是什么味道?不敢想,得亏他还吻的这么深入。
我奋力挣扎,半天才把嘴唇拔了出来,郝汉迷茫的看着我。我气喘吁吁的说:“我,我还没刷牙。”
“我不介意。”在我张口之前迅速把我的嘴巴给封住,好吧,他都不介意我激动个什么劲啊,立刻投入到新一轮的激吻当中,直吻的天昏地暗。